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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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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妃抢过姬阴手上的衣袍,笑道:“母妃刚才的意思是你也是时候成家了,母妃这衣裳就是做来给你的,希望你在纳妃的时候穿上,虽然母妃看不到。”

“算了,这话题说了伤感,你可有中意的姑娘?”

“母妃,儿臣一定会接您出去的,等到母妃出宫的那一日,就是儿臣纳妃之时。”

姬阴说的义正言辞,却是被老太妃打断,她一脸慈祥的看着他:“傻孩子,这不是你我说的算的,你的计划,不要因为母妃而打乱,知道吗?”

姬阴异常坚定的看着老太妃,“母妃,儿臣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儿臣会带您回去见他,陪你们看那梅花赛雪的盛景。”

“好,母妃相信你,但是在这之前。”老太妃抖了抖自己手上的衣袍,“你得先试试吧,母妃可不想到时候,你穿着的喜服出什么问题,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当娘的连缝纫都不会呢,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

姬阴站了起来,老太妃亲自将衣袍给儿子穿上,她手上的淤青尽管他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姬阴发现了,他的目光不由得又是一沉,却笑容依旧。

老太妃一边儿给儿子试着衣裳,一边儿问他最近的生活状况,好像怎么都说不够一样,但是两三柱香之后,她又起身催着姬阴赶紧离开,姬阴拗不过老太妃,只好在她的目光中离开了寝殿。

明明知道她一定会站在殿门口看着自己离开,但姬阴始终都没有回头,作为一个母亲的苦心,姬阴明白,所以作为一个儿子,他狠心的没有回头。

姬阴脚下生风,一直到拐角的地方,才停下自己的脚步,隐在老太妃看不到得到地方,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一个人在殿外张望了许久,才转身又走进了殿内。

“母妃手上的淤青是怎么来得?”姬阴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德公公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对于这件事情,他并不敢隐瞒,只尽可能说的委婉一些,“奴才听说,是老太后前些日子到了熙宁宫来,然后……”

德公公话还没有说完,姬阴已经一圈重重的砸在了宫墙上,德公公立刻不说话了,是了,他说得在怎么委婉,又怎么会瞒得过王爷,他小时候就亲眼见过老太后的那些所谓的手段。

“王爷?”

姬阴一手收了袖子,径直朝前走,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近来,宫中可有什么异常的动向?”

“进来太子那边的人见太子身子总也不好,就一直在皇上身边嚼舌根子,您今儿也见识到了,皇上已经老了,近年来更加是有些迷信佛教,皇后那边已经在暗中联系自己宗族的人了,看着皇上有倦怠感,就像劝皇上早日禅位。”

“哼,皇嫂这招想的倒是极好的,然后呢,让他的亲哥哥当辅政大臣,再将皇室最后一点血脉赶尽杀绝吗?”姬阴冷笑一声,“她这倒是好计策,这样,这天下,真不知道是姬家的天下,还是她叶家的天下了!”

“王爷说的是,但皇上爱皇后爱得厉害,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让他们只有太子这一个孩子。”

“爱得深沉,哼,本王看,未必!”姬阴在靠近千禧宫的地方停了下来,对着德公公低声的吩咐道:“千禧宫那边儿的谋臣东方,你且留意着些,没事多走动走动,必要的时候,大可告诉他你是本王的人。”

德公公前后一联想,心中已经是半分的了然,“王爷的意思是?”

“如今时机还没有到,既然上天不给面子,我们就自己来,这宫里头,已经好些年没有热闹了,不是吗?”姬阴朝着千禧宫那头看了看,眼眸不断的转深,情深吗,他倒是要看看帝后之间的鹣鲽情深到了什么地步。

“奴才明白了。”德公公弯腰冲着姬阴行礼,“奴才恭送王爷。”

从千禧宫到正门得到距离,对于姬阴来说并不远,他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彦青已经站在马车的不远处等着他了,这大晚上的,这孩子不回去睡觉,竟然在这里等他,到实在是有趣,也不枉他刚才对他产生的小兴趣。

“身上带着伤,你还不回去敷药吗?”姬阴走近到马车边儿上,却并不理他,一个人上了马车,揭开帘子看着他。

彦青不说话,却以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姬阴的话,他直直的跪在了青石路上,掷地有声的是他的膝盖骨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可见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姬阴不由的眯了眼,“你这孩子倒是有趣,这是何意?”

“王爷,奴才愿意侍奉王爷左右,一生一世鞍前马后,今日之恩,奴才必当结草相报!”彦青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姬阴,那眼眸里头是笃定的认真,不言而喻。

“理由?”姬阴似是听见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他对这孩子是有兴趣,但也紧紧只是一时的兴趣,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并不打算要收了他,毕竟他极为讨厌孩子,这世上,除了凤月,似乎在没有例外。

“奴才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贪图享乐,没有本事还要觊觎别人的才华,强取豪夺别人功劳的人!”

“你说的是太子,可是知不知道,本王是太子的叔叔,你这么说,不怕本王杀了你?”

姬阴冷声的看着眼前的彦青,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大丈夫当行为坦荡,无愧于天地,奴才既然说了,就不怕什么,王爷是成大事的人,必当需要我这样的人在宫中打探消息,奴才甘愿做王爷的棋子,要是王爷真的杀了奴才,就权当是奴才眼瞎,看错了人。”

“你这奴才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听风一听这话,哪里还了得,手中的配剑已经拔了出来,只指彦青的胸膛,但他却没有丝毫的胆怯。

“这么说,本王还不能杀你了。”姬阴好看的剑眉往上扬了扬,他看着彦青的神色有了些微的不同,“好,本王且给你个机会,但本王不收无用之人,本王给你一个月时间,做到千禧宫总管的位置。”

“好,奴才告退。”

彦青倒也不纠结,一口应了下来,转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听风不由担忧的看了一眼姬阴,“王爷,这孩子……”

“这孩子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刚才我还真是有些看走眼了。”姬阴反嘲道,他勾了勾手,将听风叫到自己的身边来,“悄悄告诉东方,在暗中看着这孩子,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帮他,但他要是真的没有他口中的那个本事,就杀了吧。”

“是!”

在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凤月已经睡下了,他今儿进了趟宫,已经身心俱疲了,连衣裳都没有退,他就直接把凤月捞到了自己的怀里。

窸窸窣窣的衣料让凤月很不舒服,她本来就没有睡的很熟,折腾了一阵之后,她瞪着眼睛看着姬阴,这货果真是果然的厉害啊,一手摸着银针,她气愤的盯着他,刚要下针,她就听见姬阴的声音。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却满是疲惫,“小月儿,别动,我今儿没有功夫和你闹,就这么安静的呆会儿好吗?”

凤月什么时候见过这变态这样子了,她心里不忍了,虽然脸上依旧生气,但银针已经被她收了起来,戒备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姬阴抱着她的小小的身子,嗅着她发间的香气,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但凤月却一直都没能睡好,她郁闷得厉害,这货今儿怎么了,怎么进了趟宫,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88 爷,既然喜欢就抓牢了!

天刚大亮的时候,东苑小厨房的人就被人喊了起来,一大清早的忙着生火做饭,他们也不知道凤家小姐这几天是怎么,天天都起的大早,甚至比王爷还早,放在之前,她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

好在凤月生的可爱,天生一张巧嘴,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是活的,她没事在府中的时候,就喜欢和东苑的人说话,几天下来,大家都相熟了,甚至都被他们捧在了手心里头,连风楼都感概凤月人来熟的速度。

昨儿夜里,小厨房的人竟然主动来问凤月隔天想吃什么,要不是他亲眼看到那厨子在睡前就将小米放在山泉水里面泡,他自己都会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东歌进来的时候,小厨房里头闷热厉害,掌勺的师傅指了指一边儿的小米粥,冲着东歌说道:“东歌,粥好了,你赶紧给小姐送过去吧,还有几个糕点等下我让人送去,这里热,你就别出来了。”

沾了凤月的光,东苑的人对东歌也是极为爱护的,看她年纪又小,基本上都不让她怎么干活,东歌应了一声,端着小米粥进屋。

拿着小扇子将粥扇的凉了,东歌朝着临窗的软塌上看了过去,凤月今儿着了一件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罩了件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上用同色的云锦发带束在了一起,绑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没有了往日里的小银铃,却多了一份宁静致远。

凤月手里正拿着一些纸张再看,极为的专注,好看的眉毛时不时的拧着一起,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东歌看着不由的看痴了,她家小姐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这样的不同凡响。

“东歌?”

东歌回过神来,发现凤月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屋里头姬阴还在睡,小声道:“小姐,粥好了,你看是在这里用,还是在榻上用。”

凤月倪了一眼手边没有看完的资料,朝着东歌招了招手。

“那奴婢去搬张小桌子来。”

东歌会意,不出一会子,就从府中下人哪里拿了一张小桌子,东歌的年纪只比凤月长几岁,桌子虽小,但因为是上等的红木质材,也是有些重量的,她拿着有些吃力,走到一般的时候,右手不小心滑了一下,她的手是极快的,但还是发出了些微的响动。

她不好意思的看看凤月,却是看到她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东歌点了点头,重新将小桌子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搁到凤月的榻上,又将粥和糕点给她端了过来,一个人退到一边儿候着。

凤月朝姬阴那边看了一眼,看到他还在熟睡的样子,才放心下来,总从那一日姬阴从皇宫回府后,就经常睡到早朝之后才起来,然后一个人陪着他在府中或是上京城游玩,他即不和她说进宫的事情,也不和她说回府的事情,更加决口不提自己那一日的反常。

隔天的时候,她曾经试探着问过,但这货的口风紧着呢,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自己,单单是这样还不要紧,关键他们现在是室友的关系,他这时不时露出的表情和不对劲,都会影响自己的睡眠质量好吗?

因为姬阴这货的不正常,凤月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她可还是个余毒未清的孩子,他忍心这么对她吗,在自己的睡眠得不到保障的第三天,凤月怨念的把风楼刨了出来,更加是出动了凤倾阁一等一的高手去查,为的就是还自己一个明媚的黑夜和睡眠,她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和周公好好的幽会了。

风楼进来的时候,凤月正看手上的资料看的出神,她左手拿着信纸,右手拿着勺子,上面的粥都因为长时间的搁置,上面的粥汤都凝固成了薄薄的一层。

什么时候看到凤月这么认真过了,风楼怪异的看着凤月,转过脸去看着东歌,似乎在询问她凤月这是怎么了,但东歌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告诉风楼,她也不知道。

“主子?”风楼凑近了凤月的身边,想要看看是什么让凤月这般的认真,走进了却发现,那上面满满的都是关于姬阴的资料,她手上的则是关于她母妃的资料。

什么时候主子竟然这么关心摄政王的事情了,这几日里头,更加是为了查摄政王查的废寝忘食,风楼的视线在此落在凤月的搁置在半空的勺子,难道说,摄政王和主子之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风楼,你可是查到什么最新的消息啦?”凤月终于搁下手里的资料,有些期待的看着风楼。

“呃……”

凤月那睁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的光华,风楼实在是不忍心啊,犹豫了半天,他才把手上的信封交到凤月的手上,“倒真不是这个,是惊鸿来信,说皇甫那单子已经结束了,下家已经把尾款给我们了,银子都已经存到凤家名下的钱庄了,主子要不要过目?”

“惊鸿做事,我一向放心,就不看了。”凤月摆了摆手,瞧了一眼勺子里头的粥,有些嫌弃得的把它重新搁到了碗里,“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下去好了。”

就这样?风楼心里更加怪异了起来,那里头可是钱庄的收据,要是之前,凤月一定会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甚至晚上把喜滋滋的把它搁在枕头底下睡觉,这到底是怎么了?

“风楼,你干什么这样诡异的看着我?”凤月从盘子里拿了一块凤梨酥叼在嘴里,一边儿嫌弃的看着风楼。

“不是,主子,我是想说……”风楼扬了扬手里的信封,“这里头可是有钱庄的收据的,您真的不看一下?”

难道说,王爷竟然在什么时候,比银子都重要了,风楼不确定的看着凤月,要知道,他家主子的亲爹凤相,好像都还没有这么高的待遇,难道这是要变天了不成?

“嘛?”【】

“收据啊?”

“收据!”凤月忽然间抬起头来,飞快的解决了凤梨酥之后,她两手撑着小桌子,眼眸里面华光异彩的的,满满的都是精光和满足感,甚至,风楼感觉那里面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看凤月这一副找到心灵寄托的样子,他忽然后退了,虽然知道他们主子还是正常的,这让他很欣慰,但她那满眼奢靡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实在看的他忽然间很不想认识她来着。

凤月坐在软塌上,身子先前倾,整个人都抵在小桌子上,“加了三层之后银子的收据?”

“嗯。”

风楼又是往后退了一步,略带紧张的看着凤月,而他家主子呢,已经从软塌上起身,飞快的绕过小桌下,鞋子都没有穿,就这样急奔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为了他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风楼迅速的把手里的信封放到了凤月的手里,看她这一脸期待的样子,他要是扫了她的兴致,那不是找死吗?

两手飞快的把信封撕了开来,惊鸿洋洋洒洒的计划总结被凤月直接掠过,她现在满眼里都是银子,就差没有在眼眸里画上货币的代表符号了。

“银子!银子!银子!”凤月一手掏出信封里面的收据,看着上面的数额和凤家钱庄加盖的戳印,立马陶醉的看着手里的单据,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东西更美妙的了,就连“银子”两个字,她都喊得极为的*和陶醉。

单单这样似乎还不够,凤月竟然一边喊着银子,一边还在原地转起圈来,手上的单据俨然变成了一张纸手帕,而装着惊鸿信件的那个信封已经落在了地上。

风楼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主子之前拿到单据,不会都在房间里这样子一个人陶醉吧,他忽然有一种想要靠着墙拂额的冲动,有这么一瞬间,他很不想承认认识这么个人,是很不想,很不想,他这心里头只好哀叹着,形象啊,形象啊!

风月这边正得瑟的陶醉在单据上得到数额,却忽然的听到姬阴明媚自嘲的声音,“小月儿对我的事情这样的感兴趣?”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凤月收住了自己的脚,朝着姬阴看了过去,他身上穿着那一日的黑色绣牡丹烫金袍子,好看的唇线微微的上扬,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弧度,搁在了别人的身上,还真就不是好看,但搁在姬阴的脸上,就是这么的帅气。

他刚刚起来,发丝还披散着,因着还没有洗漱的关系,眉宇间的睡意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开来,竟然透着三两分的慵懒,他身上的衣裳只是随意用一边的束带系了起来,竟然还露出了那性感的锁骨和部分光洁的胸膛,这一副美妙的美男初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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