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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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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学兄向我询问舒家村的地址,正好我今天休息,学兄就委托我送信给李婶。”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把信给我吧!”

说晚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接信。

舒鼎盛犹豫了一下,就把信交给了舒文韶。

心中暗叹道:原以为,这是一个可以接近心儿妹妹的机会,最后居然连面都见不上。

似乎看出了舒鼎盛的失落,舒文韶呵呵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媳妇成亲了。我家心丫头你就不用指望了……”

忍了几下,舒文韶才没将牧无忧的名号说出来。

正好,马车过来了,舒文韶拍了拍舒鼎盛的肩膀,邀请他坐上马车,往舒家村而去。

回到村里,在舒文韶的大肆宣扬之下,全村人很快就知道,舒文达当大官的事了。

这还是舒家村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官老爷。

村长激动的立即打开祠堂,带领全村村民拜谢祖宗的庇护。

并且,村长自掏腰包,大开三天流水席,替舒文达一家宴请全村村民。

整个舒家村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

村民们为自己村子里,出了一位官老爷而感到自豪。

这个时代的人,乡土观念十分浓厚,到了外地,同乡就算是亲人。

更何况一个村子的人呢?

不过要说高兴,最高兴的,莫过于舒文展一家子了。

他们顿时觉得,他们的穷苦日子过去了,以后跟着三弟,吃香的喝辣的绝对少不了。

何婆子自从中风好了之后,就瘫痪在床了。

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说话也不利索了。

可是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她仍然结结巴巴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串话:

“老三出息了,是官老爷了。

他一定会来接我,进京城享福的。

他最孝顺了,从小就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把你们一家子,也接到京城去享福。

京里有好多有本事的郎中,一定能把淳哥的伤看好。”

“嗯嗯,多谢娘!”

舒文展激动得两眼泪汪汪的,握着娘亲的手就不松开。

这段日子以来,舒文展头一次觉得,娘亲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何婆子咧开干瘪的嘴唇笑了,吩咐道:“老三一家不在,老二在也行。

他不是带了十几辆马车来的吗?

安排两辆马车给我们,我们一起进京。

你明天去把老二叫过来,我亲自跟他说。”

舒文展连忙点头答应。

这不,在村长家吃完流水席,舒文展就当着全村村民的面,对舒文韶说道:

“老二,娘要你安排两辆马车,带我们一起进京。

娘把三弟拉扯大,现在三弟发达了,也该尽尽孝,让娘享享福了。”

舒文展特意当着全村人的面,说出这番话,就是想让舒文韶碍于情面,不得不答应下来。

可是关于这一点,舒心早就跟舒文韶交待过的,绝不能同意。

当下,舒文韶就道:“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一家子想推心丫头下山,要谋害她的性命,三弟一家早就跟你们断绝往来了。

现在看到三弟发达了,你们又恬不知耻地贴上来,脸皮可真是厚啊。”

此话一出,来吃流水席的村民们顿时就嗡嗡嗡地议论开了。

都在说舒文展一家真是狼心狗肺。

包袱,不是那么好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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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家的公开了的那点事,村民们基本都知道。

当初两家分家,也是舒文展一家想卖了舒心,还闹得开了祠堂。

之后,两家虽然没有什么来往,可是李家娘子和心丫头平日里挺照顾何婆子和舒文展他们的,

每月一两银子的孝银从来没有少过铌。

那一两银子对这小乡村的村民来说,可算是一笔巨款。他们居然还想谋害心丫头的性命!

良心真是被狗吃了呀!

听着耳边的这些议论声,爱面子的舒文展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咬牙怒瞪着舒文韶,不是说好这件事不说出去的么?

舒文韶冷哼了一声,拿鄙视的眼神斜睨着舒文展。

哼!谁让你不顾当初的承诺,又想占三弟家的便宜?

舒文展还有点理智,虽然气恼,但是并不敢说什么。

可是黄氏就是个没脑子的泼妇,当下就发作起来。

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舒文韶大骂道:“二弟,你可别乱说话,这种事谁干了?谁看见了?”

她以为李氏、舒心、牧无忧等人不在,舒文韶拿不出证据来。

哪知道舒文韶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按了手印的纸来,朝黄氏扬了扬。

是笑非笑道:“大嫂你要证据是吗?这是大哥、大嫂、淳哥儿和艳丫头你们四个都按了手印的口供。

你要不要我拿给新任的县太爷,请他主持一下公道?”

舒文展当下就脸色大变。

黄氏也怕得要命,却硬梗着脖子道:“你当县太爷会相信?啊——”

后面的话被舒文展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给止住了。

“不要命的婆娘,你愿意跟二弟去县太爷那儿讲理,你就自己去,别拖累我。”

这话就等于是承认了舒文韶之前的话了。

村民们虽然早就相信了,可是现在听舒文展自己承认,仍然是一阵子哗然。

舒文展实在是没脸再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发达富裕的三弟一家。

左想右想,只得拿老娘出来说话。

“就算我们对不住三弟和心丫头,可是娘总没做过对不住三弟和心儿的事吧?

娘总归是抚养三弟长大的人吧?

你去跟三弟说,我们就不劳他担心了,但他得把娘接到京城去享福。

还有,咱们家只有淳哥儿这一点血脉,总不能让香火给断了。

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事,三弟就算看在死去的爹爹的份上,

也得帮淳哥儿把伤给治好了,让咱们舒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说着,舒文展得意地看了舒文韶一眼,心道:

二弟,这事儿你羡慕不来,谁让你婆娘生不出儿子来呢?

舒文韶哪看不懂大哥那得意的小眼神里的意思?

只是传宗接代这事儿,他还真没话语权,他家三个闺女,最小的今年都已经快十五了,可是儿子连个影子都没有。

以前他之所以吵着要分家,跟生儿子这事儿有挺大的关系。

他娘何婆子看不顺眼刘氏这个不会生儿子的媳妇,大嫂黄氏又总拿这事儿取笑挖苦他媳妇。

成天闹得鸡飞狗跳的……

不过,舒文韶可看不得大哥这得意劲儿,冷着声音道:

“谁说淳哥是咱家唯一的血脉?俊哥儿难道不是咱家的血脉?

三弟既然已经过继到咱家来了,就是咱家的人,俊哥儿自然也是咱家的血脉。

而且俊哥儿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说不定下次参加秋闱,就会成为举人老爷。

由俊哥儿这样的人来接咱家的香火,才对得起地下的爹爹!”

舒文展被噎得恼羞成怒,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最后只能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强硬地道:

“不管怎么说,咱家人丁少,淳哥儿必须得送到京里去,三弟如果有心,就一定能请别的太医治好。”

换句话说,舒淳的伤没治好,就是舒文达没有心,不肯帮忙,要坏了舒家的子孙大事。

难得有热闹看,村民们吃完了酒席都不离开,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这会儿听到舒文展似乎是赖上舒文达一家了,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你家淳哥不是让铁子瞧了么?不是那玩意儿被人踢断了么?

这辈子娶了媳妇也生不出个蛋来了,还说什么接香火?”

舒文展一听这话就急了,指着人群中的铁子大骂道:“好你个铁子,这种事你给我乱传……”

铁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并没有乱传,不过他有个毛病,没事喜欢喝几杯。

喝了几杯之后,就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舒淳伤了子孙根的事儿,就是在一次跟村里的哥们儿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说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到底有点不厚道,铁子被舒文展指着骂,也只是低着头,没回嘴。

这个消息对舒文韶来说,可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他呵呵一笑,“原来淳哥已经接不了香火呀?那他就没必要去京城了。

京城里的名医是很多,可人家也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村民们一听这种调侃,哄堂大笑。

舒文展更加觉得二弟三弟穿连裆裤,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

他气得瞪大了牛眼,恶狠狠地说,“老二你别得意!

以为攀上了老三这个官老爷,就连自己的亲娘都能不管了吗?

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你这次去京城,不把娘一起带走,我立即就到县衙去告你和老三,告你们不孝!

我看到时候,老三这个官老爷还当不当得成。”

村长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别呀,舒家村几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官老爷,以后他家的虎子还指望着文达帮上一把呢。

可不能让舒文展这个家伙把文达的官位给搅黄了。

于是,村长忙出面打圆场,“没错,文韶呀。

怎么说何婆子都是你和达老爷的娘亲,虽说你们是分了家,理当由文展来养老送终。

可是现在文展家的家境不好,总不能让你娘跟着吃苦吧?

你把这事儿给达老爷说一说,达老爷是我看着长大的,最是孝顺不过的,我相信他肯定会派人来接何婆子的。”

舒文韶一听这话,便点了点头,“成,我进京之后,就跟三弟说……”

“不行!这次你进京的时候,就得带上娘一起走。”

舒文展根本不让舒文韶有任何推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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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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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急切的样子,看在村民们的眼里,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久病床前无孝子!

何况舒文展本就不是多孝顺的一个人。

何婆子自从中风之后,就瘫痪在床,吃饭喝水拉屎拉尿都要人伺候。

舒文展和黄氏都不是什么勤快人,早就已经对“老不死”的何婆子厌烦透了,每天不是辱骂就是怠慢。

村里人早都看不下去了。

这会儿他坚持让舒文韶一起带何婆子走,还不就是想甩掉包袱?

可是村长却怕舒文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忙做和事佬,

“文韶,不是我说你啊。这事儿还要问什么达老爷?

何婆子是你老娘吧?接到京城去,你给养老也是应当的吧?

别跟我说什么分家不分家的,你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就应当多担待一点。”

舒文韶被村长说得不好意思,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了。

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原本应该是大哥养老,因此当初分家的时候,家产大哥是拿大头的。

我也知道大哥家现在,日子过得不景气,家产我就不要了。

就跟当初三弟他们分家时的条件一样,以后大哥大嫂每个月给娘一两银子的孝银就好了。”

这个时候,舒文展正在那里酝酿着,要提些什么条件才合算呢。

哪知转头二弟居然向他提起条件来了。

而且这个条件,似乎还有例可循……

舒文展被震得当场傻了眼。

黄氏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开始干嚎:“没良心啊,有钱的人都没良心啊!”

舒文韶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头问在座的村民:

“大伙儿觉得我这个要求过分吗?是没良心吗?”

村民们都笑了起来,“不过份!合情合理!”

舒文展知道自己今晚丢脸丢大了,赶紧一把扯起自家婆娘,

丢下一句“走的时候记得来接娘”,就一溜烟跑了。

舒文韶看着大哥的背影,暗暗得意,

总算是完成了牧世子的嘱托,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打发走了。

至于何婆子,就像村长说的那样,到底是他娘,

舒文韶决定自己养着,反正他现在不差钱。

打发走了大哥大嫂,趁着村民们都在,舒文韶宣布了一下舒心的决定。

花田还是作为舒心的香坊的原材料基地保留下来,

村民们还是按照以往那样做工就好,

妇人们则是负责将鲜花制成半成品,这些活舒心原本就包出去了的,村里的妇人们都会窨花油。

所有人的工钱全部提升一成,还是像以前那样每月结算。

文嫂的丈夫文子,提拔为工头,监督村民们干活,并负责工钱的发放;

文嫂则负责监督妇人们干活,并要保证质量,质量没达到标准,就要扣工钱;

以前常带舒心去省城的李伯舒李,为人正直热心,

因家里是开杂货铺,识字,会记账,也有点小精明,

舒心请他帮忙管理仓库;和发货事宜,并负责仓库出入库和村民工钱的记账。

从侧面对工头文子进行监督;

花田的种植技术,则全权交给陈叔。

陈叔是舒心好不容易从邻县请来的、有经验的花农,他的技术,舒心非常满意。

为了笼络住他,舒心此次特意提升了他三成的薪水。

事项安排完毕,舒文韶交给文子五十两银子,作为村民们这两个月的工钱,和请镖师押送花料的押金。

这两个负责人,文子管钱,舒李记账,可以相互监督。

对这样的安排,所有人都感到非常高兴。

因为花田里的活,远没有农地里的活辛苦,可是工钱,却要高出几倍。

只要舒心还愿意用他们,他们就会老老实实替舒心干活。

村民们的反应,在舒心的预料之中。

提升的那一成工钱,是经过她测算的。

早在年前去京城,帮云香坊改良配方的时候,舒心就想过搬去京城的事了。

京城四周的地皮都很贵,置地作花田不大现实。

而京城的人工也贵的离谱,舒家村的村民非常满意,觉得非常优厚的工钱,

在京城四周,恐怕只能请到老弱病残。

因此,即使加上长途运输的费用,仍然是在舒家村种植鲜花比较划算。

宣布完舒心的决定之后,舒文韶就开始着手准备搬迁的事了。

这一个多月村里妇人们窨好的花油、调制好的半成品凝脂,

舒文韶点过数后,立即请人用麻绳把陶土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起来,紧紧密密地装到马车上。

这样就能最小程度的减少,在路途中,因碰撞而造成的损失。

整个过程,舒李都在一旁搭手——以后这就是他的事情了。

而夜离,则是在一个没人注意的夜晚,悠悠然的在舒心家的后头散步。

往东走五步,再往南走十步,夜离找到了舒心说的那口废弃的枯井。

他二话不说跳了下去,在井底的几个方位挖了一尺多深,果然有三块树墩状的东西。

夜离用一块大布料,把这三块东西都包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就跳了出去。

这三块树墩状的东西,就是舒心几年前在山上挖到的太岁。

那天被蒋巡抚府的管家拦着检查,让舒心的危机感加重。

回到家她就果断地将这株太岁分成了三块,埋在枯井里的不同地方。

即使有人看到她,到这枯井里埋了什么,也不可能把这三块太岁,全部找出来。

当然,夜离并不知道,这三块东西是太岁,他只是按照舒心的叮嘱办事而已。

花了两天的时间,作坊里的原料、设备全部装车完毕后,

舒文韶到大哥舒文展家,接了老子娘何婆子,踏上了进京的路途。

看着远去的车马,舒文展又是开心又是忧伤。

开心的是终于甩掉了瘫痪的老娘这个包袱,忧伤的是,以后每月一两银子的孝银没有了,日后他们一家人怎么生活。

当然,舒文展一家的生活,舒文韶是不会去理会的。

他第一站就是去省城,接舒俊。

可是到了学院里,接了舒俊之后,舒文韶才知道,

原来过几天俊哥儿就要参加秋闱了。

正式的秋闱,本来是在去年秋天,舒俊参加了,但是落榜了。

而今年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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