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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渣女贱雷翻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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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我信,这就是爱。命中注定的!”
  花梨还是沉默。
  “所以我回头找你。我知道,三人行,多可笑。可是我怕,我没有办法。我太清楚自己了,花梨,我是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
  花梨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向往单纯的生活,你想要离开我。我真是怕极了,花梨。我那样害你,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可我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你。所以我必须放开你,哪怕这样做,会让我一辈子痛苦。”
  “你这是……在洗白自己咯?”花梨干巴巴开口道,语气不屑。
  陈邵阳苦笑。
  “不,我黑透了,洗不白。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就是个变态呗。”花梨喃喃道。
  “是,一个变态这样爱着你,你肯定怕死了吧。”
  “还用说。”
  “我回了家。他们让我走仕途,我就走仕途。让我相亲,结婚。我就相亲,结婚。你知道吗,原来人没有希望的时候,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有些事,不是我妥协就行的。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真的没办法有反应。这和她们无关,只和我自己有关。可是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妻子,我妻子的家庭,都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只能接受治疗!花梨,你知道吗,吃了药,男人就能对任何女人有反应,无论对方是谁!就算我是变态,我也是男人。可是,那种感觉,多么可怕!毫无任何快感,就是一场机械的发泄。我不要!我是变态我承认,可变态也有变态的尊严和底线,这种发泄的性,我不要!所以我又吃了别的药,让我自己变成废人的药。我宁可他们把我当成废人,我也不要被人当成种猪!这不仅仅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我那可怜的妻子的侮辱。她嫁给我已经够悲惨,难道还要让她经历一场毫无乐趣毫无快感的性?我做不到!”
  花梨心想,我当初也没快感没感情,你怎么就做得到?不过谢天谢地,总算有一个女人没遭毒手。
  只是没想到,陈邵阳的废是他自己吃药吃废的。这到让她刮目相看,可见对方还算一个有原则的变态。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闷闷开口。
  陈邵阳笑笑。
  “说出来,我心里好受。”
  “然后,换我不好受?你做梦呢,你这么变态,听你受罪,我可开心了。”
  “能让你开心,我也就不虚此举了。”他倒是好脾气。
  花梨就哑口无言了,也是,和他斗嘴,她能有胜算?
  她还想再讲两句,损损他。结果就觉得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晃得人心乱神慌。
  她哎呀叫了一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手机脱手而出砸在地上。
  又震了!
  放眼望去,马路上的人都跟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好在大概是余震,十来秒也就过去了。
  惊魂未定之时,花梨赶紧捞起地上的手机。手机是国产货,别的都不行唯独耐砸经摔。捞起来一看,电话还通着。她赶紧凑到耳朵边,喂喂叫了两声。可对面只剩下一片嘈杂的电流声,哪里还有陈邵阳。她赶紧挂了电话回拨过去,可只得到对方已关机的信息。
  陈邵阳那头到底是死是活,她是真不知道了。
  



☆、第 61 章

  
  陈邵阳当然没死。
  正所谓祸害遗千年;哪那么容易就报销。
  人多力量大,虽说是塌了厂房,可毕竟是才建了一半的厂房,塌也就塌一半。当然他也算运气好,运气差的,那十几吨的大梁压下来;也有送命的。
  他运气好,大梁就压在旁边;搭了个三角形,正好把盖子顶住;给了他生存空间。
  工地本身就有起重机挖土机和吊车,技术人员都在外面,回过神来就展开自救。工地里的医生虽然技术一般;但整吧整吧也能凑合一用。地震震坏了路,等着武警和120赶过来,就耽误工夫了。
  就凭着这点先天资源,等武警和120赶到的时候,这一片工地的施救工作已经是如火如荼,井然有序。遇险的群众也大部分都被救出,情况危急的都转给了120,赶紧送大医院。马马虎虎的则轻伤不下火线,发挥余热。
  陈邵阳算是危急的了,大梁错过了他的主要脏器,可压着了他的腿。他自己懂一点急救技术,用围巾扎了腿动脉,不至于失血而亡。得救之后,工地医生给他输了液,补充j□j以免缺水。
  120来了就载着直奔大医院,再耽搁下去,他这腿就要废了。
  这一片工厂是本地领导的政绩工程,他又是要紧的合作方,自然不敢怠慢。万一让这小祖宗全须全尾的来,变成铁拐李回去,那地方领导可就无言面对对方大领导了。虽说不至于官运到头,但这个梁子肯定是结下。
  所以特事特批,陈邵阳一到医院就安排了手术,还是权威专家艹刀。
  这人呐,不进医院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身强体健,打的死老虎,活得过寿星。可只要进了医院那么一查,就哪儿哪不对,哪儿哪有事。
  陈邵阳也不例外,好这一查。腿折了是明摆着,肝坏了才真叫意外。
  能不坏么?吃药跟吃饭似的,还吃的偏生是两种相生相克的药。是药三分毒,一次三分,累积两年多,没把他吃成个小毒人就算不错了。
  这下就得清洗血液,保肝排毒了,有得折腾。
  陈邵阳在医院里全身大清洗的时候,花梨和罗正军已经回了家。此时离地震发生已经过去48小时,全市及其周边个乡镇的人民群众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变得开始麻木。遇难人数已经达到百位,且还有上升的趋势。但因为震中在山区郊区,市里到还算平静。
  只要人还活着,那总得先考虑如何活下去。
  该工作还得工作,该吃饭还得吃饭,该干嘛还得干嘛。
  学校自然得停课,大型厂矿企业也都停工。小公司灵活,只要不是在高层高楼办公的,那都还能继续运作。横竖余震来了就往外跑呗,小船好掉头。
  学校艹场和广场以及马路上到处都是人,政府组织群众尽量在空旷地区住宿。可这天那么冷,大家哪熬得住,晚上都回家,白天在外面。
  中国就是人多,这人多平时没事的时候瞧着挺烦,可一旦天灾人祸了,就发挥出作用来。尤其中国人从小就特有组织性,只要有人挑个头,那就能发挥群众力量,风风火火搞起来。
  所以一大堆人聚在马路上广场上艹场上,也都相安无事。
  年轻人都奋勇支援第一线去了,平时一个个都是中二废柴,可国难当头了,都成了栋梁。大妈们前线不去,可后勤绝对给力。做饭烧菜,绝不懈怠。
  老人家们顾着自己不添乱就是给国家出力,而且人活到一定年纪了都豁达,国难天灾也挡不住他们搓麻打扑克跳广场舞的热情。
  小孩子们一开始都慌,可慌过了见着这一派闹哄哄的景象,却都跟过了节似的。不用上课了,大家都在外面玩,多开心。
  有句话说的好,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乐观积极的中国人民呐。
  花梨的公司在高层,自然不能再回去上班。但大企业得有姿态,有主人翁精神。国难当头,不能袖手旁观。所以青壮劳力都被抽调到一线和后勤,去帮忙。
  花梨所在部门负责志愿者接待工作,武警帮她们在一所高校艹场搭了十多个帐篷。她们十来号女将就得自己把各种物资从仓库里搬出来,安顿好了帐篷好让志愿者们入住。
  最早的志愿者在地震发生24小时之后就到了,但大规模有组织有技术含量的志愿者都要在48小时之后才会到,因为需要各种准备,带齐必要设备。
  花梨他们单位就是负责接待这一类大型慈善组织的志愿者。
  从每一个人脸上,眼里,可以看到的信息就是救人,尽快的救人。
  看着大家都这么专心致志,忘乎所以,花梨为自己的三心二意有一点小小羞愧。
  她从网上已经看到陈邵阳获救的信息,也知道他住在什么医院。现在路上都是人,联系跑腿不是自行车就是靠两条腿,她好几次都路过医院,可始终鼓不起勇气进去看看。
  总觉得没立场。
  她算他的谁呢?
  朋友?情人?还是仇人?
  他有家人,有妻子,这会子都该在他身边。她要是再去,得多尴尬。
  可一想到,生死关头,他只给她打电话。她就止不住一种羞耻的小得意!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呢?她也瞧不起自己。
  可就因为这么一个电话,就因为他那一番表白,她还真生出耀武扬威的心来。
  班长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可到头来,遇上了她,还不得一头扎下来,跌进泥里去。
  她就知道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如此又犹豫了24小时,花梨还是止不住好奇,偷偷跑去医院找陈邵阳。
  这一趟去自然是要瞒着罗正军,罗正军的快递公司歇不了,不仅不歇,还更忙了。他是有头脑的人,地震消息一共布就在围脖上发了信息,表示支援灾区人民的慈善包裹到他这儿免费投递,然后@了几个经常做慈善事业有头有脸的大V。经过大V的转发,他这家小快递公司一时大放异彩。于是全国各地的慈善包裹那是络绎不绝,纷涌而至。公司里是十来号人开足了马力昏天黑地的捡包送件,也忙不过来。
  花梨有时候顺道也得帮着送点小件,这不去医院也是顺趟。择日不如撞日,她想着这会子不见,往后就更没机会了。
  陈邵阳是重点人物,护士小姐自然要盘查一翻。好在她有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老同学。
  护士小姐告诉她号码,伸手一指。花梨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来探望病人,竟然是空着手。
  罢了,她和他什么关系,送鲜花水果反而矫情了。
  敲门的时候,她心里又嘀咕。万一里面有家属怎么办?他妻子是没见过她的,那还好。可老同学,一女的登门探望,估计也够人家心里嘀咕。这要是碰上陈爸爸,尤其是陈妈妈,那可够瞧。
  一想起十七八岁那会子被陈妈妈嫌弃的眼神,她这心就还跟扎了刀似的。
  陈妈妈一定以为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舔着脸要往她儿子跟前凑。
  她何苦自取其辱!
  扭头想走,突然又负气起来。
  走什么?凭什么呀!谁缠着谁呀!她儿子宝贝,可再宝贝那也是个变态。如今是她这个宝贝变态儿子缠着她,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死到临头都还要打个电话跟她表白,他都不害臊,她有什么可臊的!
  而且谁害谁呀!
  她来看他,这叫慈悲,叫宽容。
  你们这帮施害者家属就磕头谢恩吧!
  深吸一口气,她一撅嘴巴,重重敲了敲门。
  敲了几下,就听见里面有人应了一声。
  “请进,里面人在。”
  是陈邵阳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有精神,就是有点虚。
  她抿了抿嘴,轻轻推开门。
  单间病房开门就是个过道,穿过了过道才能看到病床。
  病房里挺安静,花梨一步步走进去,到了里面,就看见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女青年坐在病床前,扭头看了她一眼。
  天哪,还真有人!八成就是他老婆!这真太让人尴尬了。
  陈邵阳倒是很镇定,看见她,眼睛一亮,轻快的唤了一声。
  “花梨!”
  花梨耷拉着脑袋,都不好意思看他。
  病床前的女人站起身,和颜悦色对着陈邵阳说道。
  “陈总,你有客,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
  陈邵阳微微一笑,点点头。
  “不好意思,小张。这是我的高中老同学,花梨。”
  “哇,高中老同学,那可真是好交情了。”小张应和到。
  “是啊,好些时候没见面了。”陈邵阳感慨道。
  老同学见面,还是一男一女,多少暧昧多少情。小张也是过来人,连忙再次告辞,转身退场而去。
  还体贴的轻轻关上门。
  这下,病房里就剩下陈邵阳和花梨两个人了。
  陈邵阳伸手撑着病床坐起来,指了指床前的椅子。
  “愣着干什么,坐呀。”
  花梨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抿了抿嘴,迈步上前,斯斯艾艾的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椅子还是热的呢,她来了,就把人家赶走了。
  她不说话,一眼一眼的瞅他。以前不敢看,后来不屑看,再后来没得看。如今班长大人跌在泥地里成了渣,她看他就觉得挺新奇的。
  被她看着,陈邵阳起初是微微笑,然后就突然羞涩起来,脸微微红,可眉眼间的笑,却化开了,淌得到处都是。
  他一笑,花梨就觉得懊恼。
  来干嘛呢!看把他乐成这样!
  她一懊恼,就有点口不择言。嘴巴一撅,眼皮一翻,冷不丁开口。
  “刚才那位……”
  “是下属,小张,和我说工地复工的事来的。你别多想!”陈邵阳几乎是忙不迭的解释。
  花梨瞥他一眼。
  “我多想什么?哪儿轮得到我多想啊!小姑娘挺勤快的嘛,我看可以委以重任呢。”
  她轻描淡写的说,但语气说不出的怪。
  陈邵阳一点也不恼,更不紧张,就是笑,嘴巴咧开了,牙齿都露出来。
  花梨懊恼的看着他。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那头照进来,整个病房里都亮堂堂的。他显然是刚理过发,但师傅手艺很一般,就是推了个极短的平头。因为头发短,所以可以清晰的看到头皮上一道拉开的口子,结着血痂。
  花梨皱了皱眉。
  陈邵阳顺着她的目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没事,就是划了一道而已,伤了皮。看着挺可怕的,但其实连缝针都不必,浅着呢。你别担心。”
  “我担心什么。祸害遗千年,你哪儿那么容易死。”她闷闷的说,目光划下他的腿。
  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被子就是象征性的盖着,也只盖了一半。他那条断了的腿被包裹的结结实实,就吊在杆子上,跟晾风干肉似的。
  “腿断了?”花梨问。
  “嗯,大梁砸的。没事,已经接上了。”陈邵阳说的满不在乎。
  花梨撇开眼,就看向床头柜。
  柜子上摆着茶杯,餐具,还有一只刚削好的苹果。旁边小桌上则摆着几只高档果篮和许多保健品,还有一束鲜花和一只花篮。
  不管是水果还是鲜花,或者是保健品,都挺新鲜,而且五色缤纷,很是热闹。
  然而再热闹也没人气,鲜花着锦,全是给外人看的。
  她扭转头,看向他。
  “你的家人呢?”
  陈邵阳笑眯眯的脸僵硬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笑。
  “忙工作,没工夫来。”
  花梨皱起眉。
  “你都这样了……”
  “来了也没用。我看见他们难受,看见我,他们也难受。”陈邵阳倒是看得开。
  “但终归是一家人。”花梨还是难以释怀。她没家的人更知道家人有多重要。
  “有名无实。”陈邵阳摆摆手。
  正聊着,护士小姐过来查房发药。一大摞,五颜六色,跟发巧克力糖豆似的。这个消炎的,这个清淤血的,这个壮骨的,还有保肝排毒的。
  “怎么还有保肝的?”花梨不由问。
  “还说!也不知你们给他吃什么药,都吃成肝中毒了。得亏发现的及时,总算还能保住肝脏。不然,就等着移植吧!”护士小姐把花梨当成了家属,打抱不平,吃药把一大好帅哥给吃成了肝中毒,多可笑啊。
  花梨是知道内情的,看了看陈邵阳,没吭声。
  等护士小姐走了,她赶紧说。
  “可停了你那些药吧。早晚把你吃死!”
  “早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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