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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外滩风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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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观察了孩子一阵,抬起头来笑笑道:“还是张**眼神利索,我看他是一直惦记着刚才被我打了折扣,不然哪会这么轻易就醒了。”

说罢,便脱下了晨缕,拉下了丝袍的肩带,正当要将那鼓胀的“奶瓶”托出来,猛地瞥见张妈身后露着一截长衫的影子,这一瞥可好,不仅惊醒了她的慈母梦,且将她这慈母石化了。

哺乳期里的女人宽衣解带成自然,别说是苏三和张妈不及反应,就连白九棠也没反应得过来,等他们都反应了过来,便成了一尊尊风化的雕塑。

那娘姨身形肥大,往苏三跟前一站,就跟一道屏风似的,后面的人其实什么也没看见,顶多看到两条藕臂伸展开来脱衣,却不见得看到了拉下肩带的场景,至于突然冻结如胶的气氛,想想便能猜到一个大概。

念想中,杜月笙已是局促透顶,再见得娘姨回头瞥了瞥自己,那背上便霎时冒起了毛毛汗,在这大家都僵得难以动弹时,只得鼓足了劲头,做那唯一灵便之人。

“我还是先出去吧”这个叱咤风云的江湖闻人此刻如过街老鼠,只恨门洞离自己太远,不能“哧溜”一下就闪离。

眼看那素色的长衫下摆翻飞的遁入了门外,白九棠终于醒过了神来,来不及关照太太两句,便迈开步子跟了上去,“我陪您倒书房坐坐吧”

随着房门“啪嗒”一声轻轻合上,苏三和娘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在孩子那哼哼唧唧的吵闹中,为人母亲的女人收拾收拾心情,托出了那圆滚滚的超大*瓶,一板一眼的尽起了本分。

白九棠领着惊魂未定的杜月笙来到了二楼的书房,这徒弟甚有眼色的给师傅倒了一杯酒“压惊”。

杜月笙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定神眨了眨眼睛,啼笑皆非的朝他一笑,“做什么给我压惊啊?”说罢,把那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出人意料的坦言道:“老实说,我确然是被吓着了。”

“哈哈哈”白九棠忍不住朗朗笑了起来,继而拿出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冲老头子扬了扬手里的酒瓶,问道:“您还要不要?”

杜月笙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摇摇头说道:“算了,我天天抽烟喝酒,偶尔还动动烟土,有局的时候亦得熬夜,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能保养便保养吧。”

白九棠笑着点了点,将酒瓶放回了酒柜中。师徒两人在一张双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白九棠始终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自顾自抿着杯中的酒,杜月笙翘起二郎腿来,深深的陷入了沙发中。

沉默了片刻,白九棠放下酒杯,侧了侧身子,带着一丝坦荡,朝杜月笙笑道:“师傅,您兴许从未见过这种场面,想来这是第一次吧?”

“噢?”杜月笙仿佛正在沉思,被门生这狡黠的话唤回了神志,“为什么这么说?”

白九棠扳回身形,挺在沙发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尔后勾起嘴角,瞥过了眼来,“维潘是抱养的,师娘没生过孩子,这不是什么秘密。生维桓的时候正是您忙的时候,想来也没功夫顾及这么多,我说得没错吧……”

杜月笙怔了一怔,略显尴尬的牵起了嘴角,却并不辩驳,只是感言道:“我说你是只猴子吧,偏有人不肯相信我不小心提及了维潘,那纯属口误,这也让你给逮着了”

说罢,扫落眼帘想了一想,那笑容扩散开来,抬眼对门生说道:“生维桓的时候我确实在忙,不过是在忙着追求老三,这件事老2一直耿耿于怀,到了你嘴里便简化为‘正忙’了,你可真要变猴儿了。”

“哈哈哈……”白九棠听得老头子拐着弯骂他狡猾,竟是厚着脸皮将之当做了褒表,乐呵完收起嬉笑的表情,认真的说道:“等下一位小老大出生的时候,您一定得亲自陪上一陪,这里面有很多乐趣的,错过了实在可惜。”

杜月笙面带笑意点了点头,长吁一口气说道:“行了,听你的”

语落,想到白九棠去年还一副事事须他提点的混沌样,而今却头头是道的给他提起醒来,那神情便显得既得意又怅然,“九棠,你这一两年间成长得太快了,我已经感受到桃李丰收的快慰了”

面对真正的褒表,白九棠倒不自在了,为求将之一笔带过,便含含糊糊笑笑说:“您种下一棵树苗,自然希望它往高处长,我努力往高处走,只是不想让您失望。”

杜月笙心知他是什么德性,并不理会这小伎俩,只管悠悠然往下说,“从你进入英租界开始,这变化就大起来了,待你遭受牢狱之灾的洗礼,又定出了爵门的清扫计划,那就是一个新开始。等到你完成这个计划,亦融资筹办舞厅时,便又是一个新开始。而今你做了父亲,可谓三度迎来了新篇章”

番外 『第211话』新的历程

『第211话』新的历程

杜月笙的这番感慨,一可当做总结、二可当做勉励,白九棠切切的听,细细的想,随后笑道:“师傅,您漏掉了一环——黄公馆事件。其实,那一件因袁克文而起的纷争,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分界线。”

杜月笙定睛看他,想想笑道:“是呀,内心的变化当属重中之重,我说的那些只是外在环境带给你的影响罢了。如此看来,你太太可是你的贵人,她给出一个疼痛的打击让你觉醒,此后又突生颠覆性的转变,一心一意帮衬你,虽然你不曾说明内情,但我知道你是有把握的,这也就够了。”

谈到苏三的事,白九棠不愿细说,只是笑笑,表示赞同,杜月笙也不再多说,给出了充分的尊重,就此打住转换了话题。

此后,师徒俩谈天说地,气氛亲和而随意。曾表示要保养身体的人抽起了雪茄,手托酒杯那位更是一杯接一杯饮得尽兴。

待到白吉隔着门板告知即要开饭之时,这师徒二人还意犹未尽,不过作为主人来说,白九棠不能耽误用餐的时机,于是便不舍的站起了身来,抬手欲向稳坐的师傅说“请。”

杜月笙倒是站起了身来,却敛起笑意神色犹豫,像是有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又像是不知到底该不该说,稍事,仿佛定下心意,目光深邃的望向门生,说道:“九棠,我执意将你摆在外面,是因为你有这个天分和能力,你可明白?”

白九棠神色一正,对上他的双眸,恭敬的说:“当然。”

杜月笙凝重的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你有时候粗枝大叶,有时候又心细如尘,很多事都装在你心里,你只是不计较而非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白九棠脸色微变,继而恢复了从容,轻轻颔首道:“是。”

杜月笙表情有些复杂,踌躇一番,艰难启口,“那……你……”

窗户纸有窗户纸的妙处,无伤大雅的情况之下,捅破了它绝无好处,白九棠唯恐这话题深入下去,赶紧抢白道:“师傅,您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人的七情六欲由心而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只要人为方面保持次序,那便足够了”

杜月笙何尝不想与门生保持这种浑然天成的关系,但他今日突然发现门生比他想象中更精明更锐利,于是不得不做出一番交代,以免长此以往会损害袍泽情义。

师徒俩话已至此,窗户纸已一捅即破,破则难补,补亦有痕。于是,杜月笙及时罢口,沉甸甸的说道:“我该怎么回馈才好……”

白九棠沉默了片刻,有感而发的说道:“师傅,您在外面或许是一位绵里藏针的笑面虎,但您在门第之内却是一尊正气凛然的佛,您的宅邸有我白某的房间,您的应急款交予我白某保管,面对佛陀的厚爱和信赖,须回馈的人应当是我。况且您已经做得够好了,再这么说就折煞人了。”

门生的话一出口,杜月笙动容的沉寂了,良久以后,怔怔说道:“不,我定当做得更好”

……

杜月笙驾临白宅的次日,沈月英终于获得了丈夫特许,来白宅兑现自己曾许下的承诺——陪陪坐月子的白苏氏。

这桩曾让苏三感到可怕的事情,进行起来其实并不那么可怕,沈月英正常的时候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有她陪着聊聊天说说话,时间倒也混得快。从那以后,沈月英隔三岔五的来,俨如白宅的座上客了。

自从戚青云来过了之后,小玉的状况明显好了起来,至于白荣嘛,只要白九棠不骂,也没人说他好歹,便任由他去了。

日子平顺了下来,苏三安心坐月子,白九棠安心陪护,白门子弟安心做顶梁柱,大家各行其道,安于本分、亦尽于本分。

8月16日,苏三月子坐满,开始逐步接手门第事务。白门结束了兄弟掌权的格局。

9月30日,爵门季度结算日,利润上涨十个点,较之前两个季度,呈稳步上涨的趋势,老爷子一时高兴,首次在公开场合称:那小赤佬正是我季门的长子

10月20日, J。S。S时代舞厅落成,将于下月1号正式营业。白、戚、顾三人主持了剪彩仪式,并在华界太子楼摆下酒席。江湖上的各路人士纷纷前来贺喜。

10月24日,白门少君满百日,白九棠再以京菜名店太子楼设宴,为儿子庆贺百日。

此事由白九棠来主持,黄季两门大亨无话可说,却是你争我夺的抢做主角,场面也有够精彩的。

11月1日,J。S。S时代舞厅开业,卢文英率旗下精锐舞女盛大开工,顾氏门生入主负责安保,三名老板喜气洋洋的合照被《申报》登在了头条。

12月31日,1921年的最后一天,爵门和J。S。S皆面临结算。前者是年度结算,后者是开业小结。

晚上9点,白九棠在爵门拿到上涨十五个点的喜讯后,辗转奔向静安寺路旗下舞厅。岂料,这边的消息却不尽人意,张子骞拿出的数据与大家预期的大有差距。

静安寺路的不如南京路繁华,J。S。S的客流量自然不及爵门高,但地势上的问题已无法改变,还须想出相应的方案增添人气才行。

民国时期西历1月1日为新年,为了借这个好日子火一把,三位老板彻夜未眠,以求想出一个好的方案来。

凌晨…,白门主妇驾临旗下舞厅,看样子是来接先生回家的。只道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接人离开就甭想了,多个人出主意倒还行。

…二十五,白门主妇呵欠连连,扔下一个提案,卷老公走人。此提案为:找靓丽女人表演歌舞,酒水以买一送一的开业酬宾价热售。

……

……

……

1922年,元月一日,新年。

负责找歌舞团的卢文英请昔日故交陈善仁作为中间人,与皇家玛丽歌舞团签订了为期一周的演出协议。

“皇家玛丽”的老板是比利时人,因娶了一位上海太太而留在了中国,“皇家玛丽”主要以歌剧为主,成员大部分是欧洲姑娘,由于表演内容高深含蓄而备受冷落,可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门。

卢文英在外面倒腾了一天,居然签了个大冷门回来,白九棠气得暴跳如雷大骂她无用,可卢大班如今也聪明了,这种时候绝不硬碰硬,只是低眉顺眼不作声气,等着白大老板自行冷静。

冷处理对白九棠最是管用,没过多久他便真的平息了。这时候已近下午四点,眼看着即要开始营业,单发脾气哪能解决问题,想到请人演出乃苏三的提议,他便拨了通电话回家,叫来了正在带孩子的白苏氏。

白苏氏出行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子黏她黏得厉害,一会儿不见就得歇斯底里,所以白天出门必然是带着儿子的,这一带上了儿子,则要带上他的家什,什么毛毯、尿布、手绢、围兜……横竖是乱七八糟一大堆,撂在车座上就跟一座山似的。

驾车的是鬼谱,陪同的是宁祥,一行四人载着半车“家什”从霞飞路直奔静安寺路。

不曾想,下车便发现宝贝尿裤子了,这天寒地冻的也不容大意,于是苏三只好躲在车里先给孩子换尿布。

白九棠一直在窗户边张望,好不容见到自家的车到了,却没见到太太上楼来,那既焦又躁的心情就别提了,莞尔冲出会议室直奔了车场。

白某人急匆匆的赶到,收获了一幅静与动的抽象画,只见鬼谱与宁祥站在车外,束手无策的盯着车内的母子瞧,而车内的母子俩则一个手忙脚乱一个在咯咯傻笑。那忙着的当然是娘,那笑着的当然是儿子了。

素日在家地势宽敞,又有娘姨帮忙,换尿布倒省事,可眼下只得苏三一人,且窝在车里施展不开,忙乱是必然的,好在宝宝在笑,娘心里亦踏实,不过是多花些时间罢了。

白九棠弯腰瞅了娘俩一阵,再抬手看了看腕表,心一横,蹙眉道:“别弄了,让我来,你快上楼去,大家都在等你”说罢便拉开车门挤上车去,一手接过了儿子,一手替太太推开了另一边的车门,“快去”

苏三被那不容商量的动作逼下了车去,临走前倚在车旁一步三回头的嘱咐着,“你动作可得快点啊千万别让他着凉了”末了,不情不愿的离开车场,朝J。S。S的大堂走去。

宁祥和鬼谱前者跟了嫂嫂,后者留下陪大哥。事后想来好在鬼谱留下了,否则白某人喊救命的时候,谁来见证这一伟大的历史时刻

苏三走后不过一分钟,五个月大的白门少君发现老爹的动作不及老妈温柔,于是乎,便将那咯咯的笑意一收,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伴着那一声啼哭,白九棠额边掉下了汗,心慌慌、意乱乱,连手势亦在打颤,“喂……喂……儿子你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喂……喂……到底怎么了啊?你别哭啊”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少君酣畅淋漓的啼哭越演越烈……

“好儿子你到底怎么了嘛?”白门当家的被儿子哭得心湖决堤,手上的动作也不敢继续了,任由那小**袒露在眼前。父子俩的身旁全是毛巾、毛毯、尿布、等等“垃圾”。

鬼谱担心的弯腰探望,张惶的问道:“大哥,什么状况?您还行么?”

车厢内无人搭理这张带着刀疤的面孔,依旧是老子在凄厉发问,儿子在拼命哭闹。

想到兴许是手上的硬物划痛了儿子,白九棠当即三下五除二摘除了手表和戒指,接着拎起儿子的两条小腿儿,左瞧右看的检查,见得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可不论如何,那哭声如此哀伤,好似遭遇了世间最不公平的待遇,又好似满肚子委屈无处话凄凉,总之是把爹爹的心拧成了麻花。

正当白九棠绝望得快要跟着儿子嚎啕之时,仰躺在他腿上的小宝贝突然停止了哭闹,这从天而降的安宁来得太莫名,为人爹爹的男人不禁凑近了脸庞,细细研究起了儿子那严肃的表情。

就在这时,宝贝儿子的小**振奋的一跳,撒出了一股热热的尿,由于爹爹的脸孔凑得太近,便毫无悬念的来了一个童子尿洁面。

白九棠始料未及的往后一仰,下意识高声喊道:“救命啊……XX的”

番外 『第212话』流氓夫妻做生意

『第212话』流氓夫妻做生意

未出阁的姑娘从父,出阁的女人从夫,待昔日的女人成了老妪,便该从子了。

白苏氏显然把这个程序提前了N年,从儿子落地那一天开始,便将“从夫”这一项改成了“从子”。

对于一个从子的女人来说,世上没有比儿子更重要的事,一旦听说儿子出了状况,哪还有什么心思开会,只将那一群人往脑后一丢,速度冲向了事发地。

白门少君以哭嚎功和童子功彻底将老爹打败,以压倒性的高分完满获胜,赢来了老**亲自服侍。

当白九棠憋闷的问及他这宝贝儿子为什么会一泡尿接一泡尿撒个没完时,白苏氏便没好气的回答:孩子嘛,吃喝的都是流质物,尿多很正常,倒是你,儿子撒泡尿而已,你居然喊救命真是丢人

白九棠想想确实有些丢人,只得唯唯诺诺一笔带过。临了,带上换好尿布的儿子和“救火队苏队长”,齐齐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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