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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有晴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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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替谁讲话就行了。”

江尚晴不由再次吸了口气,这才发觉,他一句话就切入要害,堵得自己完全不知道还能跟他再说什么了。

陆忱看她一眼,又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再要说下去,没准咱俩又该吵架了。我后天就走了,而且一去那么久,真的不想在这样的时候,为了不相干的人跟你吵架。”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伸出手,把江尚晴拉过来,轻轻抱了一下,又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放柔了声音,说:“上午我态度不好,是我不对,我道歉。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江尚晴心里其实还有点堵,但也实在不知道还能跟他再说些什么。而且很明显,要是再闹下去,除了伤感情,好像也没什么好处,便只好点点头表示和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表达的,其实就是,生活中很少有两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吵架吧,而且很多时候可能真的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所处的位置不同,思维的方式不同而已,呵呵

☆、争吵与伤害

从姨妈家回来,已经是五点半了;陆忱把江尚晴送回家;又在门口的快餐店给她买了两个小菜、一份玉米粥以及一份面点做晚餐,就急急忙忙出门了。

一直到江尚晴睡觉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江尚晴睡了一觉醒来;才听到他在卫生间轻手轻脚洗漱的声音。听到他回来,江尚晴也就放心了;于是翻个身继续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早晨,江尚晴起床洗漱的时候;看到主卧的门关着;显然他还在睡觉。

江尚晴便悄悄下楼去;在小区门口那个人满为患的早餐店里等了半天;才买到了豆浆和包子。

回来的时候;陆忱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书房里看报纸。

江尚晴就叫他过来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开车去C市。

孟淑芬看到两个人回来,既意外又高兴,连忙准备午饭,还特意叫江永林也回来吃午饭。

江永林听陆忱要去参加西部医疗支援,表示特别支持,但是接着就又拉着陆忱,叫陆忱继续帮他挪石头。

因为晚上卫生厅的领导要给陆忱他们饯行,所以两个人吃过午饭,就立即又赶了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

因为饯行的时间仍然定在六点,而周一早晨要赶七点的火车,所以陆忱就赶快翻出一个旅行箱,收拾行装了。

江尚晴看他那么利落的样子,自己在一旁反而碍手碍脚,便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

陆忱说不用,叫她忙自己的去,他很快就整好了。

江尚晴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便拿了教案去书房备课,就看到桌子上摊着几张报纸。

没有看到报纸内容的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因为陆忱一直订着几份报纸,除了跟他专业有关的以外,还有一份省报。

但是,一眼看到放在最上面的那一份,摊开的地方正是一张大号的特写时,江尚晴的心里一下子就很不是滋味了。

原因很简单,报纸上的特写,是一张婚礼的照片,照片上的新闻大标题是“郎才女貌结良缘”,副标题是“本省明星企业家景风与芭蕾舞名媛何晓梦携手走进婚姻殿堂”。

果然,初恋都是难忘的,对吗?即使人家带给他的,是那么多的伤害?

江尚晴看着特写上的何晓梦,因为浓妆艳抹,反而远不及那天淡妆时的美貌与气质更令人惊艳,不由怔忡无语。

于是,收拾好东西的陆忱到书房来,准备带一本书在路上解闷的时候,就看到江尚晴正看着那张大特写出神。

不由他微微一愣,直觉到她误会了什么。

其实,他早晨只是随手翻了一下报纸,首先看到头版头条,写的是本省两大贪腐官员的处理结果,已经进入司法程序。

当年被人家那样狠狠羞辱之后,他不是没有想过报复。但是想到同何晓梦六年的情分,他最终选择了自我开解。

却没有想到,不久之后的职称评审,人家竟然更是动用关系直接插手,轻易地抹掉了他辛辛苦苦努力的结果。不是为了那份职称,只为了那口堵在胸口的怒气,陆忱甚至一度都冒出来跟这一家人同归于尽算了的念头。但是,知道他职称评审失利的时候,不用说待他亲如家人的姨妈一家,以及郝世亮等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同事了,就连院长都亲自来安慰他,并且在两个月后特意为他争取了一个破格晋升的机会。

那时,陆忱再一次被深深地感动,他终于放下所有的愤恨,用加倍的努力来回报所有给过他关怀和帮助的人。

两年多以后的今天,看到恶有恶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连幸灾乐祸的情绪都没有,只是看着别人的故事一样最普通的心情了。

因为,当他终于走出对父母十多年来怨恨的情绪,而回想起他们当年也曾给过他最真诚最无私的爱时,他才终于明白:原来,比起仇恨而言,爱,才是更轻松得多也更美好得多的感受。

他没有兴趣再去了解,那两位曾经权势熏天的大人都做了怎样肮脏的丑事,以至于落到今天身败名裂的地步。就那样随手翻到其他版面,却不料结结实实被震惊了一下。

那边,父亲还不知会面临着怎样的审判结果,这边,她竟然就已经笑靥如花地跟别人玩闪婚了。

那一刻,陆忱突然觉得非常好笑:自己当年,居然那么死心塌地爱着这样一个女人,在与她分手之后,还曾那样撕心裂肺地痛苦过许久!

陆忱,你这眼光,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正在自嘲的时候,江尚晴回来了,叫他一起吃早饭。

随手将那份报纸丢在桌上,他就出去了,然后出门去C市,一天的光景,他根本没有再想起,自己早晨曾经看过这样一则报道。却没想到,此刻看到江尚晴拿着那张报纸时,会是那样怔忡的神情。不用说,她一定是误会自己余情未尽了吧?

想到这里,陆忱连忙走过来,笑着说:“你也看到了啊?”

但是,那份笑容,此即落在江尚晴眼里,却分明就是欲盖弥彰的掩饰。

她淡淡地说:“是啊。”

陆忱看到她的神情,便又说:“你别多想,其实我是无意中翻到的。你看,前一版还讲她父亲贪腐的事,这一版她就跟人家闪婚了。”

江尚晴似笑非笑地说:“这说明人家有本事,爹都那样了,还能找个明星企业家闪婚。”

陆忱一听,就知道味道不对,连忙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

“那叫没心没肺啊?”江尚晴淡淡一笑,转身欲走。

陆忱连忙拉住她,说:“尚晴,你不要想多了,其实我——”

江尚晴却只觉得可笑:“你怎么知道我想多了?我根本什么都没说,好不好?陆忱,你这双重标准够严重啊!”

陆忱吸了一口气,笑容渐渐消失:“尚晴,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双重标准了?”

“你昨天不是还跟我说,叫我想清楚,该跟什么人保持什么距离,该对什么人保持什么程度的关心吗?怎么,今天轮到你自己,就变成我想多了?”江尚晴反问。

陆忱的笑容彻底消失:“我那句话说错了吗?我关心何晓梦什么了?不就是一张报纸一条新闻吗?我又不是冲着这条新闻特意去买的这张报纸!难道,看到这条新闻,我就应该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烧了这张报纸,才叫正常反应?我跟你这样说吧,之所以把它随手扔在那里,就是因为看到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甚至还在笑我自己,当年怎么就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是吗?”江尚晴笑。

陆忱看着她满含着讥诮的笑意,不由皱起眉头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说的全是真心话,不相信也由你。难道,怀疑别人,给自己添堵,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吗?”

江尚晴觉得更好笑了:“陆忱,你确定这话是在说我吗?怀疑别人,给自己添堵的事情,你好像才做过吧?”

陆忱闭了一下眼睛,露出一脸无语的神情,说:“又是周文笙是吧?你觉得,这两件事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江尚晴反问,“这个,是你前女友,那个,是我前男友。你自己说,哪里不一样?”

陆忱点点头:“好啊,原来你还知道那个是你‘前’男友啊?你那着急上火的样子,像是‘前’女友做的事吗?”

“作为前女友,我关心一下怎么了?毕竟我们没有到仇人的地步,只是作为普通朋友一样在来往。”江尚晴说,“他伤成那样,我从他进医院当天到现在,一共就去了两次医院,多了我都没敢去,就怕你不高兴。你自己呢,当初在街上遇到何晓梦,不照样当着我的面玩什么英雄救美,我又说什么了?”

陆忱一下子也被她气得笑了,点点头说:“哦,原来你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啊?”

“我不是耿耿于怀,那件事,我根本就没有生气过。”江尚晴说,“我只是不明白,你关心你前女友怎么就那么理所当然,而我关心一下我前男友,为什么就要看你脸色?这不是双重标准,是什么?而且,谁让你是他手术的主刀医生呢?我每次问你的时候,都已经那样小心翼翼了,可你呢,还不是照样甩脸子给我看?陆忱,你不觉得,你作为医生,态度恶劣了点儿吗?”

陆忱哼了一声,说:“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做医生,觉得我态度恶劣,可以去投诉我,怀疑我公报私仇,可以去告我,我还真不怕!”

江尚晴也无语了:“我有说你公报私仇吗?我至于去投诉你告你吗?你不觉得你跟我说这样的话,很可笑吗?这样的话,你留着给你觉得怀疑你公报私仇的人去说!”

陆忱摇摇头,冷冷地说:“你以为,要不是因为你,我有空搭理那些人吗?你觉得我态度恶劣,那是因为人家着急上火我理解,你跟着凑热闹,我理解不了,也没法高兴。因为我不知道,你一天跟在人家后面,也来追问我质疑我,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了谁,又把我当作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想清楚,你跟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跟你什么关系?”江尚晴突然又露出一脸好笑的神情,一句话就那么脱口而出,“陆忱,你也想清楚,我现在跟你,还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陆忱突然闭了嘴,一个字也不说了。他的脸上也没有了一点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变得冰冷而锐利。

面对着蓦然鸦雀无声的场面,江尚晴不由一愣,她也才突然惊觉,自己说了一句什么话。

陆忱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终于变得无比平静,只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可抑止的颤抖:“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我还真是,自作多情!”

然后,他一句话都不再说,转身就走了。

江尚晴愣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只是,还没等她喊出他的名字,陆忱的电话却响了。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出门,然后,“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绝情

电话是呼吸科的廖医生打来的:“陆医生,你好;我是廖飞。”

陆忱说:“你好;廖医生。”

“是不是跟昨天一样,还是六点钟?”

“是啊;我正准备出门呢。”陆忱说。

“你怎么去?”廖飞问。

陆忱回答:“我开车。”

“那能不能稍微绕一下;接我一起去?”廖飞又问。

“没问题啊。”陆忱说,“五分钟以后你下楼。”

“好的。”廖飞又说;“你不知道,昨晚喝得我到现在还头疼。”

陆忱说:“哦;所以;今晚就不开车了;打算甩开膀子喝吗?”

廖飞哈哈大笑;说:“没有没有;明早还要赶火车,还是不要喝那么多了。领导这次也真抠门,居然叫咱们坐火车去,真是!”

“怎么走就怎么走吧,能到就行。”陆忱说,“你就当沿路看风景了。”

“也是,坐火车去,沿路的风景可是看个够了。”廖飞便又笑了,“也不知道杨秘书今晚去不去,那家伙简直就是个酒桶,我都不知道他酒量到底有多大。”

陆忱调侃他:“那你今晚跟他拼一下试试?”

廖飞便又哈哈笑了,说:“唉,真羡慕你,还是你好,一句酒精过敏,就省了多少烦恼,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家灌酒了。”

陆忱一边启动车,一边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喝酒要真是那么痛苦的事,你们还会一个两个地争着抢着喝吗?完了虽然抱怨头疼什么的,但说起来到底还是觉得乐趣多吧?”

廖飞笑着说:“你是不知道,喝酒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

陆忱说:“一边难受,一边爽快,是吧?”

廖飞再一次哈哈大笑。

陆忱便又说:“我出门了,待会见。”

“好,待会见。”廖飞笑着挂了电话。

陆忱便顺手把电话塞进了裤子口袋。

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薄棉休闲裤,裤子口袋是斜口的,所以,在过廖飞家附近那条减速带的时候,车子震动了一下,手机就从口袋里滑了出去。但是陆忱没有注意到,他只看到廖飞正站在路边,巴着脖子往这边瞅。

江尚晴被重重摔上的门吓了一个哆嗦。

她从小就是那种明知道别人躲在门后,也会被吓得跳起来的人。所以,拍了拍胸口,才打开了门。

可是,却只看到陆忱一边打电话一边踏进电梯,而电梯的门,正在缓缓关闭。

她站在门口,终于只剩一脸失落。

回到屋里,才发觉心里那么难受。

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嘛?非要这样彼此伤害!

她窝在沙发上,想起两个人最初的相识,想起那浪漫的烛光晚餐,想起他当着何晓梦的面对自己倾心表白,明明都是那么美好。

为什么要怀疑他的心意呢?或者,根本就是因为周文笙的事被他凶了,所以始终觉得气不平?

话又说回来,自己只是看到何晓梦的照片,就怀疑他余情未了,何况自己还天天追着问他周文笙的事,要说他不会多想,又怎么可能?可是,其实她真正最担心的,并不是周文笙,而是陆忱啊!虽然陆忱口口声声说不怕,可她怕啊,范玉兰要是在医院撒泼胡闹,他又怎么可能不糟心?

再低头看到左手中指上的钻戒,想起那带给自己无限惊喜的求婚,她更后悔了:刚才为什么要跟他说什么关系都没有的话?气头上,也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对不起,陆忱,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她想打电话给他道歉,但是又一想,他这会儿应该在开车,打电话反而叫他分心,不安全,还是算了。

江尚晴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去书房把那惹祸的报纸扔进了垃圾桶。

又想起刚才陆忱跟自己那样吵完就走了,也不知道他的行李收拾好没有,于是又无精打采地去主卧看了一下他的旅行箱,然后,惊讶地看到最上面放着一个相框。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那张照片。

郝世亮的婚礼上,被他一把拉过去照合影,自己兀自一脸懵懂的神情,陆忱却满脸开怀的笑意,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轻轻搭在她另一侧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好像轻轻揽着她一样。合影中没有别人,只有自己和他,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其实那时候,他还没有表白,自己正在猜测他的心意。

他把这帧相片放在行李箱里,是想带在路上慢慢看吗?或者,是为了能拥有那种自己始终陪在他身边的感觉?

江尚晴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她把相框重新放回去,起身出来,抹去脸上的泪痕,这才觉得肚子饿了。

到门口那家快餐店吃个晚饭吧,然后等他回来,跟他道歉和解。他明天早晨就要走了,真叫他带着满腹的伤心出门,自己又于心何忍?

江尚晴换了衣服,出了门,等进了电梯,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带钱。

她叹一口气,只好又回来,开门进来,顺手把钥匙放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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