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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渣女贱雷翻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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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友们一脸惋惜的哀叹,老花就是太省钱,医生都说了让他好好养养,偏要上工。结果怎么样?这几天就看见老花爬高要头晕,他还非要硬撑。现在好了,出事了!
  而这一回,花老爸可没有上一次那么幸运了,地上一根铁条扎穿了他的肺,医院急救车到的时候,老花都已经昏迷了。
  罗正军追问送去哪个医院了。工友说来的车子好像是第二的,离这儿最近。
  于是他又转头拎起车子一路狂踩,冲去医院。
  而正在这个时候,在急救室里,医生当着花梨的面正式宣布花老爸死亡。
  花梨整个都崩溃了。
  罗正军把自行车和书包都扔在医院门口,发了疯似的往里冲,一路冲一路狂吼。
  “花梨!花梨!”
  花梨在茫茫然之中听见他的呼喊,扶着医院的病床傻愣愣的扭过头,就看到他一脸汗,一身狼狈,浑身湿透的出现在急诊室门口。
  看到她,他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再看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的花老爸,他猛然就明白过来。
  花老爸死了,花梨成了孤儿,无依无靠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总之是不可告人的。但在这一刻,他突然狡猾起来,聪明起来,把这种心情牢牢的掩藏在心底,眼底。
  他喘着气,一步一步的走向花梨,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把她紧紧抱进怀里。
  他的手那么长,胸膛又热又湿,全是汗。
  花梨的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听见怦怦有力的心跳。
  他是活的!
  花梨放声痛哭!
  她从来没有想到,在她最无依无靠无助无知的一刻,第一个跑来给她支持的,竟然是罗正军。
  她恨他,讨厌他,烦他。可是这一刻,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他的怀里,她尽情的痛哭,把心里的全部惶恐,委屈,愤恨都化成眼泪,一股脑的对他倾诉。
  罗正军抱着她,一路往下滑,一起跪倒在医院冰冷的地砖上。
  花梨哭得太伤心,太可怜,让他也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眼圈都红了。
  他一个劲的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胸口压,想把她整个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想保护她。
  花梨跌坐在地砖上整整哭了一个多小时,哭道最后整个人都抽抽着,直勾勾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魔怔了。
  值班医生虽然可怜她,但急诊室毕竟是人家工作的地方。见孩子稍微平静一点了,就上来表示,要把花老爸挪到边上,好把病床留给其他病人。
  罗正军扶起花梨,朝医生点点头。
  看到医生护士搬动老爸,花梨一个哆嗦,挣扎起来。
  “爸爸!爸爸!”她伸出手,像一个孤儿一样哀嚎。
  罗正军红着眼,死死的抱住她。
  天气太热,尸体放不住,医生建议最好存在医院的冰库里,叫他们去办手续。
  罗正军让花梨坐在花老爸旁边,拜托医生帮忙看着点,自己去缴费。
  等花老爸进了冰库,还是他扶着花梨坐在太平间门口。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掏出来一看,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陈邵阳。
  “我去买个水,你坐在这儿,陪着花伯伯。”交待了花梨几句,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罗正军忧心忡忡的穿过走廊。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花梨一动不动傻愣愣的坐在那儿,简直就是一尊雕塑。
  走到拐角,他掏出手机刚要回拨,结果陈邵阳的电话又来了。
  “怎么回事?花梨没事吧?”电话一通,陈邵阳就焦急的问。
  “她爸爸死了。”罗正军淡淡开口。
  “什么?”陈邵阳愣一下,没听懂。
  “她爸爸死了,从脚手架上掉下来,被铁条扎穿了心肺,送到医院的时候就不行了。花梨赶过来见了最后一面,听说连话也没有留下就去了。她现在……是孤儿了。”
  陈邵阳沉默了。
  罗正军闭上眼,心里很明白。这个消息对陈邵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家伙和自己是一样一样的,什么正人君子,全是狗屁。
  “花梨怎么样?”好半天,陈邵阳才又开口问。
  “哭傻了呗。”罗正军满不在乎的说。
  “她现在肯定很伤心,还会很无助,你陪着她,哪儿也别去。我马上就过来。”
  “过来干嘛?有我就够了。”第一次,罗正军直言不讳要拆伙。
  陈邵阳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
  “你?等你晚上不回家,就看你家里满大街找你吧。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上一次你被人打,你妈妈迁怒到花梨头上,害得她丢了工作。你说这一回要是再让你妈妈抓到你不好好上学,陪着她,她会有什么下场?”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罗正军沉默了。
  那头陈邵阳继续说道。
  “你甩不掉我,我也甩不掉你。我们只有相互配合,才能成事。”
  陈邵阳说成事,罗正军不知道他到底要成什么事。两男一女,三人世界,怎么成事?
  可是眼下确实如他所说,谁也甩不掉谁。
  “等下你打电话回家,就说晚上和我一起学习补课,就在你的小房子。等放学了我打车过来,咱们把花梨也带走。不能让她待在医院那种地方,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回家。她现在脑子不清醒,万一做什么糊涂事,那就糟了。”陈邵阳嘱咐道。
  “好,你到了给我电话。”罗正军点头应承。
  陈邵阳是出了名的好学生,听到自己儿子说要和他一起补课学习,罗妈妈自然是一百个同意。
  放学铃一打,陈邵阳就借口自己要上补习班,向老师告假。
  他这种优等生是学校重要宝贵资源,老师自然也由着他。出了校门他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二院。
  到医院门口,让师傅等一下,他打电话给罗正军,告诉他到了。
  太平间门口,花梨怎么也不肯走。罗正军使了蛮力,把她拦腰抱起,往外跑。
  花梨发了疯似的乱撞乱踢,一拳打在他眼窝上。因为是疯劲,异常有力,罗正军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门口陈邵阳正担心里面出事,也跑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连忙一把掺住他。两个人一起协作,一个抱头一个抱脚,把花梨扛着走。
  这样子实在像当街强抢民女,群众议论纷纷。幸亏急诊室值班医生是知情人,向周围群众解释,这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小姑娘死了爸爸,情绪激动。她的同学是带她回家,小孩子总不能戳在太平间门口,高三了,学习要紧,身体要紧。
  有同情心丰富的老太太老大娘听到这样的事,都抹着眼泪说可怜。
  陈邵阳和罗正军就在众人瞩目之下,把花梨抗进了出租车,叫师傅赶紧开车。
  论行动力,陈邵阳不如罗正军。但论做事细心,深思熟虑,陈邵阳就远胜罗正军。
  两人把花梨架进小房子,陈邵阳让罗正军看着花梨,自己去厨房到了一杯水,拿出在药店买的安眠药,摁出两片。走到客厅,捏着花梨的鼻子给她灌下去。
  花梨傻愣愣的,给吃什么就吃什么。只是嗓子哭的肿了,咽水的时候呛着,咳得眼泪鼻涕都冒出来。一边咳一边呜呜的哭。
  罗正军看的心疼,等他一眼。
  “你给她吃什么?”
  陈邵阳把药盒给他看看,罗正军眼睛瞪得更大。
  “这……”
  “让她好好睡一觉。这种时候,她也只能睡觉了。”陈邵阳淡淡说道,转头扶起花梨。
  “花梨,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别想,我们在你身边,陪着你。”他和颜悦色的对她说。
  花梨茫然的看他一眼。
  “班长……”
  “是我,来,我扶你去床上。”
  “班长……”花梨眨了眨眼,咧着嘴又哭起来。
  陈邵阳把她搂住,给孩子拍奶似的轻轻拍她后背。
  “别怕,有我在,我会陪着你。”
  旁边罗正军嗤之以鼻,有他在?马后炮!
  陈邵阳装看不见,把花梨搀扶到卧室,扶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
  罗正军不甘落后,坐到床的另一边,握住花梨的另一只手。
  这一次,花梨没有甩开他的手,也没有朝他大吼大叫,拳打脚踢,而是安安静静的让他握着自己的手。
  也许是哭得累了,也许是安眠药起了作用,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人,不是孤独的,花梨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是在睡梦里,她依然不住的流泪。
  陈邵阳先是伸手为她拭泪,但渐渐的,就低下头去,用嘴去吸。最后发展到用舌头舔,舔到忘我,一遍遍的舔舐她的眼角,睫毛。
  罗正军在旁边看着,再一次确定,陈邵阳的心理是有一点变态的。
  不过杵在旁边冷眼旁观放任自流的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第 14 章

  依着罗正军的想法,这一阵花梨是最需要有人陪伴在旁的时刻,自己最好是时刻待在她的身边。
  但第二天天一亮,陈邵阳却整理好两人的书包,硬拉着他去上学。
  罗正军简直要气疯,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上学。要上自己上去,他要陪着花梨。等花梨醒来,要是看不到他,一定会害怕的。他要留在她的身边,和她在一起。
  陈邵阳却冷笑,冷冷打破他的幻想。
  如今他冲刺高三已经是罗家头等大事,不仅罗妈妈严阵以待,就连罗父也减少了应酬,回家做慈父状。虽然罗正军不需要考上大学来改变命运,但罗家上下还是希望他能上一个大学,给家里装点一下门面。
  如果他现在为了花梨荒废学业,那么必然会引起罗家上下迁怒花梨,到时候他就别想在和花梨在一起。
  罗正军表示他才不怕家里人,他是家里的混世魔王,千倾独苗。只要是他想要的,家里人还不双手捧着给他。
  陈邵阳笑他幼稚。
  小时候这样,那是家里人宠着你让着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对抗整个家族了?事情要是闹起来,他能有什么事。可害了花梨怎么办?
  一说花梨,罗正军就泄气。
  可他们两个去上学,把花梨一个人扔下,这怎么行?她刚死了爸爸呀!那是她唯一的亲人!生死乃是头等大事,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能独自面对。这太残忍了。
  还有她爸爸是工地里出了事的,按说还得去工地要赔偿。花梨一个孤女,要是没人给她撑腰,会被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生吞活嚼了也不一定,要吃大亏的。
  一想到她将要独自面对这些艰难险阻,罗正军就怎么也不能走。
  结果陈邵阳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用轻飘飘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似的冷冷说道。
  “不让她深刻清醒的见识一下别人的坏,又怎么能牢牢记住我们的好!”
  说完,用力一勾,把他往门外带。
  就因为这一句话,罗正军神使鬼差的就被他勾走了。
  正如罗正军所料,花梨在醒来之后发现屋子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惶惶不安。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她又泪眼朦胧的哭了一阵。
  没有安慰,没有依靠,她只能靠自己。她流着泪站起身,默默的下床,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客厅茶几上,有陈邵阳留得条。
  告诉她,自己和罗正军去上学了。冰箱里有食物,让她记得吃早饭。
  就完了,没有其他安慰和支持的话语。
  花梨有一点失望,可也明白他们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自己。现在是高三最后冲刺的阶段,谁也耽误不起。
  至于她,肯定是没希望了。
  她怔怔站在客厅里,明白自己是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家,失去了未来。
  家?!她环顾四周。这儿不是她的家,她不能总是赖在别人的地方,她该走了。
  怔怔的走出罗正军的家,外面阳光明媚,普照大地。可是她只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发冷。
  站在街头,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回出租房?不。去学校?也不。
  对,她应该去医院,爸爸在哪儿。
  她怔怔的迈开脚步,也不知道坐车,就这么靠着两只脚,生生从市中心走到郊区。
  结果就在医院里遇上了前来探望的工友,工友们拉着她,吵吵嚷嚷的告诉她应该去工地找工头,要求赔偿,不能让老花就这么白死了。
  花梨也知道爸爸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于是跟着这些工友去工地。可工地老板早就知道她是个孤女,压根不理她,只派了下面一个管事的来说话。
  说老花是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艹作失误,失足跌下去的。工地已经给垫付了五千多块抢救费,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可以再给一点丧葬费,大概也是五千多块。
  这真是欺人太甚了,工友们纷纷打抱不平。可管事的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是个传话的,要吵得跟上面去吵。
  可老板人早就躲那儿去都不知道,花梨又是个懵懂的小丫头,只会傻愣愣站在那里哭,一点忙也帮不上。
  看她一个女孩子实在可怜,又看在老花的面子上,工友们起先还帮着吵。可谁家也都有自己的日子过,耽误一天上工就没一天的工钱,一个星期闹过去,渐渐的工友们也不大管了。
  而花老爸此时此刻还孤零零的躺在医院地下冰库里,无法入土为安。
  罗正军和陈邵阳不时抽空照顾花梨,有他们两个看着,花梨还吃点喝点睡会,没他们两个的时候,她就糊里糊涂的过。
  工地那边见她势单力薄没人撑腰,闹不出什么来,就找人和她单独谈,把丧葬费一下提高到了两万。但要求她必须签了字,保证再不找工地麻烦,才肯给钱。
  两万块!一条命就值两万块!花梨坐在豪华的会议室里,看着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成年人,哭得不能自已。
  她不签!她签不下手。
  小姑娘哭得实在是可怜,大老板动了恻隐之心,允许她回家考虑考虑,随时可以来找签。
  花梨孤零零一个,家里没有其他亲人可以给她拿主意。唯一的朋友,只有陈邵阳和罗正军。所以这件事她只能找这两人商量。
  两个人听了她的哭诉,心里明白工地欺负人。但因为都有不可告人的心眼,所以口径统一的让她自己拿主意。只是天热,总不能老是让话老伯在冰库里躺着,太可怜了。
  可怜!花梨知道自己是可怜惨了。
  她没用,没办法给老爸挣回一个说法,还让老爸无法入土为安,她真是太不孝了。
  死者为大,再委屈,她也得给老爸一个葬礼,好让他体体面面的去。老爸苦了一辈子,到死,再也不能苦了。
  没有人陪着她,是花梨自己一个人,去工地含着泪签了同意书。薄薄的一张纸,换回了两万块钱。
  她一个小丫头,拿着一大笔钱,想要给自己老爸办一个体面的葬礼,却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做起。
  好在现在有专业的殡葬公司,提供一条龙服务。可她又不知道压价,结果又被坑了一笔。而且殡葬公司欺负她是个孤女,无依无靠,偷工减料,做事消极,敷衍了事。
  对此,陈邵阳和罗正军都是一清二楚,但两个人谁也没为她说一句话,帮一点忙。
  出殡的时候,学校教育主任代表学校,陈邵阳代表班级,陪了花梨全程。
  花梨哭得死去活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被送进火葬场,烧成一盒骨灰。
  公墓是这次事件里唯一公平公正良心公道的单位,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花梨跪在老爸墓前,久久不能起身,是教育主任和陈邵阳把她强行掺起,带离了墓地。
  在简陋的出租房里,教育主任干巴巴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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