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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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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哥哥……你……他这种变态到底哪里好!”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变态?咱?妙语有些无语。

“瑶儿,你闹够了。”颀耀一本正经道。

“我没有闹!耀哥哥,我们回家吧,一定是他勾引的你!”她怒目瞪着妙语道。

“没错!就是我勾引他的,怎么了?”妙语语含挑衅,她索性也不想躲了,老娘不发威,你以为咱是病猫了,一会儿“变态”,一会儿“勾引”的。

“你……不要脸!”她气的几乎要冒烟。

“我就是不要脸,这辈子就缠着你家耀哥哥了,怎么着吧。”妙语作出无赖状。双手抱胸,右脚不停颠来颠去。

“你……你……”下一刻,眼泪就哗拉拉流了下来。

这下妙语再不敢说话了,没想到把人家气哭了,还这么突然。天那!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量十足了。

“求求你……不要再缠着耀哥哥了好不好?”她竟然哭着求她?妙语更手足无措了,她情愿她凶巴巴的骂她的。

“你……你先不要哭好不好,其实……”她也不知道说啥了。

她虽也是女人,但却最怕女人哭了。以前在墨门的时候,遇到一对“林妹妹”已经很可怕了,难道可怕的经历还要再来一回?她本以为像归瑶这种商业女性不可能这样的,没想到女人伤心的时候真的都大同小异,不同的只是伤心的原因罢了。

“其……实……什……么?”她还是没有停止哭的意思,说话都很哽咽。

“其实……其实……”妙语挠挠了头发,她本来想要解释的,但却苦于不知该怎么解释的好。难道告诉她他们两个在演戏骗她?这样好象又不怎么对得起颀耀。

“其实是我要他的,所以你不用求他放弃我,就算他想放弃我,我也不会放弃他的。”说话的人竟是颀耀。

他看了半天的戏终于也开口了。

“你们!”归瑶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耀哥哥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曾经多么想听到他对她这么说,但如今却是在这样的场合。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怎么能容忍自己听着颀耀对另外的人诉衷情呢?她怎么能做到?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半晌。

只剩下妙语和颀耀二人。

妙语叹了口气,往地上一坐,撑着头看着归瑶离开的方向,嘀咕道,“你没事跟我跑出来做什么?演了这么一场戏,害人家美女这么伤心,以后可没后悔药吃。”

颀耀的问答却令她大跌眼睛。

“在下过来是想提醒姑娘,这不是马车所在的方向。”

“啊?”妙语忙站了起来,前后张望了一番,自己果然走错路了。

这真可以列入咱的奇耻大辱之一了。

睿城。

这又是在江湖上名声赫赫的一座城市了,一来是因为江湖两大门之一的颀门就位于这里,曾经最辉煌的时候,是颀门还统治江湖的时候,现在虽不比往昔,毕竟大城市的积淀还在的;二来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嵩山就在这附近。每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总会吸引许多想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的武林人士,所以每四年的这个时候,睿城都聚集了许多武林豪杰。嵩山饮食和住房没有这里方便,所以大家基本上都会在这里等着,到武林大会的前一天或当天再赶去嵩山,也不过只有两三个时辰的路程而已。

所以,到了睿城,就能感受到很浓的武林大会的气息了。如今距武林大会也不过五天的时间了。

颀耀到了睿城之后就有事离开了。

妙语此刻也无心观赏风土人情,只因自从那场断背山的戏以后,归瑶就再没出现过,她还真的有些担心。她不会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

“喂!你怎么魂不守摄的,一点不象你嘛。”饭桌上,旁边坐着的李四边啃着一只鸭子,边问道。难得妙语竟然不和他抢菜吃,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懂什么,我这叫有心事懂不?”

“你会有什么心事?”除了整天宝石银子的,她这种人还会有心事?

“你这种单细胞不会懂的。”妙语决定不去再想,眼下还是吃饭要紧。

“单细胞?那是什么?”费扬突然很有兴致的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这是个医学词汇。”靠!好久没遇到好奇宝宝了。

“医学?”这下费扬更感兴趣了。

晕!咱怎么忘了师傅是个医生呢?这招搪塞法根本无效嘛,“其实是我家乡的一种说法。”

“那改日一定要同你切磋切磋。”

“好的好的。”妙语只能用傻笑一带而过,“改日”的话咱早忘了,谁还和你切磋。

“对了,我有点随身药物没了,要去趟药房,各位先慢用。”说完,费扬就起身出门了。

他走了以后,众人依旧在吃饭。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

妙语等人向门口望去。

来人竟是一个妙龄少女,不施粉黛,气质天成。正笑着朝他们这边走来。

“大家好啊!”一见面就很热情的和众人打招呼,而后又转向闻讯而来的掌柜道,“这几位今天我请客。”

“是是是。”掌柜忙笑着吩咐小二再加点菜。

妙语看了她半晌,终于醒悟过来,她不就是归瑶吗?突然这样的装扮,她一时真没反应过来。

可是她怎么又来了,还这么开开心心的,她不应该很生气,很伤心的吗?

妙语正这么想着,那个本应该很生气很伤心的归瑶却朝她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了一只手。

妙语不知道她想干吗,只能看着她不动。

谁知她竟然将她的手拿了起来,二话不说和她握起了手。

现在是什么情况。妙语有些莫名其妙。

归瑶也马上解释了她的行为,郑重其事道,“我决定了,要和你公平竞争,我一定会把耀哥哥给抢回来的。”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神清气爽的走了。

徒留妙语一人傻傻站在当场,手还保持着握手的姿势。

虾米?妙语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众人。

有的是看好戏的表情,比如李四和万先生。

有的则是一脸震惊,比如络腮胡子和郁树。

这句话说出来震撼力的确不会小的,特别是在思想比较保守的古代。他现在还是男子,竟被一个女子当作情敌,他们怎么会不震惊。

幸好她师傅去买随身草药去了,正好不在,不然就多一个丢脸的人了。

而酒店大堂里其他几桌的人也笑着窃窃私语起来。

这顿饭还怎么吃的下去?李四却还来火上浇油,“陆兄弟,今天你可出名了,我们的报纸上是不是应该登一下,江湖报业集团老板同公子耀的风流史?”

“你……”妙语整个人快气炸了,没想到帮颀耀演场戏,还有这么多“后遗症”,早知道就不帮了。随即站起来道,“我吃饱了!外面逛逛去!”

之前因为一直魂不守摄的,所以没有好好看看这座城市,这时妙语才发现它的繁华所在。人潮涌动,商铺林立,原来这里就是颀耀的家乡。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一座明明对你来说应该很遥远很陌生的城市,因为一些熟悉的人而变的亲切起来。就像大学的时候,寝室里的几个姐妹都是来自全国各个地方的,虽然她没有去过那些城市,但因为这些人,那些城市在她的心中就有了印象,有了定位。

如今也是一样,她虽没有来过睿城,因为颀耀的关系,觉得这座城市也变的熟悉起来。仿佛是认识很久了一样。

妙语正溜达间,突然眼前一亮。

只因前方五十米处的街道上,突然有一堆人聚集在一起,这自然会引起她的注意。以她性子,自然要跑去看上一看的。

人群中央正有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子坐着,他的旁边站着两个大汉。前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许多字和五颜六色的牌子。

妙语随便拉了一个人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人鄙视的望了她一眼,言下之意是——你竟然连这个都不懂?

但好在妙语态度诚恳,他还是跟她解释了。原来这个是赌庄,在睿城到处可见的,桌上的名字是近来在江湖上比较有影响的人物或帮派的名字,他们也是有望在武林大会中获得点名次的人,所以这里的赌庄就是下注谁会赢,下的越大陪的也越多,这种活动在江湖上已经流行很久了。

除了妙语一直知道的四公子和武林盟主外,武林大会还会对有实力的帮派进行评比,其实所谓的帮派评比,评的就是四大派而已,因为“一庄二门”也即凤芜山庄、墨门和颀门已经许久没有变更过了,四大派的排名倒经常性的有很大变化,比如四年前武林大会中的公子羽带领下的神水逍遥派就是在那一年中突然崛起的,尚羽自己也在那一届获得了四公子的荣誉。

今年君子雷不参加武林大会,所以武林大会的四公子角逐将蒙上一曾神秘的面纱,很多可能都会发生。从桌上赌庄的数据来看,除了林风、尚羽、颀耀之外,还有四大派之一蝴蝶谷的盛夙,江湖新锐剑客陶冉,以及以善用毒著称的欧阳郝书,他们几人的排名都比较靠前。

盟主排名,毫无悬念,也没有另外的选择,只有一个君莫愁罢了。所以这一项并不在赌庄赌的范围中。

至于四大派就要丰富的多了。除了原先的神水逍遥派、晓梅派、蝴蝶谷以及嵩山铁剑派之外,还有众多帮派可选择,竞争最为激烈。

妙语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将这一块东西专门在报纸上做一个版块,就叫做武林大会特刊,可以分析武林大会的局势,并将各个帮派的资料做个调查,反正她的手下能做调查的人多着呢,虽然实质上只有两个人,但都是能一个人当几百个人用的人。这一版块,完全迎合了赌庄赌徒的爱好,他们想要下注,肯定是希望对所投的帮派多做一个了解的,肯定有市场!

想到这里,妙语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想法告诉万先生他们了。不如索性就将报社的总部设在这里,这边既有物质设施,又离武林大会那么近,收集资料也方便,还有受众群。先做着,以后赚了钱再招兵买马去其他地方开分店好了。

这趟出来散步果然是值了,妙语已经一扫而空先前的悲哀情绪,兴高采烈的回客栈和众人商量去了。

访客是何人

结束了报社的探讨事宜,妙语他们就各自回房中休息去了。她和络腮胡子也商量过了,明天他就去寻觅好的地段,买几间商铺,作为他们的首个报馆。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终于可以彻底的休息一阵了。

妙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窗外是呼呼的北风,这样的夜,谁都希望窝在被窝里好好睡个觉的。

但许是风太大了,窗户突然喀嚓一声,似被吹开了,然后是顺势猛烈灌入屋内的大风,桌上的油灯晃了两晃,啪的倒了。

妙语被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霍的竖了起来。

窗前的月光射进了屋子,隔着帐子,似乎有个人影投射在帐子上。

妙语心突的一动,警觉的向床脚移动。又看了一眼自己,还好今天是穿着衣服睡的。

但等了半晌该人影都一动不动,妙语终于忍不住了,“你是谁?”不知有什么企图,不会是采花大盗吧?她现在已经把易的容卸了,女儿装扮,实在不得不防。

听到她的声音,人影才微微动了动,紧接着是一声不高却爽朗的笑声。“姑娘何不自己出来看一看呢?”

果然有人,还是个男人!妙语再次紧张起来,这么说是采花大盗的嫌疑越来越大了,没想到咱事业还未成,先要失身,实在是可悲!

“姑娘不出来,是因为不敢?”充满挑衅的声音。

“谁不敢了!”妙语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害怕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说话的口气和某人很像。

随即慢慢掀开了帐子的一角,偷偷向外望去。由于太暗,她看不见来人的模样,只是身体轮廓看来还比较高大。

半夜从窗子里进来的陌生人,显然会武功,身材高大,还是个男人,除了杀手就只有采花贼了,要是杀手的话应该早下手了,不会和她耗这么久,看来准是采花贼了。

“你到底想干吗?”妙语一手拿着帐子的一角,一手抓着被子。

“哈哈哈哈。”又是一串笑声,“没想到丫头还这么胆小。”

你爷爷的,死就死吧!

妙语用力将帐子一扯,赤脚往地上一站。双手叉腰,做泼妇状,“你谁啊你,半夜不睡觉,不知道老娘我困的很啊!”虽然嘴巴里这么说,心里却怕的很,这么说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那人显然一楞,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有趣,很有趣。”

笑个屁啊!

这时妙语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这人的模样显然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来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身着一身普通青杉,身材颀长,负手立在窗前。面容清瘦,五官深邃,尤其是笑的时候,一双眼睛更加迷人,他年轻的时候肯定令无数女子沉沦和伤心过。更令妙语惊叹的是他身上那种淡然与风雅的气质。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采花贼?他还需要采花吗?要女人的话肯定一堆主动涌过去嘛。

但妙语毕竟还有点自制力,没流口水,咱现在是被人半夜突然“造访”,怎么能那么不争气呢!

妙语还没开口,呼呼几声,面前这人身形一晃,突然消失不见了。

夷?去哪儿了?

突然耳边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丫头找什么?”

妙语回头一看,他正悠哉的坐着喝茶。

靠!没搞错吧!随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问道,“不知这位是?”见到帅哥,管他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妙语的态度一向都是很“端正”的。

他依旧不说话,低头喝了半晌的茶,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晕,他半夜就是跑咱房间来喝茶的?她现在可是赤着脚呢,大冬天的,很冷的好不好。

妙语还在自己跟自己嘀咕中,他突然抬起了头,诧异道,“耀儿给你种了一品栀香草?”

“这……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吗?而且他称颀耀为“耀儿”,关系应该不浅吧?难道也是颀门中人?

他却依旧笑而不答。

半晌。妙语几乎快睡着了。天那!帅伯伯,能不能拜托有什么事情一次讲完啊?这样讲话实在太累。

“丫头可知道这栀香草的事?”

终于又说话了,妙语接口道,“我有听颀耀说起过。”到现在她还气愤呢!竟然无法消除!对了,这个帅伯伯既然也是颀门中人,应该也知道这个东西吧?说不定他资历比较深些,知道怎么解也不一定,“那个……您知道怎么解这个草吗?”

这回他终于不思考了,仿佛突然来了兴致,挑眉道,“丫头不想要栀香草?”

废话!谁会想啊!“当然不想!”

“这么说,”他又斟了一杯茶,“丫头不喜欢耀儿?”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妙语吓了一跳,这有什么关系!随即大声道,“我……干吗喜欢他,当然不喜欢!”整天欺负人,又自恋。

老人看了看妙语,又笑了,“那耀儿是自做多情?”

晕!什么跟什么啊?“我们不是在说那个什么草嘛,没事讲这个做什么?”

杯盖轻轻拂过茶杯,老人解释道,“一品栀香草只能种一次,耀儿决不会随便给人种的。”

“切,他的确不会随便给人种,他是怕我跑了罢了。”还说什么太能跑了,想起来就气人。哎!怎么还在扯这个,妙语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会不会解啊?”

“这次你算问对人了,除了老夫还真没人能解。”

听到他这么说,妙语立刻扑了上去,做膜拜状,“真的吗?那快点给我解啊?”

老人叹了口气道,“我的确会解栀香草,不过你这个一品的我却解不了。”说完,竟又笑了起来。

虾米?这不是耍她玩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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