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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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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北赤王朝,她能靠得住的,目前只有她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笨方法到底会不会奏效,但是好像除此之外,她并没别的选择。

如今,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这个笨方法,她就应该注意每一个细节,以免前功尽弃。

否则,一旦出了差错,谁会来帮她呢?

朋友?可谁会是朋友?她不敢确定……

景玺吗?呵呵……她不知道。如果景玺在她最初求助的时候就帮她,那么她是不是就没有机会被季审言摔倒地上?

亲人?亲人又在何方?她不想奢望……

只有她自己,只有靠自己。

“白筝,你强撑什么!你非要蠢得这么自以为是吗?”景玺面上染了怒色,但又有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白筝强忍住喉间又喷涌上来的一股腥甜,笑着道,“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不过我求你一件事。”白筝用手撑着身体,凑到景玺耳边,“你把季审言给带走好吗?帮我一个忙,算我欠你的好不好?”

说完,白筝掰开景玺的手,站直身体,脚步轻快地往牢房里走去。

直到白筝走进旁边一间没有上锁、却完好无损的牢房,景玺才收了手,站起身,眉峰紧锁。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都不计较他几次三番和不同的男人卿卿我我,在她受伤的时候表现出这么浓重的在乎。而她,宁愿自己一个人住牢房,也不要他的怀抱。

哼。

景玺冷冷勾唇,甩了一下袖子,“季审言,我们先好好算一下,裴叔这笔账。”

季审言望着白筝,不肯走。

白筝将门上的铁链缠了一圈又一圈,瞪着季审言。

景玺往前走了数步,见季审言依然杵在白筝牢前,声音不由得又冷上几分,“季审言,难道要我亲自来请你吗?”

季审言握了拳,“筝儿,你等我回来。我必定给你一个解释,你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过错,好不好?”

白筝只是瞪着他,忽然觉得好笑。

“季审言。”景玺的声音再次传来。

季审言一掀衣袍,冷眉走了。

待得知情况的狱卒来将白筝的牢门锁好走了之后,白筝早就忍着的一口血

霎时喷出,颓然放掉手中的铁链,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桐县县衙大堂上,所有都被裴中潜的一句“我是她爹!我就是证据!”震得哑口无言。

是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有谁会平白无故地指控自己的亲生女儿是杀人凶手。

纵然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个亲人。

“裴陶,对于裴中潜所说的这些事,你是否承认?”秦柯率先打破沉默,沉声问了一句。

“不……我没有……大人,我真的没有!秦媒婆是被王妃娘娘杀死的,与我无关!”陶儿只顾一味地否认,神色惊慌,满眼无助。

“那你如何解释裴中潜手中的人皮面具?”秦柯直指要害,朗声问了一句。

“我……那个……”陶儿一时无法接话,心里却回想着那晚在竹林的事情。

“她不过是想用王妃娘娘的容貌来勾、引男人!”县衙里此时本来就有些安静,这道忽然传出的男声出奇地响亮,像一颗陨石突然砸进平静的湖面,平地起惊雷。

围观的民众纷纷咂舌,去寻找声音的源泉。

只片刻,大家都发现一个身穿水蓝色直裾的清俊男人从内堂绕了出来,一头墨发梳的一丝不苟。

“原以为秦大人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好看。”

“是啊是啊!你看他那张脸,多俊那!”

……

围观民众中的一些女人的目光,完全被季审言的脸给吸引了,指着季审言谈论着,欣赏着。登时忘记了秦媒婆的死这件事,更是把之前对凶手的愤怒之情跑到了九霄云外。

看吧,人们看的只是热闹,不是事实,也不是事不关己的开心或者悲情。

看着突然出现的季审言,陶儿几乎想也没想,就奔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季哥哥……”

季审言冷脸瞥了陶儿一眼,手一扬,就甩开陶儿,往旁边走了几步,这才对着秦柯正色道,“秦大人,在下季审言可以佐证,这张人皮面具,确实是陶儿用来勾、引男人所用。”

季审言为了让所有人都听见,故意把声音说得非常大。

陶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她心爱的季哥哥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季审言看了一眼陶儿,露出十足地不耐烦。

方才,景玺在县衙的后院将他狠揍了几拳,责备他不应该将陶儿的事情告诉裴中潜。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知道原来裴中潜竟然领着陶儿来代首了!

一不做二不休,季审言假意要上茅房,溜到前堂来。

他怕裴叔顾及骨肉亲情,舍不得下狠手。陶儿不死,那么往后一辈子恐怕都要活在陶儿的纠、缠下和竹林那件事的阴影里!

如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当然要好好利用。

他说过,为了他的筝儿,他什么都可以做!

秦柯是知道季审言的“假王爷”身份的,此刻见他说出自己的姓名,他秦柯自燃也不会傻到去叫他“王爷”。

“季审言,你可有证据?”

见季审言犹豫再三,正要开口,陶儿再次上前,一把拉住季审言,泪眼朦胧,哽咽道,“季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裴中潜最开始听得一头雾水,直到季审言说第二遍,他才回过神来,他两步便到了季审言旁边,一把揪住他肩上的衣服,“小季!饭可是乱吃!话可不是能乱说的!我裴中潜的女儿,怎么会做出那么不要颜面的事情!”

季审言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两双手,对着秦柯道,“秦大人,如果被人威胁着,我恐怕不能把话说清楚了。”

秦柯皱眉。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季审言,现下,对他更加没有好感。但公堂之上,他还是朝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领命,上前去架开了裴中潜和陶儿。

“在下之所这么肯定,是因为,裴陶想勾、引的男人,正是在下。如若大人不信,可以找人给裴陶验身,一验便知。”季审言说完,抿唇观察裴中潜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冲过来对自己动手。

只是裴中潜双眼血红,魁梧的身躯竟然止不住地颤抖。最后他一把拉住陶儿的手,“告诉我,你没有做这样丢人的事情。你告诉大家,快点告诉大家!”

陶儿只是望着季审言,她一把甩开裴中潜的手,冲向季审言,“季哥哥,季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季审言稳了稳心神,浅笑道,“我爱的是筝儿,我只爱她。”

陶儿一听这个名字,原本的委屈和泪痕瞬间扭曲成满脸的恨意和愤怒,“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她根本不喜欢你!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她凭什么抢走你!是我先喜欢你的!是我!”

看着情绪已经频临崩溃的陶儿,季审言唇角不可察觉地勾了一

下,“那你也没有必要利用秦媒婆去害她,还把秦媒婆杀人灭口!”

“害她怎么了!我还想杀了白筝那个贱人呢!秦媒婆算什么?不过就是一颗棋子!我裴陶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呵呵!……”季审言的指证,让本就频临崩溃的陶儿已经遭受莫大的重创,哪里还禁受得住季审言的激将法!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姑娘。众目睽睽、一把一把的眼刀,早就让她心力交瘁。

此刻,她依然忘记了最初的想要辩解的心,开始胡言乱语,吐露真心话。

裴中潜堂堂一代武林盟主,竟然一瞬之间生出垂老之相,原本刚正不阿的一张国字脸似乎生满皱纹。就连原本让众人仰望的挺拔、结实的身子,也显出佝偻。

他颓然垂着双臂,一步一步地后退,最后轰然跪在地板上,双目呆滞地望着自己那又哭又笑、已然有些癫狂的女儿。

围观的民众,看到这一幕,无不动容,有些已然为人父母的,看到裴中潜的突然变成这样子,更是有些感同身受,抹起泪来。

有人甚至提议,留十六岁的的陶儿一条性命。毕竟她的父亲如此有担当!

看见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裴中潜变成这样,季审言心口微微一痛,有些不忍,但是一想到他的筝儿还在牢房之中,想到如果没有一个人丧命,王知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将心一横,再不去看身后的一老一少。

“秦大人,如今真凶已经招供,还请秦大人按照北赤律法,将真凶绳之以法,给死者一个交代,也还蒙冤受屈者一个公道。”

之前的那位“夫人”中间几次想插话,都被季审言打断。最后看到裴中潜的样子,一时也有些不忍。虽然她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子,但毕竟心肠不毒。

见大势已定,她也只是站在一边,不发一言,决定听从秦柯的判决。毕竟,只要她、娘的死,有人偿命,那就公平了。虽然她更想那个人是关在牢里的白筝……

“秦大人……”季审言见众人都不再闹,再次催促。

“本县令知道了,季公子且先下去吧。”秦柯眼睛望着裴中潜,话却是对着季审言说的。

季审言扫了一眼外面围观的民众,还欲再说,却陡然发现景玺正站在那群人中间,眼露强大杀气!

终是有所害怕,季审言朝秦珂一拱手,忙转进内堂,往白筝所在的地牢奔去。

正文  第86章 好热,唯有你能当解药 5000+

(季审言扫了一眼外面围观的民众,还欲再说,却陡然发现景玺正站在那群人中间,眼露强大杀气!

终是有所害怕,季审言朝秦珂一拱手,忙转进内堂,往白筝所在的地牢奔去。)

见季审言转身走了,隐在人群中的景玺眉峰一皱,双脚竟不自觉地移动了两步。

“裴陶,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又亲口承认杀了秦媒婆,可甘心认罪?”秦柯拿起惊堂木,本想重重拍下、以示法严官威,但最后却默默将手移开,微握成拳才。

陶儿一直望着季审言离开的方向,听到秦柯叫她的名字,只是呆滞地回过头望着他,口中念念有词,“季哥哥……别走……季哥哥……”

“陶儿啊……”裴中潜见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失魂落魄成这样,原本就跪在地上的他费力膝行到陶儿身边,一把扶住她的肩,紧紧捏住。

“你怎么这么傻?你让爹怎么办?怎么办……”铁骨铮铮的裴中潜,已然是老泪众横,似乎要将他对这个女儿所有的疼爱,都化在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留下的眼泪里。

摹*

看到裴中潜这样,景玺彻底收了原本想要追随季审言而去的心,一双脚被定住:这样的裴中潜、一辈子舞刀弄剑、横霸江湖的裴中潜,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流泪,竟跪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无助发问。

谁能想到,一代英雄豪杰竟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和落魄。

如果当年不是为了他景玺,裴中潜也不会留下。那么裴陶也不会遇到季审言。后面这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的吧…

*

陶儿被裴中潜的大力压得弯了腰,肩上的疼痛让她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缓缓抬起手,一点一点擦掉裴中潜脸上的浊泪。

她望着眼前这个亲手将她送上公堂的亲爹,想着那个亲口指证她是荡、妇的季哥哥,只觉心中百味杂陈,最后浓缩成一滴致命的苦涩、绝望药丸。

“爹,我喜欢季哥哥……真的喜欢……”陶儿已经红肿的眼,在此刻却没了眼泪,也没了神采。

人生一世,孰能无情。情不分对错,只有深浅。

陶儿原本没有得到过期盼至极的爱,却陡然间被至爱之人剜了心。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对此刻的陶儿来说,失了季审言已经让她难以接受,再被所爱之人给上致命一击,她已然麻木。

秦柯看着堂下的人,一声轻叹: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谁说坏人就不能至情呢?

*

“秦大人,你还在等什么?既然真凶已经查出来,尽快结案吧!”此前一直站在一边、脸上有数道抓痕的孙居敬,撅着屁、股说了一句。

想想他真是憋屈,本来斗志昂扬想要有一番作为,好讨好讨好王知府和夫人。结果因为不小心看了夫人没穿外裙的样子,被痛打一顿不说,还被剥去了此次参与审理案件的资格。

女人!有人说女人是惹不得碰不得的,可他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落得如此下场!

哎……还是趁着早些结案,赶紧撤离桐县这个风水不好的地方吧!

话刚说完,孙居敬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凉意,他捧着自己的屁、股,赶紧缩到了一边。

秦柯眉峰一皱,古铜色的皮肤此刻看起来更为暗沉,“将裴陶押入大牢。”

看了一眼裴中潜颓然的表情,秦柯拿起惊堂木一拍,“三日后,斩首于菜市口。”

*

听到秦柯的话,裴中潜胸口一滞,喷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地,面色苍苍,再也吐不出只言片语,只是伸出手,想要去拉陶儿。

“我的儿,我的儿……”围观的民众中,一名瘦妇冲出,奔至陶儿身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没阻止你……都怪我都怪我……”

……

景玺墨瞳紧缩,再也顾不得任何,正欲去裴中潜身边,却被突然出现的梅歌拉住,低声讲了几句话。

“你说什么。”景玺的双眼仍然在裴中潜身上,语气却十分阴寒。

“是真的,王爷。”梅歌重重点头。

之前她被景玺派去保护白筝,可她刚潜进地牢,便发现季审言已经抢先一步进了去,而且白筝已经昏迷!

“灵风呢?”景玺一双眼睛仍然固在大堂中那个陪伴了他十年的裴中潜身上,因为内心的急切,他已经又向着裴中潜所在的位置前进了几步。

*

即将面临丧子之痛,他的裴叔,已然崩溃。他担心这个一辈子都叱姹风云的男人会因为这件事彻底垮掉。

就算是为了十年的恩情,他也必须留下来,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的裴叔,堪比他亲生父亲的裴叔。

*

“老大,你忘记了吗?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灵风已经前去迎接了。”扫了一眼周围几个人狐疑的眼光,梅歌把“王爷”二字换成了老大

tang,把“刺探”二字换成了迎接。

景玺侧身看了梅歌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到已经被衙役扶走的裴中潜身上。“我去看看裴叔的情况。”

说完,景玺不顾旁边几个人惊恐的目光,就要追随裴叔的方向而去。

“王……老大!白姑娘……你真的不管了吗?”梅歌心一横,冒着被废的危险“管”一回景玺。

果然,景玺顿住脚步,侧身,眯眼,扫了一眼梅歌。

“老大,我远远看过,白姑娘的状况,恐怕得你亲自去,否则……”梅歌吞吞吐吐,因为看白筝那个样子,好像被下了类似于“媚……药”的东西。传闻不是说,一旦误食此药,只能肉解,不能医治吗?

如果她家老大不去……难道要让别的男人去“解毒”?所以梅歌一再冒着生命危险,再三提醒景玺。

“她就算是死,与我何干?”景玺想起白筝之前对他的态度,不由内心烦闷,抬腿又要走,竟然忽视了梅歌的大胆行为。

“好吧……那属下先告退了。”梅歌不敢再说,只得沮丧抱拳,转身要走。

“等一下。”

梅歌惊喜回头,“老大?”

“你去陪着裴叔,我去看看。”裴叔纵然悲痛,在陶儿问斩之前,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况且,就算他陪在裴中潜身边,依照裴中潜那刚硬的性格,他未必帮得了什么。

而且,他实在不会说安慰人的话,何况两个大老爷们。

景玺这样一想,顿觉对裴中潜没有方才那样歉疚,这才决定先赶去白筝那儿。

**

季审言从县衙大堂出来后,径直来了白筝的牢房,当值的依然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年狱卒。所以季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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