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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有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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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硕本来就不乐意搭理我,出了这事儿,他更是对我不待见。如果我不是来实习的,估计他早就把我开除了。下午正式员工开会完,我委屈的听到李致硕很郑重的嘱咐郑惠:“你马上把金朵调进办公室里来,找一个不会见到客户不会伤害员工的活给她干。北面那间仓库间,你让金朵在实习期间都在哪儿工作。”

北面那间仓库间,别说人了,连只蟑螂都没有了……李致硕这是把我发配边疆了?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李致硕就没少折腾我。现在我在他的公司,想怎么做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很明白李致硕心思的郑惠交给了我一项艰巨而又很人文关怀的任务——每天我只需要在仓库间呆着就可以了,而我主要的工作,就是别人下班后给厕所换卫生纸。

我恨香蕉。

我也恨李致硕。

☆、067  风水就像二人转,你转完来,我再转

晚上下班,我妈竟然真的来接我了。以免我妈听到什么疯言疯语,我很机敏的赶紧拉着她回家。

“朵朵,今天的实习怎么样啊?”一坐进车里,我妈赶紧问我:“你们李老师说什么没有?你有没有跟他说,我晚上想请他吃个饭?朵朵,你今天这样来公司,别人夸你漂亮没有?”

家长对于孩子的期待都是极高而且不正确的,像是我妈,虽然她总骂我没出息,但她觉得给我个联合国秘书长我都能干了。从我妈身上,我能深刻体会到母亲盲目的爱。

什么是母亲?就是当你梳上刘海露出大额头和胖脸还由衷坚持认为你漂亮的女人,就是母亲。

我不想打击我妈的积极性,我更不想让我妈为我的行为觉得丢脸。能够让自己显的争气的行为,唯有撒谎:“妈,我做的挺好的,我在公司当前台呢!前台你不知道吗?那就是公司的脸面。我们公司有个难缠的客户,都是我解决的。”

解约解决的。我心里小声的补充。

我妈高兴的大张旗鼓,她一定要打电话叫我爸出来庆祝一下。我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能从欺骗父母的感情中得到乐趣。我爸妈慈爱的,眼神都往外冒光。我心里有愧,一晚上都没吃进去什么。

可能是因为负罪感太深,所以第二天早上我毫无疑义的穿上我妈准备的老年套装。

我爸妈倍感欣慰,她觉得自己女儿出息了。

我倍感心酸,我对欺骗爸妈的行为深深自责。

王静民早上依然开着那辆拉风的黄色电动车来接我,在车上,他还安慰我说:“金朵,没事儿,不就是换卫生纸吗?男厕所你不好意思去,晚上下班我替你去好了……我答应小康了,他不在这儿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哎,你不懂。”我长叹了口气。

“我怎么不懂啊?”王静民忽然问我:“金朵,蒋小康回家之后给你打过电话吗?”

蒋小康……我想了想,摇头:“没有,短信发过,电话倒是没有打。怎么了?你找他有事儿?”

王静民困惑的皱紧眉:“我倒不是找他有什么事儿,我就是觉得奇怪。蒋小康打电话聊天都很正常,但一提到你的事儿,他就不在电话里说了。要说,也是短信啊Q啊的……难道说蒋小康家里不让谈恋爱?所以蒋小康不能在家里提你?应该不能啊!”

我没有心情去想蒋小康的事儿,我还在为我剩下的实习时光哀悼。这要是实习报告上写我换了一周的卫生纸,我该怎么回家跟我老娘交代?

丢人现眼啊,真是丢人现眼。我想起了前一阵子上马克思课程的心情,熟悉的感觉再次被找了回来。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办公室,郑惠跟我前后脚进门。郑惠打过卡之后,她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不知道郑惠的话能不能算的上安慰:“金朵,你不要太担心了。你应该也清楚,我们总经理就是那脾气……你好好在办公室呆着别出来,没准过两天他就忘了。”

在办公室呆着别出来……我估计整个T大实习的学生,只有我的员工守则是这样的。

行吧,不出来就不出来。李致硕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他呢!李致硕当老师已经够讨厌的了,没想到他当老板居然能比他当老师时还讨厌。

李致硕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妥妥的。

到了北面仓库放好东西之后,我喝完水赶紧出来上厕所。避免和李致硕正面接触,我决定先把个人问题处理干净,然后老实的在仓库里呆一天。

上完厕所洗完手,我对着镜子呼呼喝喝一顿给自己打气:“河山只在我心里,祖国以多年未亲近……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嘿,女儿美不美……”

我乱七八糟唱的正高兴,男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轻笑。我猛的回头,可隔着门板却什么都没看见。

担心男厕所里的同事出来撞见我,我立马开门往外跑。男厕所里的人听到我要开门出去,他赶紧叫住我:“金朵。”

“到!”

是李致硕……我欲哭无泪,我是被李致硕点名点习惯了。这声“到”,纯粹是上马克思课留下的后遗症。

“歌唱的不错啊!”李致硕隔着门板和我聊天,那是少有的和蔼亲切:“下学期元旦晚会上我跟学校推荐一下,到时候,你去表演节目好了。”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假笑:“还是别的了,李老师……那个什么,你先忙着,我办公室还有事儿呢!我先出去忙了。”

“金朵!”

“又什么事儿啊?”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李老师,你要是有什么吩咐,也得从厕所里出来的吧?”

厕所门板后面的李致硕沉默了两秒,他突然问:“郑惠是不是告诉你晚上下班的时候,要把厕所的卫生纸换好?”

“是啊!”

李致硕隔着门板跟我耍老板的威风,这也太嚣张了吧!还能怎么欺负人?我赌气的说:“我现在就去北面小仓库里呆着,不到下班,我绝对不出来!”

我第三次准备离开,而李致硕第三次叫住了我。李致硕收起了威风,他音调平淡的问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忘了把卫生纸换上?”

呃……我的工作是从昨天开始的吗?

好吧,就算我工作上有疏忽,李致硕也没必要在厕所里教育我吧?他是有多不待见我?话一定要隔着门板告诉我?

在李致硕下句话说出口后,我所有的怨气立马烟消云散:“咳!金朵,你带纸巾了么?带纸巾的话,你从门缝给我递进来一张给我。”

我捂住自己的嘴,竭尽全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这实在是太难了,我憋笑憋的肋骨都疼了。

零星的笑意从我的指缝间泻出,在厕所里回荡着形容不出的怪声。直到李致硕不耐烦的再次叫我,我这才艰难的回答他:“李老师,你等会儿,我身上没有带,我这就出去给你取去。”

☆、068  你从哪里找,如她这般爱你的女子? 推荐票1600加更

憋住笑从厕所出来,我飞快的往办公室跑。从前台的办公桌上抓了一支粗的黑色记号笔,我飞快的跑回来在白色的门板上写:厕所已坏,请勿使用。

等我写完字儿,郑惠正好往厕所来。我赶紧上前拦住她,笑说:“郑姐,上厕所?”

“是啊!”郑惠跳过我的肩膀看到门板上的字,她笑问:“厕所坏了?”

我猛的点头:“是啊,我刚从里面出来……咦,满地都是便便,特别的恶心人。”

“是吗?”郑惠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只好无奈的说:“那我去楼下好了……等下回去记得提醒他们一声,说厕所坏了。”

我答的痛快:“哎!好,你去上厕所吧!我帮你告诉他们。”

郑惠跟我道谢,然后她忙着去厕所了。我站在厕所门口,尽心尽力的告诉每一个来上厕所的人。时不时的我趴在门板上听听,李致硕似乎一直在里面聊客户电话。

我估计,李致硕不得在心里把我祖宗八辈儿都骂完了。

李致硕大不了就让我刷一个礼拜的男厕所呗……我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能拉下脸来给其他员工打电话,让别人给他送纸来。

九点一到,大家都开始正式上班。我站在门口,实在是有点太显眼了。担心李致硕的我,特意又跑去办公室拿了胶带。直到把厕所的门板用胶带缠严实,我才安心的回北面仓库蹲着。

九点一刻的时候,郑惠敲敲仓库门问我:“金朵,你今天看到总经理了吗?”

“李老师吗?”我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看见……怎么了吗?郑姐为什么这么问?”

“没见到吗?”郑惠略显焦急的说:“哦,来了一份合同,急需总经理签字。我刚才给总经理打电话,他说你知道他在哪儿。所以,我寻思来问问你。”

我又一次的摇头,解释道:“我今天上班以后就来这儿了……李老师今天上班了吗?”

“只看到包和车钥匙了,他人我倒是没看见。”郑惠略微皱眉,她低头看了看手表:“行,那你忙吧!我先走了,我再去打电话问问。”

“好。”

郑惠刚一关上门,我火急火燎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起来的太着急,一不小心还撞到了架子上放的卫生纸。在叫与不叫李致硕之间,我来回的挣扎。

要是去叫了,实在是有点灭自己威风。

但要是不叫,万一再耽误李致硕的生意……

我急得抓耳挠腮,完全拿不定主意。我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刘楠,可电话播了一半又被我挂断了。

该怎么跟刘楠说呢?说我把当过我老师的老板李致硕关进厕所去了吗?

梳的素人丸子头被抓的乱糟糟,可我还是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办法。我是又做了一件让人挠头皮的事情啊……

正当我忐忑万分时,仓库门突然被粗暴的打开了。看到门口站着脸色和厕所一样臭的李致硕,我反而镇定下来了。

我知道,我惹了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点没有后悔的感觉。即便用我刷一个星期厕所的代价来换李致硕在厕所蹲一早上,我都觉得划算。

菲拉格慕明黄色的西装也照不亮李致硕阴暗的脸,米白色的裤子也缓和不了李致硕暗沉的心情。一生气,李致硕脸瘫的更加厉害。要不是一旁的郑惠开口,我都忘了此时此刻是可以说话的。

郑惠话说的小心翼翼:“总经理啊!香蕉厂的老板娘来电话了,他们急需你签解约合同……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您先去看看?”

李致硕盯着我看,他好半天都没吭声。郑惠鼓起勇气问了两三次,李致硕这才开了尊口:“我这就回去。”

走吧走吧走吧!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赶紧回去当你的老佛爷去吧!

轻轻的李致硕走了,正如李致硕轻轻的来。李致硕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一片金朵:“金朵,以后,你去我的办公室。”

“不不不!”我客气的拒绝:“李老师……”

“叫我总经理。”

我特别的聪慧通透:“总经理,我在这里就挺好的……呵呵,这儿比总经理办公室方便些。晚上下班我拿卫生纸,直接就去厕所换上了。”

李致硕以为我再讽刺他,他冷笑着反问:“哦?是吗?”

“收拾东西,立刻过来。”李致硕没理会我的话,他威严的下着命令:“五分钟之后,我要在我的办公室见到你……你实习的这几天,我要亲自看着你。”

郑惠眼神奇怪的在我和李致硕之间看了看,估计她以为我和李致硕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还是很喜欢郑惠的,我觉得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可没用我太忧虑这个问题,李致硕就帮着我解决了。

李致硕走了没多远,他不忘回头嘱咐我:“金朵,你去把厕所门上的字给我刷了。”

郑惠的眼神瞬间自然了。

我哀怨的收拾好东西搬去总经理办公室,又哀怨的提着水去刷厕所门上的字迹。虽然办公室里有专门用来清洗这类字迹的清洁剂,可我还是累的腰酸背疼。早知道要自己刷,当初我就不描那么粗了。

李致硕到底是怎么从厕所出来的?我十分好奇这个问题。

以我对李致硕的了解,他属于那种去菜市场都要衣着得体的人。上厕所没拿纸的糗态,他肯定不会让下属看到的。而我把厕所缠的这么严实,一般人应该也不会在这儿上厕所……

难道说,李致硕是用领带将就的?

正想的高兴,兜头一盆凉水顺着我的脑袋上浇了下来。我受了惊吓,闭着眼睛往后跳。一没留神撞开了门板,我整个人摔在了厕所地上。

“谁啊!”我情绪激动声音高的有点控制不住:“蔡月琴?你疯了吧!好好的,你拿水泼我干什么?你丫有病吧!”

蔡月琴对我的愤怒视而不见,她蛮横的将倒空的水桶丢在地上,说:“我泼你干嘛?金朵!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勾引李致硕了?”

☆、069  哈哈哈哈

我生气,我气愤,我压抑……我所有感情一起爆发,揪着蔡月琴的领子拉她进厕所。插上厕所门,我生龙活虎的揍了她一顿。

虽然站在蔡月琴旁边我显的无比娇小,但我打人也不含糊。我多年的打架经验,那可不是吹出来的。别说蔡月琴一个女人了,一米八几的汉子我都打过。

蔡月琴嚎叫了一声,接着她跟疯了似的奔过来撞我。地上满是水渍,蔡月琴的力量并没有完全用出来。我们两个相互推着,脚上不断的打滑。蔡月琴推着我,我的后腰重重的撞在了水池上。我发抓住她,我们两个一起跌在了地上。

胡乱中,我揪了蔡月琴的头发一把。这下可好,蔡月琴直接疯狂了:“骂了隔壁的,金朵!你揪我头发!我要你的命!”

“你要我的命?”我也是打冲动了:“你要我的命,你要的起么?你来,你来!有本事你打死我!”

蔡月琴气的满脸通红,她头发蓬松散乱,活像是牛魔王转世。和我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蔡月琴的衣服上布着不规则的水渍……而我比她好不到哪去,我浑身上下都是蔡月琴浇倒的臭水,头发更被抓的像鸡窝。我身上的衬衫扣子被扯开,裙子皱巴巴的。

我们两个呼呼的喘着气,谁也不肯相让。办公室的人都以为厕所坏了,所以也没人来打扰我们。歇歇停停,我和蔡月琴撕缠着打了20多分钟。洗手台上的洗手液被我们甩的到处都是,天棚不断有绿色的膏液往下滴。

“金朵?”

估计是我出来的时间太长,李致硕不放心的派郑惠来叫我来了。郑惠推开门刚瞄了一眼,她嗖的一下缩回去跑了。

“哇……”蔡月琴看看自己身上的狼狈样,她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金朵你个不要脸的!你居然敢打我?你勾引了李致硕!你……你嫉妒我!你还我的貌美如花!”

估计是受肾上腺素的影响,我一点没感到身上疼。蔡月琴在地上哭的凄惨,我只是觉得好笑。她常年欺负别人,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委屈的?

“你们两个干嘛呢?”李致硕被郑惠叫来了,他踢着地上已经被压碎的塑料桶沉声说道:“你们两个女孩子……在厕所里打架?”

不知道李致硕的重点是想放在我们两个的性别上,还是想放在我俩打架的地点上。可哭疯癫的蔡月琴已经不管李致硕的重点了,她毫无仪态的满地撒泼:“李致硕!她打我啊!你看她把我打的!你看看!你看看!这都破皮了呢!李致硕,我好疼!你给我瞧瞧!”

李致硕当了我们半学期的导员,对于“小月月”的事迹,他应该多少听说过。在我和蔡月琴之间看了好一会儿,李致硕沉默着没说话。

这也就是李致硕当过我们的导员,要是一般的老板,估计早就让我们拎包滚蛋了。老师对自己学生的胡闹,还是很有忍受能力的。

被蔡月琴嚎的心烦,我也是真的生气了。也没管李致硕在场,我厉声骂她:“你给我闭嘴!”

“李致硕你看看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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