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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的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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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舞也不与沈镜之多说,嗖地便冲进了密室。

殷夜离此刻正斜靠在白玉寒床上,眼眸微闭,神情中倦色尤然。此刻的他肌肤雪白,五官精致,意是十分的俊俏。

“阿离!?”凤轻舞走近,试探地叫了声。

殷夜离本就是浅眠,闻声瞬地睁眼,见是凤轻舞,唇角便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道:“舞儿!”

殷夜离一睁眼,幽深的眸光配上绝美的五官,更增添了一分魅惑。凤轻舞看得呆了。

“舞儿,为何盯着我不转眼?”殷夜离缓缓自白玉寒床上站起,走近凤轻舞,唇角的那抹笑纹更深了。

凤轻舞吞了一口唾沫,冷冷地瞟了殷夜离一眼,噘嘴道:“谁盯着你不转眼了!”说罢,脸却微微一红。

殷夜离大掌一伸,一把将凤轻舞拉入怀中,低头迎上凤轻舞的眸,笑道:“舞儿,你呆愣的样子煞是好看!”

凤轻舞听到他打趣她,脸刷地更红了,不禁用手捶着他的胸膛,“教你胡说,教你胡说!”

“好了,好了,说正事吧!”殷夜离抓住凤轻舞胡乱捶打的手,凝着她的脸,正色道。

感觉到他的正经,凤轻舞便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舞儿,我们离开这里,可好?”

“离开这里?”凤轻舞虽然也这样想过,但她没有想到殷夜离真的能放开这里的一切,和她一起走。

殷夜离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

“去哪里?”

“听闻南疆有个叫做巫即的人,是昔日神医扁鹊的入室弟子,至今已经有八百余岁,我想去寻他!”

凤轻舞下意识地便想反驳,古代的帝王最喜的便是炼丹长生什么的,她从现代而来,对这些根本是不信的,但一想到殷夜离也有上万年的生命,说不定这个时代的确有长生之法呢。

“寻他,寻他做什么?”

“自然是求药!”殷夜离目光炯炯地盯着凤轻舞的脸,有点慎怪她竟然会这样问。

凤轻舞一听便明白了,他是为了自己而求药。

“阿离!你听我说……”

凤轻舞话未说完,殷夜离便伸手轻捂她的嘴,截断话头:“你听我说,如果这漫长的生命没有了你,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舞儿,我一定会为你求得长生之药,我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分离,我永远都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可,阿离,外婆还有我爹!”凤轻舞不像殷夜离,殷夜离在这龙铖没有牵挂,而她有外婆有父亲。

“让外婆和伯父跟我们一起走!”

殷夜离又接着道:“我们一起去劝说!”

凤轻舞点了点头,离开这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地方,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那样的日子才是她想过的。

龙铖是凤老夫人的家乡,她从小在这里长大,所有亲朋都在这里,她的根也在这里,要劝说她,应该比劝沈镜之更难。沈镜之毕竟是魔门门主,而魔门总坛在南疆,所以凤轻舞想的只是支会一声沈镜之,而要下大功夫劝说的是凤老夫人。谁曾想,凤老夫人很爽快的同意了,说是她的孙女在哪里,她便在哪里。

而当沈镜之听到这个消息时,却坚决地不肯离开龙铖京城,而是让凤轻舞她们先走,等他办完事后,便去汇合他们。

凤轻舞追问是什么事,沈镜之却再不肯说。

凤轻舞只得回去找殷夜离商量,谁知道就在第二天,一场暴雨来袭,而这场暴雨也将她准备离开的计划搁置。

这场暴雨将京郊的山体冲得松垮,最重要的是这场暴雨冲击了凤家祖坟,有好几个墓都受到了侵袭,有的露出棺材;有的墓碑被冲倒撞烂,总之是一片狼藉。

这几座受损的坟墓便有凤轻舞的母亲凤青怡的坟墓在内,凤青怡的棺椁被从地底冲出,掀开。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让人震惊的是,这具棺椁中竟然没有尸骨!

凤青怡的坟是一座空坟,那么,凤青怡又到哪里去了呢?

第六十八章 一具空棺引发的血案(一)【手打VIP】

那一场开年以来最大的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时候,凤轻舞正好与沈镜之在绿倚阁三楼雅间中进行激烈的交谈。

“爹,我和阿离准备离开龙铖去南疆,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沈镜之闻言眸光一闪,道:“你们要去南疆?”

凤轻舞点了点头。

“你们去南疆做什么?不回来了么?”沈镜之隐隐感到有点不对劲,不由地正色道。

“嗯,我们这一次去是寻找神医扁鹊的弟子巫即,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巫即?那个传说中已经有八百多岁的医者?”沈镜之闻言一怔,眸间有不赞同的神色,“你们也相信这世上有长生不老的人!”

凤轻舞只得将殷夜离的真正身份告诉了沈镜之。

沈镜之听罢,很久才平静下来,睨向凤轻舞,道:“你说他是来自什么云荒大陆的翼族人,有上万年的生命?”

“是的。”凤轻舞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殷夜离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年轻,为什么他们要去寻找长生不老药,是因为她想要和殷夜离长厢厮守。

“爹……”凤轻舞害怕沈镜之不相信,正想解释。

“我信!”沈镜之忽地接口。十七年前他遇到曲蝶衣时,曲蝶衣便似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如果过了十七年了,再见曲蝶衣她依旧一点都没有变,而且那神秘的术法也足以说明曲蝶衣和殷夜离的不同。

“爹,你和我们一起走吧!”她好不容易才认了亲爹,自然希望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

“我还不能离开!”沈镜之暗暗叹息一声,眉头忍不住拧在了一起。

“为什么?爹的根据地不是在南疆么?”凤轻舞不明白,沈镜之为什么不肯离开。若说以前是因为要报复凤家,现在一切都明了了,还留下是为了什么。

“舞儿,爹有件事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就告诉你吧!”沈镜之长叹一声,眼神变得幽远,开始讲述起来。

原来沈镜之本名宗政镜之,是当今明帝宗政皓之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沈镜之的母亲沈贵妃深得先帝的宠爱,沈镜之本人也聪慧过人,先帝很喜欢,准备立沈镜之为太子,谁知道明帝用卑鄙的手段毒害了先帝,还将罪名嫁祸给沈镜之,沈镜之百口莫辨,逃出宫外。明帝仍旧不死心,派出了一路又一路的杀手追杀沈镜之,沈镜之也因此对凤青怡不告而别,逃往南疆,后来更成了魔门门主。

凤轻舞听罢,不禁感慨道:“爹,你是想留下来报仇吗?”

“那个皇位本就是我的,我一定会夺回来,并将宗政皓之的恶行公之于众。”沈镜之说到明帝时,咬牙切齿,眸中恨意熊熊。

“那女儿自当助爹一臂之力,等报了仇,我再与阿离去南疆吧!”凤轻舞道。

……

百年难遇的暴雨终于来临,直下了十天十夜,京郊山体滑坡,洪水泛滥,造成龙铖数万民众流离失所,一时哀哭之声夜夜难绝。

战王府,揽月楼上。

殷夜离,凤轻舞,沈镜之围坐小几旁,正在讨论着这场暴雨带来的灾害。

“这场雨一下,竟造成数万民众流离失所,阿离,我们帮帮那些难民吧!”想到那些无家可归衣衫破烂一波一波涌入京城的百姓,凤轻舞不禁有些心酸。

殷夜离微笑点头,然后修眉一挑,道:“这到是一个天赐良机!”

凤轻舞和沈镜之都看向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这场暴雨引发百年难遇的洪水,毁掉了数万良田,致命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明帝已经令各地官衙开仓赈灾,如果在这个时候,我们做点文章,一定能令明帝失去民心,然后伯父在策划一场宫变,大仇得报之日不远矣!”

“此计甚好!”沈镜之不禁拍手叫好!

“阿离,百姓是无辜的!这样做不会……”凤轻舞担忧地道。

“不会,只要好好安排就行!”殷夜离当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听得沈镜之和凤轻舞频频点头。

这时,莫言忽地来报:“王爷,凤小姐,凤老夫人刚刚派人来请凤小姐前去凤家祖坟!”

“凤家祖坟?”凤轻舞沉吟了一下,随即道,“知道出什么事了么?”

“属下不知,好像是凤小姐母亲的坟被暴雨冲垮了!”莫言道。

“母亲!”凤轻舞秀眉一皱,惊道。坟墓被冲垮,母亲岂不是要暴尸荒野了,她作为子女,是应该马上赶去商量如何修膳的。

“青怡!我也去!”沈镜之一听事情与凤青怡有关,脸色大变,不禁离席而起。

殷夜离赶紧拦住他,道:“伯父,此时你还不能露面,不若晚上再去吧!”殷夜离知他对凤青怡情深一片,是巴不得此刻便飞到凤家祖坟去的,但为了刚刚商议的事,沈镜之此刻还不能露面,不然被明帝事先察觉,发动宫变的事便不好进行了。

“爹,我先去,你晚点再来!”凤轻舞也劝道。

沈镜之沉吟了下,听从了他们的劝告,毕竟现在是他报仇的关键时刻。

……

凤家祖坟。

山体被暴雨冲刷地松软,踏在地上鞋子便隐在了泥坑里。有些墓碑倒了,有些坟堆被冲刷地成了平地,更有甚者,连棺椁也露了出来。

凤青怡的棺椁便露了出来,棺盖被冲开了,里面除了一些陪葬的石器陶瓷等,别无一物。棺椁中没有尸骨。

棺椁中怎么会没有尸骨?

凤轻舞怔怔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空材,秀眉皱成了一团。

凤老夫人站在她旁边,也是蹙紧了眉。

“外婆,当年娘下葬是你亲眼看到的吗?”棺椁中没有尸骨,凤轻舞不禁怀疑起凤青怡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

凤老夫人蹙紧了眉头,一边回快一边道:“我亲眼看着怡儿下葬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唉,父亲呢?”

凤老夫人自然知道她问的是凤彦新,“已经派人通知他了,他来不了!”

凤彦新身为户部尚书,管着钱粮,赈灾的事难民的事事事都需要他去,所以来不了是正常的。

……

夜。

凤府,主卧中。

凤彦新将房中的衣柜移开,一条暗道立时出现在了面前。

凤彦新左右望了望,将蜡烛吹灭,进入了暗道中。

长长的一段阶梯下,是一个小小的暗室,暗室中,有桌有椅更有床,只是都设备简陋,桌上还放着没有吃完的饭菜。

室中一灯如豆,将所有的一切都辉映在一片昏黄的光晕中,其中也包括了一个女子。一个女子娇小的身形斜躺在床榻上,脸部朝着墙,饶是这样,那玲珑的曲线也能看出这是个美丽的女子。

凤彦新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她,却仍然忍不住紧张,他缓缓靠近,唤道:“阿怡!”

那女子没有动,脸隐在墙影里,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

凤彦新似乎已经习惯了女子的冷漠,他自顾自地在榻沿边坐下,看着女子蔓妙的身影,乌黑闪亮的长发,道:“阿怡,你知道吗?这几天连续暴雨,将我给你造的假墓冲开了,你娘和舞儿已经开始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死了!”

凤彦新说到这里,发现塌上女子的身躯微微颤了颤,也只是微微颤了颤便归于静止。

他继续说道:“阿怡,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忘记那个人吗?”

“阿怡,要不是你执意要带着舞儿去找那个人,我也不会让你假死!你为什么就是忘不了他呢?”

见塌上女子依然没有动,凤彦新又道:“阿怡,我是真的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点呢?”

“真的爱我?”塌上女子突然坐起,睨向凤彦新,哧地一笑,她环望了望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道:“十五年来,你将我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就是爱我?”

面对塌上女子冷冽中带着讥刺的反问,凤彦新丝毫不以为意,他缓缓道:“阿怡,我说过,只要你忘了那个人,全心全意的跟我,我就放你出去,我和你还有舞儿,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哧!听罢凤彦新的话,塌上女子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道:“你的话说得很好听!若你真的爱我,便不会另纳妾侍了!”

凤彦新为了引起凤青怡的妒忌之心,曾多次在这间暗室上方的房间里和柳姨娘翻云覆雨。谁知道,凤青怡却从来都还之以冷笑,刚刚听到凤青怡这么说,凤彦新以为她终于吃醋了,喜道:“你若不喜欢,我休了她便是!”

“你爱休便休,干我何事?”凤青怡冷笑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理睬凤彦新。

凤彦新刚刚浮上脸庞的喜色顿时散去,脸色变得阴鹫起来,冷冷道:“凤青怡,你别给脸不要脸,十五年了,我忍够了!”

他也等够了!他等了十五年,就是想磨掉她的棱角,让她接受自己,谁知道十五年过去了,她依旧这样对他。

凤青怡勾唇冷笑,也不转身,径直向床塌上躺去,道:“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看到如此冷漠的凤青怡,凤彦新再也忍不住怒火,他猛地压上凤青怡的身体,迫使她望着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道:“好,我今天就要了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凤青怡不想一直以要得到她心的凤彦新会突然用强,她拼命推拒着他,冷声大喝:“凤彦新,不要逼我恨你!”

“恨就恨吧!这十五年来,你又有哪一天没有恨我?”凤彦新已经将嘴向凤青怡的颈间凑去。

“啊!放开我!”

就在凤彦新和凤青怡两人于暗室中纠缠时,凤轻舞来到了凤彦新的门前。自从凤青怡的空棺被发现,凤轻舞便一直想找凤彦新问问当年的具体情况,只是凤彦新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忙,今日方回到府中。

“父亲……”凤轻舞轻声道。

凤轻舞敲了半天门都不见有人应,正准备走开,便听到一声细微的呼救自房间里传来。她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推开了房门。

第六十九章 一具空棺引发的血案(二)【手打VIP】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光线很暗。

凤轻舞轻手轻脚地向房间里走去,屏息凝神,倾身去听。

“凤彦新,你放开我!”衣服的裂帛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远远送来,因为隔得远了,所以声音很模糊。

凤轻舞蹙了蹙眉,朝衣柜靠去,然后站住,仔细地察看起来。

衣柜缝隙中,有隐约的光线透出来,伴随着女子尖叫的声音传进凤轻舞的耳朵里,只是声音因为离得远了,所以听起来甚是模糊。

凤轻舞好奇地将衣柜移了移,背后竟然现出一条暗道来。

凤轻舞踏上那通往暗室的阶梯,这时,凤青怡的尖叫声清晰地传进了凤轻舞的耳朵里。

凤轻舞加快了脚步,她的眼前越来越亮,一路飞快地下了阶梯,便看见了让她十分愤恨的一幕一一

凤青怡衣衫被撕裂,露出玉白的胸部肌肤,她已经奔到了桌子边,而凤彦新正要扑上来。

“父亲,你在干什么?”

凤彦新闻声身形蓦地定住,而凤青怡也向凤轻舞的方向望去,脸上尤自带着惊惶;凤轻舞则站在暗室口,被这一幕震惊和愣住了。

凤彦新反应过来,猛地蹙紧了眉头,冷冷道:“舞儿,你怎么进来了!?”

舞儿!?

凤青怡闻言,眸光一亮,灼灼地看着凤轻舞,喃喃:“舞儿,你是舞儿!”

声音中有难以名状的激动。

凤轻舞目光一闪,看着凤青怡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庞,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我娘?”凤轻舞朝凤青怡奔了过去。

凤青怡眸中泪花闪动,她深深地凝着凤轻舞的小脸,任凤轻舞将自己楼住,她已泣不成声,只有不停地点着头。

“娘,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凤轻舞脸上犹自挂着泪花,却欢喜异常。

凤彦新眉头紧皱,他自是知道凤轻舞会武功的,便趁两人分神之际,向楼梯口跑去,刚跑到楼道口,就听一声断喝传来。

“父亲,你不想解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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