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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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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听到裴中潜说“这一眼过后,就再也看不到了”,白筝的眼泪蓦地就流了下来,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恐怕最令人绝望。

你孕育了生命,本想陪她发芽、开花、结果。好不容易看她发出嫩绿的枝芽,她却被命运的无情之手摧残得永劫不复,让你往后再也看不到。

你倾注的那么多心血,毁于一旦。你全部的感情寄托,突然被抽空。

你什么都没有了。

白筝想,自己那还在现代的父母,左等右等等不回自己的女儿时,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吧。

不只是白筝,在场的所

有人听到这句话,都一时陷入沉默,如风沙迷眼。

两个衙役也默默退到一边,再不阻拦裴中潜。

裴中潜往前疾走了几步,最后却止步了。

他慢慢退到一根木柱前,让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依靠在上面,颓然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抬走吧。”

两个衙役这下反倒不忍心了,对望了一眼,站在那里不动。

景玺始终都没有看那具白布盖着的尸体。对他来说,陶儿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裴中潜的拳拳父爱之心,要忍受这无常的折磨、煎熬。

作为飘忽不定的江湖人,裴中潜只会比普通人更加珍惜家人。那么失去的时候,所遭受的打击也更大。

更何况,陶儿的死,几乎是他亲手促成的。

但景玺并不这样认为,陶儿的死,是因为心死。她的心死,是因为季审言的背叛。

陶儿才十六岁,这份感情就已经这样浓烈……

景玺看了一眼旁边的白筝,在这种时刻,他竟然有一瞬间在考量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到达了哪种程度。

最后看到白筝的眼泪,看到裴中潜的崩溃,他朝两名衙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抬走。两名衙役望向秦柯,得到秦柯的肯定后,很快就抬起陶儿走出去老远。

直至快出地牢大门,快消失不见的时候,裴中潜终于忍不住,踉跄着去追。

景玺一把拉住裴中潜的手臂,而后将自己靠过去,用自己的肩抵着裴中潜的肩,默默立着。

当载着陶儿的担架的最后一角也消失掉后,裴中潜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主心骨,整个身体好似要轰然坍塌,幸好有景玺扶着,才没有倒地。

最后景玺将裴中潜安置回王府,白筝自然也一起回到王府。另外,为了不让裴中潜再次经历离别之痛,景玺将陶儿的安葬事宜全权交给了梅歌。

**

第二天一早,白筝早早起床梳洗过后,感念裴中潜的一片哀痛之心,想去厨房亲自给他弄些清淡的吃食送去。

一到厨房,发现景玺早已经在里面。

景玺依然是一身素青色的衣裳,只不过换成了短打,并非平日里的贴里或者直裾,可能是为了做饭方便。

那短打的上衣只到他的大腿中部,青色裤子扎进黑色布靴里。头发也不似往日留一半扎一半,而是全部束在头顶。

本来一个长得如此妖孽的男人站在厨房里切菜必然会很娘,可景玺的这身打扮再配上他娴熟的动作,那就只有两个字:男人!而且是帅得让你移不开眼闭不拢嘴说不出话的男人!

***啊有木有!

“你……不会是在做菜吧?”看着景玺将衣袖挽得老高,手里正切着一种不知名的青菜,白筝顿时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景玺将切成段的青菜装进早就准备好的大碗里,瞟了一眼白筝,“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回房去。”

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她来问他吗?他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会做饭?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也需要做饭?想吃的话告诉她,让她来啊!

那张脸那么好的皮肤,给烟熏着了怎么好!那刀子那么锋利,给把手划破了可怎么好!……

“我本来想,裴叔应该没吃东西,所以想来做些吃的给他送去,顺便看看他。”白筝走到景玺身边站定,抓起一刻还没切的青菜把玩,如实说了来意。

“算你有心。”景玺虽然说着话,可一双手却是一刻也没停下过。

“你做的什么菜?我看看你做的对不对。要是不对,我教你啊!”白筝对于景玺会厨艺这件事情还是不能接受。

她看得出,景玺对裴中潜有一种特别深厚的感情,可能是这种感情促使他,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所以才来了厨房。

景玺瞟了一眼白筝,嘴角微微上翘,“我也是偶尔才做的。那你在旁边看着,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多指教。”

白筝信心满满,忙点头答应。

可直到景玺那一道汤汁浇菜全部完成,白筝愣是没机会“指教”景玺,反而是白筝看着景玺那么多道繁复的工序,问七问八问了一大堆问题。

“走吧,趁鲜,端去给裴叔。”景玺单手托起装菜和米饭的托盘,一手伸出来拉白筝。

**书锦程**

在到达裴中潜所住的院子时,发现院子里漆黑一片。

景玺心道不好,面色一凛,忙疾步冲进屋中,“裴叔!”

在黑暗中左右找了一圈,并不见裴中潜身影,景玺的心越来越沉。

“阿玺,这里有封信。”白筝的脚步慢些,一进屋子便看到了大厅圆桌上的信封,上书“玺儿亲启”四个字。

景玺拿过书信,迟疑了一阵才打开,内里一张素笺,字迹苍劲而潦草,“吾去也,勿寻。”

“我们……”良久的沉默过

后,白筝刚想说是不是去找一下裴中潜,却看见院子里闪进来一个人影,顷刻间就停在了景玺旁边。

“老大,裴叔他…坠入河道,走了。”灵风也当然明白裴中潜之于景玺的意义,所以他停顿了一下,以此表示他的哀痛和震惊。

景玺猛地将手中的信纸拍在桌上,桌子瞬间裂成数块掉落在地,就连景玺精心做了好久的饭菜,也跟着摔落,洒了满地。一边站着的白筝被吓得一抖,而灵风也将头低的更低。

“在哪儿?”景玺开口,声音沙哑而痛苦。

灵风一抱拳,将声音放得比平时轻些,“请老大随我来。”

“你就在府中呆着,哪儿也不要去,梅歌很快就会回来。”景玺转身叮嘱了白筝两句,飞身离开了。

白筝动了动唇,本想说要跟上去,但一想到景玺刚才那样子,就放弃了。

就让他全心全意去处理裴中潜的事情吧。

况且,接连有两个人去世,她也实在有些心惧,不敢再去看。

**书锦程**

白筝本想回自己之前住过的房间,但一想到那儿曾经处处是陶儿的影子,她就有些怕。再加上,她并不知道季审言现在是不是在王府,如果回去那儿,景玺又不在,万一他又做出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

思来想去,白筝干脆凭着记忆,想去景玺的房间等他。

只是才走到半路,一个年轻的丫鬟惊慌失措地冲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快去找大夫!”

白筝停住脚步,心里莫名有些不安,等那丫鬟走进自己身边时,忙拉住她,“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张?谁受伤了?”

那丫鬟连吐了好几口气,这才口齿不清地说道,“王妃娘娘,门口有个恶妇,不知朝王爷脸上泼了什么东西,王爷现在已经痛得昏迷了!”一句话快速说完,那丫鬟就跑开了,几次差点被摔倒都没有顾及。

可见情况真的相当危急!

王爷?是季审言?痛得昏迷了?恶妇又是谁?

白筝心中一凛,顾不得那么多,忙提步跟着其中几个家丁跑了出去!

正文  第90章 偿命,负心男人!5000+

(王爷?是季审言?恶妇又是谁?

白筝心中一凛,顾不得那么多,忙提步跟着其中几个家丁跑了出去!)

白筝跟随一行人到达王府大门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围了好多人。

再往旁边看去,在门前的一个石狮旁,还缭绕着淡淡的白色烟雾,而一个身穿墨绿色的男子倒在地上,双手虚扶住自己的脸,正瑟瑟发抖。

而在他前方不远处,一个中年瘦高妇人跌坐在地,手上端着一个土碗,面部表情狰狞,大有一副谁敢上前她就对谁不客气的架势摹。

看到那妇人的脸,白筝只觉得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一些家丁丫鬟零落地站在那男子旁边,没有一个人敢去扶他起来才。

白筝看不到那男人的脸,从身形上看,像是季审言,又像是景玺。

可景玺前脚刚走,穿的是一身素青色短打。那么面前这个人,必定是季审言无疑,况且丫鬟口口声声说是王爷。

不过一切还没确定之前,白筝也没有轻举妄动。

她提起裙裾,慢慢地朝那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男人移过去,那些丫鬟小厮看到白筝过去,赶紧纷纷退让,惊恐地看着对面那中年妇人。

白筝明白这些人怕的是什么。她刚走过的时候,见地上有一些液体,还有星星点的气泡。之前那丫鬟说王爷的脸被泼了不知什么东西。现在看来,是与硫酸一类的东西无疑。

而那个中年瘦妇的碗中,依然还剩有小半碗。

“王爷?”白筝停住脚步,眼睛在瘦妇和男人身上快速移动,

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那瘦妇却警觉地捧住手中的碗,对白筝虎视眈眈。

白筝无奈,退了一步,将声音提高,“季大哥,我是白筝。”

男人终于颤抖着抬起头来,瞥了一眼白筝,唇齿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将头埋得更低。

白筝并没有看到季审言脸上的伤口,许是他只将好的一面露了出来。

无奈,她扯过身边一个看起来稳重且健壮的家丁,低声吩咐,“你去找县衙的秦大人过来帮忙,要快!”

待那家丁飞奔而去后,白筝又让丫鬟去找几个会些功夫、胆子又大的家丁过来,寻个机会制住那中年瘦妇。

目前景玺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季审言,事情就太严重了,毕竟他是王爷,是皇家人。如果处理不够得当,说不定今天所有在场的人都要陪葬!

白筝对这个北赤王朝一点儿也不熟悉,生怕自己行差踏错一步,不仅误了季审言的治疗,更是搭上别人的性命。所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找秦柯来是最为稳当的。别的人她信不过,她也没别的人可找了!

而另一方面,如果自己这边可以先制服这瘦妇,把季审言从地上扶起来抬进府中,预先让郎中简单处理一下也是好的。

如果真被毁了脸,还被如此多的人围观,作为一个王爷,季审言如何受得了!

不过,白筝却越来越怀疑,一个堂堂的王爷府,为何连些基本的侍卫都没有!不过,这只是转瞬而逝的想法,很快她就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给吓呆了。

只见那中年瘦妇缓缓起身,再一次朝季审言走去,她面容上的那股强大恨意,似乎恨不得让天地为之变色。

而一直将脸埋着的季审言,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难道她又要再对季审言泼一次?

周围的人都暗吸一口凉气,个个表情担忧而紧张,身体却实诚地不断后退,生怕被波及!

眼看那妇人越走越近、越走越急,白筝想也没想,疾步跑过去,抓起季审言的一只手臂使劲儿一拖,“王爷,快让开!”

季审言没动,却反手捉住了白筝的手臂,紧紧握了握。

可是白筝的力气太小,如何拖得动一个意志力极其消沉的大男人!

白筝心里着急,抬眼去看,发现那妇人已近在身前,她狠绝地扬起手中的碗,手一扬,就要泼过来,“都去死!害了我儿的都要死!都要死!”

白筝被这一句话吓得毛骨悚然,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忘记了此刻自己的手臂正被季审言捉住。她不但没逃脱,反被季审言拉得差点摔得向前一个趔趄,身体更是由于重心不稳,直接栽倒在季审言身上,那姿势,像极了她舍自己而救季审言!

中年瘦妇端着碗的手一抖,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敢主动上前来,面上的表情更加愤怒,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扬手往两人身上一泼。

白筝刚好仰起头,看见那碗口已经偏出来的液体,巨大的惊骇吓得她大脑一片空白,一颗心瞬间停止了跳动,就那么怔怔地望着那液体往自己的脑门儿而来,不晓得躲避,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漂亮姑娘要被毁容的时候,一个人影飞窜而来,从中年瘦妇的土碗与白筝之间掠过。

顷刻之

tang间,连那液体带着碗,都随着那道身影不见了,中年瘦妇被惊得连连后退。

直到那只土碗被扔在地上碎开,发出闷闷的响声时,所有的人才回过神来时,看见一个男子落在一边,一只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几块扔在地上,而他的手臂上,有几处地方已经被灼烧得发紫发黑,只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从容地从腰间拿出一个极小的药瓶,往手臂上随意倒了倒,那药瓶的里的粉末便洋洋洒洒落了他一手臂,盖住了那原本还在蔓延的灼伤。

是慕容云天。

白筝掰开季审言的手站起身来,面对因为自己受伤的慕容云天,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小筝,你没事吧?那镪水你可是碰不得的。”慕容云天将那药瓶收了,光着一只手臂步至白筝身前,将白筝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白筝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突然,那不但被夺了碗而且还失了手的中年瘦妇猛地朝白筝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完全没发觉到的白筝被慕容云天猛地抱起,往旁边一跃。

等落了地,白筝才反应过来,一时有些恼,瞪着慕容云天正想发火。只见慕容云天叹了口气,朝旁边看了看。白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那中年瘦妇正蹲在季审言身边,用拳头疯狂地捶打他。

“快拉开她!”白筝当即朝一边站立着、仍然无动于衷的丫鬟和家丁。

没了那碗镪水,再加上也是知道白筝的身份的,所以那些丫鬟家丁也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将那中年妇人架在一边,另外几个将季审言也扶了起来。

这时,之前被白筝吩咐去办事的丫鬟也带着几个大汉出来了。

“王妃娘娘,请吩咐。”那丫鬟看见眼前这一副情景,只得转而向白筝。

听见丫鬟叫白筝王妃娘娘的时候,慕容云天面色瞬间难看起来,浓重的不悦铺天盖地而来。

白筝根本无暇顾及慕容云天的怒意,她朝着季审言紧走几步,想要看看他的情况。无奈他一直用自己的宽大衣袖遮着自己的脸,不让人看。白筝扫了一眼越围越多的民众,朗声吩咐,“赶快将王爷抬进去!大夫到了吗?让他赶紧到王爷的院子里候着。”

见季审言被抬走了,那中年瘦妇突然发起狂来,又哭又骂,“你个杀千刀的负心男人!你还我陶儿!还我苦命的女儿!”

听到陶儿两个字,白筝心里一惊,才知这人是陶儿的母亲,只是以前从来没听陶儿说起过,更是没有见过……

白筝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妇人,越看越熟悉,最后终于想起来,这就是她与季审言成亲的前一天,来替她验身的那个妇人!当时她还送了这妇人一根人参!也是被这妇人验过身后,她的某个部位痛了一两天!

她竟然是陶儿的母亲!

可陶儿当时完全没有提过这件事情!照理说,裴中潜和陶儿都在王府,这个妇人也应该经常在王府露面才对……

看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演戏。细看之下,她的眉目和陶儿也是有几分相像的。

可是,让白筝不明白的是,陶儿的死,到底与季审言有什么关系?

“是你害死了我的儿!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要你偿命!偿命!……”

白筝抬眼去看季审言,他并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拿袖子遮着自己脸,垂着头,佝偻着背,了无生气。

挥了挥手,白筝示意扶着季审言的两个家丁不要停下,把他扶进去。白筝自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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