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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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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发现舒心正往一户农家小院而去,便悄悄跟上。

舒心这是去调查,到底还有多少鲜花存货,她的小作坊还能撑多久。

村里的小孩子多、穷人多,见山上的野花真的能从舒心手中换钱,前段时间农忙之后,就全都上山摘花换钱。

只是舒家的院子太小,堆放不了这么多的鲜花,舒心便请了村里两个勤快的婶子,帮忙清洗鲜花,并晾干保管,等她要用的时候再来取。

牧无忧跟在舒心的身后,看着她清点完花料后,秀眉微蹙,不由得有些心疼,再没了表功的心思。

“心儿。”

舒心听到有人唤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牧无忧,不由得十分无语:“这才几天啊?你就满地乱跑,也不怕伤口裂开。”

“心儿你关心我?”牧无忧的星眸一亮,眼眸深处深情涌动,仿佛会说话一般。

舒心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我当然要关心你。”

牧无忧星眸中的神采瞬间暗淡下去,颇有些烦躁的道:“别老是恩人恩人的,至少我们是朋友吧?你就不能因为我是你的朋友,而关心我么?”

舒心忙认真地回答道:“当然,在我心里,你是我的朋友,也希望我能算是你的朋友。”

牧无忧故意装作听不懂她后面那一句话的意思,含笑道:“既然当我是朋友,怎么不请我去你家坐坐?”

舒心只得道:“当然,能请牧大公子是小女子的荣幸。”

她家就在前面几步之外,不请人坐也不好意思,再者说,她也怕牧无忧的伤口崩开,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

待进了堂屋,舒心跑到自已房间,从铺下拿出泡了太岁的陶土罐子,倒了一大杯太岁液出来,亲手送到牧无忧的手中,笑着道:“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养颜水,你试试看。”

牧无忧优雅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觉得这水似茶非茶,温香滑口。

他心中一动,这莫非就是太岁泡出来的神仙水?

一抬眸,发觉舒心十分紧张地注视着自己,牧无忧的心瞬间被一种又甜又柔的感觉,填得满满当当。

心儿是真的关心我,不然怎么会冒着危险将太岁液送给我喝?

他会心一笑,深情地凝望回去,“真好喝。”

“好喝就好。”舒心松了口气,只要你不知道是太岁液就行。

只是,这家伙的笑容怎么那么怪,好象知道了什么一样?还有那个眼神……

舒心则很没定力的俏脸一红,赶紧移开眼。

被牧无忧这样一个俊美的无以伦比的花样美男,一直盯着看,而且还是用那么昧昧的眼神,任谁也不能直视吧。

就在两人一个看一个躲,舒心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好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大伯母黄氏那极有个性极富分辨度的大嗓门,嚷嚷着:“姓李的,你给老娘我出来!你这个贱妇,本以为你是真的好心安排人来伺候母亲,却不曾想原来是故意安排个狐狸精。”

舒心听着这话不对,忙出去看看。

这时李氏也从当作工作间的厢房里出来了,刚拉开大门,就见黄氏揪着王婶的头发,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一路上还要骂骂咧咧,“不要脸的贱妇!下作的东西!敢缠着我相公,也不打听打听我黄小花是什么人!”

李氏被她左一句贱妇、右一句贱妇,骂得素来平和的脾性,也火气直冒,压着脾气问道:“大嫂在说些什么?什么狐狸精?”

正在这会儿,大伯舒文展跟在后面跑了进来,一把拖着黄氏就往外走。

黄氏往地上一坐,胖大的身躯连舒文展都拖不动,只得老大不高兴的道:“就这点事,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出了多大的事。”

黄氏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狐狸精进门了,这算是小事吗?”

舒心心里烦躁得很,拿起墙角的扫帚就是一通扫,“大伯母没话说的话,那就请便,我要扫地了。”

农家小院子的天井是不会铺青砖的,就是泥土地。

最近都是晴天,地面灰尘很多,黄氏被扫得一嘴灰,忙闭了嘴,拿手捂住,但是两只小三角眼还是恨恨地瞪着李氏。

舒心瞧了一眼王婶,只见她双眼发红,似乎是哭了,可是神情气愤,而非心虚愧疚,心中就有了几分肯定。

黄氏安静下来之后,李氏终于能说话了,“大哥大嫂有什么话,就请直说,不要胡乱骂人。”

黄氏又跳了起来,“我胡乱骂人?我说的都是事实!”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前两天李氏将王婶送去了大哥家,帮忙照顾右手扭伤的婆婆。

要说这王婶倒是个极能干的,这两日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何婆子,每日话不多,做起事来是又快又好。

何婆子也对她极为满意。

不过黄氏却不,黄氏觉得王婶只伺候婆婆感觉太吃亏,便想着法的让王婶帮她做些其它的事。

可是王婶虽说话不多,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瓜,而且在王婶的心中,只有李氏和舒心才是她的主子,也只有她们能指挥得动她。

因着李氏在她来之前就嘱咐了她,不要与黄氏起正面冲突,所以对于黄氏无理的要求,王婶也在最开始的时候做一些,但后来就只是巧妙地婉言拒绝了。

而黄氏却不肯善罢干休,不断的挑着王婶的毛病,还对她冷嘲热讽的,而王婶对于黄氏的刁难,她也只是选择不搭理黄氏,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对于这个软硬不吃的王婶,黄氏是气得没有地方发泄,憋了一肚子的气。

而大伯舒文展呢,因娘亲几次在他面前夸奖王婶,舒文展开始注意起王婶来。

这一注意,使得舒文展发现王婶与自己的妻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王婶长像虽说不上有多貌美,但李氏待她们母女不薄,再加上舒心的香脂的功效,皮肤比刚到舒心家的时候好了很多,所以面容也算得上是中等姿色。

而且王婶话起话来语调柔和,做起事来手脚又很利索,最重要的是王婶对舒文展也十分的恭敬有礼。

这让早就嫌弃妻子又胖又粗鲁的舒文展,对她也极其满意,以至于心里对黄氏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要是黄氏也能像王婶这般温柔又能干那该多好,又或者说能再纳一房妾,也是很好的。

而黄氏哪里会知道,自己相公的小心思,还跟舒文展商量着要多留王婶一阵子,要让王婶多干点活,最好是把地头的活都给包了。

本来说多留几天,是舒文展非常乐意的,那样自己可以有更多机会与她碰面。

可是让王婶劳累,舒文展就有点心疼了,言语里就有些护着,“她伺候娘也挺辛苦了,地头的活你不愿干,大不了雇人干。现在农忙时节已经过去了,每天只要去浇浇水就行,不是多大的事。”

黄氏一听就觉得不对了,伺候娘有多辛苦呀?不过是帮着喂饭穿衣,打扫一下房间,而且地头里既然只要浇浇水,怎么就不能让王婶干?

更何况,这个王婶是代表老三媳妇李氏过来的,相公不使劲使唤,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黄氏虽然粗鲁泼悍,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这种怀疑她当时并没问出来,而是留在了心里,悄悄观察。

这一观察,坏了,相公看王婶那眼神可不对,太柔了,这种柔软的眼神,只在新婚的前几年,她从相公眼中看到过。

这还了得!

黄氏当时就气了个半死。可是她还是按捺住了,她要捉就捉足证据。

一般在伺候何婆子午睡之后,王婶都到何婆子房子的角落做绣活来。

今日中午,跟往常一样,在伺候何婆子睡下后,王婶就打算去做绣活的。

没想到舒文展这时过来了,在看到何婆子睡了之后也不走,反而坐在那与王婶有的没的聊起来。

王婶不知舒文展的用意,只得小心的应付着,虽然何婆子也在房里,但她正睡着,而且两个男女在一处这么呆着也很奇怪,总归不是件好事,所以王婶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脱身的法子。

但舒文展也没与王婶聊多久,便起身准备走了。却不知为何他才站起来又坐下了,与此同时还将桌上的茶杯碰倒了,水溅了一身。

王婶只得上前帮着将茶杯扶起来,并递给了舒文展抹布,好让他擦拭擦拭身上的水。

这会儿,黄氏便跑了进来,看到了他俩站在一起的这一场景,顿时破口大骂道:扯着嗓子喊起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并用她那三角眼死命盯着王婶,看得王婶莫名其妙,但眼神并未躲闪。

“果然,你这个狐狸精,打主意打到我相公头上来了。”

其实黄氏今天是故意当着舒文展的面出门,然后再悄悄折返回来的。

果然她前脚才走,相公后脚就跑到了这个女人这来了。

而且听到自己相公用极其温和的语气跟王婶说话,黄氏嫉妒得满肚子酸水。

黄氏又将目光转向舒文展,而舒文展却是眼睛明显闪过一丝恼怒,脸上的表情也极不自然,这让黄氏更加气愤了。

都这时候了,相公居然不来哄自己!

黄氏本就是个泼妇,这会子更是被妒忌蒙住了双眼,直接揪住莫名其妙的王婶,跑到舒心家来讨公道了。

原本舒文展若是及时拉住,也没有事,可是黄氏的大嗓门将何婆子给吵醒了,何婆子一个翻身,差点摔地上,舒文展赶忙去扶娘亲,便错过了时机。

这会子舒文展和何婆子都赶到了舒心家,要拉黄氏回去。

一个说,“你少发疯。”

另一个说,“你胡说什么呢,哪有这样的事?”

黄氏见相公和婆婆都偏向王婶,顿时感到如鲠在喉,更是不管不顾地撒泼打滚,哭闹了起来。

这么一闹,左右邻居都听到了响儿,跑到门边来看热闹。

也有热心人好心劝解,“黄嫂子你先问问清楚,可能是误会呢?”

李氏冷着声音道:“什么可能,肯定是误会!刚才婆婆也说了,哪有这样的事!更何况我相信王婶的人品,她才不会做这种事。”

一直倔强着、强忍着的王婶,听到李氏维护她的话后,更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舒心看着舒文展,问道:“大伯,您说句话吧。”

之前看大伯的态度,是很不喜欢大伯母这般撒泼胡闹的,舒心原以为大伯会替自己和王婶辩解。

哪知道舒文展这会子见事情闹大了,心里不由得滋生出一种幻想。

是不是坐实了王婶的狐狸精名声,她就只能嫁给我做小了呢?

神探牧无忧

这么一想,舒文展的态度就模棱两可了,支支吾吾地道:“那个……当时她给我帕子擦水,唔……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屋擦的……”

说得好像是王婶特意找借口挽留他。

王婶不敢置信地看着舒文展,失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不知道这样说别人会误会的吗?

之前你来进屋的时候,我就要出去,是你问我何婆子的情况,我才跟你说话的。

之后我也说要离开,你又说起希望我尽心竭力照顾,我只得留下来听你训示罘。

现在反倒成了……”

王婶气得哆嗦了一会儿,忽然眼神一顿,毅然决然地道:“我李王氏绝对没做过不守妇道之事,愿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就一头朝墙壁撞去殳。

她守寡才一年多,就被人扣上这么顶帽子,除了死,她想不到什么出路。

王婶的这一举动,把舒心和李氏吓了一大跳。

李氏离王婶更近些,几步抢上前去,硬生生拦下了她,好言好语地劝解。

翠儿被吓得一愣,回过神后也马上扑过去,抱住娘的腰就哭开了,“娘,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女儿怎么活呀。”

黄氏却又得意了起来,还落井下石,尖着嗓子喊道:“怎么样怎么样?说了她是狐狸精吧!让她撞,撞出她的原形来!”

舒心肺都要气炸了,看大伯母的目光冷得如同三九天的寒冰,她一字一字咬着牙问,“这就叫狐狸精?你们可以请同村的叔叔伯伯婶子们评评理,看到别人弄湿了衣衫,谁会冷漠地不理不采?

递条帕子让你擦拭干净,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大伯想自己回屋擦试,不接帕子就是了,这有什么?”

要说舒家村的村民,绝大多数都是淳朴善良的,早就见不惯黄氏一家又抠门又泼悍又爱占便宜的德性。

而王婶到舒家村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每天跟李氏出门买菜,或是跟着舒心去村民家收鲜花,都是客客气气,举止得体,村民们对她的印象都不错。

再加上人们总是同情弱者,王婶都要寻死了,黄氏还在这里落井下石,自然引起了围观之人的不满。

于是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点头支持舒心,“就是啊,多大的事呀。”

“文展,你和你媳妇这样败坏别人的名声可不对啊。”

“还不快给人家道歉!”

舒文展梗着脖子道:“我说什么了我?我哪里败坏王家妹子的名声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何婆子见状,眼睛骨碌碌直转。

要说她有多聪明,那绝对说不上,可是这种坏心眼、占便宜的事,她却反应得特别快,没一会儿就明白了儿子的用意。

儿子这是想将王氏留在家里呢。

何婆子对勤快又温柔的王婶,印象也非常好。

家里要有个王氏这样的勤快人,地里家里的事都能一手包圆了,她得少操多少心呐。

于是何婆子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地道:“好了,这事儿闹得,不管是不是误会,的确都让王娘子的名声受损害了,都逼的人家一死明志了,咱们家可得负这个责。

那就这样吧,我作个主,让文展将她接进门算了,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什么狐狸精了。”

黄氏没想到婆婆居然会说出这番话,一下子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接她进门,那我又算什么?

李氏听了也是心惊肉跳的,“婆婆,您这哪里是负责,根本就是置王妹子于死地啊。”

好不容易平静点的王婶又惊又怒,气急地道:“你们一家人真是……真是欺人太甚!”

说完气得她当场眼泪水就流下来了。

王婶无言的控诉,倒是让舒文展更加觉得她比自己的媳妇要好,于是柔着嗓音对王婶道:“王家妹子,你别担心,你跟黄氏不分大小。”

“滚!少在这里恶心人。”舒心气极了,也懒得再管什么风度、礼数,直接挥起手中的扫帚,一路拍过去。

从离她最近的黄氏,到舒文展、何婆子……

一时间满院子里鸡飞狗跳。

何婆子和舒文展自知理亏,只敢四处闪躲,嘴里不住叫喊着:“心丫头,你先停下,万事好商量嘛。”

黄氏却是破口大骂,还要反手来夺舒心手中的扫帚,“反了你了,没大没小,孙女打奶奶,不怕雷劈啊。”

舒心憋着一口气,扫帚挥得飞快,黄氏几次没能夺下来,反而被扫帚扑打了好几下,脸上被带出了几条血痕。

在堂屋里冷眼旁观的牧无忧,早就想出来帮忙了,但又觉得这是人家的家丑,恐怕他出面不方便。

这会儿见舒心发飚,忙关切地走到窗前查看。

还暗中挥出几股内力凝成的风,阻了阻何婆子和黄氏等人逃窜的脚步,让舒心打得更尽兴一点。

“心儿,好了,住手吧。”最后还是李氏叫住了舒心。

不管有多占理,当小辈的打奶奶伯父伯母,都是以下犯上。李氏不想让女儿被人说长道短。

舒心这会儿也打累了,喘着气停下手。

舒文展见李氏叫住了舒心,以为她退让了,忙道:“三弟妹,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只要王家妹子过门,我必定不会让她受……”

“闭嘴!没见过你们这样无耻的人!”这一回连温柔的李氏都气晕了。

黄氏现在是妒火中烧,根本看不清形势,还以为自己占着上风呢,就对着李氏她们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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