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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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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呜咽两声来表达此刻的窘迫境地,但最终她还是很有骨气地没有哼声,只不过眼里头却灌满眼泪水儿,就差没被他开一嗓子给逼出来了。

“我知晓这庄子是你的,庄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但你便是绑着我的身子,却也困不住我的心!”她很想激情澎湃地来这句话,但话到嘴边,再瞧着他凝视着自己的双眸,最后竟成了一种委屈到近乎软糖般粘腻的娇嗔味道。

她很鄙视自己,但话都从嘴边说了出去,也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只能转过头,把眼泪水逼回去,不再去看那个强势的男人。

他倒好,看她委屈受罪反而更有兴致了,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厮磨着含笑低语道:“……连你的身都还早得很,我急什么?等先得了你的身子,再一步步要了你的心……”

她猛地抬头,一句话卡在喉咙没说出来,但瞪圆的眼睛表示:做梦!

当然,他只觉得,这是欲拒还迎般的**方式。

但就算是她真不愿意又如何,本来这开端就是一场你不情我不愿的把戏,若她真一下打心底里就从了自己,反倒是一点无趣了。心中这般想着,薛染环住她的一只手从后背伸过,忽地以指尖挠了挠她的后颈,本来还分外严肃僵持的一幕,随着她哎哟一声给彻底打破了。

那娇滴滴的,惊慌失措的小声儿。

他很是满意。

大概是脑短路如读者也感受到这世界赐予她的慢慢恶意,她又开始聚集起满目的泪水,像是一泡被冲过头的即将溢出来的水池。就是不说话,就是沉默,但倔强的小模样,让大变态薛染心底里痒得喉咙都忍不住咕咚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眼睛红彤彤和小兔子一样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当真……诱人至极。

就像摆在你面前的可口点心,特别是在你饿了许久的情况下。

但薛染的控制力是早在万花丛中就已练出来的,故此他并没有立刻就化身为狼,将怀里这小白兔给扑倒啃噬干净,他心里的打算是要将她养肥了,再动刀子,那时候才真是最美味的。

只不过偶尔间的一点甜头,也是促进他和这怕生的小野兔的情感手法之一而已。

想着,指尖便又挠了下,就是不时地闹着她,让她不得安生。

她咿呀哎哟,加上瞪眼瞪半天,那人反倒兴致俞加,终于小姑娘忍无可忍了。

这死变态——他喵的受不了!

心中疯狂怒吼地同时,她同时也做出了抗击行动,就在他玩得最兴起处,猛地一脚就往他脚面上用力踩去!

不过薛染毕竟是薛染,危机意识很是靠谱,脑神经反应能力果然和一般人不是同一个回路上的,就是在这样放松警惕的时刻,他居然也能轻而易举地躲开,并且还悠哉悠哉的站在她面前,一脸笑盈盈的,简直闹心得可以!

“这么野性不驯可不好,万一到了床上去,吃亏的是你自个儿。”

读者一根筋仿佛断裂了,她愤怒地张大眼睛,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薛染,牙齿都因为怒意而打颤,“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他见她这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而有些冷地笑了一声,盯着她道:“大实话你不听,就偏爱听那些个虚情假意的话?”

她被薛染的眼神瞧得一个冷战,虚情假意的话……听他话里带话,深意无限,她便知晓薛染定是瞧出自己和少年之间那点芝麻糊糊扯不清的事儿了……不过——她忽然心慌什么,读者把手心里的冷汗给捏除,随后挺起胸膛来,一副不畏惧强权的无畏精神。

“我就是爱听那些话又与你何干?”

她就是自己心里找不自在,但真要往深了说,也只是心里悸动了一下,和青…春…期萌发出的青涩爱恋是极为相似的,若要说多深,那绝对没有。且她当时那种情绪很是不稳定,缓过神来后她自己都受不了,竟然会想和打算把自己当作工具交易出去的人贩子贪那些虚无的情感,难道真的是她潜藏在心底里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激发从而导致她做出这样失常举动吗?

只不过就算初恋还未开始就被各种酷帅狂霸拽的第三者给掐断在摇篮里,她也不愿人家揪着这把柄反复地往她心肝上戳。

看她这一副牛脾气彻底上来,双眼汹汹燃着火焰,那满腔斗志仿佛就在对他说,他往东她就往西,他要她说什么做什么她就偏要反着干似的。但更奇怪的是,他反而对这样的她很是喜欢,甚至与浑身都有些发热。

薛染笑着,他一向是不吝啬掩藏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打算继续自己的下一步举动。

那就是……

读者敏锐地察觉出前方高能预警,她浑身危机感爆棚,相信如果此刻有警报提示铃,那么她全身每一处细胞都一定在呐喊,让她快跑!快跑——!

不过,就算她跑得再快,就算是刘翔再世,在这个武功玄幻得令人发指的异时空里,她那小短腿简直就是战斗力负五的渣渣。她这才转半边身子呢,刚好打算抬脚义无反顾地从这大敞的窗口里像蝴蝶一样飞走,可惜那张捕蝶网就从后头猛地盖下来。

她又可悲地被套牢了。

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

这才是真的丧心病狂。

精神状态已经完全被这丧心病狂的变态给折磨得很是脆弱的人忽然就懒得挣扎了,她想着撑死就是一个慢性毒药,暂时毒不死吧,虽然发作时间断断续续,间隔不定,可她作为一个毫无人权的,旧社会里头那种被地主剥削至死的奴婢秧子,又能有什么作为?

读者的双眼透出悲凉之意,只可惜背对着的人是无法让背后人感觉到她的,只能从她发颤的身体感受出她对他依旧带着抗拒和恐惧。

他略微有那么丁点不满,说起来他待她是极好,从那日起就未曾再强势逼过她,吃穿用度几乎都是照着最好的使,他甚至当时在给她安置院落的时候居然就鬼使神差地叫她住进这个院子里。本来他是不让任何人去触碰的地方,但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进入,他一点反感都没有。

心想自小事事顺心的人,猛然间碰上这么个硬骨头,还是个死活啃不下的,就算他已勉强自己将一些地方改了,但依然无法见到成效的时候,那些深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就不禁意地冒了出来。

他是想她不要那么怕自己,至少,别总瞪着那双小兔眼儿,肿红的,一副他是个大坏人总是要欺负她似的。

至少,他觉着他薛少庄主已是调动他平生最大的耐性在对待这只还未长开的小兔儿。

谁想,人家偏就是怎样都不领情,怎教他不懊恼浮躁。

箍着她的手用劲了些,仿佛将她身子都紧紧贴住自己,和自个儿合为一体般,才心里头好受些,一边冲她后脖子吐着气边阴森森地道:“同我相处,最好是乖些……我再怎么纵着你,这容忍也不会是无边的。”

他是在提醒她,趁着他现在心情好,对她还是极好的,最好识相些,好好把自己养肥等着他来宰割。不然最后不仅逃不脱被褪皮的命,还要遭受不必要的折磨,反而是划不来。

这道理,读者是懂的。

但明白之余,却也不可能就这么快毫无障碍地接受了,不然她就真是身子里头没心肝的人了。

正因为她心是热的,会跳会动,故此少年对她发自内心的好时,她感受到了,因而迷惑产生错觉,而当薛染那样肆意将她当玩具宠物般戏耍折磨时,她会受不住,推翻她曾心底里立誓过的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决心。但人就是一种感情动物,很多时候容易被情绪所牵引而一时冲动做出极端行为,就算回过头会后悔地要死,可那时候做都做了,也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说实话,她到底还是庆幸,自己是活下来的。

脑子里又无边无际地想了些杂七杂八的,她颤抖的身躯正在逐渐平静下来,不想让这个男人再左右自己,最起码,她也要有自己的底线存在,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会失去自我,但凡面对他就下意识地做出那些丢人举动,读者是绝对、绝对不想这样的!

将凝聚在腹腔里的气缓缓从口中推出,再自外头把清新的空气重新吸收回去,将五脏六腑里的污秽肮脏洗涤干净。

她觉得自己也稳定下来了,才开口道:“你总是像猎人似的盯着我,又和饿虎似的逼着我,我自然是怕的,自然是见了你就想跑,想逃……你便换做哪个姑娘,心底里都是一样的。”好言好语地和他说,这算是她前世里和今生里正儿八经头一回。

一般来说,她和他说话都是带刺的,大概是面对这种神级变态人物,不刺一下心里头就不舒服。

许也感受到她的软化态度,略感讶异,本想她或许还会再硬着性子犟会儿功夫,谁想她现在就开始柔顺了,但真是打算听话?薛染不予置否。

“我怎么就让你有这样的错觉了?”

读者心里冷笑,以为她真脑短路,看啥都是错觉?那样的逼迫感根本就不需要用身体去体会,一眼就看穿了好嘛!不要低估她的智商好嘛!

大概是察觉出自己话语里的差漏,他忽而撇嘴笑了笑,想必是认同她的话的,手稍微送了些让她好不那么难受,但在窗口将她这样压着的姿势仍旧不变,他应该是喜欢这种气氛的,特别是一想到大开的窗口里会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薛染心里头更是升起扭曲的快…感。

真是很奇妙……

她不明白她这样明显示弱的语气为何他还要抓着自己不放,且手箍着她双臂手腕处更是紧的,似乎怕一松手她就要再一次的逃跑。心里真是累得极了,她不想每次都和他斗智斗勇,比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都累!

叹口气,她低声道:“我不再跑了,也不想着逃,你就先把我松开可好?”

薛染低头,瞧着她低语中隐约透露出来的一丝哀求之意,心中那奇异快…感更加强烈了,他温文俊雅的面孔甚至都因此而略显得一些扭曲。

“你想我放开你吗?”

他这么问。

读者却觉得他意图不轨,但奈何身陷囹圄,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她是真不想就在这窗口来一场即兴活春宫给那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回走动的走廊外院。毕竟这种场面一个人经历就够痛苦了,还要拽个人垫背什么的更悲伤好吗!

用力点头,便附声道:“想……当然想……你……你放开我……疼。”软糯糯地声音一出来,配上那水汪汪的大眼,她一点都没注意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求糟蹋求骚扰求虐的气质,还指望自己的示弱能够使眼前人良心大发,真将她放了。

谁知人放是没放开,盯住她的眼睛倒是更亮了,和那夜里头那盏打更灯有得拼。

阴幽的火光里,隐藏着一簇跳跃的热焰,仿佛随时会迸溅出来。

真是可怕。读者心里极度不安地想着,沉默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回答了。

幸而他并没有让自己等太久,很快就说出了他的条件。

笑面虎的脸色诡谲生光,口吻就和白雪公主那童话里卖苹果的皇后的是一样一样的。

“来,往这亲一下,我就松开。”

他又低下几分,把嘴巴往她鼻尖上凑,那样冷不丁地举动吓她一跳,忙转过头,身后的声音仿佛亡魂的催命铃声声不息。

“你主动来亲……我就放过你。”

她闭上眼,摒住呼吸,鸵鸟般的方式试图来逃避那魔音穿耳。

但他还是继续说着,嘴里的热气穿过她的耳膜,都快要灌满她的脑袋,一阵嗡声,她觉得自己要阵亡了。

“小东西,亲一下,就一下……”

第三十一章 :重生第十九幕

他的脸凑得极近,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气息的暖度,唇部柔软的感觉在脖颈后处厮磨缠绵,两个人仿佛连体婴般的姿势暧昧至极。

她觉得心跳极快,慌乱地想要把脑袋往前伸,以此来躲避那唇齿间温热得让人无法忽视的湿润暖意。

倒不是被薛染这一招给弄得失心,只是她实在不爱玩这种把戏——这种恋爱游戏的模式。

她手腕被弯折着,酸疼酸疼,身躯间紧密贴合,那人的情诱还逐步紧逼向她,就像是个孩童非要得到那心爱之物才肯甘心。

故她不知,到底要怎样程度,他才愿意放了她。

半阖着眼,睫毛微微颤抖,这样被动地位若再不改善,早晚有天她得被憋出心病来。微张嘴深吸一口气来,她调整心态,转过头去,稍微抬了下下颚,唇在他脸侧印下一个轻吻。

“再亲一下……”他嗓音低沉喃喃。

她强忍着用凑上去,几乎意料之中,那人忽然转过脸来,携着男子独有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扑鼻而来,鼻息里全是此刻把她绑得若磐石般坚固的人的温度,根本无法无视,也无处可躲。

仿若失聪般,眼前亦是变得一片朦胧。

从未这般似情人般缱绻旖旎的吻过,只叫她心跳如擂鼓,惊惶中又带着一丝迷茫恍惚。

读者想,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进入这样莫名其妙的剧情里。

这样一个剧情,连感情问题的发展也都奇葩得令人无语。

等他终于松嘴,她急促地喘了喘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有偏过头大口呼吸以此来平静自己。不过奸计得逞的某人倒是极其满足的,舔着唇一副回味无穷的贱样儿,只奈何那俊俏脸面就算做起这样下流举动,竟也魅惑得很。

她晕乎乎地想,再继续这样下去,难保自己不会做出些犯贱的举动。

等他知足实在是不容易,她得到解脱的双手已酸累的要命,边揉着手边瞧着仍旧赖在她房里的不走的某个变态,眼神很是难看,只不过在正面对上他时并不会表露她心里那份被膈应得整个人都不舒坦的目光,只面无表情作一副气闷模样不搭理他。

薛染心想她一定是因方才那般而小心眼了,但这小性子也刚好在他容忍范围内,故此他并不觉得生气,只勾了勾唇问道:“这些日子来吃住还可满意?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同我提出来。”

她不愿离他太近,只还站在窗口边,瞧着仿佛酒足饭饱后惬意悠闲的人,心里很是不痛快,便板着脸没什么表情地回道:“这院子自然是极好的,毕竟……对于少庄主的意义不同。”

“喔……”他眼神一眯,“有人和你说了吗?让我猜猜……是紫衫?”

心中一跳,以为他平素里并不关注,原来这些点滴日常的事情他都是关注在心里头的,这紫衫才刚走不久,他居然就已经知晓了。想必,怕有人专门在盯梢,好随时汇报给他。不过她这个大闲人也没什么日常活动,比猪过得还要懒,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盯梢的。

难道——是怕她逃跑?

说实话,就算她曾经想过,但经过深思熟虑后发现里面外头都一样危险后,再加上逃跑再被抓回来的几率简直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她就真的兴不起一丁点逃跑的**,反正……早晚再被逮回去,到时候再来一顿好罚最后也只是自讨苦吃。

她就打算破罐子破摔安生过日子算了,但薛染却愣是要和她玩这潘金莲西门庆的游戏。

“既然少庄主心知肚明,又何必再来问我?”

回归日常状态,她又不能好好和他说话了。

薛染倒是作一副欣赏她的样子,惯着宠着,笑道:“你以为我派这个人每日监视你么?呵,今日紫衫来寻你的事儿是她亲自到我这里来告罪我才知晓……”

亲自告罪?她一头黑线,这紫衫看起来挺傲气的,谁想一转身到男人跟前,就跟一根狗尾巴草似的摇来摇去。

“紫衫姑娘有什么错呢?”

“错在不该私下里来找了你,还说了这些平素里我禁止的事同你听。”他的口气变淡了些,眸光里不知酝着什么,看上去深沉难测。

她吃不准此刻他心中到底存了个什么想法,说这事又不知是要牵扯出哪些个话题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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