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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良缘-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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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中却也不敢受定远侯的礼,当即侧身避过,这才郑重说道,“沈少爷这毒,用得有些蹊跷,若不是我二十年前曾诊过一位与之相同的病人,是断断识不出这种毒物来的。”

定远侯与苏玉妍同时抬起来头,看向江郎中,就连沈珂,也忍疼侧头,把目光定在江郎中身上,似乎也有满腹疑问。

江郎中顿了顿,“还请侯爷寻了雪山灵芝与百年老参来予我配制解药……半个时辰之内苍天霸业最新章节。”

定远侯也不问中了何种毒,只朗声应道,“我这就差人去找。” 百年老参家里是不缺的,只有这传说中的雪山灵芝有些难度,而且还必须是在这须臾之间就把二者在半个时辰内送到江郎中跟前,难度就更大了。定远侯刚说完,便想到了自己的疏忽,当即又补上一句,“我这就亲自去找。”

江郎中轻轻点头,头也不回。

待定远侯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江郎中便淡淡地吩咐苏玉妍,“还请沈少夫人再取两桶滚开水来。”

苏玉妍立时站起身来,疾步走到门口,让守门的小丫头去厨房找几个粗壮婆子送两冯开水过来。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江郎中从身上掏出一个物什塞到沈珂手里。她吩咐完小丫头,复又到江郎中身侧立定。

江郎中当着她的面打开药箱,苏玉妍不经意地扫了过去,只见里面全是白铁做的刀刀叉叉,有种强烈的似曾相识之感,她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去。这分明就是现代手术中所用的工具!前一世,她虽没有做过医生,但却见识过这些东西。难道说,古代就已经有了与现代如此相似的工具?当下,她把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死死压住,只盯着这些手术刀看。

江郎中因背对着她,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埋头取了两样东西,放在沈珂身上比划着。

苏玉妍回过神来,不由得又是一惊。看江郎中这架式,莫非是要在沈珂身上动刀?这个时代没有麻醉剂,如果生生将逃珂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部用刀清除一遍,只怕要将沈珂活活痛死。

却见江郎中将手中锋利的薄刃翻来覆去在沈珂的伤口边比划了许久,直到苏玉妍颤声开口时相询,“沈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这才慢腾腾地收起薄刃,抬起眼睑轻轻扫过苏玉妍担忧的脸庞,低声说道,“沈少夫人不必着急,沈少爷的伤口,还需要再清洗一遍。”

苏玉妍微微松了口气。正好,几个粗壮的婆子也抬了两桶滚开水进来。

江郎中又让苏玉妍着人去取个大澡盆。

苏玉妍虽让人去取了,心里却还是着实犯疑——又不是要洗澡,怎么还要澡盆?

少时仆妇取了澡盆进来,听从江郎中的吩咐把滚开水放进澡盆内,江郎中便命仆妇们出去,接着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药包,解散开来,放了一半在澡盆里,又伸手搅匀,这才过来亲手为沈珂除了衣裳,要扶他在澡盆里坐下。

苏玉妍与沈珂是夫妻,若单独相处,便是赤裸相对也无可厚非,但眼下却是非常时期,又当着一个陌生的郎中,自然要别过头去不看,直到江郎中让她为他递过药箱里的东西,她这才抬起头来,再看时,沈珂已经稳稳坐进半人高的大澡盆里,只露了头部在外面,其他部分,都泡在已经变成深蓝色的热水里。

苏玉妍安静地站在江郎中的身旁,一丝不苟地完成他的吩咐。此时此刻,就算她心里有再多疑惑,也只能暂时抛到一边。

江郎中并没有为沈珂剜肉除毒,只默默地拿着帕子就着澡盆里那蓝凌凌的热水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处。动作缓慢且轻柔,似乎怕弄痛了沈珂。

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

沈珂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江郎中则专心为沈珂清洗伤口,似乎十分认真专注,一副心无旁鹜的样子。

唯有苏玉妍,心思百转,一个小小的谜团在她心里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第一卷 223、应刃(上)

林小姐突遭歹徒绑架,冯静宜母女二人的悄然而至,汾阳侯府花园里房氏失玉,沈珂迫不得已身受皇命……直到现在沈珂身受重伤,胜海凑巧出了远门,又来了这位猜不透庐山正面目的江郎中……这一切的一切,无形当中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各自相连,让苏玉妍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异样,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说,这么多事件,是不是暗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隐藏着什么藕断丝连的联系,苏玉妍的直觉告诉她,值得怀疑,可是,她却无法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现如今,苏玉修的亲事临近,沈珂又突然受了重伤,让她一贯冷静的头脑变得一片混沌,就像身处重重迷雾,她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找不到出路。

沈珂安静地躺在榻上,也不知是因为江郎中为他清洗了伤口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他脸上的苍白之色已经褪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健康的红润,他闭着眼睛,似乎已经进入梦乡。

这样的情形,不禁让苏玉妍心里稍安。

好歹沈珂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等定远侯把百年老参和雪山灵芝取来给江郎中配药,他便能化险为夷了。

苏玉妍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的江郎中正专心致志地轻柔地为沈珂擦着身上的伤口,心里暗暗思忖着。

半个时辰的工夫,在等待的来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屋里十分安静,只有炭盆里不时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夹杂着点点火星,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江郎中的动作十分迅速,很快就把沈珂身上的伤口再次清洗了一遍。待到清洗完毕。他又让苏玉妍帮忙把他身上的带有血污的衣裳全数换过,苏玉妍又命仆妇重新换过被褥,把沈珂重新安置好后,江郎中才缓缓抬起头来,沉声向苏玉妍说道,“时辰到了,不知道侯爷何时回来……”

苏玉妍瞟了一眼屋角的沙漏,不多不少,刚好半个时辰。

沈珂似乎被江郎中的话惊醒,也睁开了眼睛我是冠军。“祖父还没回来?”

“是。”苏玉妍道,又转向江郎中,“江先生。他的毒……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配制好解药么?”虽然她十分着急,但见这江郎中与沈珂两人都十分镇定从容的样子,不知为何竟也觉得沈珂定然会安然度过此劫,因此心里也并不太惊慌。

“是。”江郎中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除此之外,先生再无别法可以救他了么?”苏玉妍抬头。盯着江郎中的眼睛。

江郎中也徐徐抬起头眼睑,迎上苏玉妍的眸光,“是。”

苏玉妍便起身道,“我且出去迎迎祖父吧!”

江郎中注意到她用的是“迎迎”二字,似乎笃定定远侯肯定能在半个时辰之内返来,当下面色一端。肃然道,“我也去迎一迎。”

苏玉妍走到门边,亲手打起毡帘。请江郎中先走。

江郎中也不客气,迈步出去。苏玉妍回头瞥了沈珂一眼,遂也出屋,吩咐在门外守候的双珠与秋蕙两个进屋好生看顾沈珂,这才紧跟发上江郎中的步伐。

二人一前一后。大步流星,片刻就出了兰亭居的大门。上了鹅卵石铺就的甬道。

苏玉妍抬眸一扫,见左右无人,便轻咳一声,“请问先生,我丈夫的毒,当真没有性命之忧么?”

江郎中抬头看了看苏玉妍,低声说道,“沈少夫人这是怀疑我的医术?”

“不敢。”苏玉妍淡淡一笑,“连祖父都如此敬重于你,我哪里敢对先生存有不恭之心?只不过是见了先生这般笃定从容的模样,我心里的慌乱也就消去了几分。”

似乎料不到苏玉妍竟会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这番话来,江郎中微微一怔,旋即又微微一笑,“能得沈少夫人如此信任,倒让我受宠若惊了。”

苏玉妍眸光微闪,遂微微福身,“在此我先代丈夫谢过先生的回春之恩了。”不知怎的,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一定是胜海。

江郎中侧身避过,也抱拳为礼,“沈少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我与令祖父交情匪浅,令夫就如同我的儿子一般,我又怎么能不全力以赴?”

苏玉妍听到江郎中竟不隐瞒他与定远侯的交情,当下便又屈膝为礼,再次道谢。才谢毕,就见垂花门处匆匆走过一个人来,那人脚下生风,不多时便到了跟前,竟是定远侯。

定远侯远远看到江郎中与苏玉妍并肩而立小声说话,眉峰不由得微不可见地颦了颦,走到跟前时,他便隐去眼里的冷凛之色,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木匣子来,双手递给江郎中,“江先生,这是雪山灵芝。”

江郎中接在手里,当着苏玉妍的面打开那个红木匣子,就见一株手掌大小的灵芝安静地躺在匣子里,底下的大红绸布映衬得灵芝生动饱满,就如同一朵怒放的花儿。他眼神一亮,旋即合上匣子,“不知那百年老参可曾寻得?”

“在这里。”定远侯忙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朱漆匣子。

江郎中接了过来,也打开看了,旋即笑道,“这两样东西齐了,令孙的毒,也就应刃而解了。”

听他如此笃定,苏玉妍不禁面露喜色,眸光流转间,见定远侯原本紧绷的面色松驰下来,她不由得放下心来。既然这江郎中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没有十成把握,想必也有九成。

三人遂转身往兰亭居而来。

江郎中配药,并没有避嫌,当着定远侯与苏玉妍的面就把那雪山灵芝和百年老参拿了出来,并取了自己药箱里的刀将其切成数段,随即又从药箱里取了几种苏玉妍并不认得的药材,再拿出研药的石碾细细碾成粉末数据修炼系统最新章节。

将完整的花材磨成细粉,用时一刻。

沈珂面色从容,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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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妍安静地坐在他的身旁,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更加镇定自若。

江郎中又自药箱里取过一只竹筒,拧开筒上的活塞,从里头倒出几滴清冽的带着芬芳的清水,再细细和匀了,调成十颗药丸,又拿黄纸包了,这才向沈珂说道,“此丸一日一粒,用温开水送服,服后再服食半杯蜂蜜即可,十日之后,伤口自会结痂痊愈,身上的毒气也会排除殆尽。”

沈珂轻轻点头。

苏玉妍已站起身来,到门外吩咐双珠送一壶温开水并半杯蜂蜜过来。

定远侯长长舒了口气,笑道,“多亏先生鼎力相助……否则……”

江郎中微笑着打断他的话,“侯爷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便是侯爷不让人去请,我若知道沈少爷中了毒,也会不请自来。”

“如此,就多谢了。”定远侯抱拳为礼。

沈珂也挣扎着坐起来要向江郎中道谢,“先生的再生之恩,沈珂没齿难忘……”说着便欲下拜行礼。

江郎中忙伸手制止了他,“沈少爷命相奇特,是大福大贵之人,此次能逢凶化吉,也是上天注定,并非我江某一人之功,又哪敢承受沈少爷的大礼。”

沈珂这一折腾,已是满头冷汗,当即也就不再坚持,让苏玉妍扶他躺下,这才笑道,“先生不受我的礼,这酬金,却是必须收下的。”

定远侯想是早已跟沈珂达成默契,当下便了话头道,“珂儿说的甚是,先生大恩,虽不能以金银衡量,但我们无以为报,只能以这等俗物来报之 ……还请先生勿要推辞。”说罢便转头对苏玉妍道,“去跟你婆母说,立一张五千两的恒通钱庄的银票送过来。”

江郎中推辞之间,苏玉妍已步出房门。少时便拿了一张银票过来,先给定远侯过了目,这才送到江郎中面前,笑道,“还请先生笑纳。”

江郎中听罢,只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伸手接过了银票,顺手揣进怀里,便说要告辞,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扫过银票上的数目。

看江郎中如此直爽,定远侯唇角的笑容就更深了,当即说道,“先生忙了这么久,请吃过饭再走吧!老朽还想敬谢先生三大杯呢!”

江郎中便笑道,“侯爷如此盛情,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定远侯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当即展臂道,“请!”

苏玉妍送到门口,折身回来,依旧在沈珂榻边坐下。

这时,双珠捧着朱漆托盘进来,盘里放着一个小壶,想是装的温开水,还有一个白瓷盖碗,透着淡淡的蜜香。

苏玉妍伸手接了小壶,拿出一颗方才江郎中配制的药丸,服侍着沈珂服了,喂他吃了蜂蜜,又侍候他漱了口,与双珠两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在床上躺上,这才松了口气。

双珠也是面带喜色,客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与激动。

沈珂对兰亭居的丫头们,向来宽厚有加,特别是苏玉妍身边的贴身丫头双珠、秋蕙几个,更是得了他青眼,似乎并没有以丫头的身份相待。双珠等虽知道是因为苏玉妍的关系,但还是心存感激。

第一卷 224、应刃(下)

夜凉如水,寒气沁人。兰亭居里两个炭盆烧得正旺,屋里暖意融融,屋里的人也个个面带微笑,一扫之前的沉闷与紧张。

沈珂面色平静地坐倚在床上,虽说不上神采奕奕,面色较之先前却已经红润了许多。

江郎中走后,定远侯只嘱咐苏玉妍要好生小心地服侍沈珂,呆了不到半个时辰,眼见沈珂脸上渐渐褪去苍白之色,便回房歇息了。

苏玉妍本欲把沈珂接回兰亭居,但定远侯没有发话,沈珂也没有表示出要回兰亭居的意思,她便没有提及,只让双珠抱了被褥过来在暖阁外打个地铺,以便夜里有个人照应。

受了这一场惊吓,苏玉妍不禁全身乏力,不过此时再看到沈珂明显好转的样子,又不禁暗暗舒了口气。她心里存着诸多疑惑,待侍候沈珂吃了晚饭,又小坐了片刻,这才服侍着他睡下。

沈珂躺在床上,却睁着眼睛,没有半点睡意的样子,看着苏玉妍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屋里的东西。

苏玉妍不经意地回头,正好碰上他炯炯有神的眸光,不禁小声嗔道,“爷怎么还不睡?”

“你不睡,我睡不着。”沈珂狡黠地一笑。

“这是什么话?”苏玉妍忍不住笑道。沈珂鲜少在她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态,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需要保护的孩子一样,不禁让她心里一软。“便是梦姐儿,离了我也能睡得着。”

“我又不是梦姐儿,我是梦姐儿她爹。”沈珂嘟哝道,唇角却高高翘起。“我离了你就睡不着。”

苏玉妍遂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前坐下,柔声道,“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楚。原该好好养歇才是……等回了兰亭居,我便夜夜陪你睡。”这里不是兰亭居,就算沈珂现在中毒受伤,也得顾忌一些。

沈珂嘻嘻一笑,“你只在我身边躺躺,我就能睡着了。”

苏玉妍瞋了他一眼,却不让他如愿,“你别闹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又中了毒。再不好好歇着,又怎么会好得起来?”说罢,眸光一沉。欲言又止。

沈珂见了,不禁笑道,“我就是九头猫转世,这点子小伤,也算不得什么第一巫妃:高门庶女不打折。就是中了毒。有了江郎中的药,不出十日就能痊愈。你就别担心了。”说罢伸手握住苏玉妍的柔荑,轻轻抚摸。

苏玉妍另一只手覆在沈珂手上,低声说道,“虽如此说,我心里还是不免会担忧……”无缘无故遇上这许多事情。又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许多疑团。”沈珂正色道,“所以。你才会如此担心。”

“我心里虽有疑团,你不说,我也不问,但却并不是为此而担心。”苏玉妍微微一笑,手上轻轻用力。双手合抱住沈珂的手,“我是你的妻子。只希望一辈子能与你同甘共苦,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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