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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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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军坚守北方,袁绍终于顶不住双方压力,下令从陈国撤军,这也是曹操坚定围攻的战果。

不过比起曹操,公孙瓒的势力却要棘手的多。自袁绍与乌桓少数民族鲜卑部落联合后,公孙瓒屡战屡败,两万余人皆为斩首。若其率众投降倒好说,可这白马将军就是不肯释和,袁绍屡次传书屡次被拒。袁绍如此爱面子地人怎能受地了这般“羞辱”,立即下令攻打,北方战事一再告急。

听完姜然的报告,我放下书卷,缓缓伸了个懒腰,答道:“这么说他们目前刚占据陈国,还准备同袁术交战?看来距回师又得好些时日。”

姜然似乎没尽兴,自顾自说道:“主人您可知那公孙瓒为何如此棘手?”他此刻的神情颇为诡异,欲故弄玄虚,又显得有些沉不住气。

比起那些写得密密麻麻的书卷,我显然对二者战事更为感兴趣,问道:“为何?是因其作战勇猛?还是兵力更胜一筹?想当年公孙瓒白马义从可是令鲜卑人闻而生畏。”

我历史方面的书看过不少。自然知道白马将军公孙瓒地白马义从。公孙瓒精选擅长骑射将士,数十人以白马为骑,冲阵杀敌,锐不可当。想像一下也知,数十匹白色骏马如猎鹰一般两翼排开,突入敌军!那是多么威风的场面!想来那时赵云也应在“白马义从”之中,说不定如今也有骑白马的习惯呢。

“不然,公孙瓒落败逃回易京之后,挖十余重战壕。做土丘,筑营垒。公孙瓒与妻妾居所居营垒更是高十余丈,成年男子皆不可进入。”

这我当然知道。公孙瓒还吩咐侍婢大声喊话,以便传达命令。他此后便一直在家宅着,几乎不出门,更不要说出征敌军了。

“他这般疏远左右谋臣武将,若换做是我,我也会弃他而去,这样为求自保而不思进取地人,根本不值得为其效力。”赵云那时候难道是看清这点才请辞归乡?看着姜然对战事饶有兴味。我便立刻追问:“姜然既然对战事如此感兴趣,为何不从军?不如我代为向哥引荐,以你地实力,做上校尉还是没有问题的。”

姜然听后一愣,随即咧开嘴苦笑道:“主人,姜然并不是为将地材料,杀敌方可,但统帅才能可是一点没有。”

看着姜然一连无奈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很有趣,半开玩笑道:“我自然知道。就算你当真要走,我也舍不得放你。”

姜然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羞涩,他局促地四处张望,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门前那棵松柏上,说道:“华佗人找到了。就在西街的民居中……他宅子门前也有一棵松……”

世事难料。袁术听闻曹操来犯闻风而逃,竟舍弃手下军士,率亲兵撤回淮南,留下大将张勋、桥蕤、李丰等人退守蕲县。曹操这一仗几乎不战而胜,轻而易举击溃其余军,斩首桥蕤、李丰、梁纲、乐就等多人。主帅张勋幸免于难,逃回淮南。

当我还在颍川悠闲赏春时,郭嘉却早已回到许昌府中。

一样地院落。却换了春秋。而迎接自己进门的仍是那个粉色衣衫的女孩。

蓓蕾初开的清纯。明朗动人的笑颜,但他却丝毫提不起精神。

“大人。您回来了!”女孩婀娜的身姿加重了他思念的痛,经历了重重磨难,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讽刺。

“莲儿呢?她为何不在?”他怀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

“小姐与姜然同去颍川。哦,就是去郭大人地老家,估计还得一些时日才能回来。”柳儿缓缓道来,脸上带着少女喜悦的神采。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他觉得很累。这几个月来病痛与气候不断折磨着他,他需要休息。因为不出几日,主公又要征讨吕布,而这一仗,也是决定主公一统北方的关键之战。

郭嘉环视了一下家中布置,同自己走时丝毫没区别。他便往卧室走,边疲惫地问道:“那你为何没有跟去?以月莲的个性,她可是离不开你的。”

为什么只是姜然跟去?只有姜然我会不放心!他几乎想这样说。但对于男人,说这种话么未免显得气量太小。

柳儿听后微微一愣。那一瞬间,她明媚的笑颜变得僵硬,进而转化为失望。是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她在心中悲伤地想,紧张答道:“那是……那是因为柳儿担心郭大人回来,家中没有能照应的人……您身体又不好,一定……”柳儿吞吞吐吐地说,娇柔的嗓音微带一丝颤抖,那颤抖是如此的惹人怜爱。

“不是还有其他下人么?”一向敏感的郭嘉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愣是没注意到,紧接着说,看都没看她就靠在卧榻上。

柳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正文 第五十四回 诱惑

“还有事么?”郭嘉长舒了口气,开始解自己的衣襟。

而柳儿却丝毫没有挪动脚步。

郭嘉这才仔细打量了她。少女年方二八,正值青春年华,身材逐渐丰满,俏丽的脸蛋梨花带雨,拘谨地站在原地低头不语。

“我……”她轻轻嚅动双唇,显然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很久没仔细看过其他姑娘,郭嘉几乎变得铁石心肠,而就在此刻,眼前这个娇小的少女重新唤起了他怜香惜玉的心思。

“你跟着月莲这么久,不会不知我的性格。我郭嘉可不是正人君子,再不离开你便有危险了。”郭嘉不怀好意地笑道,看着柳儿娇羞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

然而柳儿还是站在原地,她怯怯地看了郭嘉一眼,眸子晶莹如水。

那一瞬间,郭嘉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你……”他略带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薄唇轻启,话到嘴边留半句,

“郭大人,柳儿已经不小了,您却从未注意过我,您的眼中全是主人……”她如同呓语般喃喃说道,苦涩的泪水顺绯红的面颊滑落。

无论是曹府偶然的擦肩,还是眼见他与小姐共度良宵的时日,柳儿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他,在她永远看不到的角落里,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心上人,那个俊朗不羁的男子。她甚至不敢接近他,同自己丽质脱俗的主人相比,她是那样的矮小而干瘦,他们是光鲜的凤凰,而她却如同一只羽翼未满云雀。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护着那个梦,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触碰到他,当她拥有足够的资本时。

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心中隐藏的思恋使她以惊人地速度走向成熟。她年方二八。她正值少女最自豪的年龄。

熟不知每每走街串巷,人们都夸她的风姿优雅,都夸她如同三月春桃,但他却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他眼中自己只是尘世间无比寻常的存在。

于是自己输了。苦涩的泪光中,她输的一败涂地。难道再美地春光也比不上主人的一笑?主人有恩于柳儿。自己尊敬她,但自己却更憧憬眼前的男子……

“过来……”

听到那无比温柔的声音,柳儿蓦地抬起头。泪光中他的笑容是那样虚幻,如同她一直做着的那场春梦。她有些害怕,熟不知他最喜欢捉弄人了。她小心翼翼地挪了几步,终不敢靠近眼前的男子。

“呵……”眼前地他轻佻一笑,略带几分玩味的一把将她拉了过去。那是与离别时分不同的。无比怜爱的力道,一点也不痛。

她顺势跌进他的怀抱,一切美好的像一场梦。

他柔软地衣衫上有淡淡的清香,那是自己亲手熨洗的成果。是她的味道。

“你也不小了,不如我为你寻户个人家嫁了吧。想必莲儿也早就有这打算。”他温和的说,一点也不可怕。

“不。奴婢不走。奴婢要一辈子呆在大人身边。”柳儿摇头,紧贴着他胸膛的摩擦使他心烦意乱。

没错。她不贪图安稳的生活,与其做普通的村拙野妇,她倒更愿意同他相伴,在等待中同他经历风风雨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那是主人所不具备地体贴与温柔;她也知道自己身份,所以她不奢求名分,她只是想默默地陪伴着他而已。只是如此……

于是柳儿纤纤玉手轻轻环上郭嘉的脊背,他削瘦。却并不瘦弱。

在她眼中他是完美的。她永远不会理解为何自己主人会对他不满,主人口中的“花心”又是什么。男人么,三妻四妾有什么不正常的?每每见他受伤,她都恨不得冲上去拥住他,她想抚慰他的伤。她愿意迷失在这梦中永远不苏醒。

少女的温柔让郭嘉一时昏了头脑,她年轻的身体充斥着热情,这热情点燃了他。在那一瞬间他差点错把她当做自己地梦中人,在那个冗长繁复地梦中。他不知拥抱了她多少次。这样的心情从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便开始了……

她感受着他地指尖。那手掌紧贴着她的脸。接下来……

她柳眉微蹙,胆怯地闭上了眼睛。她在等待。

而当她几乎认定那指尖将解开自己的衣襟时,他却温柔的摸了她的头。

她立刻抬起头,见他俊朗的面庞上带有一丝苦笑,他说话的吐息轻抚着自己的面颊。她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对他的拒绝无声的抗议。他笑着将头凑向她耳边,轻轻的吮了一下她耳际柔软。她蓦地挺身,条件反射般弹了一下。

“哎!难得莲儿不再身边,你又有这意思。若不是今日太累了,我定不会放过你。”他恢复了戏谑的表情,薄唇轻启。

他并没有否定自己,却也没有答应。

柳儿想到了一切的可能,哪怕他会冷嘲热讽地羞辱自己,哪怕他会坚决的推开自己,哪怕他会将自己与主人比较……

但事实恰恰相反,他只是淡淡的化解了一切,刚刚的悸动犹然而退,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不,也许有了这个拥抱,她就知足了……于是她破涕为笑:“郭大人见谅,奴婢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她双颊仍旧绯红,急忙帮他拉下帘帐,款款一拜后挪步走出卧室。

郭嘉看着她娉婷的身姿渐渐远离,长舒了一口气。

扪心自问,刚刚当真没有心动?与她的倔强和独立不同,柳儿更加温柔惹人怜惜。不过她为何突发奇想去了颍川?又一声叹息过后,他疲惫地平躺在床上。她过于独立,如风一般来去匆匆,抓也抓不住。而自己一生孤寂,难道不想有个安定的家?有位不会到处乱跑的夫人?说来那日在颍川初遇,她竟穿着古怪的衣服坐在池中,一副狼狈相。想到这里,郭嘉不由得笑了出来,只是她那日穿着还真是……

困意渐渐蔓延周身,他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柳儿悄声走进房中。

看着郭嘉祥和的睡脸,趋于平稳的呼吸,柳儿不由心生怜爱,她装着胆子轻抚他的面颊,很温暖。

他果真瘦了。

在这一刻,他是自己的。将头贴上那微微起伏的胸膛,柳儿忐忑不安的想,慌慌张张帮他盖好被子。割线…………………………………………………………

全然不知后院失火,我掩面打了个哈欠。

姜然闲站在一旁,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华佗不愧是名医,虽说刚迁至颍川,如今仍旧家徒四壁,但上门求医问药者却络绎不绝。华佗至少已逾花甲,但看上去却犹是壮年,再配上花白的头发,颇有几分道风仙骨之韵。

这人还真是顽固。早闻其人淡泊名利,千金难请,却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极端。听过曹操大名后,也不论是何病症,死活不肯去许昌。后来勉强妥协,让我同姜然在一旁稍作等候,待他为患者一一确诊之后便可同去。就这样,我和姜然等了快一天,也没见他空闲下来。而华佗本人也将我们当成了空气。

“他是耍我们吧……”我对姜然使了个眼色,皱眉说道。

“在下也以为华先生确无合作之心。”

“我看也是,姜然,我现在必须当机立断。”说着我站起快步走到华佗面前,他刚刚送走一位官吏打扮的男子。

我上前有礼说道:“华先生,可否请您稍等片刻,待我这先来问诊之人说个一言半语么?”

华佗见我神情严肃,知道我已经忍无可忍,终于一摆手,指向对面坐席道:“夫人请坐,老夫一直繁忙无暇顾及,还请夫人恕我无礼。”

听了这话我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假惺惺,明明就是故意把我晾在一边,恕你个头!但我还是及时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和说道:“我知华先生以天下苍生为重,不肯为一人之医,这的确令人敬佩,但您如今能医得好万人,又能救得了分崩离析的天下么?想来对症下药这道理没人比先生更了解,您此次出手,正相当于救天下于水火啊!还请先生念在曹公有辅佐天子、平叛剿乱之功,且同是为天下社稷着想的份上,出手相救。”

华佗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他顿了一项,白眉微蹙。眼前女子说得确实有理,且不论及救世,单从救人来说,曹操也是为疾病所困,若不出手相救,也有违自己所信奉的医德。如今要说怕,也只怕自己这次是有去无回……那曹操是何许人也?他可是屠了徐州数城,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人!会这样轻易放自己离去么?

正当他沉思之时,熟悉而陌生男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华大夫,我看这位姑娘言之有理,而且依您性情,您终究不会拒绝。”

我和华佗同时向门边望去,只见一身着白色儒衫的少年正由门口走来。

少年个头高挑、身材匀称,凤目细长,面容清秀。他手持鹤翅般的精致羽扇,配上那嘴角的温和笑意,整个人便有了一种脱俗的灵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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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回 少年卧龙(上)

这少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华佗见那美面的少年向自己走来,焦急问道:“怎样?你叔父他如今身体可好?”

少年以双手持羽扇,彬彬有礼地拱手答道:“劳先生挂记,只是叔父今已弃我而去……”少年清秀的面容上浮现一丝哀愁,忧伤却不怯懦。

华佗长叹一口气,抚了自己花白的胡子道:“上次得见大人时,他已然病入膏肓,要怪也的怪老夫,何必要在乌巢多做停留!?哪怕是早到十天半月,也可缓个三五十年。哎!世事难料,诸葛大人正值壮年,却……”华佗虽说没有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但语气之悲切足以看出他绝不是虚情假意,句句皆含发自肺腑的惋惜。看来少年的叔父与华佗还是有些交情的。

那少年此刻却释然一笑,扶华佗回席间坐下,自己则坐在我和华佗中间靠左的席上,风度翩翩说道:“华老先生,您不必自责,人生死由天命,叔父自知大限将至,倒也活得潇洒释然。离去前还让我代为转达,说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今生无缘与您再度把酒言欢,惟愿您不要忘记曾有自己这位故交,并请您多保重身体。”

少年平和的语调恰恰起到了煽情效用,华佗终于忍不住抹了眼角泪迹,道:“老夫终不过一江湖郎中,大人不嫌老夫身份低微,肯与我为友,华佗已经心怀感激……不过最令人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们兄妹今后的着落啊!”

少年听后仍旧笑的轻松,他凤目轻抬说道:“在下已决定同弟妹移居南阳,躬耕隆亩之中,躲避祸患。”

华佗微微点头道:“也好。也好,乱世纷争不断,人人只求自保。虽说你年纪尚轻,但以孔明你之才德,不是应寻主出仕,辅佐其平定天下么?不然当真是屈才啊……”

“移居南阳、躬耕隆亩。”初听这几句时我便有些好奇。而就在华佗说出“孔明”二字时,我是彻底明白了。眼前的少年不正是大名鼎鼎的诸葛孔明!?

记得小时候坐在家中看三国演义电视剧,以为三国就是孔明的三国。那个多智而近妖地男子处变不惊、算无遗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虽说后来得知其中老罗YY成分不少,但他仍旧是一个传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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