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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是富三代-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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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开车。”房正英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房励泓没有拒绝的余地,陪着那迎娅坐到后面,房正英很熟稔地开车。那迎娅一脸冷汗,心里好像是转过无数个年头。房励泓上楼之前还是一肚子火气。虽然不说,还是知道他对于房正英足够嗤之以鼻。

但是下楼的时候居然是父子两个一前一后出门,看上去父子两个配合默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父子两个人演技可不是一般两般的精湛,要是拿金像奖的话,房正英父子当之无愧。

“好些没有?”房励泓把那迎娅的手拽得紧紧的,那迎娅十指狠狠掐在手心里,十个月牙一般的掐痕在手心里疼得人所有的毛孔都张大了。

汗水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地往下淌,那迎娅甚至怀疑自己要灵魂出窍。那天丛心明明说过没有多痛的,还说只要是慢慢进入产程以后,疼痛就会转瞬即逝。难道是丛心的痛域比自己高出很多,而她的明显就在水平线以下,所以才会痛不欲生。

觉得很奇怪,房励泓在身边坐着就好像增添了无限勇气。好像有个很久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娴雅,你就要看到你的婉儿了,母女分开这么多年,该要见面了。”

“你,你是谁?”房励泓听到那迎娅在喃喃自语,不知道说的什么,很担心她是出现了所谓的谵妄症状,手在那迎娅脸上轻轻拍着:“说什么呢,告诉我听。是不是很痛?”

“还好。”那迎娅听到房励泓说话,似乎是语出无意,很认真地回答,目光虚弱地投向房励泓这边,但是她看到的不是房励泓,而是另外一个男人。黄袍金冠,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你,你怎么来了?婉儿,婉儿又是谁?”房励泓听到的好像不是这个,她呐呐自语好像是在背台词,面部表情都变得很虚幻。不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人,都会觉得这件事变得很恐怖。

“婉儿,婉儿是你最喜欢的女儿。再不过几个时辰你就会见到她了,好像是很多年了才能见面。别人都说母子是一辈子的缘分,可是你们的缘分不止是一世,所以才能再见面。同样缘分未尽的人还有你身边的两个人。他们前一生是父子,只是这父子缘分未尽,所以在时隔多年以后才能再续前缘。能把你们这一家人凑到一处,还真是不容易。”

那个声音不知道来自哪里,那迎娅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不过是疼痛遍布全身,根本就来不及追究声音的主人是谁,只想听那个人说完。

“你是谁?”不知道答案是不是可以追究一下主人,而且这个声音好像真的听见过:“我见过你,是不是?”

“我是你,你就是我。上一辈子我们合为一体,之前因为你的心思只是被金钱短暂迷住了眼睛。现在好了,你的心回来了。他的心也回来了。该要在一起肯定是最好的事情。”

“我好痛,不要跟我说话。”那迎娅手在疼得乱抓,不小心一下掐到房励泓手心里:“什么事我跟你本来是一个人。”

“迎娅你跟我说话,不要胡言乱语。迎娅。”前言不搭后语,房励泓的脸都青了。房正听到他们说话,这个症状跟乌菁颜生房励泓的时候一模一样,好像是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医学上面好像是叫做妊高症,本来房正英是不会这件事的。但是在乌菁颜当年见识过一次以后,相信这一生说什么都不想再见一次。听到房励泓心急如焚的说话,房正英开车变得很快。越是在路上耽误一分钟,可能母子两个出危险的可能性就加大一分。

第五卷 变故 第三十八章 换个人吵架

那迎娅始终觉得面前有个影子若隐若现,好像见过无数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掉这张脸,每次都要走近看看谁是谁。一旦走进,这个人就会无数次往后退,想要去抓她的手问问到底谁在主宰自己的人生。

往前走了两步,还没看清楚是谁马上就被一道奇异的光柱拦截住:“别忘那边走,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在这里,会有人来接你。”

“你又是谁?”那迎娅真是快要崩溃了,怎么每次都遇到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还有这么多不靠谱的人,眼看自己挺着大肚子还要折腾人:“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我这么大肚子好累。当做是体贴孕妇好不好,很累啊老大。”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那个人终于现身,是一个年近中年的妇人。很有气场的那种,但是眉眼神情不够凌厉,而是有那种母仪天下的气势。

原谅形容词比较匮乏,说这个女人是女王御姐范儿,虽然很恰当,但是用在她身上很不恰当。人家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和煦的母爱,充满了慈爱的光芒。

“这么久不见,人都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你看看,我都快认不出你了。”笑吟吟地到了那迎娅面前:“娴雅,还好你们又在一起了。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从我将你当作自己女儿开始,只是我们隔得太远,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好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娴雅,好好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放心。婉儿就快来了,分别这么多年不见,苦了你了。”

那迎娅越听越糊涂,这番话说出来。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那些虐恋情深的小说中,苦命一生的女猪脚。要不要这么虐心啊,那迎娅一生所信奉的行为准则就是得过且过。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都要开心过。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会先来。

但是自从这次冒着风险怀孕以后,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这颗新生的心脏没出问题,它一直都很认真地工作,没有消极怠工,也没有偷工减料,绝对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不会因为自己的懈怠而懈怠。

不是心脏的问题。绝对是精神的问题。那迎娅不会承认是自己心理有问题,不会的。但是思维怎么越来越混乱,脚底下好像踩着无数团棉花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样?”房励泓听到她呓语不断,面部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淡漠,她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不要这样吓唬人。

“你别跟她说话,分散她的精力。妊高症的孕妇危险性很高。你妈以前生你的时候也是一样。”房正英心急如焚,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是不会懂得这有多危险,房励泓的注意力始终都在那迎娅身上,房正英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几次打滑然后黏在一起。

“后来怎么样?”房励泓没听说过这件事,也亏得房正英能在这种时候想到这些事情。是真的有这件事还是要活跃气氛,但是现在是活跃气氛的时候吗?“

“到了医院,你妈的血压高到医生手软。后来一面打着降压药。一面做的剖腹产手术。”想起那些事,房正英心有余悸。任何人看到房正英董事长驾车,肯定会大吃一惊。但是房正英现在想得最多的,不过是后面那个大肚婆安然无恙。

别的事情都不担心,孩子没了恶化会再有。可是房励泓如果失去了这个女人,没有东西可以替代得了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这种感觉他体验过,不想让儿子在体验一次。

“董事长,房先生。”房励泓一路打电话,医院能够牵涉到的相关部门已经最好准备,一直给那迎娅做产检的安妮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等在急诊室门口,脸上沁出的汗水说不定比那迎娅本人还要多。

“房太怎么样了?”安妮迎过去,试图跟那迎娅说话。那迎娅口中呓语不断,唯独没有回答安妮的问话,面部表情变得很安详。那迎娅跟她认识这么久,都是从内地过来的,私人谈话都进行过很多次,可以看到那迎娅的性格侧面,唯独没有见过她这么安静恬淡的笑容。

“你看到了,她连跟人对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不是你们医学上说的意识丧失,或者是称作谵妄的意识障碍?”房励泓更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功课,只是一直都不愿往这上面去想,他希望那迎娅平安无事,男人可以不信鬼神,但是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样会去黄大仙求签。也可以做一只鸵鸟,就算是把头埋在沙子里,告诉自己不会有事,也会去看很多专业书籍,出了事能够有最有效的处理措施,即使什么都不能做。,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应该不会这么严重,房太的血压一直都很正常。每次来做产检都没问题,三天以前我刚刚确认过。”安妮很快给那迎娅罩上了氧气面罩,生命检测仪显示那迎娅所有的体征都是正常的。

妊高症最明显的高血压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出现,但是神情淡漠,神志不清又是怎么回事。孕妇不能乱用药,这是最基本的妇产科常识。

安妮严肃的脸色那迎娅看不见,但是房励泓看得很清楚。如果一个女人脸色杨军到这种程度,除了说明她手里的事情很严重以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接下来要解决同一件事似乎更难。房励泓想问,话到嘴边已经咽回去。

房正英在进来的第一时间,已经被院长请到了贵宾厅。董事长一百年不会到医院来一次,既然是来了就要奉为上宾,再说房励泓那边同样是有人接待和处置。不用房正英坐在那里干着急,如果房正英父子在医院有任何不适,都是他们作为下属最为失职的地方,说不定下一次医院的行政院长就要换人了。

“董事长,妇产科和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房太送进了手术室,麻醉师和手术医生已经准备就绪。”时时刻刻都有最新动态报告送到院长办公室,难道只是房正英在担心吗?院长说不定比他更担心,因为房太是不安然无恙,最后决定的不是她的生死这么简单,还有院长的前途是不是能够繁花似锦。

房正英没说话,手指上夹着一只没点燃的雪茄站在落地窗前。“夫人?”听到有人敲门,拉开门看到乌菁颜带着房昱斯过来,院长毕恭毕敬过去,就差当面请安问好了。

“爷爷。”房昱斯很乖地跑过去:“我跟奶奶听说妈妈病了,赶紧跟奶奶过来了。爹地和妈妈在哪里啊?”

“手术室,你爹地在外面等她。”房正英摸摸昱斯的头发,乌菁颜懒得理他,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专门负责招待贵宾的公关护士煮好三杯咖啡端进来:“董事长,夫人。喝杯咖啡,房太那边已经开始手术了。”

院长朝公关护士招招手,两人到外面去说话,大概是告诉她不要在房正英面前乱说话,房正英抿了口咖啡:“这个情景好像原音重现,很多年前你也经历过一次。不过时间久了,都以为伤疤已经全好了,没想到还是棘手。”

“你可以经历过很多次,但是我只有一次。而且你那位女朋友,好像在加拿大这么多年都没机会嫁人,是不是打算回来跟你再续前缘?如果是,我觉得我跟房励泓他们住到一起,免得给你增加碍眼的机会。”乌菁颜端着咖啡,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房昱斯对此绝对是熟视无睹,更准确的说,见过太多次以后,绝对是属于小场面了。如果还对爷爷奶奶这样短兵相见的架势吓到,他还是房昱斯?房家的小伙子应该是见过大场面的,绝对不会因为他们冷冰冰的说话就畏首畏尾。这个时候,房昱斯同学比较关心的就是手术室的妈妈还有手术室外面等待的爹地,很希望传说中的妹妹马上出现在面前,这样的话,说不定爷爷奶奶就不会恶言相向了、

“你还要说多少次?现在你儿子已经在说我始乱终弃,我做过什么让你觉得非要在所有人面前把我说的一文不名你才高兴?”房正英脸色铁青:“你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做了什么事?她在加拿大有没有嫁人生子关我什么事,回来不过是当做普通朋友见面喝茶,这也值得你到处宣扬?”

“我宣扬,宣扬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普通朋友喝茶,谁见过房正英跟哪位小姐在外面喝茶的。不说是普通朋友,让你陪我出去走走,看看你儿子,差不多也是一百次没有一次答应的。谁有这么大魅力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出去,不会是我吧。这样的普通朋友,你告诉我,让我也去见见。以后我是不是也可以有个这样的普通朋友?”越是狡辩,就越说明这里面的故事多多了。如果他不是这样态度恶劣。说不定就略过去算了,但是房正英振振有辞,还要说是普通朋友。说出去有人信,简直母猪都会上树了。

第五卷 变故 第三十九章 手术室

偌大年纪的两个人,唇枪舌剑不怕被人看笑话,除了房正英有这个度量以外,就剩下乌菁颜敢于应战,本来是在外面听护士汇报工作的院长,扒着门缝看到里面一片硝烟残骸,暗自掂量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那个充当救火队员,反而有可能引火烧身的人以后,决定提前抽身退步。

“奶奶,您在车上不是跟我说,见了爷爷绝对不吵架了。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房昱斯觉得自己比较孤立无援,爹地妈妈都不在身边。还不知道妈妈在手术室怎么样了,妹妹是不是生下来了,这个应该是现在爷爷奶奶交谈的主题,但是他们一个字都不提。

“明明是你爷爷要跟我吵架,我什么时候跟他吵架了。”乌菁颜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尤其是面对房正英这种太强势,然后还不让自己喘气的男人,给他机会就是不给自己机会,欺人太甚应该就是说的这种男人。

过分到没人可以容忍的地步,除了房正英没有人做得出来。把女人的退步当做了理所当然,以为除了听之任之以外,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反驳,是他太厉害还是自己太软弱?

“是谁要跟谁吵架,打从你进来开始,就没有一刻停歇,还要说是我利害?强词夺理!”房正英气鼓鼓的,两个人都像是抢阳斗胜然后气急了的一对蛤蟆,如果因为生气而鼓起肚子的话,说不定两个人会比在手术室待产的那迎娅肚子还打。

“两个老顽童,妈妈说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房昱斯对爷爷奶奶说的话,好像是大人说孩子一样,不是冤家不聚头,是不是正好说中了两人平时相处的各种景象。

“你知道的还真多。”房正英绷不住脸,拍了一下房昱斯的脑袋。肯定是没有再跟乌菁颜继续絮叨下去。被小孩子说一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还真不是好听的话。房昱斯早熟是一定的,但是一句话把两个人说的哑口无言还真是第一。

“好男不跟女斗。”接下来一句话是贴在房正英耳边说的,要是乌菁颜听见七窍生烟,然后祖孙两人抓起来暴揍一顿未尝不可。

房正英狠狠拍了他一下:“房昱斯,这话不许再说。”

房昱斯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书上说的看风使舵,不,应该说是跟爹地一样的问题:爹地怕妈妈,爷爷怕奶奶。爹地无所谓别人怎么说,但是爷爷就是有所谓。才会狠狠打了自己一下。就是告诫不要乱说,否则奶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知道了。”房昱斯委屈地撇嘴,说了心里不敢说的话。还要被严惩,这就是成年人的游戏,典型是欺负小朋友不带解释的。

院长第二次在外面探头探脑,看看是不是战争结束以后可以进来说一下实际情况,手术室的进展应该不太坏。但是房太始终都是浅昏迷状态,口中呓语不断,好像是在梦中遇到的比在现实中遇到的好上了千万倍,所以不愿睁眼看世界?

这还是行医多年没见过的事情,当然作为主管行政工作的院长来说,针对临床上的各类病症不如一线医生那么丰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他们絮絮叨叨说这样那样的事情,不会也听会了。

如果他不是堂堂院长的话。一定会建议房家去找个心理医生,尤其是那种会跳大神的人来看看哪位产床上的房太,个人觉得房太更像是他们口中传说的,撞到哪路神仙了。首先是帮助麻醉的麻醉师,还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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