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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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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凤三王爷恼怒,却说不出话回语,只得又哼一声。

天凉笑,“王爷以后可以改名叫哼哼。”

三王爷彻底的怒了,也彻底的词穷中……他一张脸带满了火气,眸中能很明显的看出在强忍怒意。

天凉闹够了,就不再逗他,只是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话,“我的策略通俗而简单,擒贼,先擒王。”

这回,她擒的可是正宗的贼。

凤傲天倪她一眼,道:“以防万一,本王还是留三百铁骑给你,也用来守京,你只道可随意用之,本王会吩咐他们尽力协助你。”

天凉这回听了,也是不好再拒绝了,便只好点了点头,应了。

两人一起并行至宫门前,就要分道扬镳,凤傲天因要即刻出发去江城,宫门前已备好了马车,接他上铁骑营发布施令。

天凉与他告别时,凤傲天突然道,“那为父皇修书一封,荐你进入五强的人,是曾至将军府为你治过病的圻先生,你与他,是何关系?”

“没有关系。”天凉一脸平淡,“不熟。”

凤傲天闻言也未多说,送了她一声万事小心后,便坐上马车去了。

天凉抬头看了一眼苍穹,碧空如洗,云如锦缎。

圻先生……原来是圻先生啊……

那日她听包子说,自己在擂台上昏迷后,是由顾先生将自己接到马车上,然后送至将军府的,而圻先生,则是易容成另一张脸面,就连后来救治,都始终没有暴漏身份……

原来这西凤人,是不知圻先生回了凤京的。

她微微一叹,想起他嘱咐秋铃的话,万事不提圻先生便好,那意思岂不是为,不愿让人知晓她与他之间这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么?

收回目光,低下头,天凉的脑中清醒了些,也警惕了些。

或许有些事,因她不太懂,所以,会错了意罢。

天凉本打算到作坊去瞧瞧,但回时走了一半的路,觉得饿了,就独自进了家酒楼,进了包厢,点了一大桌膳准备大快朵颐。

经过这半月武招比试,天凉已在这凤京小有名气,这爱吃的性子,也早已传来,所以这次,她无论点了多丰盛的餐,也没有再微词多言了。

只是在她饭菜上来时,小二的身后,多出了一个女人。

她一身火红衣裳颇为显眼,一头碎碎落落的小首饰和辫子摇摇坠坠,还有那无时无刻都跟着她的刀疤男人,都一同出现在了她狭小的包厢里。

是那位北瑜皇族,古诺帕丽。

她不由天凉说话,便径自坐下,单腿踩在凳上,姿势一派的豪放不羁,拍了拍桌道:“我可找着你了。”

天凉挑眉,“帕丽小姐,你在各家酒楼掌柜那儿都放下了狠话,一有我的消息若不即刻通知你便砸铺子,这种威胁方式,是不能称为找的。”

帕丽爽朗一笑,“你别凭空诬赖人,你叫那掌柜过来,问问我可威胁他了?”

“你身后人的,那的刀比人脸还宽,试问哪个敢当面对你北瑜皇族说忤逆话呢”,天凉摇头微笑,拿出一壶酒,搁在桌上道,“知道帕丽小姐一定不甘输酒会再寻我,早吩咐他们备好了酒酿。”

她一进门,掌柜就惊慌失措的急着吩咐小二去良厢客栈叫人,她也早打听了帕丽住在哪里,未想她这道谢人还不曾登门,这个恩人已经大肆的开始搜罗她了。

故备好酒,点好餐,等人便是。

帕丽见酒只一壶,不满道:“上次我输你,这次得扳回一城来,这么少,怎么够塞牙缝!”

“体带伤身,有人要我不准喝酒,如此只能破戒一壶,帕丽小姐见谅。”天凉说着,拿起袖珍的玉杯,分别斟上了一杯,“上好的桃花酿,醇香耐品,最适合细斟慢酌。”

说罢缓缓喝了一杯,帕丽随着她也是饮了一杯,咽下肚后,也觉酒香余韵全留在齿舌,十分的惬意,这便不在计较,与天凉一小杯一小杯的酌了起来。

“虽说只才见了几面,你我不甚了解,但我肯定,你定然不是任人摆布下命令还尊从的人”,帕丽好奇问,“竟有人能止的住你喝酒,限制你的行为么?”

天凉想起圻先生在昨晚睡前,随和的向她说,厉姑娘,这几日莫饮酒,否则,圻某可就离不下你的床了。

这男人威胁人的时候,用那么温良的语气与淡然的表情结合之时,便充分的显示了他这人既扭曲,又不要face。

天凉认真点头:“自然有。”

“什么人?”帕丽颇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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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木武偷袭

【202木武偷袭】

“什么人?”帕丽颇感兴趣。

“不是人。”

天凉淡定答,见她面部茫然,解释道,“帕丽小姐不要误会,西凤与北瑜不同,名讳偶有古怪,那人的名字,就叫做不是人。”

圻先生是妖孽,所以这么说,也没错。

帕丽恍悟,啧叹,“这个不是人真是令人好奇,不是人的父母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会给不是人起名为不是人呢?奇怪!奇怪……”

天凉心情大好的笑。

遥远的苑子里正在撰写武学书的某先生突然抬指挡鼻,轻打了一个喷嚏,笔毫一颤,滴下了墨汁,晕了一大块的浓黑在纸张上……

天凉转了话题,向帕丽道谢那天擂台上之事。

帕丽却挥挥手不甚在意,“那沈家小姐那副德行,看就讨厌,若不是看你怒极交加,有杀她的意思,我也不会让下台子,定是亲手教训她去。可惜的是,你只毁了她半边脸。”

“是可惜”,天凉轻哼,“我可惜的,是没取她的命。”

“自然,你那一身暗算来的伤,只换她半张脸和几根指,便宜她了。”

帕丽这话一说完,天凉对她愈加的欣赏了,她举杯道:“敬你一杯。”

双双饮酒,相对而坐的两个女子分别有了心心相惜之感,两人用了一会儿膳,帕丽向她讲了当日自己昏迷后台子上的情况,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当时厉天真与程将军大子程良分明不是一对,却在紧急时刻,替他挨了一掌,打下了台子,众人唏嘘。

还说了她与南诏世子南仲卫参加友谊赛事时,帕丽对凤惜云,却输了凤惜云几招。而南仲卫是与另一名八阶木武者对阵,招式狠毒,生生将那人给打死了。

天凉这才明白自己那一个空缺之位是从何而来了。

“南仲卫这人阴晴不定,因为胜了,许是以后还会找茬再与你们其中三强者过招,他习惯出招便致命,最狠毒的招数全来自于他南诏养蛊的习惯和栖身携带的万毒金丝蛇,若是你能进入三强,万分记得小心这人。”

帕丽嘱咐着,又愤语道,“我挑选那凤惜云过招,是因当日在擂台上见他出招,是比那个叫做凤傲天的弱些,可不知为何,那日与我对打时,他却武气突飞猛进,与那日截然不同,出招刚狠冷厉,险些要了老娘我的命,奇怪的很!还本想替你教训那烂男人,却不想竟输了,失败!”

天凉闻言,眉头皱着,抿起了薄唇。

凤惜云突飞猛进,那定是与那自身携带的玄气有关……这个男人,究竟背地里在做什么……他甚是愈来的让她感觉,他是在走而挺险,行在峭壁边缘。而那前进的步履,也极需慎重,仿若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帕丽小姐有心”,天凉朝她坦言,“也越来越称我的心了。”

“不必见外,你叫我帕丽就好!在我们北瑜,要是能喝上一场酒而没有干架,那便就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你这朋友我要交,我要叫你天凉。”

谁曾听过这么任性的语气和交友誓言,一般人会稍觉惊恐,天凉却毫不在意,甚是带着欣赏的,举起杯,继续对饮,膳至最后,帕丽问了她的任务,天凉实话说后,帕丽也没说什么,只是眸光微妙的闪了一道光。

膳至一半,那刀疤男人好似见时辰已晚,有要事相告,便上前对帕丽说了一堆天凉听不懂的北瑜话。

帕丽脸色顿然变的有些阴暗,最后思量再三,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说是想起有要事,和天凉告了别。

天凉没说什么,只是看到她那袖下不自觉握紧的右手时,担忧望她一眼。

帕丽朝她微微摇头,唇边一笑,略带些苦涩,还是随刀疤男人去了。

天凉从窗看着她走出门的背影,心中想道———

活的肆意,活的潇洒,过的毫无牵挂,或许,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望,难及的奢望。

她放下筷,正要起身离去,却在站起时,忽觉,这桌,在动。

不仅是木桌,甚还有木椅,以至这木柱制成的房梁顶柱,全都在晃动……

整间酒楼,开始震动,脚下的铺制的木板,竟纷纷开始断裂。

是木武。

有木武高手,潜在这酒楼附近。

杀气萦绕。

木质中,处处散出削骨的嗜血杀意。

那片片断裂的木片,也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化作千百碎屑,朝她狠击而来!

有人在这附近,埋伏了很久,一直在观察着,想要对她进行蓄意谋杀!

天凉可跃窗而逃,可她想起上楼时那些坐在大堂中吃饭的无辜人,咬一咬牙,大步冲了出去,立在栏前高声一喝,“不想死的,现在立刻走!”

一楼之人闻见这高朗锐利的女声,全都怔忪几秒,霎时间,全都放下筷子,疯了一样朝外涌……

可惜,为时已晚。

就在天凉话声落下时,房顶搭建的木梁一个剧烈的震动,化作断裂的巨柱,受木息控制,断开的柱朝准天凉,带着击破一切的冲力疾速而来!

房梁断,屋将塌。

轰——瞬间的功夫,顶端房顶开始塌陷,碎瓦纷纷朝下砸落——

楼梯由旁开始塌陷,啪啪的坠击使的边缘不少包厢之人全部落地重伤,发出惨叫!

天凉明白这暗杀者朝自己来的,她脚步一动,快如狡狐一跃向前,在楼梯全部倒塌前,翻过栏杆,由二楼跳下,漂亮的姿势着地,两手撑地,迅速起身,朝门外跑。

杀她的人,在制造混乱,企图在一片混乱中,致她于死地。

也就是说,要杀她的人,就在这些人群中!

203奖励

【203奖励】

天凉立在大堂中心处,望着这不断朝外涌动的人群,闭上了眸,静心,似屏息感受着四周涌来的木武之气,凝神去寻找源头。

前方不到三尺距离的木屑,骤成短刃形刺向天凉———

“找到你了!”

眸陡睁,天凉低喝,双手震转,一记火光由掌心喷薄而出,将那木屑烧成了灰烬。

灰烬散落,那尽头站着一个戴着斗篷的矮个子男人,身着黑色宽大的衣,全身裹的不漏一点缝隙,唯有一双手在袖下操纵武气,记记由木武操纵的杀招从他掌心而起……

莫不是沈相的人?

天凉抬脚攻去,集了刚烈的火武与其相对,不料她出掌以对时,那人突然抓起离他最近的孩童扔了过来——

方才三四岁的孩童惊叫一声,盯着那火焰吓的惊叫大哭。

天凉猛的收势,收来太快太急,那火势灼了自己右手。

“卑鄙!”

天凉抱住那孩童,一把将他推至门旁后,咒骂出声。

那人见天凉处弱势,快速从怀中掏出匕首朝天凉刺去,而在天凉转头之时,斗笠下陡然一动,对准她的脸吹出了一股迷烟……

天凉不料一回头便正准的吸了眯眼,在脑中迷蒙之前,抬脚踹在那人腹上,快而猛的夺过他手里的短刀,在他操纵木武的右手上刺了一记。

刃上染血,那人中招,扶住臂,无声退了两步。

这个人木武操纵不错,可惜近身战不怎么样。

那人也甚是明白这一点,顿时后退数步,立在离天凉较远的距离,双手抬起,整个屋中无数断掉的桌椅木退与碎片,全都浮起,聚在天凉上方,去势待发,只候那人一个武气操控间同时砸落,将她埋没。

“靠,到处是暗算,还净喜欢用迷药!”

天凉眼中冒火光,咒骂一声,手向从怀中,意欲掏枪。

这古代人暗杀技术真他么的差,就只会用迷药这么低端的技术!

那人手一挥,万千木片瞬朝天凉砸下———

天凉枪支快速上膛,在那人手将全落的前一秒,开枪,发射!

砰!那人闷哼,一条手臂,废了。

一半木质浮游物顿时失了生气,散漫落下,另一半却还是如同恶鬼猛煞,依然带着夺命的趋势,一鼓作气的朝天凉击来,面积过大,极其难躲!

此时已来不及上膛来第二击,她的火武还不能擅用,瞬晋八阶乃属过快,在身体适应前不可多用,否则必会造灼身之势,恶化伤口,对痊愈不好。

她倒不是怕挨这一击,只是自己身上的伤未痊愈,若是生生挨上一击,那辛苦治疗自己的圻先生,一定不高兴!相比较来说,她更怕圻先生。

就在天凉犹豫要不要以火武挡之时,那木质碎片,陡然被斜旁一股力量冲开!

一道影,快至看不清的影,冲至正中,一把抱起天凉,踏着蓝玄之光,冲出了那即将轰塌的酒楼……

她被救了。

突然被这人抱起,天凉心下一震动,抬眼便唤:“凤惜云?”

可凤惜云明明已出关去边疆行使任务,又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戴着面具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沉灰色的眸子望她,那目光,一如当日凤惜云望着他那般,带怨,带恨,又带痛。

他伸出手,去抚天凉的脸面,那冰凉的指突然落下,令天凉不自觉浑身一抖。

正在这寂静之时,天凉眸光一转,顺即抓住他的臂,另一只手,飞快的朝他面具掀去……

那人下意识便去抓她的手,却在握住她手臂之时,又收回了动作,面具后,发出了极低的询声:“你既已唤出我的名讳,为何还非要如此证明?”

她动作一滞,收回了手。

抱着她落到一处无人的暗巷中,他摘下了脸上银色面具,面具下,赫然正是那张永远带着苍白之色的脸面。

果然是凤惜云。

“沈相此番故意派人来刺杀你,目的是为试探我可否背叛之心,所以我才提前出城,制造已离城的假象”,他抬起手臂,复又带上了面具,“军营里的替身撑不了多少时辰,我要速速赶回去了。沈重任他心机向来深沉,记仇记怨,你……小心。”

“你现在救我,是在博好感,还是在博同情?”

天凉脸色不悦,对面具下这样的结果,竟有些激愤愤懑之怒,“我是生是死与你无关,你无需再穿着那井底之人带着徽章的衣服来装神弄鬼,我不会向那孩子提及你半分,也没兴趣等你完成大业,你离我远点儿!”

凤惜云已扣上了面具,他听此决绝言语,瞳眸中并无波动,只是那么深深瞧了她几眼后,没有说话,脚下一顿,朝着出城的方向,离开了!

他如此一走,天凉转脚想向回别苑的方向走,不料方一转身,腿上软了几分,眸前一朦,栽倒在地上,睡了……

全怪这该死的迷药。

这是厉三小姐昏倒前,最后一个意识!

天凉虽昏迷,却还是有几分意识的,她沉睡中,感觉自己是被抱着回别苑的,那人的怀抱还带着些芬芳,带着些酥软,行走中有着清淡的奶香气息。

可当她醒来的时候,没看见那酥软怀抱的主人,倒是只看见了自己在落云阁里一栋水上阁楼前躺着,还不是在屋里,而是在屋后方的走廊里。

她惺忪的眸子刚睁开,就听到了哗啦一声水响,定睛看去,原是有人在钓鱼,那水中鱼儿此时正巧上钩,咬住鱼饵,被拉上了岸来……

天凉顺着那收起的线朝上看,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张堪比晓月春风的俊色脸庞。

她盯着圻先生的美色瞧了几秒,忽然就觉着不对劲了。

这怎么是仰视的角度?

虽说她发现了圻大先生的长相是三百六十无度无死角绝代面庞的真相,可她也发现原来自己是枕在圻先生腿上睡的……

她没起身,眨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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