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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掰弯了我的男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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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竞有些受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这低低的一声哼明显取悦了林宿。

他咧开了嘴,粗噶的笑了起来。

只不过才几天,那温顺的的小猫模样早已不见,收起了假惺惺的笑容,露出了獠牙和爪子。

他的手指继续往魏竞的肉里掐着,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到这一步呢?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被人逼迫着会让你更有快感么,魏竞?”

魏竞下巴被林宿攥着,他眉头皱着,艰难的吐出一个音:“放开!”

“哈哈哈!”林宿突然又放声大笑起来,他放开魏竞的下巴,却又一把抓住魏竞的头发,往下使力,“扑通”一声,魏竞的脑袋撞在了水泥地板上。

那么瘦弱的手臂,发起狠来的力气却不比任何人弱。

我们总是容易被肤浅的表象所迷惑,却忘了,本真,其实和表象的联系,不大的。

魏竞的脑袋撞在地板上,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陷入一种半混沌的状态。

那林宿伸出一只脚,撵在他的脸上。他说:“魏竞,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你?”

“我只是想要我喜欢的人喜欢我,为什么这点儿要求我总是不能达到呢?我的父母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为什么呢?”

“那个夏安,有什么好?女人,有什么好?你不是同性恋吗?同性恋不是不可逆转的吗?就像我的父亲一样,结了婚,生了孩子,最终却仍然抛弃妻子,仍然摆脱不了同性恋的魔咒,为什么到你就可以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宿说到后面,突然发了狂,站起来拿脚猛踢魏竞,那眼睛发着红,身边的两人见状立马拉住林宿,其中一人胆子大一点,说道:“再踢就死了。”

魏竞整个人像一滩死泥一样瘫在地上,额头上开始有血液慢慢的从黑色的发丝里往下渗透,大片大片的,像是红色的颜料被大肆的泼在白色的画布上。

魏竞的身体绷紧了一下又瘫软掉,他的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晦暗,那无边的黑暗,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等待着他。

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嘴角嗫嚅一下,在昏迷之前,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名字,他说:“夏安。”

这轻飘飘的一声,承载着当事人最慎重的感情,却又被所有的人忽视,一阵风吹过,便什么都没有了。

谁也不曾听见过它,谁也不曾见证过它。

它来的那么慎重,却又走得那么轻易,仿佛它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夏安。”

“夏安。”

谁又知道呢?

…………

夏安晚间做了一个梦,硬是活活的把自己给惊醒了。她拿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一颗心突突地跳着,可是再回头想刚刚的那个梦境,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无比真实的梦境此刻在她脑子里却都像是打了马赛克一般,朦朦胧胧的,变成了无谓的几个色块。

但是一颗心却怎么也安分不下来。

是,发生了什么吗?

…………

“找到小竞了吗?”

“还,还没有。”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魏树海一声咆哮,“是不是要等我孙子成为尸体了你们才找得到?”

“对,对不起。但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现在怀疑魏总经理应该是被黑帮组织掳走的。恐怕,恐怕不是那么好办。”

魏树海听了这话反而安静了,沉下声音说道:“你确定是黑帮么?”

“应该没错,魏总经理是在路上被人掳走的。如果是一般人或是一两个人做的,我们现在不应该毫无头绪的。消息封的这么死,应该是黑帮做的。”

“好。”魏树海面色严肃,不住的轻微点头,“好。”

声音淡淡的透不出情绪,竟一下子让对方住了嘴。

魏树海又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另有安排。”

魏树海挂完电话,手机“砰”一声按在桌子上,他的手无意识的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发出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儿颤抖,甚至于指关节还泛着点儿白色。

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还有一些善后的屁事儿,但是我回来了……

☆、拯救魏竞

呼哧;呼哧。

浓重的喘息声。

绵软的飘在一片混沌里。

这里是哪儿?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连身体都动不了。

是怎么了?

老天给的避难所吗?

如果一直躲在这里;是不是,该承担的苦难;和该接受的失去;都会消失?

如果一直躲在这里,是不是,一切又会回到最美好时候的样子?

如果一直躲在这里,是不是,会看到夏安对着我笑呢?

“魏竞,……,魏竞。”

有那么一两声同样绵软的声音,从那远处飘过来;每一声都带着粗喘,却又执着的一声一声飘过来。

“魏竞,魏竞。”

魏竞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似乎是轻微皱了一下。很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一部□体了。可是,是谁在叫我呢?

一声一声,如此陌生的声音,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上下眼皮之间轻轻皱缩一下,撑开一点儿小缝。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光,像一把利剑一样一下子劈开了那片混沌。

眼前的世界渐渐清晰,头也一点一点漫起阵阵的疼来,魏竞抬起手试图去触碰一下自己的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是被绑住的。整个人倒在地上,脚也被绑住了。

那一声一声微弱的声音又传过来一声,“魏竞,魏竞。”

魏竞转头看去,一张满是血污的脸,早已看不清容貌。“你是?”

那人听得魏竞回答,愣了一下,说道:“你终于醒了。”

“你怎么也被绑在这里?你身上这么多伤,是被人打的吗?”

那人听得魏竞这么连珠炮的询问,自嘲的笑一声,说道:“你如果知道我是谁,你应该也会想要打我吧!现在全世界都想要打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怎么还没有被打死。”

魏竞听得这话,脑子里不断的回想,最后说道:“你是,你是,陆如风?”

对方听了这句话,果断不再说话,甚至于连眼睛都闭上了。

魏竞却一下子激动起来,“你去哪了?陆如风?夏安一直很担心你的去向!”

“夏安?”陆如风吐出这么两个字,带着不可置信和绝望的语气,“如果让我去见夏安,我宁愿现在就死。”

“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被人陷害的。”

“你觉得还能挽回吗?事情都发生了,不是吗?现在还来讨论谁对谁错还有意义吗?”

事情都发生了,不是吗?现在还来讨论谁对谁错还有意义吗?

魏竞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一直说道自己的心里,他似意有所指的说道:“没有意义吗?如果本意不是这样,也不能被原谅了吗?”

“我这辈子已经毁了,所以现在蜷缩在这里,有时候让我觉得竟是最好的归宿了。但是你不一样,我欠你的,是我害了你,所以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你怎么弄?”魏竞觉得不可思议,“你自己都已经成这样子了。”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就一直被林宿关在这里,林宿是一个有着十分强烈的虐人和自虐倾向的变态。他隔三差五就过来打我,打完了又拿最好的药来治我,新伤加旧伤,让我生不如死。但是我最近发现,林宿好像陷入了毒瘾。他有时候毒瘾发作的时候会在这里吸毒,他吸毒的时候保镖都会被他支开,那时候就是你最好的逃跑时机。”

“那你呢?”

“别说我腿被他打断了,可能一辈子都走不了路了,就算我真的出去了,你又让我去哪呢?别天真了。”

“可是你还有亲人呐?你怎么能抛弃你的亲人呢?”

“他们不会希望看到这个样子的我的,只会变成负担。”陆如风说到这里,眼里泛出一点儿泪光。

“怎么会呢?没有亲人会嫌弃自己的亲人的。我这么笨,二十几年我爷爷从来没有嫌弃过我。”

陆如风听到这么一句味道有些怪的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说:“你可真乐观。”

“我只是说实话,我从来不担心我爷爷抛弃我,因为他是我的亲人。我想你的亲人肯定也是这种想法。不可能存在嫌弃不嫌弃的事情。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因为你的亲人还在等着你。”

“可是,我们两个人要逃出去得有多难。”

“我爷爷一定已经开始想办法救我们了,没有事情的。”

“魏竞,”陆如风若有所思的看着魏竞,“你很看重你的亲人吗?”

“不看重亲人还要看重谁呢?”

“那你把夏安当做你的亲人吗?”

两个爱上同样女人的男人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就聊到那个女人身上,然后就开始陷入深思与沉默。

魏竞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夏安不是我的亲人,她不要我了。”

夏安不要我了。

即使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她仍然不要我了。

她嫌弃我的每一件事情。从嫁给我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嫌弃。

即使我去讨好她,她也会因为我的笨拙而发怒,而不会开心。

她从来没有因为我而高兴过。

永远都在发怒,在教训,在斥责,在我后面捡烂摊子。

终于有一天,她被这些愤怒的情绪充满了以后,她就不要我了。

即使我那时候早就把她当做了我的亲人,可是这一切仍然无法挽回。

她总觉得我不够长大,不够成熟。

于是她就可以潇洒的离开我,还反过来对我发火,斥责我的不是。

其实,她只是仗着我爱她。

对,我爱她。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陆如风说道:“真心输给诡计的滋味,好受吗?”

“魏竞啊!其实夏安只是在害怕。这世上没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人了。越重视的东西越小心,越小心越害怕,越害怕越排斥。其实一个人的真心另一个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只不过是看她到底准备自欺欺人多久而已。”

“是这样吗?我倒是觉得,她像是像真的下了决心似地。如果她能感受到真心,你们当初又怎们会那么轻易就分手呢?”

两个受伤的男人,一旦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似地。

只会让彼此更疼而已。

“不管怎么样,我会帮助你逃出去。”

…………

魏家的大客厅里,今天出奇地安静,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可是那里面偏偏又是装了几十号人的。

魏树海看看对方的几十口人,说道:“二弟,我不过是请你喝一杯茶,你犯得着带这么多人来见我吗?”

对面的魏树泉悠悠的放下茶杯:“你我兄弟都十几年没见了,那我不得隆重点吗?”

“我不说闲话。我要你帮我把小竞救出来!”

“救人?”魏树泉冷笑一声,“大哥,你当初赶我出家门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还有我帮得上忙的时候呢?”

“那是因为你不学无术!”

“我不学无术?我不过是欠了一点赌债而已。你不帮我还也就算了,你还借机赶我出家门,一个人将家产独吞。好啊,我不学无术,你厉害,你去救啊!还犯得着兴师动众来求我吗?”

魏树海生生咽下口里的恶气,语气放软说道:“小竞好像是被黑道劫了。”

“我知道,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就是我的手下干的。而且那小子已经快不行了。活不活的成也就一个星期的事儿。”

“二弟,他可是我们魏家唯一的血脉啊二弟。”魏树海突然站起来,“你就算不认我这个大哥,你还是魏家的人啊!”

“我是魏家的人?”魏树泉“砰!”一声将茶杯摔在地上,“你当初赶我出家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魏家的人?我当初欠赌债被人追杀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我是魏家的人?我被高利贷抓到要剖腹,那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我是魏家的人?那一刀,就当年那一刀,”魏树泉把上衣撩起来,露出肚子上一道刺目惊心的刀痕,“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一刀是你欠我的。你知不知道?”魏树泉拿手指着魏树海,“这是你欠我的一刀。你想要我救你的孙子?好啊,你先把欠我的一刀给还上!”

作者有话要说:呃……

☆、三日之期

魏树海向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魏树泉步步紧逼;“就因为你当年不愿意给我还赌债;我差点被人剖腹;就是这条伤口,你看;就是这条伤口。差点要了我的命。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以这条伤疤为证,和你恩断义绝,你现在说要我救你的孙子,好啊,你把这条伤疤给我还上,我就救你的宝贝孙子。”

魏树海额头一阵冷汗,“树泉;我们毕竟是亲兄弟。”

“亲兄弟?”魏树泉一阵冷笑,“魏树海,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你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你还知道什么叫亲兄弟?魏树海,我跟你说,你就是因为做过太多亏心事,《|Zei8。Com电子书》才会又死儿子又死孙子。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知不知道?你作孽太多,注定一辈子断子绝孙。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去殡仪馆挑副好棺木比较实际。我们走!”魏树泉说完,转身要走。

魏树海两手紧紧抠住身后的桌子,突然大声喊道:“二弟!”

魏树泉因这一声,脚步停了下来。

“二弟,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我们的。但是和小竞没有关系。他不应该被关联进来。我求你救救她。”

“不可能,”魏树泉一口回绝,“我一想到他是你的孙子我就恨不得他早点死!”说着已经停下的脚步又继续往门口走。

“你不就是恨我当年见死不救害你挨一刀吗?我还!”魏树海说着,拿过桌上的水果刀,就朝着自己的肚子戳过去,魏树泉一个快步截下他的刀。

“你以为就这么简单的一刀么?”

“砰!”一声,魏树泉把那刀笔直的插在桌子上,“我当初怎么被人划得,我就让你也一遍。”

魏树泉说完话,狠狠盯了魏树海一眼,转身走了。

魏树海上前追一步,“你什么时候放了小竞?”

“三天之后。到时你可以带一个人过去,不然没人收尸。”

…………

夏安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她每晚都做噩梦,都是关于魏竞的噩梦,她早就不想和魏竞有所牵扯了,可是最近几天却总是这样,让她一颗心七七八八吊着,落不下地。

一个手机握在手里又松开又握住,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心想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又代表什么呢?毕竟人家是从我家里出去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到时算在我的头上那可就完了。

就这么七七八八的给自己扯理由,夏安终究是拨了个电话出去。可魏竞的电话关机,一直打不通,夏安没法,给魏树海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一通,魏树海的声音传过来,十分疲惫的一个声音,夏安的心咯噔一下又被吊得更高,“是出了什么事吗?”

“小竞被绑架了。”

“什么?”夏安心里的一根弦扑通一下算是彻底断了,“那找到人了吗?对方要多少钱,先把人弄出来再说啊!”

“对方不要钱,”魏树海听到这又苦笑一声,心里默默地念着:对方要的是命。

魏树海和魏树泉一母同胞,魏树海当初怎么可能是真的不愿意帮自己的弟弟?只不过是想要逼他一逼,谁知道却一不小心弄成了真,害得他差点死掉,这又是谁能想到的结果呢?

他恨他,也是应该的。

好几年毫无音讯以后,再回来的时候,俨然已经成为黑社会帮派的一把手,那时候正是公司发展的关键时候,名声尤其重要,万万不能与黑社会扯上关系,所以当有人询问魏树海是否和黑帮有关的时候,他说没有。谁知道这话又怎么被魏树泉听了去?算是彻彻底底与这个大哥恩断义绝,毫无情义。

风水轮流转,他最终还是要去求他,可是十几年积压的恨,真的不是随随便便能解决的。

也怪他,一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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