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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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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能动不能出声,白筝的所有惊恐都只得咽在肚子里,原本几日来的头昏脑涨,经过现下的惊恐,顿时搅起一股腥甜,涌上喉间,顺着白筝不能够动弹分毫的嘴角,兀自流下。

段清尘脸上划过一抹狞笑,原本出众、雍容的面庞下,此刻却是透着狰狞的满意,她扫了一眼这个未有任何装饰的洞一眼,语气相当平和,“这个洞府,可是本宫特意为贱、人和贱、人的三个儿子准备的。除开她的两个儿子,你算是第一个女人,你应该深感荣幸。在抓到那贱、人之前,你暂且替她受一受这苦楚。才”

说完,见白筝一脸呆滞,段清尘才想起她被自己点了穴,不能说话不能动,于是她伸手在白筝身上一点,让她恢复了行动能力。

白筝只是惊恐,却不说话,也不求饶摹。

让她说什么?一刀杀了她给个痛快?她没那么傻也没那个勇气!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段清尘,根本不正常,万一她真的一刀杀了她白筝,那不是太亏了吗?

因为在电视剧里,女主角在最后一刻往往是会被人发现并救出去的!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被景玺找到并救出去也说不准。

向眼前的女人求饶吗?她知道没用!

索性,白筝正是把脚往身后挪了挪,让自己尽量离那两句骇人的白骨远一点。

可段清尘并不满意白筝的反应!她解开白筝的穴道,不过就是想一睹她害怕、求饶的惨相。

“怎的连脾性也同那贱人一样!你难道不怕我吗!为何不向我求饶!?”段清尘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把白筝弄到这儿来,却并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一时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马上,她又恢复了笑容!

这样的白筝倒更像宫中的那个贱、人!她做梦都想把那个勾人心的贱、人抽筋剥骨,现下拿白筝来解解愤、练练手也是不错的!

段清尘阴测测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骨,对着白筝笑了笑,“你知道地上的这两具白骨是谁的吗?”

“我不想知道。”一句话脱口而出,白筝本能摇头,根本不去看地上的白骨。

啪!

段清尘一巴掌打在白筝脸上,一双美目顿时燃起十丈赤红火焰,一张原本倾国倾城的面容此刻却甚为丑陋,“你必须知道!”

白筝被那一巴掌打得半张脸火辣辣地疼,委实是十分地、百分地、万分地委屈!

为什么她一定要知道?景玺他、娘亲这是个什么强迫症?

难道他、娘亲是绑她来这里听故事的吗?

可人都成白骨了,这故事也没什么好听的了!况且,她实在是不想听,现下的情况已经这般糟糕,难道还要让她听鬼的故事、被鬼折磨着死去吗?

白筝暗暗叫苦,几次差点脱口而出,让他、娘亲干脆一刀结果她算了!

她也不想着被景玺救出去后,还努力努力要做段清尘的儿媳妇了!

首先得老天开眼,先成了她和景玺的好事!可这个婆媳关系,怕是难办得很!老天就算再开眼,看眼下这情况,婆媳关系怕是没救了!

她放弃了!

“那您说,我听着。”白筝包了眼泪,很是诚恳地望着眼前女扮男装的妇人。

谁说坏人一定长得也坏的?眼前这女人明明就长了好人的样子!

原以为白筝挨了她这一巴掌,定会乱了方寸,又哭又喊,却不想白筝却总是不朝她预期的方向发展,叫她委实有些挫败,于是一张半老不老的脸拉得更长,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那不是显得本宫太没有脾气,被你这个贱丫头牵着鼻子走?”段清尘为显自己的气节,又抽了白筝一巴掌。

白筝被打七荤八素,心里是越来越委屈。到底要叫人怎么办?不说话不对,说话也不对!

看着白筝一张小白脸肿成肥肥的猴屁股,段清尘终于满意了些,也终是端出了一点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端庄,“罢了。本宫还有许多要事要赶着去办,没时间和你耗。”

说完,她检查了一遍绑住白筝的那些绳索,见万无一失才“和蔼地”拍了拍白筝的肩,“不过,你放心,五皇子和七皇子会在这里陪着你。若是你运气好,夜半还可以听听他们的哀嚎。”

五皇子和七皇子?

白筝颇为不解,难道这洞里还关着其他两个人?

段清尘像是看出了白筝的期冀,端庄一笑,“喏,在这里。你若闲得慌,可以同它们说说话。”

白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映

tang入眼帘的除了那两具阴森森的白骨,什么也没瞧见。

抬起头正欲问个究竟,白筝却猛然明白了段清尘指的五皇子和七皇子是谁,不就是那两具白骨吗?!

还聊天?聊个鬼啊!不对,是聊两个鬼!

鬼……

刚才段清尘说什么来着?

如果她运气好,夜半还可以听听他们的哀嚎!

哀……哀……嚎!!

“大侠,请留步!”白筝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这长得万般好看心肠却已然万般变异的妇人,只得捡了一个颇为顺口的称呼。

段清尘已经端着烛台走到那石门边,听见白筝叫她,冷了一双眼回身看她。

“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白筝的字音咬得极轻,毕竟怕死的心思太过于强烈。

可若是这个五皇子和七皇子都死在这个妇人手下,那么她白筝一颗大蒜一根葱样的人物,难保不会比他们死得更难看,与其被吓得半死不活、狼狈不堪,还不如被杀了来得痛快!

再则,如果这个妇人有心杀她,她再怎么害怕也是于事无补。如果无心杀她,她叫嚷两句至少可以拖延点时间,说不定就寻出个逃命的契机来。

“为什么?你害怕了?”段清尘眼睛里终于闪出一星半点的光泽,兴味十足的样子。

白筝看了那两具白骨一眼,吞了吞口水,并没有正面作答。

“七皇子当时的年纪可是比你还小,却没有半点惧色,一直挺着胸膛。如今你这般年纪却无他的半点骨气。”顿了一顿,段清尘下结论般的叹了一句,“皇上养出来的儿子,果真是不一般的。”

白筝咂舌,深知自己和面前这个已经魔障的妇人完全没在一个频道,只得暗暗叫苦不迭。

段清尘却意外地回转身,将手中的烛台放在两具白骨中间,“这烛台就留于你了。只是这地面有些许干、草,你左右仔细些,别让它燃起来才好。”

白筝低头去看,尼玛,这地上哪是些许干、草!明明就是许多许多干、草!

那烛台要是一倒,不消半刻,她连着那两具白骨,恐怕都要成为一堆黑灰了!

“对了,如果你运气再好些一些,再过一两日,那朝堂上尊贵无比的太子,也会来陪你的。到时,你就不寂寞了。但也惟愿,你能撑到那个时候。”段清尘走了两步,回过身又加了这么一句。

白筝几番言语挣扎,想要撼动一下妇人的善心,却不料妇人再不理她,出去后又将石门关上了。

洞内彻底安静下来,徒留两具白骨四只黑洞洞的眼眶子一直盯着她。

心力交瘁的白筝,身子陡然瘫软下来,一股越来越深的恐惧随着她自己的想象,将她包裹的越来越紧,脊梁骨也越来越凉!

由于洞内并不透风、更是十分闷热,白筝看那烛火一闪一闪,最后竟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了。

好累,好闷。

不知,外面天亮了没有?

不知,她还能不能看到天亮?

**书锦程**

“王爷,属下该死!可属下实在不知,王妃娘娘她……”梅歌跪在地上,由于害怕身体竟有些发抖。

景玺立在大厅中央,并不理会梅歌,看着厅中跪着的一众人,面如寒霜,目光如炬。

“如果三个时辰之后依然找不到人,你们所有的人,全都……陪葬。”景玺的声音说得很轻,却字字透着寒意,有胆小的丫鬟当即打了一个哆嗦,身子一时跪不稳,差点瘫软在地。

“三哥哥,你不要着急,白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江素绡听闻白筝失踪的消息,立马赶来了景玺住的院子。刚进门,便听到景玺撂下的这一句狠话。

梅歌听见声音,皱了一会眉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

“这儿没你的事,回去歇着吧。”景玺的语气,已经是不耐烦。

但江素绡是谁,她是太尉的女儿,又承蒙皇上亲自指婚。这还不算,她一路过来,竟是得太子亲自护送。

比起一般的人,她的面子可是都要厚上几分。再加上她自身的外貌条件,让她与生俱来便有种优越感。

虽然她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个中好手,但一想到自己的条件,便觉得在景玺面前,她与旁人便是不同的。况且,如今趁着大家都在,她也该在王府里亮一亮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她又加了一句,“皇上将我指给你,你我便是夫妻。遇到事情,自然我要与你一力承担。我是不会走的。”

一句话虽然说得漂亮好听,语气又甚是温柔,但独独忘记了,她并不了解景玺的脾性,所以这一句,便是将将撞在了枪口上。

“滚。”景玺的声音仍然轻,可大厅之中却极静。所以就算是跪得最远的丫鬟,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生平之中,江素绡哪里听过这个字,何况

这个字是从景玺的口中说出来。

要知道,太子景宣位居高位,还要宠她三分。景玺一个不受宠的王爷,居然这么大的脾性!

她哪里受得了!转身就往门外跑!

这时候,有些体弱的太子,恰好随着江素绡的背影追到这里来,只刚到门口,便见江素绡掩面冲了出来,所以当即拦住了她。

“大哥哥,你带我回京吧。”江素绡扑在太子景宣怀里,由于有些用力,竟将不胜撞力的景宣顶得倒退了两步。

“怎么了,绡绡?”景宣赶紧稳住身形,眼露关切。

“三哥哥他……竟让我……让我……滚。”一句话说完,江素绡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大筐,将太子景宣的肩头都快打湿了。

太子闻言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忙打眼去看景玺,只见他一脸寒霜,看也不看他一眼!

景宣轻轻地拍了拍江素绡的背,终归是觉得在别人的府中抱着别人未来的妃子有些不妥,于是将江素绡挪开了。

江素绡满脸委屈、一脸震惊,“大哥哥,连你也不……”

“我去问问三弟,你不要急。”景宣安将江素绡安抚了一番,这才进了屋中朝景玺走去。

江素绡觉得颜面尽失,只站在门外,由两个侍女搀扶着落泪。

“皇兄,臣弟实在是有些要紧事要忙,所以对你多有怠慢,还请皇兄见谅。”景玺一脸疲态,先行开了口。

景宣望了一眼厅中跪着的一干人等,又望了一眼门外仍在啜泣的江素绡,突然间对景玺的焦灼生出一种体会,便叹了口气,“左右你这屋中的人是留不得了。否则往后江小姐的颜面和威仪怕是没有了。给皇兄一个薄面,都赶走吧。”

望了一眼景玺毫无波澜的神色,景宣才带了些安抚的语气,“你安心找你的心上人。眼下我并不着急回京都,若你信得过我,这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宜和增派人手问题,都有我稳妥地给你处理好。”

景玺眼波流转,只片刻便答,“如此,便有劳皇兄了。”

梅歌一听这话不对,这跪着的人中,不也包括她一个么?!

但这眼下她并不清楚太子的真正用意,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梅歌暗叹,这往后想要在王府里自由出入,怕是有些困难了。

而跪着的这些人,刚刚才被景玺威胁了一番,此刻听见太子大人要将他们撵走,不由得谢天谢地谢太子,愣是一声也没吭就齐刷刷地往门外奔去。

待众人全都退下,大厅中只剩下景玺、景宣二人时,景宣才朗声唤了江素绡进去。

既然太子已经替她出了气,她也识相地找了个台阶下,抽抽噎噎着进了屋。

不等景宣再次开口,景玺对着他抱拳道,“臣弟丢了女人,心急如焚,就不陪皇兄说话,先告退了。”

景宣知道留他不住,歉意地看了一眼江素绡,转眼对着景玺时却有些喜上眉梢,“那你尽快去吧,需要人手尽管向我开口。”

景玺再一抱拳,“谢皇兄。”

看着景玺决绝离开的背影,江素绡红着眼睛嗫嚅,“三哥哥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那个白筝,当真有那么值得他爱吗?”

景宣彼时正端着一杯茶欲喝,听见这句话,貌似无心地插了一句,“我也不懂我这个三弟,竟放着你这御指的名门闺秀不要,倒去对那无名小妇如此尽心尽力。实在有些不懂事。”

江素绡闻言,眉眼一暗,两片丰盈的嘴唇紧紧抿在一处,再不说话。

**书锦程**

白筝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洞中那盏烛火已经燃了一半,火光微弱,却也刚好照的见那两具森森的骷髅。

白筝苦笑,实在佩服那个妇人佩服得紧,这摆烛台的手段,真真是高明!

不过也好,至少目前能清楚地知道这两具白骨还是在自己面前的。要是它们在暗处,她还不晓得胡思乱想成什么模样,肯定会觉得暗处有两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虽然现在,仍有两双……眼眶子在盯着自己。

但明盯总比暗盯要强得多,叫人安心得多!

白筝强打着精神,鼓着勇气把整个洞扫视了一圈,由于适应了黑暗,此刻倒是连洞壁也约莫看的清楚了。

其实除了脚边的两具白骨,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可怖的东西。

白骨间的烛火又晃了一下,白筝的视线于是又被拉了回来。

是了,这是个地洞,通风性太差,如果她不赶紧想办法做点什么,恐怕很快烛火就会灭掉,她也会因为氧气不足呼吸不畅而死掉。

可是,她的双手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挣脱不开。没了双手,又能做些什么呢?

背靠着柱子转几个圈圈还是可以的。

可眼下,看着越来越微弱的烛火,她实在没心情再同自己开玩笑!

想想在这北赤王朝过的这

段日子,实在不省心也实在憋屈!

死了也算干净!

白筝想哭,眼睛里却异常干涩。

罢了,连哭也不让哭了!老天爷不但没开眼,还有落井下石的趋势!

为今之计,倒没有比踢倒蜡烛一把火燃了自己这个办法更为洒脱的了!

白筝看了一眼蜡烛,明知没有效果,却还是奋力地绷了绷那套在手上的绳索。

烛光一晃,白筝脑子里却清明了一回,陡然有了一个主意。

只是这个主意甚为凶险,搞不好,就送了自己的小命。

可如果终归是一死,还不如一搏。

**书锦程**

景玺找到秦柯的时候,秦柯和木袖正在百无聊赖地逗弄自家院中的一条大土狗。

见景玺满面忧色,两人对望一眼,立时围了上去。

自从太子景宣亲临三王府之后,他俩就再也没去过了。

“怎么了,大师兄?和王妃姐姐吵架了?”木袖毕竟还小,看人脸色也还差了好多功力。此刻见景玺这样,以为是景玺没处理好白筝和江素绡之间的事情,所以吃了瘪。

秦柯虽是个县令,好多方面他都颇有造诣,比如说察言观色。

他立时拉了拉木袖的衣摆,示意她不要再嬉皮笑脸,“大师兄,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你尽管开口。刀山火海油锅什么的……”

木袖一听秦柯变得如此仗义,瞬间睁大着一双美眸、吃惊地望着他。

却见秦柯顿了顿,“除了这些我不去之外,其他的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景玺兀自倒了一杯石桌上的冷茶灌下,幽幽地看了一眼秦柯,没说话。

秦柯却有些坐不住了,咳咳了两声,“师兄,你尽管说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还能真那么见外么?”

木袖也觉察出一些不对劲儿,她最是沉不住气,“大师兄,你快说啊!你要急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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