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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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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晃动起来,阮依依就觉得有无数只手在敲打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很是难受。所幸她不象昨天那样翻江倒海的想呕吐,但依然是浑身无力,叫苦连天。

项阳急着要赶回京都,六匹骏马行驶在官道上,扬起的尘土又飘进马车里,呛得阮依依更加难受。

“师傅,依依想吃药。”阮依依恨不得昏死过去,但现在半死不活的,她就想不明白,颜卿可以炼制毒药春药解药养身药,为什么就不能炼出晕车药来。

颜卿一直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阮依依喊她,又见她蜷在凉席上,丝毫没有刚才上马车时的兴奋劲,清早才见的那丝红润早已变得苍白,面如纸色。

颜卿从怀里找开一个瓷盒,里面是碧绿的薄荷膏,清新凉爽的味道弥漫在车厢里,阮依依渐渐觉得,不会那么难受。

颜卿弯腰将阮依依抱上膝头,令她平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将薄荷膏涂在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摩。

许是薄荷膏的原因,阮依依不再觉得恶心难受,她双手环住颜卿的腰,用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如薄荷,清爽淡雅,沁人心脾。

“师傅,依依若是死了,师傅会伤心吗?”阮依依还惦记着昨天他那句话,虽然说了会原谅,但还是小心眼的记着。

颜卿的手一滞,又摸了些薄荷膏,涂在她的耳后,没有回她。

阮依依瘪嘴,当他生性凉薄,整天拿她试药,又怎么可能担心她的安危。她若死了,无非再找别的女孩来做药人,这次带她下山,说不定是要继续拿她做药人,帮他和项阳的宝贝师妹试药。

也只有自己傻乎乎的,才会这样渴望着从他嘴里听到些贴心话。

阮依依越想越伤心,再怎么说也是相处了三年的师徒,感情应该是不一般的深才对。结果,人家连她的死活都不在乎,阮依依觉得身体冰凉,挣扎着爬了起来,自己睡到马车的另一边。

颜卿见她在生闷气,只是将那薄荷膏放着,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会,项阳进来休息换颜卿驾车,他狐疑的瞧着背过身去的阮依依,正想问她感觉如何,阮依依突然小声说道:“项阳,你点我睡穴,好么?”

☆、第十五章五 深夜入宫

项阳犹豫的看了看颜卿,他已经在外面驾车,好象没有听到阮依依的话。项阳见她晕车难受,便点了她的睡穴。阮依依咬着唇,倒头晕睡过去。

随后的几天赶路,阮依依白天便央求项阳点睡穴,晚上则挑灯看医书散步锻炼身体,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

项阳看出阮依依在跟颜卿冷战,没有多事。他自小与颜卿一同长大,当然知道,跟颜卿冷战便是自寻死路,这世上能冷过他的人,项阳至今没有遇到。

三日后,终于赶到京都,项阳却在城郊停下,处理了马车,却不进城。

阮依依记得他说过,这次出来是保密,所以他们不可能大摇大摆地从城门走进京都。果然,一到深夜,项阳不知从哪弄来了三套夜行衣,说是要趁夜入宫。

阮依依一换好,就立刻爬到项阳的背上,说:“师叔,你背我。”

项阳扭头看她,见她还咬着唇,笑道:“傻妞,你就算是把这唇咬烂了,我师兄也不会理会你的。你何苦跟他置气,他本就性子冷。”

阮依依见他还要再劝,气恼的跳了下来,扭身在树下坐了下来。她才不会告诉项阳,如果不是因为这具身体还需要颜卿的丹药养着,她早就气得离家出走,才不会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

与他相处三年都得不到只字片语的安慰,她也没指望自己能和他这位师傅有多深厚的情谊。现在是他们求她入宫,又不是她自愿的。这个时候不摆架子,更待何时。

项阳冲着颜卿摊开双手,好象在说:她是你徒弟,你负责搞定。

颜卿上前不等阮依依有所反应就点了她的穴,然后拿出一根腰带把她绑在自己身上固定好后,冲着项阳点点头,两人如同大鹏,在黑夜中无声无息的窜上城头,躲过巡视的卫兵,一路向北飞去。

阮依依不能动也不能说话,颜卿飞得很快,风刮得眼睛很痛,干涩的直流眼泪。阮依依无声的流着眼泪,滴滴嗒嗒的浸湿了颜卿的背,颜卿只是伸手托了托她的身体,确定她不会因此掉落,加快了速度。

阮依依看到不远处有烛光闪烁,再近些便看到高高的宫墙,上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禁严。

项阳带着颜卿沿着宫墙走了半圈后,停了下来,两个互相做了个手势,默数着巡哨的频率,趁着两队哨兵空档时,腾空而去,如黑夜鬼魅,越过宫墙,直赴内宫。

阮依依闭了闭眼睛,脸上的泪痕已经吹干,连带着眼睛也干干的。阮依依阖上眼,不再好奇的去看那些雄伟的建筑和高耸入天的参天大树,只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渐渐变小,颜卿的身体一震,他们落地了。

“皇后娘娘知道我们今天到,特地找了个名目请了些女眷们来玩耍,人多眼杂,我们才不会引人注目。”说完,从一个假山石堆里拿出一个包袱,里面全都是宫服。

颜卿解开阮依依的穴道,她着地时腿一软,差点跌倒。颜卿伸手扶她,阮依依假装没有看见,一咕噜的爬了起来,拿着那宫女服躲进假山里换上。

项阳和颜卿很快就换好了,等了会不见阮依依出来,担心她出事,正要进去找她,只见阮依依提着衣裙,别扭的走了出来:“师叔,衣服太大了……”

☆、第十六章 诡六异的落水

项阳一看,果然大了许多,宫服挂在阮依依身上松松垮垮,还长了一大截。阮依依不得不两只手拎着裙子才能走动,每走一步,衣领便松上几分,露出里面细嫩白希的肌肤。

“唔,我跟娘娘说了,你大约只有十五岁,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小。”项阳轻声说道:“已经没时间再换衣服了,你且跟我先去见了娘娘,再换衣服吧。”

阮依依提着裙子,跌跌撞撞的跟着项阳往不远处的水榭亭走去。颜卿一直跟在阮依依身后,小心看着她,生怕她被裙摆绊倒。阮依依偶尔也会回头看看颜卿在不在,每次颜卿都避开她的眼神,假装没有看到她。

水榭亭里,坐着一男一女正在对弈,宫女太监们都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台阶边。

阮依依见那男子虽然穿着常服,但衣袖和肩头上都明黄丝线绣着盘云龙纹,不过三十岁的模样,却无比威严贵气,一看便知是无忧国的皇帝。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虽然穿着正红色宫服,但却坐没有坐相,半跪在石凳上,伸手抢走一枚黑子,随手丢到水榭前面的湖里,然后得意的拍着手,大笑道:“皇上输了,皇上输了!”

项阳上前,行礼后,说道:“项阳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上回头,嘴角泛着笑意,说:“项阳你来得正好,你快看看你师妹,抢了朕的黑子不说,还赖朕输了。”

话音刚落,刚才半跪在石凳上的女子突然跳了下来,直冲着阮依依那跑去,边跑边叫道:“大师兄,大师兄!”

阮依依本能的闪开,女子一路跑去,身边的宫女太监们都吓得手脚发软,连声喊“娘娘小心”。女子却不以为然,直冲到颜卿的面前,张开双手,扑到他的怀里。

颜卿的眉眼变得温和许多,他将女子搂了个满怀,轻声耳语:“浓儿,小心肚子。”

阮依依抿着嘴,她觉得自己站在旁边象电灯泡,下意识的往旁边挪去。她忘了身上的衣服太大了,刚走两步就被裙摆绊住,也不知怎么就歪倒在水榭的白玉石栏上。

偏巧这段白玉石栏间隔较宽,阮依依又长得瘦小,竟从这间隔里滚了下去。只听到卟通一声,阮依依穿着那戏服似的衣裳,直往湖底坠去。

齐浓儿扭头看去,只看到水花溅飞,然后便是咕噜咕噜的水泡。

阮依依一掉入水中,就本能的挥动着四肢,想奋力向上。

可是宽大的衣服吸水后仿佛称砣般重,拽着她的身体直往湖底沉去。阮依依张嘴呼吸,却呛水进去,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湖面上有人喊叫,睁眼透过幽暗湖水,却只看了齐浓儿正依在颜卿的怀里,扯着他的衣裳,惊惶的看着她。

身体越来越沉,又越来越软,象浸了水的面条,没有骨骼的支撑,随着湖水涌动而随意改变着形状。阮依依惊慌的望着柔软的胳膊,她想划动却无法施力,隐藏在宽大衣服里的身躯,被湖水一点点吞噬一点点软化。

阮依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想,既然是被雷劈穿越过来的,或许被水溺了又能穿越过去。就算不能穿越,这条命也是白捡的,多活了三年,她也没有遗憾。

想着想着,阮依依一点都不害怕,她静静的笑了,犹如湖底摇曳的水草,慢慢的摆动着,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感谢睿妈的鲜花,加更一次,这次是破例哦,呵呵】

☆、第十七章 救我的不是救他

突然,湖面上传来好几声扑通声,阮依依睁开眼睛,看见五六个人影迅速的往下游。其中一个游得最快,他坚定的眼神告诉她,不要害怕,他会救他。

阮依依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又是咕噜两声,湖水全都涌进了她的肺里。

项阳猿臂舒展,勾住了阮依依。她只觉得腰身一轻,整个人被他纳入怀中,双腿用力踩水,一只手奋力向上划。很快,项阳破水而入,跃身到水榭。

“师兄,傻妞好象没呼吸了。”有了上次她水缸溺水的经历,项阳将阮依依一抱离水面,就赶紧将她平摊在地面上,交待了颜卿一声后,便到齐浓儿身边耳语。

齐浓儿听到后吃惊的看着他,此时皇帝正站在她身边,她来不及详细解释,只是恳求皇帝吴洛宸能下令将身边宫女太监和躲在暗处的侍卫全都遣散。

吴洛宸稍稍犹豫了会,最后挥了挥手,众人得令,全都退到离水榭百米远处,背过身去,不得偷看。

“师兄,可以施法。”项阳见没有外人,见颜卿已经阮依依服下药丸,便提醒他可是出手救阮依依。

颜卿立刻施了去水咒,将阮依依身上的水渍全都清除干净。掌心凝力,将温暖的热量缓缓输入到阮依依的身体里。

吴洛宸娶齐浓儿时便知道他们师兄妹师承佛牙山上仙医一族,除了炼丹制药救死扶伤,还懂修炼法术收妖写符,全是独门绝技,却从未见他们真正用过。

吴洛宸默默站在颜卿的身后,只见他掌心隐隐闪着精光,所到之处阮依依的肌肤便泛着淡淡的光芒,血管开始充盈,恍惚之间能看见脉博的跳动,白希肌肤有了色彩,阮依依开始咳嗽,将肺里的水全都咳了出来。

“二师兄,今晚且将阮姑娘安置在我宫里吧。”齐浓儿见阮依依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便说:“宫中夜里不宜留男子,大师兄还是先住到二师兄府里,明日再正式进宫吧。”

说完,便有太监宫女上前,要来扶阮依依。

项阳见宫女们扶起阮依依往朝凤殿走去,向吴洛宸行了个礼后,在太监的带领下路经御花园,再转到最近的南门出了宫。

御花园里很是热闹,其中有不少人认识项阳,与他客套几句,眼神纷纷投向颜卿。

颜卿虽然穿着宫服,但神情冷清,目不斜视,举手投足都带着山外高人的高傲和冷漠。女眷们见多了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忽然看到项阳身边出现这样的贵人,但凡有待字闺中的人家都上前来打听,想打听颜卿的底细。

众人都知道项阳是皇后齐浓儿的师兄,没想到颜卿竟是他们两人的师兄,纷纷向他示好。大约是颜卿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气势过于强烈,女眷们见他神色冷清不敢靠近,只好远远的望着颜卿和项阳的背影,咬着绢帕悔叹着相见恨晚。

项阳带着颜卿走出宫门,外面便停着一辆马车,两人刚坐稳,忽然听到一声鸟鸣,只见眼前一花,灵鹊已飞入车内,停在颜卿的肩头。

在清风镇项阳安排灵鹊回来通风报信,所以灵鹊一直待在齐浓儿身边。灵鹊通晓人性,见阮依依出事所以没有现身,如今眼看颜卿要离宫这才跟着飞了出来。

颜卿摸了摸它的脑袋,灵鹊几日未见他也很是想念,小脑袋蹭着他的颈,叽叽喳喳的把这几日的所见所闻汇报给他们听。

刚说完,马车也到了项阳的国公府,正在下车,却听到颜卿说:“灵鹊,回宫里看着依依,等她醒了再来报。”

☆、第十八章八 徒弟嫁师傅

阮依依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晌午。

早朝结束后,项阳便带着颜卿进宫面圣,齐浓儿八年未见师兄,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吴洛宸见她开心,便留颜卿和项阳在宫中用膳。

阮依依便是在他们用膳时间醒来的。

阮依依一醒来,就被四五个宫女围住,穿衣洗脸盘发,还未涂脂抹红就弄了半个多时辰,人都傻了。

宫女们见阮依依对着镜子发呆,便抿着嘴笑:“阮姑娘果真年芳十六?可是看上去却只有十三四岁,皮肤好得很呢。”

阮依依咧嘴笑笑,就在这时,有小太监来传话,说是在催阮依依进殿用膳。宫女来不及给她施脂抹粉,只能替她整理好衣领便带着阮依依去朝凤殿。

阮依依走进朝凤殿时,齐浓儿正追问颜卿有关炼丹的事。阮依依学着宫女的样跪在原地,等他们喊平身。

“师兄,别看你这徒弟的身材小,穿着宫里的蜀绵绣花裙还挺标致的。还有这童花髻,盘得真美。”齐浓儿没有架子的走了下来,缓缓来到她身边,将她扶起,然后围着她连转了两圈,又抬头对着吴洛宸说:“皇上,宫里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灵气的姑娘呢。”

“阮姑娘跟着你师兄长期住在佛牙山,时时受圣山保佑,沾染些仙气也是自然的。”吴洛宸也笑着站起身走了过来,揽着齐浓儿,轻声说道:“不过,她始终没有朕的皇后贵气。”

说完,眼神淡淡扫过阮依依,说:“你且坐到你师傅身边去吧。”

阮依依低头走了过去,竟不敢抬头多看吴洛宸一眼。

如果说颜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项阳则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而吴洛宸却有着天然而成的贵气和威严,终然是在笑着,也有种老谋深算的阴险和深沉。

刚落座,阮依依自觉的伸出手腕,颜卿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上面,诊了许久,皱着眉没有说话。

“这傻妞看上去好象很虚弱。”项阳见状,也拉过阮依依的另一只手腕诊了起来:“你昨晚没睡好?”

阮依依低下头,轻声说:“我认床……”

阮依依本来就是个认床的人,昨晚又惊又吓,怎么可能睡得好。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否则,也不可能一觉到晌午才醒。

齐浓儿听到她说认床,笑道:“你必定是睡惯了师兄那硬硬的竹木床,宫里的高床软枕想必是不习惯。”

阮依依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知道在这种场合就是言多必失,所以没有说话,低着头装害羞。

项阳见她脸皮薄尴尬,不但不帮她,反而还故意添乱:“娘娘,你这就不清楚了。这傻妞自小跟师兄睡惯了,每日都得跟师兄睡才能睡着。昨晚咱们把他们分开了,傻妞睡不好是自然的。”

“咳咳!”一直默不作声的颜卿突然咳嗽起来,吴洛宸看着热闹,瞅瞅他又瞅瞅阮依依,忽然来了好心情,笑道:“阮姑娘今年十六了吧?”

“是的。”

“不如由朕做主,将你许给你师傅,你可愿意?”

阮依依想都没想的突然站了起来,情急之下竟撞到了腿,痛得她又坐了回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颜卿的脸色也变了,不是特别好看。

齐浓儿见吴洛宸玩笑开大了,赶紧圆场:“皇上你也真是,人家姑娘小脸皮薄,才见一次面就要做媒,叫人家小姑娘到时候怎么见人。再说了,我师兄可是一直清修,是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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