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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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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舒心便要站起来,却被牧无忧的把抓住了手腕。

舒心娇斥道:“放手。”

牧无忧见舒心紧皱双眉,看也不看他,心里就一片心慌意乱,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舒心感到手腕一松,便赶紧脱开牧无忧的手,

在牧无忧愣住的当儿,马上起身向外面走去。

谁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牧无忧赶上,一把抱在了怀里。

翠儿则在听到里面的动静时,识趣的退下了。

舒心条件无射的挣扎着,可挣了半天,就是没有挪动半分。

舒心气呼呼的说道:“你抱着我干什么?”

从头顶却传来了牧无忧低迷的声音:

“我看你每次与云少卿聊天时,都是笑的,温言柔语,你是不是喜欢云少卿?”

听到牧无忧低迷的声音,舒心没来由的心一沉,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喜欢云少卿吗?有吗?

云少卿确实是极其儒雅之人,而且从没有强迫过自己,甚至越来越尊重自己。

跟云少卿在一起是很舒服的,可以随意地聊天,不需有任何的顾忌。

这种感觉舒心很清楚,只是喜欢,朋友那样的喜欢。

可是,舒心却不知道要怎么跟牧无忧说。

虽然给了牧无忧一个机会,但舒心一直以来,只是将两人的关系,定位在恋人未满。

她怕自己说只拿云少卿当朋友,牧无忧会误会自己爱上了他。

明明他们之间横亘着的那个巨大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这段感情,她不想陷得太深。

也不希望牧无忧陷得太深。

以免将来无缘无分之时,会倍感悲伤。

舒心一时沉默了下来,放弃挣扎,无力的垂下双手,抵在牧无忧的胸口。

牧无忧对于舒心的反应,只感到心一阵绞痛。

他知道,云少卿很喜欢心儿。

心儿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云少卿了?

他们俩要是真的心心相印……

牧无忧不敢往下想,只得闭起眼睛,倍感无力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是舒心听到牧无忧的叹息声后,便抬起头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也感到了舒心的注视,睁开眼看着舒心,眼中却满是忧伤。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静静地对视着。

一个娇媚如初水芙蓉,一个英武似盖世英雄。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之后,舒心率先打破沉默,说道:

“我跟云少卿是不可能的,我跟他之间的问题,与跟你之间的问题是一样的。”

一到京城就对她说什么平妻,她能没发脾气已经是修养很好了。

不过她也不想跟牧无忧说什么“我不喜欢他”之类的话。

有些东西如果他的双眼看不出来,那么她再解释也没有用。

牧无忧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必须先取得父王母妃的同意,才能给心儿许诺,否则,话说得再动听,也是枉然。

送走了牧无忧,舒心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这才多少岁,搁现代还只是个初中生,居然已经一本正经地跟男人谈起婚姻大事了。

摇了摇头,收拾起纷乱的心情,舒心泡了个香喷喷的精油浴,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起来,舒心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前几天她就隐隐觉得配方已经调制得差不多了,今天略一调整,果然被她制出了效果显著的洗面奶和收敛水。

大功告成!

舒心开心了笑了。

因为之前签约时,是注明的改良三种产品的配方,

虽然她没有改良三种产品,但是帮云香坊研制出了两种市面上没有产品,应该说,圆满了完成了任务。

交待上去的时候,舒心就同时吩咐翠儿收拾行李,只等云香坊的长老们确认了产品的效果之后,就可以回乡了。

离家近半年,舒心已经十分想念舒家村那间不大的小院子,以及可以用简陋来形容的作坊间了。

产品效果的确认,大约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舒心想趁这几天把京城好好地逛一逛。

夜离一早就通知了少主,牧无忧干脆请了三天假,专程陪舒心逛大街。

只是,牧无忧和舒心两人的长相实在是太打眼了,随便一站,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以前两人都是夜里出去,披风的帽子一戴,就能挡住旁人的视线。

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天热了,没人再穿披风。

何况牧无忧年前是以英雄之姿,随军游遍京城主干道回京的,估计京城里一多半的百姓都认识他。

在什么都没有确定之前,舒心可不想不让别人发现自己与牧无忧的关系。

更不想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于是,舒心学着京城里名媛们的作派,在头上戴了一顶小帷帽,淡蓝的轻纱遮住了她柔美绝艳的容颜。

牧无忧也一改往日的肆意不羁,穿了身极普通的料子做的衣裳,

还梳了个游侠似的发型,拿头发挡住了半边脸。

这样上街游玩,自然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了。

两人痛痛快快玩了一整天,晚上又去悦心酒楼吃了饭。

饭后,舒心与陈掌柜讨论了许久关于酒楼的经营规划,

陈掌柜从她的口中,学到了许多现代的经营方法、宣传手段,觉得受益良多。

原本第二天也要这样痛痛快快玩乐的,谁知两人刚到达朱雀大街,走进一家首饰店,

迎面就遇上了一个目前舒心最不想遇上的人——景王妃。

牧无忧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自己的母妃。

可就算他把整张脸都遮住,也别想骗过母妃的眼睛。

于是他只好快走几步,装作与舒心并不认识,不是一同进店的样子,向母妃问安。

景王妃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睇了牧无忧一眼,

然后,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店门口踌躇不前的舒心,淡淡地道:

“舒姑娘,好久不见了。”

都已经被认出来了,舒心也就镇定了,唇角噙着一抹从容又有礼的微笑,

她上前两步,行了一个晚辈礼,柔声道:“见过景王妃。”

景王妃在心里嘁了一声,居然行晚辈礼,谁是你的长辈?

不过此时四周耳目众多,面上她还是淡笑着道:

“不知舒姑娘有没有空,陪我这个老太婆到对面的的茶楼坐一坐?”

原本,舒心听到这话应当是十分紧张的,可是景王妃今年还不到四十,又保养得宜,看起来象个二十七八的年青少妇。

一个年青少女自称“老太婆”,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舒心一下子没有绷住,开心的笑容漾到了脸上,忙接着话,文绉绉地道:

“能得王妃邀请,是民女的荣幸。”

她不会以为我是喜欢她,才邀她喝茶的吧?

景王妃看着舒心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有些无语,于是伸出手,淡然道:“忧儿,扶母妃过去。”

牧无忧只得上前扶住母妃,当先走出了首饰店。

走的时候,牧无忧还向舒心投下一个“安心”的眼神。

对面的茶楼名“广茗居”,在京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大茶楼。

景王妃要了一个幽静的包厢,点了今年新出的雨前龙井,请舒心坐下。

然后,开门见山地道:“舒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吧。

我们景王府的儿媳妇,可以没有高贵的身份,可是一定要有端正的品性。

你,不适合我的忧儿。”

“母妃!你听谁说心儿品性不端的?”

牧无忧没想到母妃竟会说出这么重的话,当下就怒了。

景王妃看了一眼依旧沉稳从容、不惊不慌的舒心,心里闪过一丝讶异。

好沉稳的气度,真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就算是京城中的大家闺秀,真能如此沉稳镇定的,可没几人。

只是,一想到姚妃无意中说起的见闻,景王妃的心里就对舒心十分厌恶。

她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漫声道:“品性好的姑娘,会让你连请三天假,只为了陪她逛街?

品性好的姑娘,会在大街上,与男子搂搂抱抱?”

牧无忧急急地解释道:“母妃,心儿并没有要求我陪她,是我自己想陪她的……”

话没说完,就被景王妃厉声打断了,“够了,你还想说,是你缠着她么?”

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

此时牧无忧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面对母妃的反讽,只是淡淡的道:

“的确是孩儿缠着心儿的。”

景王妃怒极,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浑说什么!”

若是这样,那根本就是自己儿子的责任。

人家小姑娘,不但没有错,甚至可以反过来告自己儿子一状钶。

说她名声受损,要忧儿负责,娶她为妻。

这怎么可以!

“若真是被你强迫的,她怎么会跟你有说有笑?明”

牧无忧看了舒心一眼淡淡一笑,道:“那是孩儿逼她笑的,否则孩儿就处置她的丫鬟。

心儿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无奈之下,只得强颜欢笑。”

“噗……”

舒心一口水没忍住,喷了出来,换来牧无忧“责怪”的轻瞥。

景王妃气的脑仁子疼,半晌才道:

“无论怎样,未出阁的女子都不应该跟男子四处招摇。

若她真的洁身自爱,不愿受你胁迫,多的是办法拒绝!”

就是说舒心还是不够庄重。

牧无忧凉凉的斜睨了母妃一眼,“既是如此,那为何前日您让我陪温小姐逛街?

而当时温小姐也答应了,怎么不见温小姐拒绝?

孩儿觉得那温小姑还满心欢喜呢。又怎么不见您责备温小姐品行不端?”

“忧儿你……”

景王妃差点被气翻在地,保养得宜的手指,指着牧无忧,被他激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她身后的兰嬷嬷忙帮景王妃抚背顺气,颇为责怪的对牧无忧道:

“世子您怎么能这样跟王妃说话呢?

王妃也是为了你好,担心您被人骗了……”

“怎么,兰嬷嬷觉得本世子是个谁都能欺骗的白痴么?”

牧无忧的目光一寒,直直的望向兰嬷嬷,声音更是冷得能在三伏天里结冰。

兰嬷嬷吓得不禁打了个哆嗦,后头的话就噎在了嘴里,再不敢说出来。

景王妃有些不满的凝眉,没好气地冲儿子道:

:“你对兰嬷嬷撒什么气?没被她骗了,也被她迷住了吧?”

这些话原本也是景王妃想说的,现在被儿子堵回来,景王妃觉得,就跟堵自己是一样的。

当然,景王妃是不会怪自己这个宝贝独子的。

在她看来,一切都是舒心唆使的。

就算不是有意唆使,也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法媚惑了他的宝贝儿子。

于是她冷眉横眼地睃向舒心。

舒心坐在黄花梨木小圆桌旁,景王妃的正对面。

此时,她正手捧着雨前龙井,小口小口细细地品尝着,神态悠闲惬意。

深青色的茶盏捧在白玉般的小手中,衬得青色更静、玉手更白,让人移不开眼。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的看着景王妃。

老实说,舒心觉得这母子俩说话,跟讲相声似的。

让她听得津津有味,连“见家长”的紧张情绪都被欢乐给抹平了。

见景王妃看过来,舒心礼数周全地微微一笑,然后微微垂下长而卷翘的睫毛。

神情怡然自若,态度不卑不亢。

什么时候,乡下的小姑娘也有这般恬静从容的大家闺秀气度了?

景王妃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又警醒过来。

人生最大的挫折,无非就是你自认为占了理,大张旗鼓地去讨伐,可是对方却完全不在意、安之若素。

仿佛你的一切言行都不过是无理取闹的笑话。

景王妃可不觉得自己找舒心谈话是场笑话,当下运起严厉的目光瞪过去。

可还没等舒心察觉,一片锦蓝色的衣袖就挡住了舒心的小脸,也同时替舒心挡住了她的视线。

景王妃没好气地抬了抬眼,看着儿子气定神闲地伸手,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细心地替舒心将空了一半的茶杯满上。

……当着她的面都敢这样打情骂俏!

景王妃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哼”了一声。

牧无忧抬眼问道:“母妃也要满上么?”

“不要!”

她指的哪里是这个?

牧无忧“哦”了一声,将茶壶放下。

转而又拿起果盘中的新鲜李子,细心地剥了皮,用银签叉了,放在舒心面前的青瓷小碟中。

舒心轻轻说了声“谢谢”,心安理得地伸出葱白似的玉手,捏起银签,将小果子放入润泽的樱唇之中。

景王妃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恨铁不成钢地道:

“斟茶倒水削果皮,这些都是下人干的事儿,你一个堂堂世子给女子削果皮,成何体统?”

说着还瞪了舒心一眼,我还没吃过儿子剥的李子呢!

牧无忧抬眉看着母妃,淡声道:

“既然是下人干的事儿,昨日母妃又为何要我,为凝霜表妹削苹果?”

景王妃再次被儿子噎得一怔,尴尬地咳了两声。

一旁的兰嬷嬷极有眼色地递上茶盏。

景王妃忙接过来,低头饮茶,顺势掩盖尴尬。

舒心却是耳朵动了动,清澈柔美的明眸似笑非笑地看向牧无忧。

原来你家里还有一个凝霜表妹啊!

牧无忧赶忙小声的道:

“仗着是我母妃的姨侄女,就赖在我家不走了。”

语气里满是不喜。

说得好像那凝霜表妹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似的!

景王妃气的闭了闭眼,但为了更好的达到目的,只能生生将胸口的闷气压下去。

这个儿子从小就野,只爱习武,读书虽然有天份,却极度不热衷,片刻也坐不住。

她总觉得舞刀弄枪的太危险,总希望儿子能弃武从文,因此自小没少在他耳边念叨。

或许是这个缘故,儿子从小就不跟她亲,有话也只同他父王说。

大了之后,母子之间的话题就更少了。

换句话说,从小牧无忧就不是她能掌控的。

当然,儿子对她还是十分孝顺的,早晚问安从不间断。

可是,这不是景王妃想要母子关系,她希望儿子能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

有事没事跟她撒撒娇、说说心里话,再为她娶几个漂亮贤惠的媳妇……

早一点将家族更为发展壮大。

为了实现这一蓝图,其实景王妃特别不愿意为了任何事情与儿子起争执。

在家中,她也几乎是事事顺着儿子的。

当然,就算是想不顺着也不行,因为这个儿子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

更何况现在儿子摆明了就是偏袒着这个舒姑娘,她说什么都要给她顶回来。

再说下去,舒姑娘品性端正不端正不知道,反正温姑娘和凝霜是会被泼一身污水的了。

景王妃只得柔声同牧无忧道:

“忧儿,在双方父母允许的情况下,你们小儿女一同玩耍,是不碍事的。

更何况,母妃为你选的女子,温姑娘和凝霜,都出身于清贵之家,本人也是品貌俱佳。

不过是她们本人,还是其家族,都能帮助到你。

更重要的是,她们二人贤惠宽容,都愿意共同服侍你。”

这种话一般是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说的,今天故意说出来,就是想让舒心知道,她欠缺的是什么。

不是容貌,而是家世!

牧无忧神色不动,语气却冷淡了许多:“孩儿堂堂天地一男儿,何用女子相助?

既然母妃您今天来找心儿说话,那孩儿就将话说在这里。

如果您一定不愿接受心儿,那么孩儿就今生不娶。”

景王妃觉得这场谈话谈不下去了,她不想当着舒心这个外人的面,与儿子争吵。

不能让这个乡下丫头得意!

她玉手一抬,兰嬷嬷忙上前一步,扶着王妃站起来。

景王妃虚扶了一下鬓边的玉簪,雍容地道:“今日先聊到这里吧……”

忽地想到今天舒心还没说一个字的,都让儿子给推断了,心下顿时有气,

“舒姑娘父母不在身边,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言行,若不是穷困得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抛头露面,尽早回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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