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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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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说过要助沮授大人一臂之力,报主公之恩,哪有回去之理?”

“毕竟你还是郭大人府上的人,怎么也得打个招呼吧……”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沮授说的有理,我无言反驳。确实啊,不管我现在在做什么,我是始终还是郭嘉府上的人,而且初来乍到没有郭嘉我确实到不了这一步,郭嘉也算是我的“恩公”了,但是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劳烦沮授的。

“这样,我命人送你回府,剩下的事等明日再说不迟。”

我无奈只得辞别沮授。

我想我已经可以习惯这马车的颠簸了,我掀开马车上的围帘向外张望,四周一片漆黑,偶尔会传来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在这样的夜色中,任何生命的声音都是这样让人胆战心惊,我承认我是有些害怕了。急忙放下围帘,我想到那些可怜的流民,在这样的夜晚,他们是不是也只能露宿在这样的黑暗中?

隔着帘子我看到了大街上隐隐的灯光,猜想现在应该是到了城中吧……着灯光照亮了红色的围帘,照亮了刚刚还在胆怯的心……

有光的地方人就觉得就安心了。

马车到达终点。

我向护送我的士兵倒了谢,他们冷峻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大人您真是的,这不就是我们分内的事么。

我不再回答,其实没有什么事是应该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我趋步进入大门,发现厅内有亮光。

灯火阑珊。

郭嘉坐在席上左手揽着一云鬓细腰的粉衣女子。那女子大约十七八岁,朱唇贝齿,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摄人心魄。右手边则拿着一只酒樽。巧笑耳语间,更饮一杯还。

郭图就坐在他的对面,为他的空杯中斟酒的则是一位绿带佳人。不过依我看,这名姿容清丽,颦颦一笑的美人倒是比郭嘉怀里的那位有气质不少。

虽说打扰人家不太好,可我总得解释一下自己的行踪吧。郭图首先看见我这“不速之客”进了厅内,飞快地看了郭嘉一眼大声说道:“贤弟,尊夫人回来了!”

一听郭图这么说,那二位美人立刻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不上是什么样的眼神。吃惊也好,同情也罢,心虚什么的都无所谓,反正这眼神看得我直发毛。

“郭图大人,我真的不是郭嘉大人的妻子。”我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尽量神态自若,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实话说,闯进如此春意盎然的场景,是个人都会有点尴尬的。

郭嘉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往怀中美人的口中灌着酒。肌肤有意无意的触碰下,佳人已是娇喘嘤嘤。情到浓时自缱绻。

而我,只是漠然。

郭图见此般景,似乎也就姑且相信了我说的话,不过就算我是郭嘉的妻子,我都不哭不闹了,还要忌惮些什么呢?

“哎呀,月莲姑娘,你刚刚去哪了啊?”郭图说道,

“被人叫出去一趟,后来回去时二位大人都不在了。”

“都是这郭奉孝!非拉着老夫回家一叙!”郭图笑着说,我知道这话不是照顾我的面子说的,而是在和郭嘉开玩笑。

“公则兄,奉孝还算照顾得周到?”说完二人相视一笑,举杯相敬。

我心想你们两老色棍个快活去吧,我睡个觉明天接着去军营。

“那我们走后,月莲又去了哪里呢?”郭嘉终于看了我一眼说道。

“去了军中。”

“为何?”郭图吃惊地放下酒樽,

“……”毕竟此事是沮授大人负责,郭图在场总是有些不方便,于是我沉默不语。

“公则兄,我们难得一叙,何不放下这些琐事与奉孝同饮此杯!”

我回过头看着郭嘉,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么?难道他猜到我是同沮授同去的?再在这里站着可不是办法,我简单说了几句感谢郭图的话,退到了门外。

忽然发觉这夜是这么寒冷。

寒冷的让人完全没有睡意。

我披了一件衣服坐在回廊上,看着院子里那些婆娑的树影。冷风吹来,那干枯的枝杈微微晃动,便有积雪簌簌地抖落。

我只是坐在那里,和夜空中那轮玉盘一样的皎月相对无言。我曾经也是这样坐在校园的草地上看着你的,我在心中对月亮说。

你还是那个你,而我,已经不知道是谁了。

对面的厅里的二人正依依惜别,那一声清晰的嘶鸣惊醒寒夜。

该走的已经走了,该留下的也不会走。

不知什么时候,那对面卧室中的灯火悄悄地熄灭了——

黑夜中的人们进入彼此的世界,用体温寻找着安抚寒冷慰藉。在这夜色散去之前,人们极尽缠绵的相拥,在月光的庇护下享受每一寸肌肤的欢愉。

而在这样的夜中保持清醒的,只有廊上的这个孤单的灵魂,还有那不是奇托向何方的思念。

那孤独的被时间抛弃的人。

我忽然想到在无数个夜晚之前,在无数个阴晴圆缺之前,曾经有那么一群鲜活的笑脸。

我们一起走过黑夜。

我们一起面对人生。

我们是朋友……

而现在那些我挚爱的亲人,我的朋友们,你们又在哪里?我渐渐觉得有什么模糊了双眼。

这东汉末年的鹅毛大雪静静地飘落在空无一人的庭院里。

雪落无声。

正文 第十四回 插翅难飞

我感冒了。

来了这东汉末年我第一次生病了。我不怨天不怨地不怨爹不怨娘,只怨我自己怎么会睡在了走廊上!要是老哥看到我这样子一定会讥讽我说说:“小样儿你还哼着歌睡的,咋样啊,挺浪漫啊~”

没错即使来到里这我也要保持一颗现代人的心。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从头再来~啊湫!

这点小感冒算不了什么,关键还是去沮授那里报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这不是过得好好的么。一开始我还怀疑就我这身打扮,人家一看就看穿是女扮男装,不过现在我算明白了,怪不得郭嘉敢让我冒这个险——

打扮得像不像不是问题,关键是你站在谁的身边。

沮授大人手下的谋士且“满腹经纶”谁又敢当众提出异议呢?于是我便学起一副青年才俊的样子,像模像样地一天忙活下来,一句话概括,那是相当的爽!

走到大门口时,看见郭嘉正在那和昨晚的女子依依惜别。

那女子红着脸,微微颔首,手中拿着一方丝帕,上面则写着几句看不清楚的诗词(应该是诗词吧。)

我且站在这观摩观摩这古代男女是怎么个惜别法,虽说拥吻是不太可能的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找到了当年论坛、贴吧上围观楼主的感觉!

只见那女子轻轻扯了郭嘉的衣袖,将那方丝帕轻柔地塞到了郭嘉的手中。她微微张了张红润的小嘴,然后再次抬起头来时,那脸上竟有了些许晶莹的泪水!

难道说……她不会爱上郭嘉了吧!那这妓女也太不专业了。这年头做什么都讲究一个专业,当年我在wow里也算是个职业跳BUG的了。

再看郭嘉这边,他只是站在女子对面,握了那方丝帕,说不出他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将她抱上马车。那女子就这样消失在落雪的早晨,郭嘉目送着女子,直到渐行渐远的马车融入那白茫茫的世界……

然后他回过头来面对同样是站在雪地里的我。

“你醒了。”

“怎么样啊,郭嘉大人,春宵一刻还满意吧?”我邪笑着说。

“满意。”他微微一笑,“自然满意。”

“唉!”你还真是厚脸皮。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郭嘉你要是不好这口也许就能多活几年了。

“怎么,你妒嫉了?”他拉起我的手贴上自己的面庞笑着说。我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人与昨日袁绍坐上那位青年才俊联系在一起。

“妒嫉才怪,我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我把手抽回去,虽然确实有点舍不得他这暖和的脸。

“意见?”

“我昨日一直在袁绍军中帮忙。”我坦率地说。

“……”郭嘉沉默不语,等着我接着说下去。

“主要是世兵的编制,所以今日也……”

“沮授带你去的?”他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是……”

“果然,也只有他带你前去你的身份才不会引起怀疑。”郭嘉解释说道。

“是,这全倚仗多亏郭嘉大人的帮助。”偶尔奉承一下也好吧。

“今日起你就不要出行了。”完全不吃这套,郭嘉敛容说道。

“为什么!?”他这强硬的语气自然让我十分吃惊。

他看了我一眼说:“因为我会在近日离开袁绍。”

离开袁绍!我知道郭嘉在袁营中是肯定带不了多些日子,但是这一切未免也来得太快了

“你什么时候走?”

郭嘉并未回答,快步走向屋内。一阵北风夹杂着鹅毛般的落雪呼啸着吹过,那方丝帕飘然落地。雪一样白的丝帕仿佛与这真正的雪地和为一体,上面的墨迹却犹如这纯白上的污点,为这白雪染了一丝浑浊。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讲,正是这一丝的浑浊衬托了这雪的洁白?不知那女子见自己寄情信物随风而逝时,会不会觉得因悲伤而哭泣。

郭嘉。

我连忙跟了上去,进门追问道:“你真的准备立即就走?”

“不,再等些日子。”他斜卧在睡榻上说。

“那……”

“你不可再去军营,也不可再见沮授。”郭嘉注视着我,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望穿了我的灵魂,这让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还是说月莲你不想再随我一同离去?”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能听出这句话的语气,这并不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是间接地向我下了命令,因为他知道我不能离开他。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便是我赖以生存的全部基础。这我不可否认,因为目前为止没有哪位“大人”比郭嘉更适应我—一个现代女子的思维方式。这是一种变通,更是一种才能。所以我一直相信郭嘉是领先于这个时代的,他的视线已经放眼进入下一个辽源的年代。这是他的不羁,更是他的神奇。

“我明白了。”我冷冷地说,只为了割舍内心那隐忍地痛。

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命运是不能作弊的,虽然我不相信宿命。

“过来。”他向我招手。

我走到他的身旁坐下,任他散下我束于冠内的长发。他抚摸着那冰凉如水的发丝,那一抹轻佻地笑又浮现唇边。

“过于参与袁绍的政务,只会被新的主公怀疑。不如斡旋当中,静观其变,在适当的时候我自会离开。”郭嘉的语气缓和下来,从他的星眸中,我似乎读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用意。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算袁绍不值得自己投靠,他未来的主公也不定会与如今实力强大的袁绍一争高下。现在他姑且在这里,摸清袁绍手下英才的秉性,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他郭嘉越是看透袁绍一分,那未来主公便越是胜袁绍一筹。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

“知我心者月莲也……”

忽然觉得一阵眩晕,浑身燥热难耐,难道这感冒加重了?

我不知道郭嘉这是什么表情,我低下头,用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看来真的是发烧了。

不过比起发烧,我更害怕的还是眼前这名男子。

郭嘉。

他正在一点点地占据着主导地位。他瓦解了我仕途第一步上全部的热情与心血来潮。

我发现自己已是插翅难飞。

正文 第十五回 未雨绸缪

郭嘉没钱。

住的是公家的,俸禄几乎用来花天酒地了。在颖川至少有爹妈留下的一处房子,估计是娶媳妇用的。结果这下倒好,来了这邺城,花销不少,俸禄也就那些。这小子目前为止没有为袁绍出过一计,奖金自然也与他无缘了。养老保险?这年都肯定不会有。

再怎么说郭嘉你也算是个公务员吧。

唉!没想到这年头基层公务员过得如此潦倒,我们那会不说工资奖金,就这年底分东西都分了好多,混个几年房、车,老婆都不成问题。

我老妈将来打算就让俺考公务员,不过更不能考上还另当别论。

现在可好,公务员没得考,心倒是没少操。

我纠结的发现我现在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钟点保姆。事实上,我再那样高洁傲岸唯一的下场就是饿死在这东汉末年。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不下厨房谁下厨房!”

我用这些可悲的劳动口号安慰着自己。只为了我的生活质量得到显著的提高,只为了在这东汉末年坚持“八荣八耻”“奔小康”,绝对不是为了他郭嘉的生活水平。

在我心中,他现在就是我房东,管吃管住,只不过有时候来蹭顿饭,加强一下邻居间的和睦罢了。

郭嘉倒是十分欢迎我到他这位“邻居”家做客,为了了解最前沿的消息,为了不违背我立下的“誓言”我也只好忍辱负重,暂时卖个乖给他。

从那以后我就在没见过沮授,但是我相信这位英才绝对是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主公尽心尽力。可以说,从来到这为止,如果说有谁最让我敬重,那沮公与当之无愧。如果历史可以重新执笔,我想我会为他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章。

这天那位和郭嘉同座的神秘人士前来拜访了。我一开始几乎没认出来他是谁,因为他今日是一改当初的木讷,表情微微舒缓了些。待他和郭嘉聊上以后,我才发现此人竟是传说中的辛评。当年郭嘉弱冠隐居的日子里,结交的人才中就有他二人。而处于直觉,我似乎觉得郭嘉与辛评的关系甚至比他和郭图还要好。

郭嘉和郭图说话时,总是会对其察言观色,而对着辛评,不能说完全没有,至少少了几分提防。

“仲治兄那日似乎是有心事,但碍于场合,不变询问,不知是何原因?”郭嘉看来也记得当日辛评的情绪低落。

“奉孝啊,实不相瞒,我实在为大公子担忧啊……”辛评感叹道。

“袁谭?担忧?”郭嘉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主公似乎一直宠爱三子袁尚……”

“有这样的事?”郭嘉来了精神,马上坐直身子。

“要不,我那天能那么焦急么!”

“不过得宠并不意味着就有实力抗衡……”

“你有所不知,如果真是只是为了姿容美而还好了,主要是其母刘氏现在得宠啊。”

“哦,那是还有些筹码。”郭嘉拿起一颗葡萄仍在嘴里,“枕边话最为有效。”

“奉孝啊,我这不是再和你说笑,你倒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

辛评老兄,我跟你一样想法,这小子纯属欠扁。

“奉孝,你难道就没有办法么?”不说还好,讨论到这辛评似乎又开始焦虑起来。

我心想你有这时间还不是像沮授那样做点实事呢。

“现在为时尚早,仲治不宜过早参与此事。”

“为何?未雨绸缪这道理奉孝不会不懂吧……”辛评不解。

“那仲治兄有何高见?”郭嘉反问道。

“自然是扶长子了!”辛评张口便来,“规矩自有它的道理。”

“如果袁尚后来居上,其实力更为有利呢?”郭嘉又问。

“扶长子。”辛评丝毫没有动摇。

“也罢,也罢……”郭嘉品了一口杯中美酒,眯眼睛审视着辛评,不知脑子里又有了什么主意。

“所以呢?”

“什么所以?”

“奉孝,你就莫再拿我取乐了,我这就是专程来问你的意见的!”看到郭嘉继续装傻,辛评似乎有些生气了。

“仲治兄,我只问你一件事。”郭嘉想了想说。

“何事?”

“敢问佐治兄有何高见?”郭嘉语气变得沉稳。

“佐治他当然是同我一路了……”

……

我没想到袁谭和袁尚之间的斗争竟来得这样快!难道说有种宿命是从一出生就注定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敢肯定的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知在郭奉孝心中,这渔翁是否已经确立下来……

袁尚……

我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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