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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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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你会有报应的!连亲妹妹都不肯放过,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死后必坠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杜荇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指着她厉声骂道。

杜蘅紧紧地盯着她,笑得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灵:“我如去地狱,必邀你同行!”

若真的有报应,老天就该把这些恶人都收了去!既然满天神佛都瞎了眼睛,任她们为祸人间,那么她便替天行道,收了这些妖魔鬼怪!

但能笑饮仇人血,十八地狱又何惧之有?她早已置身炼狱,从未超生啊!

夏雪机灵灵打个寒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南宫宸的背后。

“啧啧啧~”魏王南宫康摇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执刑官望着南宫庭,等待他的示下。

“杀!”短短一字,宣布了杜荭的命运。

“不~”杜荇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一条颀长的身影翩若惊鸿,飘然而至,转瞬便落到了坪里,笑吟吟地道:“哟,大清早的,大家都在这干嘛呢?”

目光环顾众人一圈,落在血肉模糊的杜荭身上:“哟,这丫头犯什么事啦,用这么重的刑?还是个孩子呢,再大的错,打到这样也该够了!我说,你们一群大男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被打死也不管?羞也不羞,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杜荇见来了救星大喜过望,顾不得羞赫,猛地扑到他脚下:“公子,求求你救救三儿!她真的没下毒害初七,她是冤枉的!”

和瑞退了一步:“啧,哭成这样怪可怜的~”

“和瑞!”看清来人,南宫宸没好气地骂道:“填你的词,唱你的曲,抱着你的歌姬一边玩去!不关你的事,少掺和!”

“话不能这么说,”和瑞唰地一下展开折扇:“天下人管天下事,路不平有人踩!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她还没杀人!”

杜蘅咬紧了牙关,狠狠瞪着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烧穿!

和瑞不敢看她,硬着头皮冲南宫庭一礼:“殿下,和三向你讨个人情,饶这孩子一命吧!”

“你跟他什么关系?”南宫庭浓眉一皱。

和瑞虽是个草包,他的两个兄长,一个是御史大夫,另一个是内阁大学士,颇有才名,为人清廉正直,性子又耿直,很得太康帝的倚重。

尤其是长兄和磊,隐隐有跃居内阁首辅,成百官之首之态。

南宫庭若想登基称帝,则必须获得和府的鼎力支持,和磊这一票,不可或缺。

和磊有个最大的软肋,那就是和瑞。

可以说,和瑞今日的风流成性,浪荡不羁,有一大半倒是和磊给惯的!

“没关系~”和瑞眉尖一挑,笑得灿若桃花:“我和瑞有个毛病,见不得女人掉泪,更见不得女人流血。啧,这样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真真我见犹怜。再说,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小丫头一条命已去了大半,最后这一棍打不打其实没差,何不卖我一个人情?”

南宫宸哧笑:“和三,人家名花有主,你不会是想横刀夺爱吧?”

“非也非也~”和瑞摇头晃脑:“惜花爱花,便该精心呵护,不一定非要折下来插在瓶里,抱回家独自欣赏。小侯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对你的新宠绝无非份之想!”

PS:票票涨得飞快,谢谢大家捧场,我继续码字,还有二章。。。

祸事不单行(一)

夏风脸上阵青阵红,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要辩驳一句,终是未置一词。2

杜荇绝非他的新宠,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阿蘅一人,从未改变。

清者自清,只要阿蘅信他,又何必跟外人解释?

和瑞显然也并不需要他的解释,含笑冲杜蘅福了一礼:“二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相信这次之后,她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杜蘅冷冷地盯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恨意,满满的全是失望,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失望到绝望的表情榛。

“你看,她反正也只剩一口气了,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和瑞被她瞧得头皮发麻,大冷的天,背上爬满了冷汗。素日的伶牙俐齿全都不见踪影,一句话结结巴巴,说得七零八落:“再说了,恭亲王邀大家把臂同游,图的是一乐。二小姐若一意孤行,执意要闹出人命,岂不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石南,你小子害人不浅!

自个躲在暗处不出面,把我推出来做挡箭牌姨!

杜蘅不发一语,转身拂袖而去。

她一走,南宫述松了口气:“放人吧。”

南宫庭顺水推舟,冷哼一声带着人扬长而去。

“有趣~”南宫康看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去:“这出戏果然精彩纷呈,跌宕起伏!尤其最后一出,更是出人意表,匪夷所思,比话本子好看多了!”

和瑞温文尔雅:“无他,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尔。”

“三儿,三儿!”杜荇抱着杜荭喜极而泣。

夏风叹了口气,找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抬了进去,不敢翻动,只能趴卧在软垫上,随即使了人去传太医。

“和公子饱读诗书,”南宫宸冷哧一声:“难道没听说有句话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

和瑞笑得人畜无害:“她侥幸捡回一条性命,若还敢对二小姐怀恨在心,兴风作浪,不必二小姐出手,我和瑞第一个不放过她!”

南宫宸打量了他几眼,意味深长地道:“今日这场戏,你我都不过是他人的棋子而已。2”

只不过,他是被杜蘅暗算,而和瑞看起来,明显居于主动。

他很想知道,那个暗中执子,与阿蘅对奕的人,究竟是谁?

“呵呵~”和瑞微微一笑,淡然道:“人生本就是一盘棋,谁都免不了有被人操纵之时。”

南宫宸冷笑:“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公子可要谨慎思考,莫要行差踏错,一失足成千古恨!”

和瑞含笑做答:“智者千虑尚有一失。不如闲云野鹤,来去随心。又何必将胜负耿耿于怀?”

南宫宸悻悻然,拂袖而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也没心情再争胜负,往年最精彩的最终决赛,今年却是草草落下维幕,收拾行囊,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纸包不住火,西院里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被传口讯的又有七人之多。

口耳相传,结果变成,杜家大小姐和二小姐为小侯爷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三小姐出谋划策,计诱二小姐的侍卫初七跟赵王争抢猎物,结果害得燕王和赵王反目成仇,二小姐化解危机,救下初七;三小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在烤肉上下砒霜,意图谋害初七,被当场抓获。

赵王大怒,当庭杖打三小姐,小侯爷义薄云天跪地求情,二小姐寒了心冷了情,袖手旁观。

最终还是和三公子怜香惜玉,救下三小姐一条小命……

流言以惊人的速度扩散,杜家三姐妹,一跃成为临安名人,风头一时无两!

外面流言蜚语传得铺天盖地,杜府里却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杜荭兴高采烈,活蹦乱跳地被接走,结果却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被送回来。

别院里又没有多余的人手,靠着霍香和大蓟两个人都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自然没办法帮她处理伤口。

而男女有别,随行的太医只敢给她开了些固本培元之药,不便亲自帮她清理伤口。

只得任她穿着血衣,结果血结了痂皮肤粘连,每回上药都无异于重施一次酷刑,痛得死去活来,不出两日嗓子已经叫哑。

她伤得太重,右腿大腿骨,右臂肱骨都有不同程度骨折,夏风怕震动了伤口,特地用最好的马车,垫了四五层褥子,在路上缓缓走了三天,才回到京城。

饶是如此,回到杜府的她,已成了血人一个,只剩一口气吊着。

杜谦不敢让老太太知晓,只说是染了风寒,怕过了病给老太太,在院子里养着。

这几日被各种流言包围,遭人指指点点,精神已近崩溃,再瞧到好好一个女儿家,无缘无故给打成了残废,因卧于凳上,小腹受到撞击造成子宫大出血,虽保住性命,却已经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生孩子。

女子不能生育,等于判了死刑。

这种气氛之下,夏风和杜荇的婚事,自然不方便提。

杜荇受了惊吓,白日呆坐,半夜惊醒,无故啼哭,更有甚者穿着亵衣赤足乱跑。

杜谦又是忧心,又是气恼,猝然间老了十年,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灰白,人更是瘦得只剩一副骨架,仿佛风一吹就要倒!

偏偏,他还不能指责杜蘅。

谁让杜荭不知死活,竟敢邈视皇权,挑衅赵王殿下呢?没有抄家灭族,已是万幸,哪里还敢有别的话?

杜蘅关起门来过日子,对外界的一切一概不闻不问不理。

既不去给老太太请安,也不曾探望过杜荇和杜荭。

“小姐,”紫苏一脸为难:“石少爷又递了贴子,这已是他递的第十五张贴子了……”

一个打死不肯见,一个忝着脸硬往跟前凑。

从一开始的早,中,晚照三餐递,到现在居然一个时辰递一张。

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两边又都不能得罪,真真愁死个人。

杜蘅充耳不闻,自顾自埋头看医书。

紫苏叹了口气:“见见他,听听他的理由,实在不行把话说清楚,让他死心也是好的哇!”

小姐的心思压根就没在医书上,看了三天还在那一页!

这到底是想要蒙谁呢?

“紫苏姐,”白前打了帘子进来:“又来了张拜贴……”

小姐和少爷,这是闹哪样呢?是想把这些个丫头们都逼疯了了事么?

“以后阅微堂的贴子,谁也不许接!”紫苏俏眼一瞠,喝道。

不怪小姐生气,这事搁谁身上能不生气?

别说小姐,她的肺也快气炸了。

换了别人也还罢了,偏偏是他!打闷棍也没有这么缺德的哇!

若是不希望小姐手上沾血,一开始就应该袖手旁观。

他掺和得那个起劲,费尽心机布了这么个局,好容易诱她入死局,眼瞅着大功告成之机,又冷不丁跳出来横插一杠!

你说,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不是阅微堂,是飘香楼的谢掌柜。”白前怯生生地解释。

“呃?”紫苏一愣,顺手把贴子接过来瞧了一眼,果然写着谢正坤,忙往里头送:“小姐,谢掌柜求见。”

杜蘅懒洋洋地歪在迎枕上,淡淡道:“看看他什么事。”

“没写事由,”紫苏打开来看了看,道:“只说在画屏阁备酒水一桌,恭候小姐。”

“没事喝什么酒?”杜蘅蹙了眉,冷声道:“不去。”

“小姐,还是去看看吧。”紫苏犹豫一下,压低了声音劝道:“禄米也发放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按您的吩咐,把米粮备齐?我记得这次粮荒会持续到明年秋天,秋粮上市后,才有所缓解。到时若是酒楼里无粮可卖也还算了,若是弄到最后大伙还要挨饿岂不成了笑话?”

手里有事忙,就能把那些烦心事丢开,时间一长,那股子怨恨也就淡了,自然能想开。

总好过天天关在家里,对着书本子生闷气。

你就是气出病来,人家不知道,也是白搭,对不?

杜蘅轻哼一声:“再三警告过了,他们不听,我也没法子。”

“话不是这么说,”紫苏见她肯吱声,暗暗松了口气,笑道:“若不是事先经历过,谁能想到这次会闹这么厉害?旁人咱管不了,自己人,多救一个是一个。”

祸事不单行(二)

谢正坤等在画屏阁的大门外,见伙计领着杜蘅进来,毕恭毕敬地叫了声,抢先一步,把门推开:“小姐,请。2”

“嗯。”杜蘅心不在焉,胡乱点了点头,前脚跨进去,石南大大的笑脸映入眼帘:“媳妇……”

她怔了一下,立刻掉头就走。

“哎,别走呀!”石南追上来。

“咣当”一声,谢正坤一把将门关了起来,眼疾手快,咔嚓上了把大锁榛。

初七二话不说,嗖地跃过围墙跳了进来。

身子还在半空呢,“呼”一团黑影飞了过来,石南大笑:“初七乖,拿着烧鸡跟紫苏姐姐玩去。”

“哦~”初七伸手接过鸡烧,脚尖在墙面上一点,嗖地一下又蹿了出去颐。

杜蘅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干瞪眼的份!

紫苏见状,立刻大声呵斥:“你干什么?还不把门打开!”

“嘿嘿~”谢正坤干笑两声,提高了声音隔着门板喊道:“对不住了,小姐!小人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石少东亲自登门,小人若是不予合作,飘香楼就没法在临安立足啊!”

杜蘅望着门板,冷笑两声:“谢正坤,你怕飘香楼在临安立不了足,就不怕你这个掌柜做到头了?”

紫苏好气又好笑:“好你个谢正坤,居然吃里扒外!说,石少爷给了你多少好处!居然卖主求荣!”

谢正坤有苦说不出,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紫苏姑娘,你就饶了我吧!”

两边都是主子,得罪哪个都是死!

思来想去,思春期欲求不满的主子最可怕。

傻乎乎地坚持原则的下场,是一辈子被追杀,东躲西藏,凄凉度日。

只要主子有本事搞定小姐,不但卖主之罪不成立,反而是有功之臣,日后好处大大滴!

万一主子没本事,得不到小姐的芳心,大不了他卷铺盖滚蛋,挪个地方照样当掌柜!

两害相权取其轻,冒死将二人送做堆。

“飘香楼的招牌菜是什么?”紫苏抿着嘴笑。

“本店品种齐全,浙,鲁,川,湘,应有尽有,只要紫苏姑娘说得出来,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弄来,包你满意。2”谢正坤眼睛一亮,心知今日这一宝押对了一大半,立马躬了身,领着紫苏往外走。

“谢正坤,紫苏!”杜蘅听得二人脚步声渐行渐远,竟然真地把她给撇下了,气得头顶直冒烟,双手用力掰了几下哪里掰得开。

“别掰了,”石南在一边凉凉地笑:“外头上了锁的,白费劲!”

杜蘅恼了,飞起一脚用力踹在门板上,登时疼得眼泪飚出来。

“哎呀!”石南吃了一惊,跳起来:“踢疼了吧!你说你傻不傻?放着我这么个人肉沙包不踢,非得跟门治啥气?就你这小身板,不是自个找罪受么!”

杜蘅见离开无望,只得强忍了疼,一瘸一拐地往房里走。

“我扶你~”石南心疼得不得了,抢上去扶她。

“滚开!”杜蘅大力摔开他的手,怒目相视。

石南叹了口气:“媳妇,就算犯了死罪,也得给人申辩的机会吧?”

杜蘅绷着脸不理他,穿过庭院,径自朝餐室走去。

石南从身后赶上来,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杜蘅眸光森冷:“再碰我一下,我立刻毒死你!”

“媳妇给的,毒药也得吃!”石南以肘推开门,将她安放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从兜里摸出一朵干瘪了的花瓣:“瞧,一千朵曼陀罗,我还留着,慢慢吃呢。”

杜蘅冷冷望着他,不吭一声。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不会再上他的当,更不会被一些小花招打动!

“我说过的话,”石南伸手按着胸口,慢吞吞地道:“都记在这里,绝对不会食言。”

杜蘅垂首望着桌子,固执地保持着沉默。

以为把她锁在房里,单独相处就可以强迫她听他说话,那就是痴心妄想!

心门关上,咫尺亦是天涯!

“杜荭那丫头确实很阴毒,我也巴不得她死。不过,眼下还不是时机。更不值得为了她,让你背上逼死庶妹的名声。”石南苦口婆心地解释:“报仇的法子有很多,不一定非要取其性命,是不是?给她一个教训,把她打残了,以后再做不了恶,不是更好……”

他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大道理,说得口干舌燥,无奈杜蘅根本不搭他的茬,径自抱着臂,魂游太虚。

“媳妇,我好话说了一箩筐,你好歹给点反应?”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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