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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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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奕!”

“殿下!”

小川迅速跃了下去,拖起他就向岸边游去,他却不断挣扎,一边呛咳着一边伸手够那锦囊,直到确确实实的将之抓到了手中才珍宝般的护在胸前,由着小川将他拉上了岸。

刚刚险些也跟着一同跳下去的苏澄被任一死死拉住,此刻才挣脱开跑到了他身边,眼里满是惊慌的泪水:“任奕,任奕……你没事吧?”

他脸色苍白的撑起一丝笑意:“没事,澄儿别担心。”

“你疯了吧,不就是个锦囊吗,不要命了吗!”

“因为是……很重要的锦囊啊……”

她犹自心惊着,身体都害怕的有些发抖。

她已经失去了平安和蓉儿,不愿再失去任何人了……

呛了水的任奕忍不住咳了两声,她赶忙和小川将他扶起带回清暖阁医治,临走前回身愤愤的瞪了任一一眼,眼中竟有一丝恨意……

任一一怔,站在原地竟也没想起拦住他们。

她恨他……她恨他?

她明明前一刻还对他欢声笑语,下一刻却为了别人而恨他?

只一瞬间,只因任奕,他之前所做一切便都前功尽弃……

。。。

☆、第088章 结发

眼看着任奕落水的苏澄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合不合规矩符不符礼仪,跟着他们一路回到了清暖阁,情急之下险些自己动手给任奕换了湿衣。

还是任奕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才反应了过来,赶忙退出去等他换好衣服才走了进来。

“没事吧?”她坐到床边仍旧十分紧张地问道。

“没事。”

他笑着抚了抚她的面颊,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无比温柔,目光缱绻的停留在她身上,似乎已经几百年没有见到她了一样。

“傻子,那锦囊丢了我再给你绣一个就是了,这么拼命干吗?”

她伸手覆上他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温暖手掌,言语中仍是隐隐担忧。

任奕微微一笑,拇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了一会儿才轻轻抽出了手,打开了一直攥在另一只手中的那只锦囊,将一根青丝从锦囊中取出,缓缓放到了她面前:“我说过,是很重要的锦囊。”

苏澄一怔:“这是……”

“澄儿落在我这里的头发,我保存了许多年,于我而言,确实是再重要不过的东西……”

她眼中又泛起隐隐泪光,有些无奈的取过他手中那根发丝:“我满头都是这东西,你要多少给你多少就是了,犯得着为它跳河吗。”

“要多少给多少?”

任奕微微侧头,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那都给我可好?”

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那我岂不是成秃子了?”

任奕伸手再度抚上她的面颊,眼神里满是眷恋:“澄儿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不笑就不好看了?”她故意打趣。

他赶忙摇头:“我的澄儿什么样都是好看的……”

说着便稍稍倾身想要吻她,她却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站起了身,在房里左翻翻右找找,终于寻到一把装饰用的短刀。

“澄儿这是要做什么?”他不解。

苏澄坐回床边抽出短刀,又取过自己的一缕头发轻轻一割,一截发丝顺着锋利的刀锋断落。

她伸手将那断发递向他:“呐,这么多够了吧?”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揪过他一缕尚且湿润的发丝同样削掉了一截,又顺手割下床幔上的一根流苏将两截断发系在一起:“不是说结发夫妻吗?反正咱们早晚要成亲,提前做一个给你,这下儿满意了吧?”

任奕愣了许久才回过了神,缓缓地伸手将那发结接了过来,看了半天才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澄儿的礼物总是最合我心。”

苏澄也是粲然一笑:“那你的心意也太好满足了。”

他不置可否,笑着说了句:“澄儿,过来。”

她看他神情以为他是要说什么悄悄话,稍稍倾身将自己的侧脸凑了过去。

他倾身向她靠近,贴近她耳侧时忽然沿着柔软的面颊寻向了她的唇,手中发结放到一旁,轻轻托起她的面颊在她唇边温柔辗转,像呵护一件至宝般将她捧在掌心,小心品尝,轻柔抚触。

苏澄沉浸在他的温柔中,认真专注的回应,心中满是甜蜜,是只有跟他在一起时才会有的甜蜜……

“殿下,皇上派太医来了。”

门外响起了阿山洪亮的嗓音,似乎是隔着八百里外就喊出来了。

房中两人顿时分开,却又同时不舍的看了对方一眼。

她无奈的笑笑,从床边站起来退到了一旁。

房门被推开,太医院院首林启德走了进来,垂首来到了两人面前:“唐大人奉皇上之命一路护送五殿下回殿实在辛苦,微臣来迟,万分抱歉。”

苏澄现在毕竟身份不同,不能和往日作宫女时相比,这样跟随任奕等人来到了清暖阁实在不妥,任一便用这种方式封住了众人的口,避免日后生出是非。

他当然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任奕,觉得他**多情也好,勾结朝廷大臣意图不轨也好,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但是他却不能不在意她,不能不在意别人指点任奕的同时也指着她的脊梁,将那些污言秽语也泼洒到她身上。

此时他确实没有像往常那样“算计”她,只是不想让她遭人诟病,不想让别人将她和任奕放在一起谈论,却不知道此举在苏澄眼中却是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拉不下面子亲自来道歉,所以派了太医前来给任奕诊治,算是变相的认错,于是心中怒气顿时消了大半,没太把今日之事放在心上了。

当然,这也亏得任奕确实没什么事,只是呛了几口水而已,不然她这火气怕是没这么好消。

林启德给任奕把了把脉后说五殿下并无大碍,只是天生体弱,泡了泡寒凉的池水可能有感染风寒的危险罢了,又随口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休养几日,顺便开了调理的方子,之后便和苏澄等人一起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任奕脸上再无刚刚那样虚弱的神色,面无表情的将那方子攥成一团扔了,之后就默默地看着苏澄交给他的发结出神。

“殿下,”小川看着他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那镇心汤虽可一时制造体弱的假象,但毕竟伤身,以后若是不到万不得已的话还是不要……”

“出去。”他淡淡说了一句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一点儿也不为对方对自己的关心而动容。

小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房中的任奕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找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将那发结小心翼翼的放在其中,又回到床上放在了自己枕边,这才躺了下去,含笑入眠。

养宁殿中,任一抬眼看了看刚刚走进来的林启德。

“他是当真体弱吗?”

“是,微臣刚刚细细把过脉了,确实是天生的体弱之症。”

任一默然,让他退了出去,自己一人在殿中静静沉思。

他这五弟是他们五兄弟中最不显眼的一个,自幼不受父皇宠爱,直至父王驾崩也没有被封王。虽然挂着皇子的名号,但是自幼体弱多病,连太医都懒得去给他诊治。

这样的他却久病成医无师自通,竟也安然的活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偏安一隅在清暖阁站稳了脚跟,身边护卫虽不多却显然各个都是心腹,即便是刘铮想要不被发现去探查一番也难。

他知道这样的他定然不简单,但是却始终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若是要争夺皇位,也未免太晚太不动声色了些,可若不是,他又到底在图谋些什么呢?

听雨轩,苏澄方一回到房中就被楚珍硬拉着坐到了椅子上。

“说吧,你跟那五殿下到底怎么回事?”她一本正经的盯着她,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我……呃……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事到如今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那锦囊是我看着你绣的,我还能认不出来么?再说了,全天下能把锦囊绣的这么难看的女子,也就你一个!”

苏澄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觉得还好啊……有那么难看吗……”

“说重点!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瞒着我们?”

“我……我没瞒着你啊……我不是说了是绣给情郎的吗……”

“谁知道你那不是玩笑话啊?而且你又没说你的情郎就是五殿下!”

“这个……是谁都不重要嘛……反正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就是了……”

“不重要?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大事!怎么可能不重要!”

楚珍此刻是真的有些急眼了,他们跟着她也有些年头了,却从不知她心中竟有这么一个人。

看他们这样子定然是早先还没离开皇宫时就彼此倾心了,可是竟然莫名的瞒了他们这么多年,莫不是那男子有什么不妥吗?

“珍姨你别生气啊……”

苏澄见她当真动了怒不禁有些慌张。

“我不是有意瞒你们的……只是……我一直挂着皇上弃妃的名号,若是让人知道我与他的事情的话对我俩还有知道的人都不好,所以才没跟你们说……”

“你这丫头,我和你曹伯伯是你什么人?对我们也不能说吗?你这不是平白让我们担心吗?”

“对不起啦……我也是情非得已嘛……”她讨好的拉起了她的手。

“行了行了,别跟我撒娇。跟你说正经的,你曹伯伯让我告诉你这个任奕不简单,从今日他那殿宇中的护卫和岗哨安排就能看出他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你可真的了解他?可知道他是不是当真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她咧嘴一笑,笑容灿烂甜美:“我知道啊,他殿里的护卫我都认识的,跟他们也都相处得来,当初去给你们送信让你们来找我的就是其中之一。珍姨你就别担心了,这深宫大院中谁还没点儿秘密没点儿私事啊?他自幼不受宠,总也要想些办法保护自己吧。”

楚珍想了想,觉得也是,但心中还是隐隐担忧:“就算他没问题,那皇上那儿怎么办?明眼人可都能看出皇上对你的心意,你可想过该当如何?”

“……我早跟他说过我只把他当朋友的……”她低头嗫嚅。

楚珍一惊:“你……你就这么……直接跟皇上说的?”

“是啊,不然怎么办?我又不想骗他。”

“……皇上他……没说什么?”

苏澄仔细想了想,他说什么了吗?没说什么吗?呃,她不记得了……

她看她这般迷糊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小姐,不是我说,皇上对你好的实在是没话说,历朝历代从没听说过哪位皇上竟能允许女子拒绝自己的……而且你上次把他打了他也没恼,又心疼你不能按时吃早饭免了你的早朝,就连你一日三餐吃了什么可曾吃饱,一晚睡了几个时辰可曾睡好也时常派人来问一问。我真不明白这样好的一个人你怎么就忍心拒绝……”

苏澄听到这些后也是怔了怔,但眼神却仍旧无比坚定:“珍姨,若是有个比曹伯伯更好的人要与你在一起,你可会弃曹伯伯而去?”

楚珍微怔,神色暗了暗,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会,我楚珍此生认准了他,即便是死也要埋在他曹家祖坟里,和他葬在一起,不分不离。”

她微微一笑:“那便是了,心之所向情之所钟,我的心既选择了他,他就是我心里的一道墙,别人即使对我再好,也是进不来的。”

。。。

☆、第089章 和离书

楚珍似乎是明白了她的话,也不再规劝她,只道让她自己想清楚,来日莫要后悔就好。

她笑着说好好好,一定想清楚绝对不后悔,保证自己和任奕一定像她和曹伯伯一样长长久久甜甜蜜蜜白头到老。

谁知她听完后神色又是一暗,苦涩的说了一句“像我们有什么好的……”

说完又惊觉会让她担心,赶忙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便要离开。

苏澄一把将她拉住,有些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珍姨?你和曹伯伯……过得不好吗?”

“没……没有,挺好的,小姐累了,在房中歇息会儿吧,我……”

“珍姨,”她皱眉打断:“你刚还说让我有什么事都不要瞒你们呢,现在却又瞒我!你跟曹伯伯到底怎么了?你们不是从那回你回来后就和好……”

话音忽然戛然而止,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们……不会到现在都没和好吧?”

楚珍眼里忍不住泛上一层泪水,赶忙稍稍抬起头不想让她瞧见。

苏澄看她这样更是一阵心慌,那段时日正是平安和蓉儿刚刚离世,她自顾自的沉浸在悲痛和仇恨里难以自拔,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后来清醒过来的时候见他们又恢复如常,便以为他们已经和好了,心里还暗暗开心,却不想……他们的结……竟到现在都没有解开。

“珍姨……你跟我说说好不好……不然我不放心啊……”

“真的没事,你快歇着吧,我……”

“莫非是……曹伯伯……………………不举?”

楚珍前一刻还哽咽着,下一刻却因她这话险些喷出一口老血,用手指使劲儿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什么呢你!小姑娘家家的竟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她讪讪的笑了笑,没好意思告诉她其实在多年前他们闹别扭的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这个原因了,因为他们平日里看着都相安无事感情和睦,唯一可能产生隔阂的就是年龄问题。毕竟珍姨小了曹伯伯整整二十岁,就算曹伯伯老当益壮,也已经五十多岁高龄了,他们在这方面出现问题也不是没有可能……

“珍姨你就告诉我吧,省的我乱想啊,而且说出来的话没准儿我还能帮帮忙呢,跟你说,我可是协调夫妻感情的高手,想当年我……”

她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赶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头骂它差点儿坏事,一激动险些把自己当年帮赵欣儿的事情说了出来。这要是告诉珍姨那岂不得吓坏了她,自己心目中单纯美好的小姐竟然帮人出这种主意,出完主意还全程观礼,这她怎么接受得了……

“当年什么?”楚珍不解的问。

“嘿嘿……没什么,总之你快告诉我吧,要不然我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

她见她坚持,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坐回了椅子上,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笺给她。

苏澄接过一看,不禁大惊,这竟然是一纸和离书,纸张看上去有些年月了,折叠的地方都已经有些破损,而字迹赫然正是曹伯伯的。可是……他明明那么喜欢她,那么在意她,明明在她离开的时候整日整日的盼着她回来,又怎么会……

“这和离书我揣在身上四年了,就是在我离开南阳的那晚他给我的……其实在那之前他就说过许多次,让我离开他,另寻好人家。我恼他,就说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样去了别人家别人还以为我是不守妇道被撵出去的。结果……他就郑重其事的写了这纸和离书给我,说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你说这世上还有比他再傻的人吗?我分明是说的气话寻的借口,他倒比我还认真几分……”

“怎么会……他明明……”

“他明明是在意我的,明明是把我放在了心里的……可正是因为放在了心里,所以不愿把我留在身边……他自跛了那条腿之后便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妻妾跟着他都要吃苦,便散尽金银遣众人离去,打算一人孤独终老……我硬要跟着他,他起初还肯,觉得我一个女子孤苦无依,家里也早已没了亲戚,离开了也确实没有好去处……

后来我们找到了小姐你,我跟你学会了做生意,自己也能将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赚的盆满钵满,他便觉得该放我离开了,觉得此时的我定能找到好人家了……”

苏澄微微沉默,想起曹伯伯那条腿正是为了救当年的唐扉,也就是她这副身体原本的主人才受伤的,心中不禁觉得愧疚,若是没有那些事他和珍姨便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她知道,曹伯伯心底里其实是自卑的,因为那条残疾的腿而自卑,觉得自己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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