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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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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并不在意她的眼光,只是笑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

这是连珠的剑?妙语一楞,她竟从未见过,她一直知道连珠是个高手,但因为她的样貌无论谁都会忽略她的武功,无论谁都只想要保护她。她竟然是使剑的,。电子书她的剑竟藏在腰间,她却从来不知道。

即便她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妙语突然绝望了,死就死了吧,反正咱最多再投胎嘛。就是认识这么多朋友,就这么走了,有些可惜罢了。

“不好意思,在下忘记拿……夷?连珠姑娘怎么也在这儿?”不知什么时候,颀耀的声音又出现在了房间里。

遗忘的细节

风依旧再吹,房间里却安静极了。

一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睛一刻不停的在动,仿佛有许多话要表达。

一人坐在床沿,手里握着一把长剑,那剑利而锋,再坚硬的东西它仿佛都能刺穿,而现在它离床上那人的脖子只有不到三寸。

一人站在门口,他似乎刚刚进来,又似乎已来了许久。他并不慌张,也并不轻松,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然而猜不透的才是最可怕的,世界上的恐惧岂非大多是源于猜不透三个字,若是猜的透,知道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你还怕它什么呢?就是因为猜不透,才可能会有最深的恐惧等在你面前,最深的恐惧是什么,你最怕什么,它便是什么。

所以拿剑的人终是放下了剑。

“姐姐,对不起,我……我实在……是脑袋发胀,看到你们两个在床上,我一下就失去了理智……”连珠已丢下了剑,懊悔万分的伏在床头哭。

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妙语几乎就要相信了她。的确是他们的行为惹人怀疑,若是妙语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不相信两个人是清白的,更何况连珠还是喜欢多情公子的,一时急怒攻心也未可知。她突然同情起连珠来,这个柔弱的、单纯的、需要人保护的女子。

可是颀耀却将她的想法一点点打碎了。

“既是如此,连珠姑娘何不将湘妃剑都留下呢?”

妙语虽不知道这湘妃剑到底是怎样一把剑,但看这架势应该是指刚才连珠手中所握的剑。

连珠楞了一下,随即拣起了地上的剑,走到颀耀身旁,将剑递在他手中,“我累了,先回去歇会。”而她的表情也着实累的很,任谁都不忍心将她留下继续质问。

可是颀耀却偏偏这样做了。

“姑娘要休息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还是得把这湘妃剑先留下来。”

这下妙语又瞢了,人家的湘妃剑不是已经留下了吗?难道……那是假的?不会吧,她也不知道你要拿她的剑啊,怎么会掉包呢?

可是连珠却并没有觉得奇怪,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颀耀。颀耀的表情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就是万年让你猜不透的表情。

两人继续看着对方,不发一言。

这次终是颀耀先动了,他边不经意的走向妙语,边对连珠道,“在下猜想,这羽衣甘蓝应该还没那么容易拿到,所以这剑姑娘定是拿不出来的。”

什么什么什么!妙语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听天书,谁能告诉她这羽衣橄榄是啥玩意儿?这羽衣橄榄和剑拿不拿的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公子,人都到了。”郁树突然走进了屋子,身后是凤鸣、凤啸以及两具尸体,再后面是一脸凝重的君莫愁。

怎么又来了,还齐聚她闺房,她现在却躺在床上还被点着穴道,却没人注意到,妙语真有些无语。

但凤芜、林风以及萧洒却没有来。难道小风一时生气跑太远了?萧洒追他去了?妙语只能这么解释了,不然萧洒这么爱热闹的人怎么会不在。

连珠轻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什么?什么是我?连珠冷不丁冒出这么几句话,妙语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

现在是什么情况?

颀耀道,“只因这尸体。”

“哦?”

“假张三虽表面看是死于剑伤,实际却不是,这剑伤并非他的致命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虽不能讲话,妙语用眼睛狠狠瞪着颀耀,希望她注意到她的眼神。难道人是连珠杀的,不会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但颀耀虽站在她身边,却仿佛没看到她一般。

“哦?”连珠笑着示意他说下去。

“在下曾问过妙语姑娘,是否觉得这两具尸体有所不同,她非常聪明的和在下说‘他们的表情不同’,姑娘认为呢?”

连珠明显一楞,看向两具尸体,随即又笑了起来,“的确是奴家的疏忽。”

什么?妙语已经快憋的疯了,她自己“非常聪明”,却全然不知聪明在何处,这是不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

颀耀笑道,“姑娘的杀人方法也着实让在下佩服。”

“贤侄不妨说一说,我们都好奇的很。”君莫愁进来房间后第一次发话。

妙语突然非常感激这个盟主,自从见到他起,她从没觉得他像这一刻这么善解人意过。

颀耀作揖道,“是。”随即指示凤鸣将假张三的左手衣袖撕开,继续解释道,“这两具尸体从表面看都是死于剑伤,这种一剑刺中心脉的死法本应是毫无痛苦的,但很明显的,假张三死的却并不轻松。这只有一个解释,他并非死于胸口的剑伤,而是死于一种极痛苦的方法。”

所有人都凝神屏息,想听这个极痛苦的方法是什么方法。

“在下观察过,假张三的左手腋下到手肘中间有一个细而深的切口,而这道切口才是他真正的死因。”

什么?!所有人都看着这道不到一寸的细小切口,手臂上的切口竟可以杀人,谁都不敢相信。

颀耀接着道,“人体有多处动脉,若伤及这些地方,不及时救治,很快就很失血而死。而其中两处就在手臂上,通常我们只知道桡动脉,只因大夫把脉问诊把的就是桡动脉。而经常被忽略的大臂内侧,还有一处动脉,称为肱,若伤及此处,须臾便会失血而死。在这须臾之间,还会出现抽搐、昏眩的状况,因此他的表情才会如此痛苦而扭曲。”

大家恍然大悟,怪不得两具尸体胸口都中了剑,死者的表情却截然不同。其中一具是死于失血,另一具则是被刺中心脏,瞬间死亡。

见大家都了然了,颀耀继续,“但同时,由于失血很快,这把剑必定会沾染上大量飞速喷溅的血渍。”

听到这话连珠猛然一惊,随即又渐渐平静。

颀耀笑道,“所以,在下若没有猜错,姑娘的湘妃剑上必定还有尚未去除的血渍。”

“湘妃剑?”君莫愁一怔,湘妃剑竟然在她手里。

若是妙语此刻穴道被解开,她必定会笑死,沾染上血渍擦擦掉不就行了吗?你以为她白痴啊,即便真是她杀的,还会留着让你检查吗?但此刻却只能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谁知连珠大笑一声,竟从腰间拿出一把与先前那把几乎一模一样的剑来,剑身都是长而薄,剑柄上还带有许多紫褐色的斑点。唯一不同的是,这把剑的通身都是血红色的,恐怖而诡异。

这是怎么回事?哪把才是真正的剑呢?亦或是两把都是真的?

这是什么?就是所谓的血渍?为什么这通体的鲜红像是这把剑与身俱来的呢?仿佛红色才是最适宜它的色彩。有了这种色彩,这把剑才能涌动着如此强烈的灵气与生命力。

不管众人惊讶的眼光,连珠还是浅浅笑着,“公子果然见多识广,连珠佩服的很。”说完,又拣起了地上那把剑,自顾的把玩起来,“看来是我一时疏忽,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大约就是如此的心情吧。”

颀耀笑道,“姑娘不必懊丧,这一疏忽于在下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在下一早便猜到是姑娘了。”

连珠明显一惊,却还故作镇定道,“公子何出此言?”

“姑娘本就是这出‘借尸还魂’的重要人物之一,在下又怎会忽略呢?”

众人先前对连珠会杀人一事已经非常震惊了,没想到这假装妙语一事她竟也有份,更是奇上加奇了。

妙语此时已经崩溃了,真希望有一个人能稍稍注意到她,赶快把这该死的穴道解了,要不然还不如直接将她敲晕,省的问又不能问,还要听多情公子这样磨磨蹭蹭的问话方式,真是折腾够了。

颀耀好笑的望了一眼妙语,而后又看向连珠道,“在下知道有的人现在好奇的很,所以也准备详细的告诉姑娘在下是如何得知的。”

“哦?”连珠也斜眼望了一眼妙语。

这下妙语终于安心了,娘的,早说嘛。

“首先,在下一直好奇,君姑娘虽想谋害妙语姑娘,为何会想到用下毒的方式而不是刺杀呢?”

众人都好奇的等着他的答案。

“只因妙语姑娘她虽不会武功,但墨门中却不乏高手,单是林兄就足以应付了。会用下毒的方式只因他们确定用这种方式妙语姑娘就必死无疑了。”他又看向连珠,“会这么自信,只有一个解释,下毒之人必定是墨门中人,且是别人料想不到的人。”

他说的的确有理,妙语倒从未想到这一层。

“其二,君姑娘虽自称是‘妙语’,但若对妙语姑娘没有足够的了解,如何使大家信服?”

关于这一点妙语也很好奇。她曾问过萧洒,他也说君子雨的确很像妙语。

“这也只有一个解释,君姑娘身在姑苏,然而在墨门必定有一个对妙语非常了解的人在向她提供了有关妙语的情况。由此可见,这墨门中必定有内应。”

连珠笑了起来,“果然精彩。还有吗?”

颀耀不答反问,“姑娘看,可够了吗?”

“当然不够!”妙语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怎么能说话了,穴道解开了?

颀耀挑眉,回转身看向妙语,“哦?”

众人也都一惊,她怎么突然发出声音来了。

妙语之所以会大叫,只因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日假张三死的时候,连珠明明是有不在场证明的。“连珠怎么可能杀假的张三呢?那日我们在剧场看戏,萧洒也说了,他们三人一直在一起的。”多情公子不也承认自己偷听她问话的吗?怎么这会儿倒忘记了。

颀耀回转身笑道,“姑娘又进步了一点,只是你确定他们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确定。除非萧洒也是他们一伙的,故意骗我。”要是这样,她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人可以信任了,一个个都伪装的那么好,她还怎么活。

“萧兄弟自然没有骗姑娘,只是,”萧洒又看向连珠,“姑娘还记得当时是怎么问的吗?”

怎么问的?妙语开始回想,“我当时怀疑是君子雨杀人,好象是问她是否离开过,他们都说没有离开过。”这不就证明他们一直在一起吗?

颀耀笑道,“她的确没有离开过,不是吗?”

“这……”妙语突然觉得有些无语,这个怎么说?“可是萧洒又不是瞎子,连珠若离开难道他不知道的吗?”

“但他就是不知道。”说完,颀耀指示凤鸣、凤啸与郁树坐在一排,“假设中间这人是君姑娘,左右两边的分别是连珠姑娘和萧兄弟,姑娘明白了吗?”

姑娘看了半晌,终于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问君子雨有没有离开过,从萧洒的角度自然她没有离开过,而连珠自己离开过,所以也不会说实话,君子雨和她是一伙的,所以也不会说出来,因此萧洒自然认为他们三人一直在一起?”只因那日剧场的人群异常拥挤,根本连动也难动,所以萧洒根本看不到连珠是否离开过。

颀耀露出赞赏的表情,“不错,姑娘又进步了。”

切!本姑娘的聪明才智岂是你们能比的,哈哈哈哈。她不禁又飘飘然起来。

颀耀继续道,“在下那日问姑娘是否用香,只因在下已经发现假张三的身上也有这个味道,所以肯定那日你们中必定有人是见过这个‘张三’的。”

事情总算真相大白了,只是妙语还有一个疑惑,他们谁都不说的那个阴谋究竟是什么?

她眼里写满了疑问,看向连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连珠一楞,复又大笑起来,“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懂,我绝不会告诉你的,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说完,又大笑起来,虽然这笑同哭并没有区别。

颀耀突然皱眉,“不好!”

众人都不解的看向他,又有什么不好,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但他却快速走向连珠,抓起了连珠的手臂,按上脉门,叹口气道,“姑娘何苦如此?”

妙语也一惊,怎么回事。

但连珠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的血痕已经向众人解释了颀耀的话,她竟然服毒了?

这时门口突然一阵慌乱,众人都朝门口看去,凤芜突然冲进门来,她的头发还有些凌乱,身后跟着几个侍女,似乎想进来拉她,却又没有勇气走进屋子里。

君莫愁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连儿!你这是做什么?!”凤芜一把推开了颀耀,抱着越来越虚弱的连珠坐到了地上,她轻轻抚摩着连珠的头发道,“连儿,你不要怕,二姨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会请最好的大夫帮你治病的。”然后又向凤鸣和凤啸大吼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凤鸣和凤啸面面相觑,而后又看向君莫愁。

注意到他们这样的表情,凤芜又乞求的看向君莫愁,“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

君莫愁皱眉沉思了一阵,又叹了口气,冲凤鸣点了点头。凤鸣闻讯飞奔了出去。

连珠又笑了,笑的苍白而无力,直到很久以后,妙语始终觉得这样的连珠才是真的连珠,那个脆弱的、需要人保护的、不自信的极品美女。

连珠轻轻抚摩着凤芜的眼角,“二姨,你也老了呢?”

无声的泪从干涸的眼角流出,掩盖了几丝沧桑的皱纹,微笑和眼泪岂非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修饰品吗?再老的人再颓败的人只要笑上一笑,就能给人以温暖与自信。再老的人再颓败的人只要流泪,就能让人忍不住感动和颤抖。一切生命的光辉与历程都浓缩在了微笑和眼泪里。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呢。”

连珠还是笑着,笑的像个孩子一般,“二姨,这样真好,有你在这里真好。”

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是否大多是如此的?纯洁的就像刚出生的孩子一般,仿佛尘世间所有的纷扰都与自己无关,所有的罪与恶都变的遥远而模糊,只有爱才是永恒的。

如果当你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际身边都没有一个爱你的人,这岂非是世间最可悲的一件事。

幸好凤芜在这里,在这里真好。

除了她,这世间是否还有爱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写死亡总觉得很累:(

人生如初见

有的,连珠笑了,那漫天落下的羽衣甘蓝,不就是某个人的爱吗?

“二姨,我比较喜欢这样的结局呢。”这就是连珠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深深的看着颀耀,仿佛要看到他的灵魂里去。

——

她还记得她初次见他的情形。那年她只有6岁,她陪父亲去颀门提亲。

那天她又惹父亲生气了,他父亲似乎从来没有对她满意过,不管她多么努力,他从来看不到她,他只知道疼二姐,什么都给二姐最好的,住的地方是最好的,就连亲事也是最好的,最好的人家,最好的男子。

那天她一个人在颀家庭院里的小桥上哭,往河里扔石头,她郁闷的时候总喜欢扔石头。

“你若是再扔,河里的鱼就都被你砸死了。”一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出现,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个漂亮的哥哥坐在桥边的石椅上,望着河里的鱼皱眉,他才那么小的年纪,已经会皱眉了,难道他也有不开心的事吗?

“你也被爹爹责罚了吗?”

“我没有爹爹。”少年依旧皱眉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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