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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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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先前的质问比起来,她现在的模样,像是不吵不闹,安静得没有任何的声息。
他最先吃完,原本他就是心不在焉,几乎只是一心只顾着对面的苏颜有没有认真的吃,其他的,自己反倒只匆匆的吃了几口。
等着苏颜放下筷子,他也就不说话,沉默的收碗,她没有看他,一直侧头看着窗外,一片黑暗。
风绝收拾完之后,她还是坐在那张凳子上,风绝从一边抱着她,低声道,“颜颜,现在太冷了,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她收回视线,没有说话,算是同意了。
说了那么多,他都不肯放她走,那么,她的好不奥,其实一点都是不重要的,偏偏每一次,他都要问上这样一句话。
回到卧室,她很安静自觉的道柜子里拿出睡衣走进浴室,洗澡,做好睡觉的准备。
说真的,她并不恨风绝,她父母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她虽然不能跟他在一起,但是也还是分得清楚,当年的风绝大概比子翊差不多大,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他这么囚禁,那也实在是她了解的他的个性会做的事情,她只是觉得无奈,她似乎一直在被囚禁,以至于她很久都没有尝到自由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她只是觉得很难过很难过,这样狗血低概率的事情,居然真的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洗完澡,连头发也一起洗了,她用毛巾仔仔细细的擦干了才出来,可能是因为不想跟他同处一室,也有可能是知道如果她的头发没有干他会亲自动手帮她吹干的。
她真的心如明镜,他是很好的情人,只是血仇是跨不过去的坎。
就算是他不肯放人,慕慕联系不到她,也会派人来找她的,很多次都说要离开他,但是终究还是留了下来,想来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真的要离开吗?这个念头一出现在她的脑海,还在擦毛巾的手突然就顿住了,如果真的离开,那么他们就是……再也不见了吧。
那种灭顶之灾一样的难过跟心痛再一次如潮水一般的袭上她的心头,她咬着唇,慢慢的蹲了下来。
快要窒息的感觉。
苏颜在里面待了很久,久到风绝在外面几乎以为她要出事,她才安静的走了出来。
他的视线始终落到她的身上,苏颜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一般,走到床上,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很快的闭上眼睛。
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风绝的眼神逐渐的黯然,到最后成了无边的落寞,是不是,她以后都准备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他?
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甜甜的笑容,和软软蠕蠕的声音,包括傍晚的时候他在夕阳的光线掠夺她的身体时,她脸上的妩媚和愤恨,还有当时没有注意到,现在却全部都想起来的娇柔婉转的柔软的眼神。
他做出一桌子的菜时,她脸上小女人一般的崇拜和甜蜜,其实他很清楚,那样的崇拜是给他看到的,他也没有告诉过她,每次看到她那样的眼神,他心底都是无边的自得跟骄傲。
他会做饭,还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在遇到艾柯司令之前,他妈妈为了锻炼他,几乎是让他自生自灭,他说,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生存下来的男人,才有资格跟叶门匹敌。
没有下厨,超过十年了,因为她的手伤了,才重新开始。
他一直,都在笨拙的学习着如何去对她好,想知道怎么才会让她开心一点。
就算是叶门,他也愿意做退步,只要宫深拓肯对当年的事情做出交代,那么,有她陪着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不幸,他都觉得无关紧要,因为觉得以后都会是温暖的。
只是答应了母亲,所以才会迟迟的犹豫。
他是男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说话要算话,承诺这种东西,是不可以作废的,所以他也听了她的话,重新自己着手调查。
不是不相信,只是想要满足她的心愿,没有说,只是想先等结果下来。
但是没想到,结果没出来,却等到了另一段血仇。
苏颜躺在被子里,但是根本就没有睡意,她之前就睡了几个小时,这个时候心里早就乱成一团麻,哪里还有心思睡觉。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她知道是他在洗澡,那哗哗的声音不肯断绝的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更加的心烦。
明天会怎样,她一点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直到水声停了下来,过了几分钟,她听到脚步声,然后被子被掀开,一个还带着湿气和沐浴露香味的身体进了被子里。
苏颜下意识的就将身体缩得更紧了,不能爱,也不能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
突然,一阵温暖袭来,她再次被抱进他的怀里。
是他惯有的喜欢的拥抱的姿势,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圈在自己的怀抱,在以前的日子里,她几乎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
“风绝,”苏颜皱眉,用没有情绪的声音道,“你不要太过分。”
风绝的身体顿了一下,淡淡的道,“抱一下都算过分的话,那之前的那些算什么?”
她咬牙,“之前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现在不是了,所以你不要碰我。”
“你睡我的床,吃我的东西,穿我的衣服,现在说我什么都不是了,连抱着都不可以,苏颜,这不是什么便宜都被你赚了吗?”
她转过身,“是你不肯放我走。”
是,就是他不肯放她走,就是这样,他现在还好意思所她用的都是他的东西?
苏颜怒,不愿意跟他说话。
索性转过身子,背对着她,风绝执意要将她抱在怀里,她置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让他抱着。
苏颜贴着她的背,身体更加靠了过来,隔着薄薄的布料,这样的距离更显亲密,过了一会儿,连头也凑了过来。
“颜颜,”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灼热的气息,低低的声音,在这样黑色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容易让人心动和脆弱。
苏颜闭上眼睛,知道挣扎无力,努力的想要闭上眼睛,让自己睡着,这样的感觉太难熬了,她很痛苦,绝对不比他要少上一分。
“我们真的不能好好在一起吗?”她不肯转过身来,他就直接翻身覆上她的身体,逼迫她面对面的看着他,“苏颜,你准备一辈子都这样吗?”
真是霸道到死的男人啊,她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但还是疲倦的看着他,“绝爷,你可以跟叶门冰释前嫌吗?”
“你看,你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可以要求我来做呢?是不是?”
虽然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的月光,但是在这完全的黑暗里,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脸上是无边的痛苦。
她不想这么折磨他的,真的不想,但是不是这样,她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出路了。
“风绝,我也求你别这么残忍。”
“颜颜,”他的声音似慌乱又似抓到了一丝的希望,“你给我时间,让我去把这两件事请查清楚,然后再说怎么办好不好?”
怎么查,都改变不了当初是牧野樱下手害死了她爹地妈咪的事实,那是叶门查不来的结局,不会出错的。
更何况,牧野樱敢用那样的姿态站在她的面洽,就已经足够说明,她非但没有对这件事有任何的愧疚,甚至把它当做赶走她的理由。
有这样一个母亲,风绝又不可以站在她的对面,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好,”但是她还是低低的应了,“等你查清楚,就不要再拦住我。”
风绝没有反对,但是也没有答应,他不能答应,到时候能不能答应,他在黑暗看着她的脸,颜颜,恐怕也是不可以的。
放掉她,对他来说,就等于剃掉一块骨头,他做不到。
但是,他也不会说出来,至少这样,他们还会有一段和谐相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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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慕站在门口,应该说,这是她很熟悉的地方。
唇角掠过一抹柔软的笑意,伸手,正准备叩门,才发现门只是轻轻的带上,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显示出它并没有被关上。
“教父,您今天已经喝了好几杯咖啡了,这种东西喝多了不好,需不需要我替您准备一杯牛奶?”利落却温柔的女声,那声音里的担忧和关心,同为女人的神慕轻易的就听出来了。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她握在门把上的手轻轻的顿住,垂眸,没有出声。
“不用,你出去吧。”淡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是,”稍微带着委屈的女人,但还是听话的出来了。
神慕微微的咬唇,直到安沫走到打开门,才看到安静的站在门口的女子,她的眸有什么东西飞快的掠过,但是那也是很快的度,几乎是一闪而过,而后就恢复成恭敬礼貌的声音,“神慕小姐。”
然后,就将门打开得更大一点,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原本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的男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立刻抬起头,看到她果真站在门口,眸里迅掠过一抹亮色。
神慕抬脚往里面走,顺手关上了门。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西泽尔也已经跟了上来,“看来你很心急,还会来主动找我。”
神慕淡淡一笑,但是眼底有几分很少见的尖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难道我没有主动找过你吗?”
西泽尔一时被问住,的确,她说的没错,似乎主要稍稍一回忆,就能从记忆里找出很多她主动来找他的时候,尤其是在十六岁之前,他正式告白前的日子。
那时候她黏着他,甚至连宫子翊都看不过眼,他看不过眼就算了,还非要说是他霸着他妹妹不回家。
似乎就是从他向她表白的那一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开始变得隐晦不明的暧昧,说什么都像什么但是事实上却有什么都不像。
神慕似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视线微微的从他的身上侧开,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抱歉,我昨晚联系颜颜不上,所以才会一时着急,迁怒你。”
迁怒吗?还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迁怒,你不是一向最有教养,最知道心情多不好都不可以迁怒的吗?”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这话听着像是夸奖,但是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讽刺,西泽尔暗暗的懊恼,他是哪根筋不对,哄她高兴还来不及,她好不容易来找他一次,他还跟她呛声。
但是这个时候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因为他看到神慕的脸色已经白了好几分。
甚至连手都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其实,他只是讨厌她用这样客套的态度跟他说话,何止讨厌,简直就厌恶到了极点。
神慕闭了闭眼,有一刻几乎想要起身夺门而出。
“慕慕,”西泽尔懊恼的不行,想都没有想就坐到她的身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她在心里轻轻的笑,不就是讨厌她吗?原来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吗?
也是,身边有善解人意的特贴的安沫,只要稍微的一比较,就知道有多大的区别了。
“没事,”她微微一笑,“我拜托你的事情,你帮我问了你妈咪吗?”
西泽尔盯着神慕那种笑容温婉,却无端疏离的笑脸,顿时就火了,“宫神慕,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什么叫没事,什么叫拜托,什么叫帮你?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不喜欢你字字句句都要把我当成外人。”
神慕怔住,看着西泽尔突然飙出的怒火,漆黑的眼珠有一抹无措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过去了。
她真的,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来跟他相处了,这个原本该属于她,却已经注定无法拥有的男人。
手指捏住衣角,她的唇微微的动了动,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时候这么凶过她,西泽尔已经想一巴掌扇死自己了,靠之,你才是被驴踢了脑袋,好好说话会死吗?
她渐渐觉得在这个地方让她全身都局促不安起来,耳朵里更是交替回响着刚才安沫的声音,和他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的那一天。
呼吸沉重,她几乎要窒息,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起身,几乎是仓惶而逃,手腕被人拉住,西泽尔只是稍稍的一用力,就轻易的将她拉回了柔软的沙发里。
他的双臂撑过她身体的两侧,碧绿的眸深深的看着她,“慕慕,你很生气。”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话虽然重了一点,但是依照神慕的个性是绝不会起身就要往外面走的。
跟神慕有关的一切,有些事情,他最迟钝,但是更多的事情,他比谁都敏锐,比如这个时候。
她一贯都是温柔都没有脾气的,怎么会因为这样一句其实算不上责怪的话而无法忍受,为什么?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其实也是很在乎他的?否则,为什么他的话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
修斯跟他提过,当初他也曾经有意无意的指责过神慕对他的感情过于隐晦不明,但是当时她的反应很平静。
她反正不喜欢他,那么他跟修斯来说就不该是一样的吗?
“没有。”她皱眉,侧开视线,伸手想要推开他。
当然那是不能的,否则她也不会一而再而三的被强吻而不能反抗了,所以,她依旧撼不懂他的半分力气。
甚至因为动了微微的怒气,而使得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很好看,看得西泽尔心里一漾,几乎又想吻下去,但是触及到神慕的视线,他立刻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是生气的关头,再吻她,说不定真的会翻脸。
为了一个吻,不值得。
反正下次还是会有机会的。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问到了,”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带了几分邪意,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更加是辣辣的,“所以,慕慕,你乖一点,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我都像你道歉。”
神慕咬唇,没有再动了,意思很清楚,听他继续说。
西泽尔也没有动,维持这样暧昧的姿势,只是脸上的表情有几分严肃,“像我之前所说的一样,牧野泽静曾经是叶门审讯堂的堂主,当初喜欢你爹地,”他皱了几分眉,“但是你爹地是情种,当初因为一些他以为你妈咪是叶门的叛徒,所以,那情况你可以想象,你爹地妈咪闹腾了很久,间闹出牧野泽静怀孕的事情,所以你爹地决定娶她做妻子。”
“不喜欢为什么要娶?”神慕听到这里,皱了眉头,问道。
西泽尔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大概是因为娶不到想娶的人,那么娶谁都是一样的,何况当初牧野泽静有了他的孩子,又是叶门最重要的手下之一,做叶门的女主人,她是很合适的人选。”
神慕抬眸,这番话像是一击重拳直直的砸到了她的心上,“难道就这么确定,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吗?”
“大概是的,你爹地爱你妈咪,你不是很清楚的吗?”西泽尔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有一天我娶不到你,那么我大概也会娶一个像这样合适的女人。”
像她这样的,合适的女人,安沫那样的吗?说起来,她跟当时的牧野泽静岂不是很像?
过了好几秒钟,她才问道,“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爹地的吗?”
“不是,”西泽尔很快就回答,“这件事情当初很多人都知道,因为你妈咪直接杀到了教堂,一枪差点没要了牧野泽静的命,婚礼当然是取消了。”说到这里,他又皱眉,“据说,当初你妈咪怀孕了,但是被她陷害流产,你妈咪自诩睚眦必报的小人,当然不可能让她顺心顺义的嫁人,叶门老大的婚礼举世瞩目,她闹得很大,那个孩子不是你爹地的也是在婚礼上被赤果果的挖了出来。”
神慕微微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那个孩子是死是活,她都不喜欢有一个这样的存在。
她眯着眸,“那个孩子,是风绝吗?”
“为什么这么问?”西泽尔反倒有些意外,“虽然风绝针对叶门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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