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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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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赶紧上前去将他扶起,深感歉意地道:“对不起,小弟刚才做了个恶梦,吓着你了!”

“做恶梦?唉呀,看来你今天真是太累了,走吧,该我们了!”那十夫长也不见怪,拉着何诗的手就排在了巡逻队里。

何诗挣脱开来,冲他笑笑,示意他排在前面。

这队伍真是奇怪,走在前面的是最高的,而走在后面的是最矮的。

何诗在队伍是倒数第三个,还有两个男孩子长得比她矮的。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模样,却已当了十夫长了。

十三四岁能管十个人,看来是不容小觑的。混混的劣根性就是根规定对着干。

官府越是禁宵,就越是有混混上街跟巡逻队玩捉迷藏的游戏。

前两队十夫长一个个地都被捉弄得衣冠不整垂头散气地回来。

眼下就看何诗这一队的了。街角,一条人影晃过。

“是谁?站住!”领头的百夫长大喝一声,追了过去。

后面跟着的十夫长也一齐追了过去。

何诗愣了一会,落在最后跑了过去。

刚追到转弯处,突然有东西从头上噼哩叭啦地掉下来。听声辩位,跑在最后的何诗赶紧躲到屋檐底下的柱子后面!

剩下反应稍慢的十九个人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那些在楼上搞恶作剧的小混混们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们一个个顺着楼墙跃了下来,十来个人站在街的另一边手舞足蹈。

一夜之间升百夫长

“可恶!追!”百夫长一声大吼,刚迈步却啪地摔在地上!

原来刚才砸在他们头上的是一颗颗圆圆小小的铁珠,撒得满地都是,密密麻麻地,根本迈不出步子,一踩一滑一摔,十几个十夫长同百夫长一样摔倒在路中间!

见此,距离他们只有十来步远的混混们更是嘻哈大笑。真是岂有此理!何诗都快被气炸了!

这简直就是在防碍公务!不知死活!

铁珠撒在中间的最多两边的却很少几乎没有。

在他们笑得得意忘形的时候,何诗迅速地从墙边下窜了过去。

挥拳就是两三个混混倒在地上,剩下的小混混大惊失色,见何诗只有一人,便不怕死的还团团围上。“就这小屁孩啊?弟兄们,上!”小混混头大喝道。

真可恶!居然骂她是小屁孩?士可忍而美女不可忍也!

潜力暴发,发狂的何诗一拳打倒一个,二十招之内制服了这帮混混。

“叫你们没事找事!叫你们动不动就叫人是小屁孩!”何诗一拳打在小混混头头的胸膛上。

此时,跌倒的众十夫长慢慢地爬了过来,站起来对着那帮小混混就是每人一拳,打得他们连声求饶。“各位大哥,依小弟看,打打就行了,再打就出人命啦,把他们押回去听审吧!”何诗见不惯便出声道。

“好兄弟!身手不错!”百夫长走了过来拍了拍何诗的肩膀。

何诗冲他腼腆地笑笑,心底却直咧嘴。

其实,她很想哭啦!那些混混的身子就像钢板,打得她的手脚现在还麻麻地生疼!

第二日回到校场,见捉了一队混混回来,蓝齐便问是怎么回事?

百夫长不敢贪功,便将经过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于是,何诗便由十夫长升为百夫长了。一天之内由管十人变成管百人,何诗那个名声啊,一下子就在校场里炸开了。

尤其是那夜与她一同巡逻的十几个十夫长,纷纷申请跟着何诗,对何诗崇拜得不得了,将整个经过添油加醋地说给旁边人听,大家都听得兴致勃勃。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尤其是那夜与她一同巡逻的十几个十夫长,纷纷申请跟着何诗,对何诗崇拜得不得了,将整个经过添油加醋地说给旁边人听,大家都听得兴致勃勃。

地毯式地寻了一天一夜无果,高形收回了所有画像,撤了禁宵令。

这样下去是不对的,会影响百姓们的生活。高形只得由明找转成暗找了。

高形一心寻人,南城发生的这些收服一帮混混的事情根本入不了他的耳,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不是他直管的范围。

所以,蓝齐蓝秦两兄弟说要提个百夫长,他话没听完就任由他们安排去了。

连那个百夫长姓甚名谁也没问。何诗既已升为百夫长,就要住在军营里了。

蓝齐特意放她两天假回蓝府收拾东西。

有所有的士兵都在兴高彩烈地谈论着何诗升官的事情的时候,何诗却郁郁不安。

也许这个百夫长给了任一个十夫长当都会很开心,唯有她。

她虽然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的教育,可并不代表着她就愿意跟一堆臭汗味重重的汉子扎成一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起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花木兰来。

换了她何诗,估计用不了一个月就得穿帮了!

可高形撤掉了搜查并不代表着就不搜查了。如今出城还得搜身,城门也出去不得,城内也留不了,也只能是留在军营里,有一步走一步了。估计凭高形那智商,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就躲在军营里的吧!

天气太热,两天没有洗澡了,身上真的很难闻,而且脸上抹着的黑灰也难受到了极点。

听得蓝齐放她回蓝府,高兴得赶紧出了校场。蓝秦见状,以为他是思念他家妹子才急急赶回的,兄弟两相似而笑。

何诗脱下军服奔出校场,并未回蓝府,而是去了一家成衣店,买了两套男性粗布衣掌,再扯上两三米灰布,给了掌柜两倍的钱,请求给个地方沐浴。

掌柜见有钱拿,对方也仅是洗个澡而已,便乐呵呵地领她去了后院。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天气太热,何诗见后院只有掌柜的老夫人在纳凉,便直接从井里打水拎入澡房冲洗。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出门前把银两带了一些在身上。

否则这回可就麻烦了。

半个时辰后,清洗完毕的何诗躲在澡房里让皮肤好好地透透气。

说实在的,整天抹着那个烟灰真的很难受。

唉,什么时候风声才能过去?

她才能以真面目示人?

唉,百夫长,百夫长,谁愿意做什么百夫长了?

她只想要回家,要回家!

待到日薄西山,掌灯时分,何诗在外面吃过晚饭才慢吞吞地步回相国府。

这银两照她这样花下去,很快就会花完了。

到时候想不留在营中都不行了。

最要紧的是,不知道这个身体发育成什么样,有没有来女孩子的那个东东,万一来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去处理?

晕!这个没有卫生棉的年代!

不如问问蓝晰吧!

进了相府大门回房时路过大厅,发现蓝家两兄弟正在厅里坐着,发现她回来了。

脸上微露愠色。

何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招呼也不打,赶紧往晰院跑去。

看那架式,除了蓝家大小姐能让兄弟两这样的表情外,还会有谁?

果真,刚踏入晰院,就听到坐在院亭中的蓝晰冲着她的两个贴身丫环哭诉的声音:“哥哥们给他放了假也不回蓝府,到底去哪里了嘛?整个叫人担心!”

“就是就是,小姐,等他回来,我和小娟揍他一顿为小姐出气,看他还敢不敢不把小姐放在眼里!”其中一个丫环道。

何诗赶紧咳嗽了几声。

“哼,何壮士,你可知回来了?!”眼尖的小娟急忙道。

何诗闻言,苦笑。妈呀,一见钟情也没有那么快吧?!

何诗觉得自己要是个男的就好了,起码可以马上安慰眼前的梨花带泪的漂亮小妞。

“咦,蓝小姐你们都在此纳凉啊?”何诗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地道。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蓝晰见到何诗已经走到了自己的眼前,赶紧将眼角上的一滴泪抹去,笑道:“是啊,你回来了?饿了吗?我们都用过膳了。我特意交待厨房给你留着点的,我马上叫人过去给你端过来。”

“好啊,那我先回房了。”何诗道。

她刚刚才在外面吃饱了就是不想与蓝家人同桌吃饭。

如今看到一个女子可怜巴巴地等着她,就为她那份错误的情意,她就多吃一顿,呵呵,也没什么。

顺便找个机会告诉她,和她在一起是不行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能让一个女人死心最好的借口就是家中已有老婆了。哈哈……

“何壮士,你不陪我坐会么?”蓝晰让两个丫环去端晚饭了,楚楚可怜地冲着何诗的背影道。

“蓝小姐,在下一路回来,想到一首诗,也不知算不算是诗,想写来送给小姐,请小姐允许我回房写好就送来。”何诗彬彬有礼地道。

“真的?你这么晚才回来,就是为了给我作诗?何壮士,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蓝晰一改衰怨神色,兴高彩烈地道。

何诗随口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回房了。

天啊,碰见顺眼的男人也用不着变脸变得这么快吧?是不是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都这样?

何诗心底直打颤,希望自己以后千万不要是这副模样。

真不愧是二十一世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虽然念的不是中文系,但如果念中文系的话,作出来的诗可能会更有意境些。

何诗就沉思了一会,才思泉涌,挥毫而就。

蓝门有良妻,

晰待郎君归。

我求出门去,

是日无恋返,

女待何处求,

子在眼前人。

一笔一画写得很认真,每个字都很整齐,可整体看起来就不整齐了,有大有小,不过意思可是表达得一清二楚。

藏头打油诗啊,“蓝晰,我是女子。”

希望她能看得懂。待笔墨干透,便拿出亭子去给蓝大小姐。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可怜蓝大小姐情根深种,刚一看到整首诗里居然有她的姓和名在里面,未及深思,就高兴得不得了,哪里还记得什么藏不藏头诗?!

看得她高兴成这样,何诗心里拨凉拨凉的:美人啊,我的性别可是跟你一样的!

我的喜好对象是男子,不是女人!拜托你清醒一点吧!

蓝大小姐可不知道她的这翻心理,虽然整首诗写得不是很工整,却让她心中无比的甜密。

“何郎,你对我真好!”蓝晰一阵娇羞,将何诗给她的藏头诗贴近胸前,转身回房去了。

闻言,何诗的两条腿差点发酸站立不住。

妈啊,弄巧成拙啦!

何诗呆呆在站在亭子中间望着蓝晰娇羞离去的背影。

让她撞墙吧!说不定撞昏了就能回去了!

刺激太大,何诗也马上跑回自己的房中,关上门,对着墙壁就是一撞,眼冒金星却没晕,再撞生疼还是没晕,三撞终于有点晕了,呵呵,这下子终于可以回去了!

身体软软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昏迷前额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给流了下来……

小娟和小芹端饭菜进房间看到满头是血的何诗靠在墙边上,吓得手上捧着的东西全都打翻在地。

“来人啊,来人啊,出人命啦!”胆小的小芹转身跑出房外大喊。

而小娟则是比较冷静地走上前去,怯怯地将手指放在何诗的鼻息下,有热气,没死!

“何壮士,何壮士!”小娟在何诗旁边呼喊。

老天,让她多昏迷一阵吧!还没回到二十一世纪就已经被人发现了,呜呜,真是命苦!醒来还得承担撞墙的痛楚。

“我,没,事……”何诗睁开眼睛道。

正好被闻声赶来的蓝晰,蓝齐,蓝秦几兄妹和几个仆人听见。

蓝晰见到何诗满头血流,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真是的,想昏的人没昏成,却把别人给吓昏了。

蓝秦抱着妹妹离开了,叫小娟和小芹上楼服侍。

有好几个仆人正在打扫落在房门口边上的饭菜及物件。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蓝齐走到何诗身边,正想把她抱起来,何诗却自己站了起来,坐到房间四方桌边的椅子上,挥挥手道:“我不小心撞着了,不碍事,不碍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自己处理得了。”

下人打了一盘热水端了进来,蓝齐一声不吭地接了过来,拧干净了毛巾,就要往何诗的脸上擦。何诗避开了去。

伸手接过热毛巾,讪讪地道:“在下真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蓝将军请回吧。”

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看在妹妹的份上,他堂堂将军会为一个无名小卒擦脸?!

如此生疏,难道还在怪他那天早上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么?

一个大男人又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需要如此计较么?

蓝齐不悦地瞪着何诗道:“本将认为还是得找一个大夫前来瞧瞧包扎为好。”

“不用了,真不用了。我自己会包扎。”何诗赶紧挥手,笑道。

开玩笑,就是担心被他用毛巾一擦就什么都显示出来了,才急急忙忙抢了他要帮她擦脸的毛巾,要是请大夫来看了,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吗?

她晕归晕,可没晕到忘记她脸上还涂抹着一层灰。

“唉,你真是倔强。金创药给你留着,敷上能止血。幸亏不是女孩子;要是女孩子的话在额中间留下疤痕可就不好看了!”见她再三催着他走,蓝齐无法,打趣了她一句便与一干下人退出了房外,关上了房门。

这姓何的小子,到底在顾忌着什么?!

蓝齐关上房门;摇了摇头领着一干人去了晰院东面的蓝晰住的阁楼。

他那可爱的妹妹也昏了!他得去看看!

见一干人离去,何诗忍着目眩走了过去,上了门栓。

哎哟!何诗对着铜镜边擦边暗中叫疼。不会真的留下疤痕吧?想着蓝齐和话,何诗边擦边叫疼边在心里想着。

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吃痛没结果的傻事了!

唉,刚脱离了郎坑又掉进了娘坑,都是不能得罪的有家世有背景的人,她该怎么办啊?

她还能逃到哪里去啊?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上了金创药,再包扎上纱棉布,何诗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又做梦了,还是那个梦,梦到最后还没看清杀她父母的人是谁就被吓醒了!

睁开眼睛,望着简陋房内。

烛光依然明亮着,在静静地燃烧着。

何诗咳嗽了几声,口很干,很想喝水,头疼得厉害,刚想下床却全身无力,眼睛一合又昏睡过去了!何诗发誓,她以后再也不随便撞墙了!

撞伤了额头,再加上昨日她冷不丁地冲了凉水澡,昨到后半夜时,何诗开始发起低烧来。

梦呓不止。

她梦到她回到了现代,爸妈正坐在她躺着的病床前,伤心流泪呢!

可是她无论怎么叫,怎么安慰,他们都听不见!

她着急地喊着:“爸,妈,我在这啊,我在这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撞墙了……”

蓝齐睡到半夜,挂念着满头是血的何诗。真不知自己看见他满头是血的模样,为什么会心疼。应该是对妹妹爱屋及乌的结果吧。

虽然那小子不怎么识好歹,但看在他是妹妹心上人还见了他满头是血就晕过去的份上,多点关爱也是正常的。

如此这般想来,便起身披了件外衣静悄悄地来到她的房门前,见里面烛火未灭,不知是何因,附耳倾听了片刻,就听到了何诗正在不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于是,他便敲了敲门,道:“何兄弟,开开门!”连叫了好几下,都没有回应。

蓝齐心中一急,用内力震开房门,走了进去。

晕黄的烛光下,一张额头上裹着白纱的苍白的脸正在不安地喃喃自语,盖着一张薄丝被的身体朝床外弯曲起来,似乎很冷的样子。

蓝齐一愣:他的脸怎么变得如此白晰?

难道是失血过多会使人的脸从黝黑变成白晰么?

这种白晰是带着点苍白的样子,却明显地可以看出原来的皮肤就是白晰嫩滑的!

这脸?

除了肤色稍微发白外,怎么跟高将军要找的画像中的女子的脸一模一样?

这额头是他自己故意撞的而不是不小心撞的?

顿时一堆疑问涌上心头。

美人啊,我的性别跟你一样!

蓝齐只清楚地听见何诗说了最后一句话,伸出手去探了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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