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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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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上一个戏子,怀了他的孩子!

她一手捂着唇,从指缝间溢出细细的呜咽,另一只手,则颤抖着伸手小腹。

曾经以为是爱情的结晶,飞上枝头的利器,眨眼间竟然变成了愚蠢的见证,通向地狱之门的噬骨毒药!

她以后怎么见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她恨,她好恨!命运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她不过是想生活得好一点,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大姐~”杜荭见了她的模样,一个闪念猛地钻进脑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得猛然站了起来:“你,你,你该不会……”

天哪!这个蠢货,终于还是怀上了和三的孩子!

杜荇面如死灰,一下接一下捣着小腹。

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脸上的神情更是越来越疯狂!

不,她不能留下这个孽种,那只会令她成为天下的笑柄!她不能,她拥有如花的美貌,本应该有大好的前程,带着它只会去地狱!

“大姐,你别吓我!”杜荭到底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子,见了这副模样,不禁手足无措。

有笑语声伴着脚步声向这么接近,眼看就要被人发现,顿时心急如焚,豁地站了起来:“好,你想死只管去,别拖累了我!”

一句话,成功地止住了杜荇的疯狂行为。

杜荇当然不是真的想死,可她也知道,要想越过这个坎,没有杜荭的帮助,绝对不能。

因此收了泪,侧了身子,假装欣赏远处的景色,以手支颐挡住旁人的视线。

来的是几个丫头,抄小路往听风阁里送点心,瞧见二人在这,遂拿了一盘点心:“两位小姐请用。”

“多谢。”杜荭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站起来挡在杜荇的身前接过碟子。

“不客气。”丫头们说说笑笑着,继续往听风阁去。

杜荭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快速道:“先别绝望,有孩子也不见得全是坏事。他和府总不能任自个的血脉流落在外!孩子生下来,就有了实实在在的证据,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就要迎你进门!”

杜荇心中悲苦,眼泪再次流下来。

“走吧,我扶你回去。”杜荭轻叹一声。

两人刚走出林子,迎面夏风走了过来,两下里躲闪不及,碰个正着。夏风眼里满满都是惊讶:“出什么事了?”

杜荇一惊,立刻把头伏到杜荭肩上。

“没什么~”杜荭往前踏了一步,挡到杜荇身前:“大姐前些日子感了风寒,园子里人多,太阳又大,有些不舒服罢了。”

她睁着眼说瞎话,夏风却好风度地没有戳破,顺着她的话意,问:“可要请大夫扶脉?”

眼睛都肿得象核桃一样大,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呢,明显刚痛哭过一场。

“不用了,”杜荭挽着她的腰,淡淡道:“我正要送大姐回去休息。小侯爷若是方便,代我们向老夫人,侯爷,侯夫人说声抱歉。”

“三小姐客气了,是我们招待不周。”夏风一脸歉然,转头吩咐常安:“让马车在二门等着。”

“是。”常安领命而去。

“告辞。”杜荭扶着杜荇加快了脚步。

夏风目送着两人远去,眸中一抹深思:“瑞安,你去查一下,除了杜家两位小姐,刚才还有谁来过这里?”

“是。”瑞安不敢怠慢。

夏风从林中出来,踏上长廊,却见杜蘅依着栏杆远眺,微风拂来,裙角翻飞,直欲乘风飞去。

他不禁心神一荡:“阿蘅~”

杜蘅回过头:“小侯爷~”

“怎么出来了?”夏风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强掩了情绪,站到她身旁,却与她保持着二臂的距离,安适地问:“是唱得不好,还是戏不合你的味?”

“里头太闷,”杜蘅似乎心情很好,难得地解释了一句:“这儿敞亮,既赏了景,又听了戏,一举数得。”

前一刻还低迷的情绪,瞬间飞扬了起来,夏风含笑道:“下次你来,戏台子改搭到这?”

杜蘅抿唇一笑:“戏台子若搭在这,莫非大家全站到屋檐上去听戏不成?”

杜蘅对他,从来都是不假辞词,极少跟他玩笑。

这一笑,黑玉似的眸子璨然生辉,仿佛把满天的艳阳都吸到了她的眸子里,竟是明艳不可方物。

夏风呼吸一滞,顿时心怀激荡,胸口扑通扑通地跳着,涨满了喜悦!

她笑了!

原来她笑起来,竟是这么的好看,这么的夺人心魂!

有赌不为输

“阿蘅~”夏风情难自抑,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2

若时间就此停驻,就这么与她并肩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执手一生该有多好?

杜蘅不料他突然有此举动,不及闪避被抓个正着,心生恼怒:“小侯爷,请你自重~”

南宫宸与和瑞并肩拾级而上,刚踏入长廊,就瞧见二人在走廊上纠缠不清。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杜蘅的脸,却清楚地看到二人交握的双手,胸中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快:“咳~”

夏风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樯。

杜蘅乘机挣脱了他,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微小的动作,落在南宫眼里,心中那丝不快竟奇异地消失无踪了。

而夏风,心中微感刺痛:不想在她眼里,自己竟是个洪水猛兽兢。

和瑞冲夏风促狭地夹了夹眼睛:“想不到,小侯爷也有热情奔放的一面,失敬失敬。”

夏风顿时窘得满面绯红:“瑞兄休要取笑,这位是阿蘅,杜家二小姐。阿蘅,这是和瑞,逍遥王府的三公子。”

“啊~”和瑞很是极为好奇地瞥了杜蘅两眼,拖长了语调:“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法炙神针,杜家二小姐?”

“见过和三公子~”杜蘅侧身福了一礼,抬头一看,心中怒火顿生,瞳孔微微一缩,狠狠剜他一眼。

这厮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跑到平昌侯府来了,究竟想做什么?

是闲得无聊,顶着别人的脸到处乱晃,还是故意挑着日子,给她添堵来了!

和瑞是性情中人,说话不喜拐弯抹角,见杜蘅瞪他,很是惊奇,脱口道:“二小姐可是不满和三打扰了你与小侯爷?”

当着夏风的面就敢给他暗递秋波,这女人的胆子不小!

有趣的是,夏风这种谦谦君子,竟会被这种野性十足的小女子迷惑!

夏风生怕惹恼了杜蘅,急忙喝斥:“和瑞,休要胡说八道!”

他和阿蘅光明正大,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变得如此不堪!好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南宫宸却觉得诧异,忍不住看了和瑞一眼:“两位以前见过?”

他虽然行为乖张,每多惊人之举,却并不是个孟浪之人,尤其怜香惜玉,杜蘅与他又是初次谋面,这样的话简直算得上相当无礼了。2

除非,两人关系相当熟捻。

和瑞也深感好奇,偏了头去瞧杜蘅,看她如何回答?

“和三公子名扬天下,小女子如何识得?”杜蘅心里有气,冷冷道:“几位慢慢聊,失陪。”

夏风也不敢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扬长而去。

“小侯爷,”和瑞取笑:“你完了,娶了个小辣椒,以后有你受的。”

夏风但笑不语,目光追逐着杜蘅的身影,眸光如水温柔。

南宫宸心里莫名泛酸:“啧啧,有人甘之如饴,你操什么心?”

曲肘撞了和瑞一肘:“你真的没见过杜二小姐?”

和瑞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面上不动声色:“我虽风/流成性,却也知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她是小侯爷的未婚妻,我没事去见她做甚?”

该死,准是那臭小子,又冒了自己的名头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知他如何得罪了杜家二小姐,这黑锅却让他来背!

他越是撇得干干净净,南宫宸的疑心越重,笑了笑,忽然问:“金蕊宴那日,为何中途走了?”

和瑞含糊道:“临时有事,莫怪莫怪。”

夏风很是惊讶:“你不是最不喜出席这些宴会么?说什么名门千金,大家闺秀最是无趣。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多说几句话便闹着失了名节,非君不嫁。一向敬而远之的么?”

和瑞猜不准当天情况,不敢把话说得太实,只好模凌两可,嘿嘿干笑:“凡事都有例外的嘛~”

“喂!”夏风不疑有他,当胸一拳打过去:“你也太不够意思!既然来了,为何招呼都不打一声?到底有没有当我是兄弟!”

南宫宸原不过出语试探。

他查过当日宫门的登记名册,并没有和瑞,因此从未怀疑到他身上。

现在他亲口承认去过金蕊宴,那么当日将他打晕,把杜蘅带出宫的神秘人,必是他无疑了。

想着当日狼狈万分的模样,凤眸一眯,眉目如笼薄冰,一字一句地道:“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就算了,因为那日他确实有些过份,被揍也是活该。

但是,不该临走还闭了他的穴道,害他躺在御花园里喂了一晚的蚊子,兄弟一场要不要这么绝啊?

而且,他从不知道,和瑞的城俯竟也如此之深——明明瞧见那晚他与杜蘅在一起,见了她竟还能装成没事人一样!

和瑞感受到他字字夹枪带棒,却不知缘由,偏生还不敢追问,更谈不上辩解,只得苦笑着连连拱手:“对不住,改天小弟做东,飘香楼备酒水一桌给两位谢罪还不成?”

当然,这笔帐肯定要算在某人头上!

他并不知飘香楼是杜蘅的产业,只是喜欢那边环境清幽,菜也挺合胃口,这才随口一说。

夏风却以为他是故意捉弄,俊颜一红:“不想请客直说便是,何必把阿蘅扯进来?”

“咦~”和瑞满眼疑惑:“这跟杜二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飘香楼,是阿蘅的。”夏风见他表情不似做伪,讷讷解释。

和瑞大笑:“哈哈,做贼心虚了吧?二小姐的店怎么啦?咱们又不是不付银子,有什么不能去的?我还非去不可呢!”

——————————明月的分割线——————————

夜渐渐深了,街道上行人渐渐稀少,平昌侯府门前却是依旧灯火通明。

各式各样的车马软轿,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一乘青油小车,孤零零地停在靠墙的阴影处,与黑夜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

杜荇神色木然,双手搁在膝上,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如一尊雕像。

打娘胎里出世以来,还是头一回如此安静,沉稳。

她在等,等平昌侯府的宴席结束,等所有宾客离开。她想过了,不能仅凭猜测,就定了“和三”的罪,判了自己的死刑!

她要亲眼看看,杜荭所见的和瑞,跟她这些日子疯狂迷恋的“和三”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她要亲口问他,为什么要骗她?戏耍了她的感情,骗了她的心还不够,为什么竟连最后的尊严都要踩在脚底!

虎毒尚且不食子,明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还忍心这样对她!

他跟她,上辈子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她?

她杜荇,究竟哪里对不住他!

随着时间流逝,不时有人告辞出府,马车轿子渐渐四散离去,原本熙闹的胡同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来了!”大蓟忽地站起来,走到挨到马车旁,轻轻挑起了车帘。

杜荇猛地坐直了身子,枯井一样的眸子里忽地如刀锋般锐利。

平昌侯府的大门外,立着三个年轻的男子,个个卓尔不凡。

杜荇的目光急切地从夏风和南宫宸的脸上掠过,落在了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身上。

从心灵深处漫延出的绝望,一丝丝地渗透到四肢百骸,令她浑身冰凉,牙齿打颤。

和瑞,果然是丰神俊逸,人中龙凤,却绝对不是这些日子与她耳鬓厮磨的“和三”

她的和三,皮肤比他白皙,五官比他柔媚,个子比他略矮几分,身材也削瘦一些……

他们,果然是两个人!

杜荇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泪水再次泉涌而出,滴在手背上,一滴一滴再一滴~

“大姐,”杜荭伸手轻轻覆住了她的,轻声道:“不要哭!更不能慌!你要是乱了阵脚,就只能坐以待毙!那个贱人就会得偿所愿。所以,再难再痛也给我撑下去,绝不能让她得逞!”

“她太狠了!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杜荇泪如雨下。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放她一条生路,应该该听三儿的话及早除掉她才对!现在养虎为患,被她反咬一口,生不如死!

杜荭冷冷地道:“有赌不为输,不到最后一刻,结果谁也不知道!”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杜荇绝望之极。

PS:今日有点卡,只一更。

永除后患

“吃一堑长一智,以免后多长点心眼,行事说话之前多想一想,以大姐的美貌,何事不可为?”杜荭望着她,细柔的嗓子在深秋微凉的夜色里显得分外的阴鸷和森冷:“在这之前,需得把后患先除了。2”

杜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什么后,后患?”

杜荭没有看她,目光转向平昌侯府的高墙大院,眼里浮起一丝诡异地讥诮之色:“呶,这不是来了吗?”

杂沓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忽地从平昌侯府的侧门里驶出数辆大车来。

大蓟从暗处走出来,挡在最前一辆马车前:“请问,林月仙林老板在吗?樯”

车夫先是唬了一大跳,定睛一瞧,见是个穿着体面的俏丫头,眼里升起狐疑之色:“你找月仙做甚?”

“我们二少夫人方才有事,未曾打赏。特命奴婢拿些赏银与林老板。”大蓟笑道。

白天听侯夫人跟几位夫人谈笑,得知二少夫人,因事回了娘家,因此敢扯这个谎烬。

车夫一听有赏,忙堆了笑道:“难为二少夫人想得周到,月仙在后面的车里呢。”说着,亮开嗓子朝后面嚷了一声:“月仙,有人找!”

就见走在最后面的那辆马车帘子一掀,探出一颗头来,清雅的嗓子夹着几分柔媚地抱怨:“又喝多了,拿我开涮呢?”

“谁跟你玩笑!”车夫喝道:“二少夫人有赏,还不快去!”

大蓟忙退了一步,隐到暗影中。

众人望过去,见树下果然隐隐绰绰站着个丫头,顿时有人嘻嘻笑起来:“良辰美景,佳人有约,妙哉妙哉!”

林月仙俊美无俦,去唱堂会常有贵妇千金被他的美色所惑,以打赏的名义夜半私会,一亲香泽。

世人谁不知道平昌侯府以军功立世,如今大,二两位公子跟着侯爷在南疆驻守。

二少夫人常年独守空房,方才当着众人不赏,偏要等散了这才追出来单独打赏,其中深意自不消多说。

轰地一声,众戏子都笑了起来。

班主脸一沉,叱道:“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胡说?”

众人这才省起对方的身份,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闹。

“月仙,快去~”班主转头吩咐。

林月仙掀了车帘,跳下来朝大蓟躬身行了一礼:“来的是哪位姐姐?月仙有礼了。”

大蓟垂了头,压低了嗓子:“跟我来。”说着,也不等他答话,掉头就走。

林月仙摸不清头脑,只得跟着去了。

眼见戏班的马车离去,大蓟将他引到路边一辆极不起眼的小油车旁,忽地抬起头,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三爷~”

林月仙见了大蓟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要逃。

从暗处蹿出两个粗壮的家丁,一左一右将他扑倒在地。

“救……唔……”林月仙刚要嚷,吐里已塞入了一团破布。

“三爷,”大蓟冷笑道:“我们小姐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出巷弄,在胡同里七弯八拐地走了二刻钟,停在一座小山脚下,四周黑黢黢的,全是树木的影子。

家丁一脚将他踹下马车,林月仙疼得嚷出声来:“哎哟~”

“很疼吗?”细柔的女声,突兀地响起。

林月仙挣扎着坐起来,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发现声音是从一辆马车里传出来的。

“这一点点疼,比起大姐为你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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