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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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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纳闷自己怎么才睡了半天就饿成这样?

刚好碰见店小二前来敲门,一问才知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店小二怕她出什么事,一天一夜没有动静,才来敲门的。

见何诗没事,就放心了。

掌柜的说,他这店小,经不起风浪和事故。

何诗表示理解。

还听店小二说,京城的夜市比较热闹,治安还算好的,卖小玩艺儿的比较多,何诗决定晚上再出动出去转转。

不知道镇国府是怎么样了,有没有捉到想捉的人?

嘿嘿,不用想都知道,想捉的人正在想着他们有没有捉到人呢又怎么会捉得到?

一想到那什么将军气成紫色的脸,她就觉得特爽!

活该洞房夜不洞房,连老婆在你面前晃悠悠地过,你都认不出来!

这也不奇怪,家里都有十几房侍妾了,估计连那些侍妾哪个是哪个他也不一定记得。

所以就算洞了房了也未必知道她就是何诗,走在大街上未必就知道她就是他老婆!

想到这,何诗开始有些替那些被困在镇国府里的女子不平起来了。

却却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她何关!

想逃的话,依镇国府管理这么松散早就逃出来了!

还用得着她在这里帮忙叹气加婉惜吗?!

愤愤不平了老半天,她还是赶紧找到谋生之路,再找回家之路吧!

别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呜呜!

好怀念做校花的时代!

那个红发师妹应该知道明白清楚了整件事情的过程了吧?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距离!

真的不是她去勾引她的什么男人的,她连那个人是谁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连最后昏迷看上的一眼也觉得特别不真实,早就忘光了!

将头发高高冠起,穿着店小二昨天为她准备的绿色儒衫。

她是比较喜欢绿色,虽然这衣服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有些艳,不过不要紧,刚好配上她这嫩白嫩白的脸,看起来就是十足的小白脸了。

在古代,小白脸也就代表着书生脸,是比较受人尊重滴。

本想晚上再出去的,但是躺在床上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又一个上午的何诗实在是呆不下去,从床上腾地起来,决定出门转转。

当何诗下楼时,正在用午餐的客人们只望一眼便离不开了:好个俊俏的哥儿郎!

这是哪家的公子哥?

当何诗走后,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唉,长得太标致了,在某些环境里也是一种错误。

朗朗乾坤,夏日炙热。

大街上行人如织,叫卖声彼起此伏,一派安定繁荣的景象。

时代的错乱落差真让人觉得一阵的头晕目眩。

后知后觉的何诗直到走在街上,看到那些女孩子驻足观望她的时候,才发现一丝不对劲出来。

小弟小妹大哥大姐大婶大娘大姨大叔们,拜托你们别用那种像看奇珍异兽的眼光看着我,行不?

何诗有些不自然起来,假装咳嗽了几声。

走了两条街,额上已经冒出汗来。

也不知是四周异样狂热的眼光让她生畏弄出的冷汗还是因天气热引起生理上的热汗,总之现在她很想有件能让汗水减少的工具。

恰巧看到热闹的街市旁边有一家别致的扇子店,便走了进去。

也不知是不是别致,反正店门牌匾上写着两个正楷字“清扇”,店面给何诗的第一感觉就是雅。

买扇的人还挺多,基本上都是一些公子哥儿,当然其中也有些小姐丫环之类的买扇寄情,送给心上人。

伙计两三个忙个不停。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距离!

掌柜的一看,来个了俊美得不像话的公子哥。

开扇子店开了十几年,从未看到过如此标致的人儿,料想不是皇亲国戚定是权贵达人。

赶紧迎上前来,双目都快要看直了。

何诗莫明其妙地盯着有些热情过头的掌柜,眼神里透着不悦,压低嗓子装着男声道:“请问先生,学生有何不妥吗?”

好像古代秀才是这样与人对话的吧?

只是腔调有些怪异。

“我不是先生,我不办私塾,我卖扇子,卖扇子。呵呵,公子要挑哪把扇,一率优惠赠送。”老板不愧是见人识广,赶忙回过神来招呼道。

没有注意何诗有些怪异的腔调。何诗眼光扫了挂在房内四周的扇子一圈。

“就那把吧!”纤手指向一副翠竹扇上。

“哟,公子哥可真识货,这是一位身份地位极其尊贵之人所画,还未提词,若能有人提词让他满意的,他便亲手赠送。”老板笑道。

“我买把扇子,还要花费脑筋题词等人来赠送?真是莫名其妙!”何诗不满地道。

那副画在她看来挺平常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比起牡丹芍药之类的画扇,她还以为挺便宜的呢,起码它颜色单一,画起也不是很费劲,所以才挑了它。

“还有其他能卖的扇子吗?随便卖给学生一把。天气太热了,想要把扇子扇扇凉,不是买来装门面和跟风附雅的。”何诗顿时没有兴趣,懒洋洋地道,一只右掌还在不断地挥扇着风。

这天,应该是五六月吧,否则怎么会这么热?

在二十一世纪,天气热时往商场里一跑就酷暑全无!

可这古代,买个扇子都这么麻烦。真讨厌,没有空调的年代。

何诗的心底又在嘟喃了。

没法子,自从知道自己的品德长相均是男生杀手女生公害时,她就很少跟人相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种在心底自言自语的习惯。

“哎,小兄弟何必着急呢!题了词再走也不迟!”门外突然传来一道低哑阳光的声音。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距离!

顿时,店里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往这边看过来。

尤其是那些女客人均怪异地惊叫起来:“镇国大将军!”

这种压抑的兴奋叫声,在未来年代何诗听得太多了,好奇心一起不由得也朝来人望去,顿时大失所望。

高形朝众人点了点头。

见将军只和绿衫公子一人说话,男客人识趣地退出店外,而两个伙计也将女客人带到后院去挑扇子了。整个店里只瞬间只剩下三人。

啧啧,这身份特权就是霸道!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连买把扇子都会碰到她不想遇上的极力想躲避的人。

让她奇怪的是他居然不去找他失踪了的老婆,还有闲情逸致逛扇子店与陌生人搭讪?

何诗悻悻然地转过身来望着他。

“我要不要题词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何诗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里就好像是在跟他赌气般,说完不屑地转过身去看扇子。

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也好,她可以慢慢地看,挑把便宜实用的。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好生面善,是否与本将在哪里见过?”高形笑笑不计较地问道。

“面善不善关你什么事?我买个扇子就走人,哪里有机会跟哪个本将见过?懒得跟你闲扯!”

斜眼瞟了他一眼,说完,何诗转过头去向老板问道:“最便宜的扇子是哪把?赶紧给我一把。我赶时间。不,我赶时候。”

估计说时间他们听不懂所以转口就换了个时候。

“小兄弟,看你如此俊俏却怎的这般浮燥?见你一身的儒衫还以为是懂画懂诗的高雅趣致之人,怎知言语却如此粗俗?”高形还是笑眯眯地,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眼前人。

闻言,何诗气不打一处来,居然说她浮燥粗俗,不经头脑的说出一句:“那个从你家逃出来的女人找着了?这么有闲情逸致地跟我瞎扯?抬我的杠找我的茬?”

语言尖锐,一针刺到高形的痛脚,却不知道这一句话里透露了太多的危险信息。

唉,未出世道的女高材生心思还是单纯的呀。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距离!

高形此时一改和煦面容,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何诗的手臂,眼睛危险地眯起,冷声道:“请问小兄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何诗一惧,那抓住她手臂的手就像钳子一样越挣扎钳得越紧越疼,一着急就什么也不顾地开口就是一顿噼哩叭啦地:“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还想要调戏我?还是强虏我?昨天被你扯了面布,今天又在扯我手臂,我前世欠你的呀?自大无趣的男人!”

见高形发怒后瑟瑟发抖的老板,见到何诗不怕死地还大声吼叫,赶紧给她使眼色。

何诗却在气头上与高形怒目相对,哪里看得见这些暗示。

“喔,原来是你呀?”

高形神情一缓,类似的语言他昨日才听过。

原来是那位首次见了他就对他很不满的奇怪女子。

也是,任谁被一把抓掉面布都不会对那个人有好感的。

高形放开了抓住她的手。

以为她对他不满的缘由是因为昨日没禁她的同意扯掉了她的面布,其实并不知道她从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开始就对他不满了。

何诗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轻轻地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臂,嘟喃地道:“疼死了人!你这男人既不温柔也不可爱,更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个女人都会逃,哼!活该!”

“姑娘如此说来,莫非认得本将的逃妻何诗么?”高形眯起眼睛问。

这两天整个京城四处都散着他的人,却迟迟没有任何回信。

连何家那边也派人去查探了,根本就没有见过回府的何家小姐。

且守城的将士说,未见过一个蒙面的或者脸上有胎记的女子出城。

这么说来,那丑妮子肯定就还在皇城里。

本该挨家挨户地搜查的,却怕被京城里人人都得知镇国府里新婚夜就丢了新娘子,镇国将军形象大损,只好在一条街一条街不停地巡逻。

抓到那个女人后,非得要把她痛打一顿不可!

活了二十八年还从未有女人敢这样对他!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距离!

本来父皇得知后,是要下圣旨对何府抄家灭族的,三弟高策却极力反对,认为他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管不了,以后还有何脸面管整个国家的军队?

那神态表情,分明就是跟父皇串通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看他出戏。

母后也闭口不管,神情却很开心。

似乎儿媳妇跑了是件好事。

其实他们个个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个该死的女人所赐!

等他捉到她之后必定狠狠地羞辱她一翻然后丢在深院里,不再过问。

今日已寻至申时仍然未果,经过扇子店才想要进来歇歇,却未料想碰上了看中他扇中画的人。

没错,那精妙绝纶的竹画正是出自高形的手,托卖扇老板寻一副题词。

宫里的蓝国师是他的好朋友,说只要相中他的扇中画并题词的人,就是助他脱劫的人。

而那个劫到底是什么劫,那个人是男还是女,国师却神神秘秘地死活不肯说。

既然放在卖扇子店里,那么买扇子的多数应该是男子,所以他一直认为度他脱劫的就是个男子。

刚进门里听见绿衫男子的话还以为就是了,谁知却是个光长着一张俏脸言语却粗俗不堪的行为随意的丫头。

最可恨的是,这丫头似乎对他人生中最失意的没面子的逃妻事件了如指掌般,见面就是嘲讽他。

所以,他直觉地认为,他的逃妻肯定与她有关,有可能受了她的帮助给隐藏起来了。

看她衣着艳丽,言词犀利,动作潇洒自然不做作,不像花街柳巷的烟花女子,更不像是大家闰秀,眉语之间总觉得含着一股勃勃英气。

这姑娘是京城里哪户人家的女儿?

按说在京城里有如此姿色的女子早就被他那多事的三弟高策帮他收纳到府里去了。

府里那十几个王公大臣的女儿就是出自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弟之手。

更可气的是,父皇母后也跟着瞎起哄,说什么镇国府太大太冷清了多一些人也好地任他乱搞。

把好好的安安静静的一个镇国府弄得鸡飞狗跳没有宁日,每日回府面对一大帮的女人更是让高形头痛不已。

高形转眼一想,莫非,她不是月国人?

“快说,你是不是月国人?是不是认识本将的逃妻?”

见她不答话要往店外走去,高形喝住了她。

被软逼回镇国府

何诗一脸不耐烦地转过身来,把手往前一伸,答非所问地道:“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现在拿来。”

“你——”高形气结,这姑娘分明就不把他的放在眼里,他说的话简直就不存在似的,伸手就要钱:“你不怕我把你捉起来押进大牢审讯么?”

“你想干嘛?是你自己昨天说要给我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的!现在反悔了就要拉我进牢里?看来你这镇国将军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懂不?对不起,你刚才问的那些话,我没兴趣了解,也不知道。不给钱,本小姐也不要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自不相关。OK?”

避重就轻地一顿话一口气急速说完,何诗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却禁不住地为自己喝彩。

不知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男人吃瘪,她心里就特爽。

“喔,不对,不是OK,是好不?说了OK你也不懂。”还未得高形反应,何诗便又补充了道。

她的一顿话,让店老板和高形两人都有些口瞪目呆地怔望着她。

“对了,不给钱,我走了。扇子我也不买了。没有回见。再见,喔,不对,拜拜!”何诗得意地语无伦次了一些,挥了挥手,洋洋洒洒地走向店门口。

脚才刚踏出店门,一把钢刀就架到了眼前。

吓得何诗差点魂飞魄散。

何诗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指推开刀锋,冲着那个男人的随丛惊魂未定地道:“这位小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刀剑无眼!小心小心!”

那个随丛却像根木头似的,握着钢刀的手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她。

“喂,店里的那个什么将军,出来叫你的随丛把刀拿开啦!拿把钢刀冷不钉地出现在门口会吓死人的,知道不?”何诗无奈,只得转过身来冲他道。

高形却笑笑,走了出来,冲何诗道:“你刚才不是要银子么?他们现在就带你回镇国府拿银子!”

说完手一挥,两个随丛一左一右站在何诗身边,示意她向前走。

而高形却绕过她头也不回地骑上马往前走了。

被软逼回镇国府

何诗刚才说了一堆莫生的用词让他认定了就算她跟他的逃妻没有关系,也铁定是个秘密很多的不是月国的女子。

昨日清晨满脸的酒气蒙着块面布,试问有哪个人一大早就喝酒的?

今日又女扮男装地买扇子,行为过于奇怪,就值得调查了。

“喂,你别玩啦!那银子我不要了!放过我行不行?你那镇国府,我不爱去啦!”

何诗冲他的背影嚷道。

该死的男人,好不容易从里面逃了出来,却逍遥不到两天的时间又把她给拐了回去!

“两位大哥,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未足月的小儿,这样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面。放过小弟我吧?”

见高形不理会她,何诗只好装出可怜样子来求身边的两尊押解神。

听得她这么说,两个护卫有些动容。

前面却传来高形的喝声:“还不快走,磨蹭到几时?!”

别看他离得远,练过武的人听力都是很灵敏的,刚才何诗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全落在他的耳里,让他差点笑得内伤。

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

下有未足月的小儿?

这个女人可真会扯!

高形骑在马背上,嘴角成了一道弯孤。

两边的随丛见了,都觉得很奇异:自从阳月战役以来从未见笑的将军还未寻着那个逃妻居然高兴得笑了?!

莫非急疯了么?!

望着远去的身形,何诗自知逃脱无望,无奈地垂下了头,双手成拳平胸伸出:“两位大哥,轻点,在下怕痛!”

两位护卫见了,面面相觑,道:“小兄弟,你这是干啥?将军说带你去府里领银子,未说要押解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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