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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之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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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六,早上一起来,杨淮就把他写的那些诗篇的文件夹重命名为:“1997年度中国长江流域电信市场的综合分析报告”,还给文档加上密码,然后把它们都在电脑里隐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和吃完午饭,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他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沐浴薰香,穿上一条直身的Levi’s 501水磨蓝牛仔裤,直身的灰色长袖T恤,脚踏一双褐色登山鞋外加一件鹅绒大衣:好一个随意的大明星!

他把手机拴在屁股的口袋里,手拿汽车的钥匙就要出门。“槐头!”又是霏霏在叫。杨淮心想,前天和昨天晚上都给你各弄了一次你还不满意不成?“槐头,过来!”霏霏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来,亲一口再走!啊!”杨淮有点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在霏霏等待的脸上亲了一口。“不,不行吗!”霏霏指着噘起的嘴唇,“要亲这才收货!”杨淮在她的嘴上猛地啪了一口,霏霏才满意的张开了笑脸。“早点回来哟!”霏霏撒娇道。“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他向霏霏和给他开门的小山妹招了招手,然后就出门了。

霏霏清楚的记得:这是杨淮第16次亲她的嘴唇!

小山妹看看杨淮运去的背影,由衷的对霏霏说:“姐,淮哥今天真是帅呆了,真像电视上的大明星耶!”霏霏甜眯眯的回答,“那还用说!”她接着又讲,“你知道吗,你淮哥可是我们市里最帅的男人。”小山妹天真的说道,“淮哥长得漂亮,白的像个大姑娘似的。我奶奶曾经告诉过我,她说男人长得白要不是当官的,要不就是大才子。很有学问的呵!”霏霏笑得更自豪了,“那还用说!”接着她由来了一句,“下次你回老家,记得提醒我送你奶奶10尺好布料!啊!”

小山妹高兴得叫了起来,“哇塞!那太好了耶!”

**

杨淮今天真有点紧张。是呀,一件期盼已久的好事就要来临,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激动和兴奋的,何况是我们的杨淮先生。

今天是1997年2月15号,星期六,也是年初九,牛年!是我和花儿真真正正见面……不!第一次正式的约会,以后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呢……杨淮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假日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杨淮停好车,在方向盘上轻吻了一下,“谢谢了,我的‘小蜜’!”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因为他觉得,车,就像一个有灵性的东西,你对它好的时候,它也会对你好。所以杨淮每次做重要的事情或是签合同的时候,都会吻一吻它,谢谢它!他还有一个习惯,他的车上,总是干干净净,从来不放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杨淮认为:书如其人、狗如其主。一个男人,看他汽车的干净程度,就可以知道他个人的卫生程度;看他开车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他本人的内心和真正性格。有些表面西装甲履干干净净开着亮晶晶骄车的男人,如果一打开他的尾箱是乱七八遭脏不拉叽的话,那么他一脱裤子,龟头也是污垢泛滥、脏不拉叽的。唔,好臭!女人?女人也可类比。

杨淮呼了呼心中的紧张,吸了吸今天好像特别清爽的空气。心里不由感叹地说:天,谢谢你!

当他上到二楼咖啡厅坐下来的时候,他看了看表,不减2分钟时间刚好是下午2点55分22秒。他喝喝冰水,又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3点01分了!哎,女人!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女人等男人是天诛地灭!

杨淮正对着旋转楼梯口,他想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看见花儿上来。不过,如果她上来了,我是像个新郎样的微笑着先迎上去;还是像个故作正经的嫖客般坐在椅子上等她;要不就是故意露出大把的牙齿傻笑;还是……第一个反应,这里可能会有熟人,还是免了吧;第二个反应太假了,可能更容易会给别人看出来我和她的关系不正常;至于傻笑吗,那是不是有点太影响形象了;而至于别的反应吗……

“大诗人,你来了很久了吗?”一把他魂牵梦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杨淮大惊,转身一看,是、是是是……就是花儿!

“啊……是你?”杨淮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想和她握手。正在这当儿,只听到“哗啦……”一声。原来杨淮的身体把桌子碰了一下,把一瓶冰水给打了。还真巧了,有一些冰水左不洒、右不洒,刚好洒在了杨淮的裤裆上,就好像地图样的湿了一大片。

花儿一看,忍不住扑嘎一声笑了出来。但她又不敢大声笑,只能强忍住咕咕咕笑声。杨淮低头一看,“哎呀……”一声,满脸红得像块新鲜小猪肝,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傻呆了。他一万个可能都没想到一个心想着很浪漫的场面会变成这样。要命的还有一些客人也往这边好奇的看了过来,都笑了。要命要命,真要命!这时,花儿笑完了以后,说话了:“这样吧,大诗人,你先去洗手间烘干烘干吧!”说完又忍不住抿着嘴笑了。杨淮口里连忙应着,“好的、好的。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他连忙双手捂着下面,就像唐老鸭一样向着洗手间的方向慢慢移去。他感到周围客人的眼光和讪笑,自己就像是被当众脱光了衣服一样难受。

杨淮进到洗手间,走到干手器那,但干手器的设计是用来干手的,对于裤裆来受实在是太高了,而内裤和里面“那玩艺”都湿了。他只能打开裤链先用纸巾裤子和“玩艺”都擦干一点,然后把裤裆用双手拽起,因为干手器的风很烫,又是自动感应的,所以,他摸样和动作都怪异的在那吹着。

正在这当儿,门外“怦……”的一开,跑进来一大群十岁八岁的小孩子。原来,城里的一个有钱人家正在这里宴会厅给宝贝儿子办生日会。小孩子们一进来,就吱吱咋咋玩来玩去,嘻哈打闹。当他们看到杨淮在那怪摸怪样的拽着裤挡烘干着,都好奇的围拢过来。一个大胆的就告诉杨淮说不是用来干“小鸡鸡”的,叔叔你这样会把“小鸡鸡”给烫熟的。另一个就说,妈妈说过,“小鸡鸡”如果往滚烫的柏油路上撒尿或洗很热水的话,就会变成“红鸡鸡”,以后撒尿会很痛很痛的。而别的小孩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跑回去奔走相告,说,哎呀开来呀,洗手间有个傻子,在用干手器烫“小鸡鸡”玩。小孩子一听,“轰……”的一下子往洗手间跑来。一下子,洗手间就“轰隆轰隆……”的涌进了更多好奇的孩子,都睁着大眼镜在看着。这下子,杨淮困窘的脸上更加是又青又白。裤子还没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小孩子们的讪笑和打闹声中完成烫干“小鸡鸡”的伟大工程。

当杨淮像香港大明星一样被一大群吱咋的小孩从洗手间簇拥着出来,花儿已经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等他,“怎么样,我们的大诗人。‘小鸡鸡’烤熟了没有?”

天呀,救命!她竟然还会开这种玩笑。“你……你怎么知道的?”杨淮又羞又诧异。“哈哈……我怎么不知道,小孩子们快要给广播电台打电话了。”花儿就是花儿。杨淮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走吧!”花儿站在那故意的问他,“去哪呢?”杨淮说,“回座位去!”花儿说,“还是不了吧,为了顾及你的美好形象,我们还是另找一个地方吧。”杨淮大喜,忙说:“好的,我这就去结账!”“不必了,服务员给我们免单了。”花儿说道。“是吗,那就更好了。我们走吧!”然后他俩就走向电梯口,边等电梯边说着。

当他俩出到大堂的门口,杨淮就对花儿说:“这样吧,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等我好了!”说完正想走。“不了,我和你一起到车场去吧。又不是很远,谢谢你了!”花儿大方的说。杨淮和花儿去到车场,杨淮走到车的右侧门,把门给花儿打开。“小心,这有点高!”“谢谢了!”花儿想,好一个细心体贴的男子。

杨淮小心的把门关上,然后才从车前面,走回左侧的驾驶座。当杨淮从车前走过的时候,花儿看着他在一种随意干练的穿着里透露出的那种文化气质,心里不由得赞叹道:真的!好一个特别的男人,和任何的明星相比都毫不逊色。

杨淮跳上了驾驶座,轰的一声把车发动,然后,调皮劲又回来了,“我们亲爱的林小姐,我们去哪好呢?”花儿笑笑的看着他,很自然的说:“今天你指挥,我这个乐手就全听你的啦!”杨淮一听,非常雀跃,“真的吗,那太好了!”他想了一下,“这样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清湖’好吗?”花儿也很高兴,“太好了,我也很久没去过了!”

杨淮兴高采烈猛呼了几脚空油,汽车也欢快的发出了几声欢叫。“好的,我们就向‘清湖’进发吧!”他挂上挡,一踩油门,汽车就轰的向着“清湖”的方向前进。

**

“清湖”,顾名思义就是一个清字,就是以清而闻名。在文革前还没有多少工业和生活污染的时候,据老人家说,如果你在船上把一个硬币放进水里,硬币沉到十几米的湖底还可以看得出来正反面。可现在就不行了,污染已经超出了国家环保标准的8倍。听霏霏爸爸说,最近世界银行也会贷一批款项来作为整治“清湖”的资金。有文化!

杨淮侧过脸看了看花儿,却见花儿也在看着他。杨淮心想:好漂亮的一张脸庞!花儿心想:好有趣的一个男人!

一时间,大家都不好意思先说什么。还是杨淮先说话了,“花儿!”“嗯!”花儿回答。“你那就有我的名片,但好像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姓什名谁。”他文绉绉的样子。“是吗?”花儿想逗逗他,就故意说:“在你给我的诗中你不是给我安了一大堆的名字吗?什么‘美人’,”她停了一下,笑眯眯的看了看他,“什么‘会跳舞的风’,什么‘花儿’……”“不!”杨淮抗议了,“‘花儿’是你告诉我的,而‘会跳舞的风’是上次你跳《太阳丽风》的时候那个叫场小姑娘告诉我的,至于‘美人’吗……嘿嘿、嘿嘿……”杨淮尴尬的笑了。

花儿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不过,‘美人’这个词吗,就是不是太过造作了,按这样叫下去的话,很快你就会叫我阿梅、小娟或花姑娘了。”杨淮还是嘿嘿的笑着,“真的,我就认识一个女人她的外号就叫‘花姑娘’!”花儿乐了,“是吗,你不止认识一个‘花姑娘’吧!哈哈……”

杨淮很困窘的,“哪里哪里,就认识一个。”他叉开了话题,说,“这样吧,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就创造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来称呼你!”花儿见他很诚恳的样子,就说:“好吧,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姓林,双木林,名字就叫诗绮,诗歌得诗,绮丽的绮,绞丝旁外加一个奇怪的奇!听明白了吧,我们的‘开达商务中心’的‘头号大诗人’!”花儿说完,又咯咯的笑个不停。

杨淮心想,她哪来那么多的笑,整天嘴上就好像都抹着蜜糖,牙龈还湿润湿润的,真……真性感!杨淮嘴里如醉如痴的念叨着:“林诗绮、林诗绮、……好漂亮的名字!”花儿说转过脸来看了看他,戏谑道:“大诗人,你又有灵感了吧?”“是的,你的名字就很有意义!”杨淮给她一问,真来了精神,“你看,林是双木林,诗是代表诗歌,绮就是很迤逦奇特的意思。你看,把意思连起来不就是:在一个林子里头,一对恋人在吟诗作对,浪漫缠绵,迤逦非常,他俩拥抱在一起,轻轻的述说着爱情的美丽……”杨淮在那摇头晃脑的说着。

花儿听罢,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她笑了,笑得喘不过气起来。她用手指着玻璃窗对杨淮说,“快点、快点,把窗户打开……”杨淮见状,赶快的把右边的电动玻璃降了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怎……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花儿对着窗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你这个天生的大诗人,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给你笑死的!”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杨淮从纸巾盒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他认真的解释,“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没骗你!”他很紧张花儿的反应,“不过你和我在一起,你的腮帮和肚子都会笑酸的!”“我没说你骗我。不过,如果你故意逗我,那不更把我笑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为什么‘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导演没认识你。”花儿笑着摇了摇头。

杨淮把玻璃关上,然后说:“说实话,你的名字真的美!无论是‘会跳舞的风’,还是‘花儿’和‘林诗绮’,反正都很美,每一个名字都像一首诗或小说的名字。”他最后又好像小孩子一样补了一句,“真的,没骗你!”花儿说:“谁说你骗我了。你要知道,男人永远骗不了女人,女人只能被哄!女人的直觉天生就是无与伦比的,我们的‘开达大诗人’!”杨淮也开始逗了,他说:“明白、明白,我的‘花姑娘’!”“哎呀,难听死了!你再叫我这个名字,我真要自杀了!”花儿开玩笑地。杨淮一听,然后很真诚的说:“说真话,你的全部名字中我就最喜欢一个,猜猜!”

花儿更乐了,“我偏不猜,我就要你说!”好一个咄咄逼人的女子。杨淮投降了,“这么多的外号和名字我就最喜欢‘花儿’这个名字,也是你最喜欢的,是不?”花儿笑了,笑着点了点头。杨淮见猜对了,高兴得要命,“这样吧,我也不给你创造什么名字了,我以后还是叫你‘花儿’吧!”花儿也高兴,“好的,一言为定!”然后她又补充道,“说真话,这个名字我也是那天为了摆脱你这个‘开达’大情人的纠缠而胡编乱造的,想不到竟成了真的!不过,私底下你可以这么称呼我,在公共场合,你还是叫我诗绮姐吧!好吗?”

“诗绮姐?”杨淮嘴嚼了几下才说,“不好吧,姐姐姐姐的,好像把你叫得怪怪的。”花儿把手往他这边指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杨淮很意外,“那你说说看,我在想什么?”“你在想这样姐姐姐姐的叫我,是不是会把我叫得老态龙钟的,是不?”花儿故意嗔嗔的样子。杨淮嘻嘻一笑,“是的,这样叫你好像不太礼貌。”花儿自然地,“不瞒你说,以前我在医院工作的时候,那些护士和病人就这样称呼我,我觉得蛮好的,就一直用到了现在。”她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对了!你是属什么的,说不定……”她调皮的用手做成手枪的样子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快给我从实招来,说不定我还真的比你大呢!你是属什么,快说!不说我可要开枪了!”

杨淮也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别、别,别开枪,我坦白,我坦白!”然后他说:“我是属大龙的,不过我不会问你的属相和年龄,这是社交礼仪。”花儿想了一下,很爽快的说,“哦,你是属龙的……哇!那太好了,我是属兔的,刚好比你大一岁。如果算实岁的话,你今年32岁,我今年33岁。”

“是吗,真是太好了!”出乎杨淮的意料,花儿这么直爽。她接着问:“你是几月出生的?”杨淮老实的回答,“6月12号。”“6月12号?太好了!我是7月14号,我们的生日都是月份的双倍数。你还是我第一个遇见的男人的生日有我一样的特征,真是太好了!”花儿很兴奋的说道,“你是双子座,我是巨蟹座,我们的星座是连在一起的,我们的性格应该部分相像。”

杨淮也很兴奋,“我也真的没想到我们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不过,你看起来比我小多了,就好像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花儿开心地,“你真是会说话,油嘴滑舌的。你才长得年轻呢,你现在要是回大学里读书的话,还可以骗不少的小姑娘呢!”杨淮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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