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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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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从曹伯伯他们那儿知道,我自幼随爹爹和兄长混在军中,是把酒当水喝着长大的,所以……早习惯了……”

任一神情微动,似乎是想到了她那段时间困苦的模样,眉头不禁皱得更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起了经营醉仙居的心思,也才有了后来的茗品楼,所以也算是好事!”她语调轻快的说道。

他抬眼看了看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去,边走却边说道:“刚刚那串珠子,五百万两,记得还我。”

苏澄差点儿一头栽在地上,她就是再不懂玉石珠宝也知道那几颗珠子绝对值不了五百万两啊,心中不禁愤愤,仰头便高喊一句:“你这是趁火打劫!”

任一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心想:劫的就是你,怎样?

从那之后,夜羽成了听雨轩的常客,时常来她这里讨口好酒喝,顺便和她学习学习如何使用那弹弓。

他学会后啧啧感慨:“那天真是着了你的道,难怪你说不去狩猎场而要在这听雨轩中跟我比试,这弹弓虽灵巧,但攻击距离和力道却都远不如弓箭,若是去狩猎场的话你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我的。”

。。。

☆、第100章 刀刃悬颈

她微微一笑,也不辩驳,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扬长避短吗,我一个女子就算箭术再怎么好也比不过你啊,自然要耍些小聪明了。”

“罢了罢了,本来与你比试箭术也是不合适,我若不是被那秦轩架到了台面上没办法,也不会提出跟你一个女子比射箭。

不过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你唐扉就是我夜羽的朋友,他日若有机会到我沧澜的地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开口,只要不涉及国事,我夜羽定然全力相帮!”

他说完还从身上翻了翻,似乎想找出什么信物给她,可找了半天却只找出一枚玉佩,顺手就递给了她:“这个你拿着,以后到了沧澜拿它来找我就行。”

跟在他身后的随侍当即有些慌了神,紧张地说道:“殿下,那是王后给你让你交给你未来王妃的啊……”

“啊?是吗?”

夜羽低头看了一眼那玉佩,他一向不甚在意这些东西,自然也不记得是做什么用的,听那随侍说了以后仍旧无所谓的样子:“嗨,没事儿,都是死物,回头再给我的王妃打块儿新的就是了。”

苏澄有些哭笑不得,婉拒了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殿下还是收回去吧,我若真有机会去往沧澜的话就将自己这弹弓命人给你带去,届时殿下便知道是我了。”

夜羽这样的性子,说了要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肯收回来,不容分说便将那玉佩塞到了她手里:“说了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客气什么,要实在不行,我现在就跟你们昭皇好好说说,看他还愿不愿意把你嫁给我,若是他愿意的话过几日你直接跟我回沧澜算了。你这样有趣的人,娶回去倒也是桩乐事。”

苏澄一个手抖险些将那玉佩扔在了地上:“殿下说笑了,唐扉哪里配得上殿下啊,我……”

“就知道你不想嫁给我,瞧把你给吓的。

行了,以后也别殿下殿下的叫我了,我叫你唐扉,你就叫我夜羽就行,在我面前没那么多规矩。

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你喝酒。”

他自说自话的转身就往外走,走出两步又想起什么:“对了,秦轩这个人野心甚大,此次没能通过我来为难你们定然还会想出别的办法,你们小心些,指不定他又搞出什么新花样儿呢。”

“好,知道了,多谢。”她点头应道。

夜羽这话说的其实不错,秦轩现在恨苏澄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身在昭国皇宫不便出手的话估计早就让她死了八百回都不止了。

但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是让他暂时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要以大业为重,不要因为一时私愤而冲昏了头脑。

这日,苏澄再度被任一传往御书房,走在路上时却忽然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宫女撞到,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宫女也不道歉,慌慌张张的就要继续向前走,却被楚珍一把拉了回来:“诶,你这奴婢怎么回事?没见撞到人了吗?”

那人似是有些恼了,想要挣脱,两人拉扯间忽闻远处传来一阵呼声:“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话音方才一落,那宫女登时一掌向楚珍袭来,看那架势竟然是个练家子。

楚珍是曹铁成的妻妾,跟他学了不少防身的招数,反应也快,当即躲了过去,转眼便和那女子斗在了一起。

苏澄纵然自小野惯了,对这些真正算得上是武艺的功夫却是一窍不通,和普通人打打架或许还行,若真要在这种时候动手,那绝对是讨不到半分便宜的。

她震惊之余很有自知之明的向后退去试图躲到一旁,省的给珍姨添乱。

可那女子眼看来人就要追上自己,一闪身避开楚珍迎面而来的掌风,纤长手臂一伸,猛地就将她拉过来挡在了自己身前,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短刀,紧紧贴上她的脖颈:“别动!不然我杀了她!”

楚珍一惊,当即顿在了原地,追着那女子而来的人也是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安然长公主,你……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我朝大司农,你若伤了她那就是谋害朝廷命官,是要偿命的!”

原来这宫女竟是狄胡之前派来和亲的七公主拓跋岚烟,她被封为长公主后便形同圈禁般被困在了岚华殿中。自由自在惯了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日子,没多久便起了逃出皇宫的念头。

这几日她听闻黎国太子和沧澜王子相继来访,觉得宫中众人的目光应该都集中在了那两处,正是她逃走的大好时机,便打晕了伺候她的宫女,换上那宫女的衣服逃了出来。

可她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这皇宫若真是这么轻易就能逃得出去的,那就算不得是皇宫了。

苏澄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当即吓的脸都白了,只觉得那刀刃冰凉冰凉的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动脉每跳动一次似乎都和那刀刃接近了一分,鲜血随时可能喷涌而出一般。

曾经无论多么危急的时刻,即便她从房顶上掉下来坏了任一的好事,即便她一再惹怒他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安个罪名赐死,但却从未有过这般当真被刀刃架在脖子上的情形。

若说死亡之前离她只有一步之遥,那现在就是连半步的距离都没有,她似乎都闻到了死神镰刀上的血腥味儿,下一刻那血腥味儿就会变成自己的。

聪慧的头脑,伶俐的口齿,此刻的她已经全然想不起这些,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紧紧抵在脖子上的刀刃以外再感觉不到其他东西。

拓跋岚烟听闻她就是那近来名声大噪的大司农,刀刃反倒贴的更近了一分:“大司农?我还真是抓到了个宝。

去告诉你们的皇帝,若是不想这大司农死了的话就放我出去!我才不要当这什么长公主!整日关在那殿里像躺在棺材里一样,与其这样还不如拼死杀出去!”

楚珍急的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紧紧地盯着她手中刀刃:“你既是狄胡的公主,就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无不代表狄胡。你现在因一己之私这般任性妄为,就不怕给自己的国家添麻烦吗?

拓跋岚烟神色微动,手中刀刃却并未放下:“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更何况……我早就跟父皇他们说过不要嫁过来的,他们却说什么也不肯听,即便你们昭国只是封了我一个长公主也坚持要把我送来……既然……他们那么轻易的就可以舍弃我,我又为什么还要为他们考虑!”

“你……你的事情与我们小姐无关,你快放了她!”

“我说过,让你们的皇帝放我出宫,我自然会放了她。但是,他若不肯……那这大司农想必对你们昭国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就给我陪葬!”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诸多宫中侍卫闻讯赶来,将这短短一截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任奕的清暖阁离这里很近,听闻消息后火速赶来。阿山在前面挤开众人给他开道,不过片刻他便站到了众人前方。

苏澄见到他之后险些直接哭了出来:“任……”

“闭嘴!”拓跋岚烟不给她半分开口的机会,怒喝打断。

任奕额头青筋隐隐浮现,袖中的拳头攥得死死的,眼睛始终盯在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上:“长公主殿下,大司农不过是个女官,你以她为质根本就无法和皇上谈条件,又何必这样为难她呢?”

拓跋岚烟看了看他,目光里带着几分探寻:“你是谁?”

“在下任奕,先皇之子,长公主若是愿意的话任奕愿代大司农为质。任奕不才,虽算不得是什么尊贵显赫之人,但身体里好歹也流着皇室血脉,想来怎么也该比大司农重要些。”

她凤目微狭,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先皇之子?你这样的身份却愿意代她为质,那不正说明她很重要?”

任奕眉头皱的更紧:“长公主曾贵为狄胡公主,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国皇室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让步。既然如此,长公主何不换个筹码,用我来代替她呢?”

拓跋岚烟神情微沉,想起自己被送出狄胡前那般哭着求她的父皇和兄长,结果还是被他们毫不犹豫的送出来了。

在皇权和野心面前,女子从来都是最容易放弃的牺牲品……

“你说的倒轻巧,可谁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如果我放了她又没抓住你,那岂不是什么筹码都没有了”,她心中虽是犹豫,但手上却并未放松。

“长公主若是同意,任奕愿自缚双手上前换下大司农”,他说着就让阿山将他的手捆起来。阿山有些犹豫,但在他目光的威慑下还是取出随身携带的柔韧细绳在他手腕儿上捆绑起来。

“不要……不要……”

苏澄不停地呜咽阻止,可他们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们两人身上时,守在一侧的侍卫忽然间好似被谁用力推了一把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向前涌去,最前排的人眼看着就要踉跄着撞向拓跋岚烟。

。。。

☆、第101章 夺刃

拓跋岚烟回过神时就见那护卫拿着刀向自己冲来,本能的伸手用短刀挡了一下,下一刻回过神来,回手就要刺向苏澄的脖颈。

“澄儿!”

任奕一声惊呼,挣开绑了一半的绳索,直接冲上前来徒手抓住那锋利的刀刃,一把将她护在怀中。

阿山紧随其后,一拳击在那拓跋岚烟右肩。

拓跋岚烟吃痛,手中短刀一松,踉跄着倒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转眼就被一旁侍卫制服。

而就在几人动作的同时,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猛地向拓跋岚烟袭来,却因为刚刚那番突然的异动而击中了被任奕揽住的苏澄,正打在她太阳穴上。

她只觉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墙头上的夜羽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皱了皱眉:抱歉,失误……

众人混乱之际,刚刚一直在外围围观的两双眼睛匆匆离去,眼睛的主人同样是秀丽的女子,一个身着宫女的宫服,一个身上却是妃嫔的服制。

任一匆匆赶来时只见苏澄晕在任奕怀里,身上还沾染着血迹,惊的当即将她从他怀中抱了起来,一路向养宁殿奔去。

任奕只觉得手臂一松,徒劳的伸了伸手似乎是想将她够回来,但流淌着鲜血的手却终究颓然的垂了下去,如数年前在谢雨台那般,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人抱走,却只能暗暗咬牙握紧双拳……

时隔数年,养宁殿中再度聚满了太医,待所有人都确定苏澄只是一时晕过去并无大碍之后任一才松了口气,遣退众人自己独自留在房中守着她。

他刚才吓坏了,看着她双目紧闭的模样,看着她身染鲜血的模样,差点儿一怒之下直接下令让人杀了拓跋岚烟。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无数回,今生今世绝不会再让她有半分危险,绝不会再让她这般无助的躺在自己面前。

可是这才多久,她才刚刚回到宫中多久,就再次因为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被卷入其中,再度面临了和几年前一样的事情……

他将她的手轻轻拉起,紧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似乎生怕她再次消失,生怕她埋怨他身边牛鬼蛇神太多,太过危险,生怕她因此而再次离开他。

昏迷的人本身并没有什么事,没过多久便转醒过来,迷茫的睁了睁眼,又忽然想起刚刚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惊的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缩成一团,脸上仍是万分惊恐的神色。

任一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安抚的拍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没事了,没事了,这里是养宁殿,没有人会伤害你。”

苏澄缓缓地回过了神,缩在她怀里怯怯的看了一眼周围,确定自己确实是在养宁殿后才深深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拿刀架着脖子……”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他心疼的轻吻她的发丝,继续轻轻揽着她。

“对了,任奕呢?”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他怀中直起了身,神情颇为紧张。

她还记得晕过去前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他紧紧抓住短刀的手,那般锋利的刀刃,他徒手抓了上去不知会被伤成什么样。

任一神色微沉,但还是缓缓开口:“我已经派太医去给他诊治了,你不用担心。”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他那手……”

他一把将她按住,阻止了她要翻身下床的动作:“秦轩和夜羽都还在宫中,夜羽本就是为求娶你而来,你前几日又当众指认秦轩是你的情郎,此刻若是表现的对任奕过于关切,势必会被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于你于他都不好。”

苏澄微怔,坐在床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伸手给她捋了捋微乱的发丝,继续说道:“我刚才已经以他保护大司农有功为名派人去给他诊治了,一应赏赐也都已送去,众人只会觉得他是凑巧路过救了你,这样一来即便秦轩想生事也找不到理由。你不要一时心急给了他可趁之机,秦轩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她沉默许久,终究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起身下床,在他派给她的一众护卫的保护下回到了听雨轩中。

清岚殿中,匆匆赶回来的周荷神情恼怒:“可恶,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都没能除掉那唐扉!拓跋岚烟那个蠢材!有那伸手挡刀的功夫直接一刀杀了她多好!”

眉儿垂首不语,沉默的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荷以为她是因为刚刚推了那站在后排的侍卫一把所以心有余悸,虽然心中觉得她胆小没用,但想到她也算忠心,就还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两句:“今日也算是为难你了,你也莫怕,有什么事还有我这个做主子的在前面顶着呢,下去好生歇歇吧,换别人来伺候就是了。”

眉儿应了一声就退下了,低垂的眼眸中却闪着阵阵寒意,那完全不是惧怕的眼神,反而像是……恨意。

暖香阁,秦轩暗暗皱眉,他有意命人分散岚华殿守卫的注意,给拓跋岚烟制造机会跑了出来,就是希望她能在宫中生出事端,和昭国皇宫守卫拼个你死我活,最好弄个两败俱伤,这样一来他便可以以昭国欺凌弱小,不尊重友邦公主为名举兵进犯。

就算这借口有些牵强,就算是拓跋岚烟逃跑在先,但只要他坚持认定错在昭国,这理由倒也不算不可。却不想最后那拓跋岚烟什么事儿也没有,还在半路劫持了昭国的大司农唐扉,将对方弄晕了过去。

她若真将唐扉杀了也就罢了,他即便是找不到理由出兵,好歹也算是出了自己的一口恶气。

偏她却只是将她弄晕了,真要算伤的话连她一根儿头发丝儿也没伤着,里外里害他白忙活了一场,可不更加气恼了几分。

其实说白了,这还是怪他秦轩自己太在意这些所谓光明正大的理由,他若不是这样一副笑里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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