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时此刻,苏菲儿是一副寂寥黯然神伤的模样。

苏菲儿一边喷着烟雾,一边便对了楚天延自轻自贱地说着自己的过去,还有那些一个个香艳沉沦故事。苏菲儿不但没有欲盖弥彰,还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就算楚天延不齿,就算他鄙夷地离开,苏菲儿也不后悔,——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事实便如此。

最后,苏菲儿悲哀地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情欲里的女子,我早已不再纯洁,我的身体,已经和我的内心剥离开了,我早已分不清孰轻孰重。”

楚天延望向她。

这个女子,她为什么要这样残忍,为什么要向他坦白呢?她为什么不隐瞒他?就是不隐瞒他一生一世,也要隐瞒到他把戒指套到她手指上,隐瞒到他把她娶进门,尘埃落定的那一天吧?但骄傲的她,偏偏不。

楚天延想了想,想了想后,他说:“如果,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过去呢?”

苏菲儿低下头,语气有点绝望:“我介意。”

苏菲儿已经二十六岁了,她并不是不想找个人把自己嫁掉,并不是不想做一个简单幸福的小女人。只是,楚天延是不同的,有钱,有势,有貌,注定是不能做一个普通人。苏菲儿害怕,害怕有那么的一天,楚天延不再爱她了,会把她的过去一一的抖落在她的面前,看轻她,羞辱她,然后抛弃她。

——说到底,苏菲儿还是不够爱楚天延,如果真的很爱很爱楚天延,她又怎么会不抓紧眼前,而在乎以后呢?

苏菲儿知道,豪门的生活,并不合适她。

台湾著名的言情作家琼瑶女士说过,婚姻要把两个背境不同,生活环境不同的人拉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很危险的事,当你决定要结婚的时候,就是要把你的幸福和未来都赌进去了。

苏菲儿不想赌,她对赌没有兴趣,也没有勇气。

一点点勇气也没有。

因为,她已输不起。

天偶佳成(三)

那天,苏菲儿和楚天延就这样的坐在咖啡店里,坐了很久,很久。

两人都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凡事都如此吧,非常喜欢非常爱的人,就像了非常珍爱的物品一样,都是由十分鲜艳处一点点地转变暗淡。因为,曾经迷恋。曾经执着过,再继续下去的话,就只能看着它,一步步地走向下坡路。

有些东西,得不到是最好的。

比如,爱情。

回到家后,苏菲儿打开衣柜,拿出了那些美轮美奂的晚礼服。这些日子里,楚天延送给了苏菲儿很多很多的衣服,每一件,都昂贵得不可置信,苏菲儿只穿了一次,便不穿了。苏菲儿的生活圈子窄小,也找不到需要穿这些衣服的隆重场合。

苏菲儿把了这些衣服摊了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轻轻细细地摸了又摸,这些衣服都很漂亮,很华丽,很高贵,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但苏菲儿却不喜欢的,感觉还不及牛仔裤和T恤衫随意舒服。

苏菲儿把衣服一一的包装了起来,然后连那套SWAROVSKI的水晶首饰一起,托了人,给楚天延送了回去。

苏菲儿的心,并不是很难过。

也许,她那放荡不羁的过去,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

谁又知道呢?

反正很多的人和事,都是说不清,道不白的。

那些衣服,首饰,楚天延很快就差人送了回来,还多了一只八卡拉的钻石婚戒。楚天延在卡片里写着:也许,我会在某个无法成眠的静夜,忆起那璀璨如烟花,也短暂如烟花般的美丽爱情。苏菲儿,你是我生命里,浮光掠影,却又刻骨铭心的一个女人,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不会忘记。谢谢你!三个月后,楚天延结了婚。

苏菲儿是从报纸里看到的,那女子和楚天延是真正的门当户对,同样出生在一个家世显赫的家庭,同样的,是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在报纸里,苏菲儿看到了西装革履的新郎,还有长相甜美白开水一样笑容的新娘,报纸里写着:天偶佳成。

啊,天偶佳成。

苏菲儿笑了,笑得有点心酸。

苏菲儿喜欢“天偶佳成”这四个字,它对楚天延和他的新娘子,是那么贴切的形容。

生命里重要的人(一)

离春节还有一个星期,沈宁宁接到了她父亲的电话,她父亲说,她母亲自从开刀后,身体一直不好,昨天还晕过去了,送去医院检查,无意中发现,是癌症。当初子宫肌瘤,已转变为子宫癌,虽然已切除子宫,但已经阔散到盆腔内淋巴内,现在已属于晚期。

沈宁宁给吓呆了,仿佛天塌了下来一样。

结果,沈宁宁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顿时便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要赶回家去,恨不得一时三刻,飞到老妈身边去,陪陪老妈。

老妈,怎么会这样呢,已是癌症后期。

不是说,好心自有好报吗?不是说,好人长寿百岁吗?为什么上天这么忍心,让老妈得了这个病?

沈宁宁一边擦眼泪,一边问她父亲:“医生怎么说?”

她父亲在电话那边,也哽咽着:“医生说,得看你妈的抵抗力了,如果体质好,还可以坚持二三年,如果体质不好,癌细胞发展快,就是一年半载。”

沈宁宁“哇”一声大哭。

她父亲也伤心欲绝,强打精神:“宁宁,不要哭啊,你妈还不知道呢,我没有告诉她,我怕她难过,如果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怀疑的。”

沈宁宁点点头。

但眼泪,还是擦了又流,流了又擦。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沈宁宁便出门挤公共汽车,她在回家去。

车站人山人海的,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你挤我,我挤你,搞了个人欢马叫,水泄不通。每年春运,总如此,有人忙着赶回家过年,也有人忙着到省城来购买年贷,反正一年不赶,就赶三十晚前后那段日子。

沈宁宁只管低头走路,也不看人,因为心情不佳的缘故。结果在候车室那边,一不小心,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手中的行李差点落到地上。

沈宁宁也不抬头,抓紧了行李,只是低着声说:“对不起。”

那人说:“没关系。”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的嗓音,干爽,磁性。

沈宁宁抬起头。

是个年轻的男子,清秀,飘逸,样子很斯文,不说话的时候,神态有点忧郁,俊秀的脸孔略略带点苍白,眼睛细长,鼻子挺直,嘴唇薄薄的,下巴有点尖。他的头发,浓而略卷,络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清爽,干净。

生命里重要的人(二)

后来,沈宁宁才知道,他叫邓吉柯。

邓吉柯送了他母亲来乘车,刚好也到了车站。快到春节了,邓妈妈说在省城里冷清,没有到年的气氛,不像在小城,热热闹闹的。在省城除了儿子,没亲没戚的,也没有什么熟人,所以就嚷嚷着,要回老家过年去。

邓吉柯没回去,他只是来送他母亲。

邓吉柯是省城一间医院的医生,大年初一初二轮到他值班,春节后才能休息。

后来在候车室,沈宁宁又和邓吉柯相遇了,因为邓宁宁站在旁边,拿着车票,邓吉柯瞅了瞅,略略一怔,很意外:“啊,这么巧,你也是去A城啊?你是不是也是A城人?”

沈宁宁暂时的忘记了她的伤心,听着邓吉柯的弦外之音,那个“也”字,也发怔,鹦鹉学舌地说:“你也是A城的?”

邓吉柯兴奋:“哎,我们是老乡呢。”

不说还不知道,一说还真的这样巧。邓吉柯也和沈宁宁一样,老家是A城的,在A城出生,A城成长,读大学的时候才来到省城,毕业后也留在了省城工作。因为省城比较大,也比较繁华,人往高处走嘛,这也是人之常情。想不到,邓吉柯和沈宁宁,原来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一直没有说话的邓妈妈,望着沈宁宁,忽然说:“闺女,我认识你。”

沈宁宁吓了一跳。

怎么出门处处遇到熟人?

邓妈妈问:“闺女,你妈妈身体还好吗?”

想到老妈,沈宁宁的心又再沉了下来。

老妈的身体不好,一点点也不好。

沈宁宁也不好宣扬,拿了喇叭四周围告诉人,只得含糊地说:“好,还好。”

邓妈妈笑:“闺女,不记得我了吧?”

沈宁宁尴尬,不过也老实:“记不起来了。”

邓妈妈呵呵笑:“我一直记得你呢,我和你妈妈,还曾经是医院里的难友呢。那次,你妈是子宫瘤,动手术,我是乳腺癌,也动手术,后来我们还同住了一间病房里。你忘记啦?那个时候,吉柯刚好去上海学习了,没告诉他,而我女儿有两天孩子不舒服,忙不过来,你照顾你妈妈的同时,还得帮我倒屎倒尿来着。”

生命里重要的人(三)

沈宁宁想起来了,还真的有点印象。

沈宁宁记得,这位阿姨曾经对了她母亲说:“你的女儿好孝顺。”而母亲还很幸福地笑:“宁宁是老天爷送给我的礼物。”

邓妈妈说:“闺女,我一直忘记了,没有对你说谢谢。”

沈宁宁有点不好意思:“阿姨,也没什么啦,不过是举手之劳。”

邓吉柯看着沈宁宁,一双漂亮的眼睛,又变成了月半弯。

上了车,沈宁宁发觉邓妈妈的座位在后面,便照顾老人家,主动地和她换了位置。沈宁宁的座位,比较前,是在司机的后两排。邓妈妈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邓妈妈说:“谢谢你啦,闺女。”

沈宁宁说:“不用客气。”

邓吉柯在车窗外,朝了她们摆摆手,车子开出了老远,他还站了在那儿。

一路上,沈宁宁呆呆的,无法掩饰自己的忧伤。

沈宁宁想起她小时候,给了班里最调皮的男生扯辫子,把小虫子放到座位里,给吓得哭了。是老妈,拉了她的小手,带她去学校找老师,一定要那调皮的男生道歉,并要他当了老师还有全班同学面前发誓,以后不再欺负沈宁宁。

给沈宁宁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沈宁宁很小很小的时候,和了几个小孩子玩。是秋天,正值收割季节。那个时候的小城,不像如今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处都是商城。那个时候沈宁宁全家,居住在一个靠近郊区的工厂大院内,大院的后面,是一大片梯田。到了收割季节,附近就堆满了稻草。

那一次,沈宁宁和了几个同年龄的伙伴去了稻草那儿玩捉迷藏。

不知道是谁,带了火柴去,居然把稻草点燃了起来,熊熊的大火顿时蹿了起来,浓烟滚滚。还好有大人发现得早,灭火灭得及时,才没发生大火灾。沈宁宁给吓坏了,连家也不敢回,躲在工厂一个没人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是闻讯来的老妈找到了她,把她搂到怀抱里,安慰她:“女儿,不要怕,天塌下来还有妈妈顶着呢,不要怕。”

如今,天塌下来帮沈宁宁顶的那个人,就要离沈宁宁远去了,去一个沈宁宁暂时不能去的地方。

沈宁宁的泪,又再落了下来。

一个叫丁沫沫的女孩子(一)

春节,咖啡店放假,从三十晚开始,初八开门营业。

自从离开楚天延后,苏菲儿憔悴得不得了,再瘦的牛仔裤也会有空隙。她常常一个人,坐了在咖啡店的一个角落里,呆呆地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流,不言也不语;或者,一个人寂寞地拉着二胡,忧伤的乐曲,一串串,丝丝缕缕,在咖啡店内,郁郁寡欢,纠缠,飞舞,飘远。

沈宁宁不放心苏菲儿,一个人在省城,孤苦伶仃。

她打电话给苏菲儿:“菲儿,回小城来啊,到我们家来,一起热热闹闹过新年。”

苏菲儿微笑:“不,我不回去。如今,我要收拾行李,一会儿还要到超市买些东西,明天准备跟随旅行团到新马泰旅游去,呵呵。

沈宁宁有点迷信,在电话那边着急:“晕,菲儿,明天是大年初一,改天再去呀。”

苏菲儿奇怪:“为什么啊?”

沈宁宁说:“老人说的,初一十五不宜出远门,菲儿,改天再去,好不好?”

苏菲儿哈哈大笑:“我才不信这个邪。宁宁,你放心好啦,算命的说我能活到八十三岁,我不会死这么快的。”

沈宁宁跺脚。

但沈宁宁也知道,苏菲儿决定了的事,谁都没法能改变她。

苏菲儿在大年初一,还真的跟了旅行团到新马泰。同时跟团去新马泰的,还有几对年轻的新婚夫妇,有几个三口之家,还有一个家庭是祖孙三代,一大帮人像去赶集一样,嘻嘻哈哈,热热闹闹。

除了苏菲儿是孤身寡人之外,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也是独自一个人。

那个女孩子,才二十岁出头,浅褐色的披肩长头,个子娇小玲珑,站了在苏菲儿身边,才勉强平苏菲儿的肩膀。但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一件明亮浅黄短打紧身上装,将一身光洁的肌肤包裹得玲珑有致,清亮的浅黄色更为肌肤增添几分金属感的光泽,搭配紧身牛仔长裤。

女孩子虽然年轻,但身上却有着很重的风尘,像是经历了许多事,她是那样的性感,那样的妖媚,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是那种可以勾得男人神魂颠倒的女子。可此时此刻,她却是那样的孤独,孤独得似乎会在风中折断一样。

一个叫丁沫沫的女孩子(二)

苏菲儿也孤独。

苏菲儿的座位,是靠近窗口。上了飞机,苏菲儿便一直望向窗外,看着窗外的蓝天,还有一朵朵像了小绵羊一样的白云,白云在苏菲儿跟前飘过,仿佛触手可及。

那个女孩子坐了在苏菲儿旁边。

她先开了口:“你也是一个人吗?”

苏菲儿没有回答。

她没注意。

她还是看着窗外。

女孩子又问:“你是第一次乘坐飞机吗?”

这个时候,苏菲儿才知道女孩子是问她,她转过头来,说:“我不是第一次乘坐飞机,但我是第一次出国。”

女孩子说:“我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乘坐飞机,第一次出国。”

女孩子叫丁沫沫,在苏菲儿所在的那个城市里打工,她来自一个贫穷落后的小乡村,丁沫沫并不是无亲无戚,并不是过年过节,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相反的,丁沫沫有两个家,一个是亲生父母的家,一个是养父养母的家。

丁沫沫的亲生父母,很有钱,在小镇里开着一间米粉厂,还有养猪场,请有六七个工人,每天做出来的米粉,供应给小镇里大小的早餐店,买剩的米粉,拿来养猪。

丁沫沫上头有两个姐姐,她的父母一直想要个儿子,她母亲怀她的时候,就打着游击,躲着计生站的人。她出生还不到一个小时,就给狠心的父母,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把她送到了农村,一个远房亲戚的家里。两年后,她的母亲,终于生了一个带柄的,为了不给计生站罚更多的钱,她的亲生父母,一直没有把她领回来。

丁沫沫的养父养母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对她很好。

但毕竟,不是亲生的,而且生活在农村,条件比较艰苦。

丁沫沫是上初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这之前,她也常常和自己的亲生父母见面,每次她跟了养父养母到镇上来赶集,养父养母总是把她带到她亲生父母家,吃一顿饭,坐一会儿。

她的亲生父母对她并不亲,总是淡淡的。

而她的两个姐姐,走得远远的,对了她指指点点。

一个叫丁沫沫的女孩子(三)

那个时候,丁沫沫觉得奇怪,干嘛她和那两个姐姐长得那么像?一样鹅蛋脸,一样的眉眼,一样小小的微翘的唇,还有那下巴,也是尖尖小小的,唯一不同的是,那两个姐姐比较白净,她皮肤比较黑。

——当然,两个姐姐住在镇上,住得好,吃得好,穿得好,无忧无虑。而她呢,衣服总是捡两个姐姐穿旧了的,也整天有干不完的农活,就差点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wωw奇書网,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后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