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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殿下共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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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你,呜~~”楚珊珊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羞红了脸,想挣扎,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容琛内心激荡,这个女人,本来该在酒店那张大床上,就该彻底是他的了。没成想,一朝穿越,兜兜转转至今。

“怎么,平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现代女性去哪了,嗯,我记得那天早上你还挺大胆的呢。。。。。。”别看楚珊珊平时嘴上总不服输,但真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很怕的。

见她害怕,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不准他脱,容琛坏笑着,用话激她。复又吻住了她的檀口。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楚珊珊避无可避,只能怯怯地逢迎他。

红帐落下,满室旖旎。

“啊~~好痛!”只听楚珊珊一声大叫之后,用两手抵住容琛的身子,不准他再动作。

她果然还是处子之身!虽然,从没怀疑过这点,可容琛还是抑不住的兴奋,停在她的体内,抱紧了她柔声安慰:“珊珊,忍着点,待会儿就不痛了。。。。。。”

楚珊珊痛得咬牙切齿:“最好是这样,真是太痛了,完全不是小说里描绘得那么美妙无比,作者坑爹啊。。。。。。”

趁着她说话的机会,容琛又动了动,立刻换来她更尖锐地喊痛声。

就这样动动停停,容琛累得满头大汗,又急又无奈。从没想过,做这事儿还有这般不得要领的时候。

窗外夜空,一轮新月如钩,皎洁明亮。

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属容琛,属楚珊珊。属于彼此。热吻盖住了疼痛,柔声细语让人变得痴迷,忘乎所以。

终是吟哦销魂传出红帐,喘息急促。。。。。。羞得那轮弯月,亦觉难为情,悄悄地躲进了云层后面。

大婚!洞房之夜2

翌日。

按例,容琛得携楚珊珊进宫谢恩。

“我说亲爱的老公大人,我们这就算结婚了?”马车里,楚珊珊依旧不敢相信,只觉这一切就像梦中。

容琛将她揽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宠溺之情不言而喻:“当然,否则昨晚我们那么辛苦是做什么?”

“你。。。。。。”楚珊珊被羞得面红耳赤,掐他一下威胁:“以后不准在我说正事的时候没遮没拦、胡说八道。”

“哦?原来你在说正事啊,我还以为你在调戏自家老公呢。”容琛丝毫不觉得痛,反而在心里发笑: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打是亲,骂是爱’。

楚珊珊才不管他转移话题呢,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哼哼着说:“我要度蜜月!”

“蜜月?”容琛一听即大笑,复又将她抱紧了,说:“只要你与我在一起,我包管你天天是蜜月,哈哈哈。。。。。。”

进了宫,全数收下满朝文武的祝贺,然后在朝阳殿向帝后三跪九拜,行新人礼。皇帝大喜,当场下旨封容琛为裕王。

赵皇后面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皇帝那一句‘江山美人’不得兼得的话。直到皇帝亲封儿子为裕王的时候,才发出会心的笑容。

※※※※※※

景德宫。

“春翠,你们忙什么呢,进进出出的跑?”很少见景德宫这么忙碌的,一屋子的奴才奔进奔出,就连楚珊珊亦被赵皇后传旨宣了来。

“回裕王妃,”赵皇后的体己宫女停下脚步,恭谨地答道:“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女节了,皇后娘娘说今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输了!”

听这话的意思,在此之前,赵皇后一直在输喽?楚珊珊暗自嘀咕,不期然地想起了当日为找茅厕,不小心撞见慰皇后训奴一幕。

想来,今次果真还输不得!想那慰皇后,一定会借着此次女节重获圣恩,难怪得赵皇后会如此紧张。

不过,就慰皇后那样的人,楚珊珊也不想让她赢!

————————

近两日家中有事,更新较慢,很快恢复,感谢各位亲爱的读者一路来的支持,谢谢~~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1

“裕王妃,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进来帮忙?”见楚珊珊站在院子里发呆,赵皇后极为不悦。

就算木已成舟,赵皇后对这个媳妇还是抱观望的态度。心里老想着将来若有个不如意,该如何进退的事!

自然,也没用真心待人!

楚珊珊明显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不满意,不过没关系,又不会天天对着她,只要有容琛对自己好,足矣。

这时便如实告诉她:“母后,我就不进去添乱了,反正刺绣我又不懂。”切,庭院里多舒服了,楚珊珊最喜欢古代这种庭院了。

这就是她点头娶进门的儿媳妇?这进门才第几天啊,就这样没心没肺了?赵皇后气煞,可却又挑不到话来说她。

只好气呼呼地自个儿进去了。留下楚珊珊一人贼贼地笑。总听说婆媳问题,婆媳问题,看来,她不小心地也撞上了。

容琛忙完来接她的时候,楚珊珊正悠闲得躺在庭院里的摇椅上,双脚悬着,一甩一甩的。旁边地上剥了一地的花生壳儿。

再看屋里,包括他母后赵皇后,一屋子忙坏的人。与庭院这边‘事不关己’的裕王妃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婆~~”容琛亲昵地叫一声,摇摇头笑着走过去:“你这样不厚道哦,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能这样躺在这里,还将花生磕了一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好吃懒做似的。”

难道你让我站着?我说我待家里就好,你又一定要我陪你上班。楚珊珊在心里嘀咕一声,身子动都不动,白他一眼,说:“你母后不喜欢我!”

容琛搓搓手,蹲下,摸了摸她水晶般的脸蛋,笑:“没事,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没你一定不行的那种喜欢。”

“才不信你咧!”嘴上说说,实则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转头又向屋里望了一眼,冲容琛眨眨眼:“老公,我敢跟你打赌,到女节那天,你母后那副倾城倾国、花开富贵图,一定绣不完!”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2

听言,容琛不免咋舌,刮刮她的鼻子,假意板了脸训斥:“哪有你这样做人家媳妇的,婆婆不顺,你还幸灾乐祸啊,要不是这段时间忙我们的婚礼去了,她至于忙成这样吗?”

“哦~~那我站着好了,这花生。。。我也不磕了。”反正也没了。楚珊珊一跳,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容琛。

这丫头,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容琛一直是了解他的,如没有万全的把握,她不至于这样逍遥自在,一副真没事人的模样儿。

蓦得联想起她这些日子很是认真的捣鼓那副十字绣,遂惊讶了道:“老婆,你不会是。。。想拿那副不眼眼的十字绣去拼人家慰皇后的无敌绣功吧?”

“什么不起眼,我的十字绣怎么不起眼了?”心思这么快被人家猜穿,楚珊珊不爽地辩解:“无敌绣功又怎样,我这走的亲情路线,亲情路线懂不?”

亲情路线?

容琛不愿泼她冷水,想想她的提议,倒不失一个补救的法子。富有创意又有心意,说不准就中了父皇的喜好呢?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些出宫回府去!”容琛拉了她的手,同时如是说,欲走。

楚珊珊一把扯住他,不解地问:“那么急做什么,我这还答应了父皇中午炒菜给他吃呢,再急也得下午再说了。”

容琛心情突然大好,复又拉了她边走边说:“那你还在偷什么懒,这就快中午了,还不快去菜园子里摘菜!”

身后,赵皇后在屋里听到容琛说话的声音,追出来时只看到了儿子儿媳的背影。

遂忍不住埋怨:“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果真没半点假,瞧这俩人,整天腻一起,也不知道收敛些!”

容琛与楚珊珊一路走,一路笑,冷不防撞上了来福。

“老奴参见裕王殿下,给裕王妃请安。”来福因了前事,被撤销了御前大总管的职务已有些日子了。

如今,人虽然还在万岁爷跟前听差,却也只能做些跑跑腿、传传话的闲活儿。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3

“来福,火急火燎的,这是上哪儿去啊?”容琛一把扯住了他,才使得他没因走得太急而摔倒。

来福吸一口气,稳定了心神,赶忙毕恭毕敬地答:“回裕王殿下,万岁爷请您至御书房去一趟,说有些事要听听您的意见。”

“这个时候?”容琛看了看楚珊珊,神情有些犹豫。宫中处处陷阱,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

“去吧,菜园子那边我熟,一个人去也没事儿。”楚珊珊催他。

容琛便与来福走了,楚珊珊也没觉有何不妥,一个人哼着歌儿,间或对一路向她行礼的侍卫奴才们友好的点头微笑。

菜园子里的辣椒已至了成熟的最后阶段,辣椒已失了原来的饱满光泽,变得小而干瘪。倒是红菜苔鲜嫩诱人得紧。

楚珊珊拿过一边的菜篮,开始忙活起来。

刚才还晴好的天气,蓦得阴霾。“难道要下雨了?”楚珊珊暗自嘀咕着,看看篮里的菜也差不多了,遂提了篮走出菜园子。

路过上次经过的花园时,又听慰皇后在里头骂人。楚珊珊已知道了那里是皇上特意赏给慰皇后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未经传召,闲人免入’的地儿。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楚珊珊已晓得不在宫里多管闲事了,悄无声息地绕道,打算走人。哪知——

“奴婢问裕王妃安!”一个宫女突然出现在眼前,见到楚珊珊时有些惊讶,赶紧侧身行礼请安。

“谁在那里?”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慰皇后严厉的声音传出,接着迅速走出来;“哦,这不是裕王妃吗?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皇上早已赐给了本宫么?”

楚珊珊不想跟她多扯,只礼貌地答:“我是来替父皇摘菜的,这就走了。”心里却想:切,是你的地盘又如何,难道都不能路过了?

“拿皇上压本宫?”慰皇后摆明了故意找茬,一脸鄙夷道:“怎么在你心中,本宫就那么落魄不堪了吗?还是你见到赵皇后也是这个样子?”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4

“放肆!”听懂了主子的话,慰皇后的贴身侍婢香梅便理直气壮了:“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请安!”

立时,另一个奴才飞快地绕到了楚珊珊身后,对着她的腿便是狠狠一脚。

楚珊珊吃痛,双腿站不住,身子往前一顷,跪倒在慰皇后面前。

“你!”楚珊珊愤怒了,长这么大,还从没这样被辱过,忍痛豁得一下站起,转身想都没想便是一巴掌扇在了那个宫女的脸上:“该死的奴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裕王妃,本宫说你大胆才是!”慰皇后没成想楚珊珊竟会如此没规没矩,不过这也正中了她的下怀,脸一阴,喝道:“来啊,守着裕王妃,让她在此处罚跪一个时辰!”

对方人多,楚珊珊知道反抗反而是自己吃亏,心想:跪就跪,但我绝不会白跪的。“西宫娘娘,我跪可以,但若因此误了皇上的午饭,该是你承担,哦?”

她故意将‘西宫’二字音拖得很长,气得慰皇后当场白了脸,咬牙切齿:“不长眼的蹄子,你闯我禁地,本宫已不重罚你了,你还如此对本宫不敬,看来,果真是狗仗了人势,以为自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楚珊珊冷笑,不着痕迹地问:“不知道西宫娘娘说的‘狗仗人势’,狗指的是谁呢?是我吗?”

“自然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慰皇后讥笑着,不屑极了。

楚珊珊便笑了,拿她的语病,道:“你竟然说皇上亲自选中的儿媳妇是狗,不知西宫娘娘的规矩又在哪里呢?”

“你!”慰皇后这才意识到上当,当下怒火冲天,举起手便要打人。

“慰皇后,住手!”却在这时听到赵皇后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本宫的儿媳妇犯了什么错,竟要让妹妹你又打又骂还罚跪的,别说本宫,就连皇上亦从未让裕王妃跪一跪,妹妹这又唱得哪出?”

“哦,果然是婆媳啊,连压人的方式都是一样。”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5

慰皇后冷脸一笑,根本没将赵皇后放眼里。“但若然姐姐觉得可以吃定了妹妹,那妹妹也无话可说,究竟谁能笑到最后,我们就走着瞧!”

“妹妹能说会道、贵不可言,谁又会压你?”赵皇后不卑不亢,过去将楚珊珊拉起来,准备走人。

慰皇后岂会让她就这么走了?

对着赵皇后一众人等的背影,讥笑:“姐姐,趁着还能威风的时候,你尽管多威风些,因为,女节那日,本宫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看到时皇上会对谁笑!”

无端地卷进这场后宫争斗之中,楚珊珊觉得懊恼极了。想要对赵皇后解释一下,张了几次嘴都没将话说出来。

见此,赵皇后反而安慰她:“裕王妃,你不必放在心上,慰皇后向来如此,她若存心针对你,总能找到法子。”

“是啊,裕王妃,”春翠也随即附和:“慰皇后就是这样,仗着自己手艺精,每每都拿女节说事,似这种茬儿,她往年都会对景德宫的人找一次,只是今年不巧,竟找上了您!”

楚珊珊便不解了,问她:“春翠,为何这个女节如此重要?有什么渊源吗?”

“是这样的,”赵皇后替春翠回答了,说:“皇太后在世时,对女红极是上心,特别是刺绣,皇上是位孝子,可谓是母慈子孝,皇太后过逝后皇上悲痛欲绝,便设了这个女节,用来祭奠皇太后。”

“皇上下旨,凡每年女节胜出者,会陪同他前往祖庙祭天。就因了此,慰皇后才敢如此目中无人。”春翠愤愤不平。

哦,原来是这样。

君无戏言,只要慰皇后赢了这次,凭她的手段,在离宫祭天的这段时间里,要皇上原谅她、重宠她,简直太容易了嘛。

难怪她会那么嚣张地让赵皇后能威风,赶紧多威风几天。看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慰皇后胜出了。

可是,该用什么法子来逼慰皇后现出原形呢?楚珊珊开始在心里犯嘀咕了。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6

日子随便一晃,女节到了。

说是后宫所有嫔妃都参加,实则只是东西两宫争魁而已。按照惯例,今年的女节还是设在御花园。

此时园中正是秋菊姹紫嫣红的季节,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闭眼吸一口气,清隽高雅的香气果然直钻口鼻。

各宫主子奴才齐聚御花园,先后呈上了参赛作品,被选定作为评委的大臣们一一仔细地看过之后,再交于皇帝手中,作最后的裁决。

“咦,这副花开富贵绣得好,做工精巧、色彩华美,还分别用上了错针绣、网绣、满地绣,以及挑花等针法,最难得是这些丝牡丹花的丝线,朕从未见过这般颜色鲜艳的丝线,这是谁的作品?”

一副一副的看,当奴才展开一副巨大的‘花开富贵图’的时候,宸熙皇帝只觉眼前一亮,亲自上前摸了,忍不住夸赞连连。

慰皇后得意地瞟了赵皇后一眼,起身迎迎上前来,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对皇帝回道:“谢皇上夸奖,那是臣妾的拙作。”

“哦~~原来又是爱妃的得意之作,瞧这针法,爱妃今年的手艺似乎更精湛了,来~~”皇帝极为欢喜,朝慰皇后伸出了手。

“这全是因为有皇上激励臣妾,臣妾才能做得更好。”慰皇后压住心底的激动,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将一只纤纤玉手羞赧地交于了皇上。

下一秒,只听她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接着便白了脸,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皇帝一惊,紧问:“爱妃,你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没事。”慰皇后低了头,作势悄悄地将一双手放在身后。

“都这样了,还会没事?”此举,越发让皇帝起疑,上前一步野蛮地将她的双手掰回来,一瞧立即怒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一双手怎会有这么多的伤口?这些奴才是怎么侍候人的!”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7

皇帝一吼,西颜宫的奴才们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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