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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妖后:下堂妻大翻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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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看着南宫玄翼如此紧张的解释这件事情,有些失笑,嘴角勾起了美丽的弧度:“嗯,知道了。”她本来就没有多想,南宫玄翼对她付出的,她心中有数,更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多想。

接着,她迈开了脚步,明显是要向外走。

“初夏,你听我说。”南宫玄翼以为初夏真的生气,赶紧上前拉着她的手,万万不能在有任何事情干扰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

月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平日绷着脸颊的王爷,真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紧张的时候。

南宫玄翼冷冷的狠瞪了月刹一眼,月刹当然不会怕他,立刻回瞪了回去,南宫玄翼气恼的咬了咬牙,也不敢对她发脾气,因为她是初夏的人。

初夏被南宫玄翼拉着,伸手回拽了一下:“我没有生气,何必这么紧张?”

“真的?”南宫玄翼带着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那你为何还要走!”

“我要去外面买个面具!”初夏说道,然后看了一眼南宫玄翼,他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果然他一副明了的样子。

初夏要进宫去给皇上治病,必然会见到南宫之逸,而离殇太子是知道她是谁的!

南宫玄翼立刻向清风发了话:“你去买面具,”然后对着初夏说道:“走,带我参观一下你的王府。”于是初夏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而是让南宫玄翼带路,漫步走在王府内。

第七十六章 进宫

离殇的气候相比凤翔要冷上许多,尽管才刚刚进入秋天,但是天气仍然已经十分的寒冷了,早早初夏和南宫玄翼就起身向皇宫进发,除了南宫玄翼身后的清风,还有初夏身后的月刹,初夏此刻戴上了一个黑色弦金的面具,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四个人坐上步辇,很快就来到了宫门口。

“参见翼王爷。”门口的侍卫看到南宫玄翼的皇家步辇,立刻下跪行礼,每个人的眼中也不乏火热,他们曾经都是翼王爷的部下,只不过如今太子掌管兵权之后,他们这些得力的干将都被贬到宫门口做了守卫。

“嗯,辛苦了。”南宫玄翼下了步辇,与初夏并排而立,看着自己之前的部下,点点头,太子当真以为他如此轻易的交出兵权,是穷途末路?真是可笑!

步入皇宫,一片恢弘,树木成荫,他们到皇宫时,红日已初上东方。那旭日爬过恢弘雄壮的宫墙,万道红光照射,皇宫内一派辉煌。

出了巷口,往南走便是先前进来的御道。那御道原是青砖铺成的,一眼望去,笔直而绵长。头上是深邃的天空,三面又是高峻雄伟的殿楼,周围空阔而寂寥,静得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几人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帝的寝宫,初夏看到在那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老人,一个行如枯槁的老人,身上穿的是极其奢华但是那苍老的容颜,说明了他将不久于人世了。

南宫玄翼单膝跪在床前,眸子满是焦虑和深深的担心:“父皇,儿臣来晚了!”

此刻身后一声邪魅的声音响起:“皇弟,终于回来了!”

南宫之逸和国师——容沣走了进来。

初夏抬眼看去,南宫之逸还是一副妖孽样子,而旁边的那个中年人一身天蓝长袍,长的颇阴柔,腰间挂着一柄利剑,不过那斜斜挂着的样子,好似那就是一件装饰品,随意得很,与他全身上下一点也不搭调。这个人看似儒雅,但是双眼深处闪动的却是阴险,初夏直觉不喜欢这个人。

正在初夏的注视下,那个人对着南宫玄翼行了宫廷礼:“国师容沣,参见翼王殿下!”

初夏这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是国师,不由得都看了几眼,这个人的容貌才算是俊秀,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关系,气度不凡,缓步行来,没有一丝的拘谨,万分从容,脸上带着雍容的笑容,风华内敛,沉穏而温润。就是这样看似儒雅温和的大叔,却动用了黑煞那般阴狠的剧毒,一出手几乎同时埋葬了她和南宫玄翼两人,实在让人见识到,微笑背后的狠辣,儒雅下面的果断,人,万分不能只看表象。

“国师也来了!”南宫玄翼没有理会太子,倒是问候了一下国师。

“来看看皇上的病情!”国师回答着南宫玄翼,眸子却窥探起了一旁的初夏。

太子看到两人直接交谈,把他凉在了一边,脸上有了不悦之色:“国师经常来探视父王的病情!”

“是吗!怎么国师来的次数越多,父皇的病就越重呢?”南宫玄翼见此眉眼一沉,磅礡的杀气一闪,嗜血的双眸冷酷无比的看着国师。

“皇上,年纪大了,不比壮年,翼王又常年在外,皇上很是挂念,在多思多虑之下,身体状况就愈发的难治了!”国师轻叹了一声,清淡冷漠的扫了他一眼,无悲、无喜、无动,一点神色波动都没有。

这不是把错又推到南宫玄翼身上了吗?初夏看着两人在这里打开了太极。

“那还真是本王的错了,为了弥补本王的过时,本王走遍诸国,终于找来了一位高人,她一定可以医治好父皇的!”南宫玄翼看了看初夏说道。

南宫之逸看了一眼初夏说道:“就是你吗?”

初夏立刻拱手行礼:“参见太子,正是在下,本人姓杨,名柳!”边说边朝太子行了个符合各自身份的礼节,那份谦和有礼,从容不迫,

初夏尽量保持一种淡然冷漠的气质,如此清淡无争,犹如一潭清水处在浑浊的泥潭中央。虽说带着面具,竟然让南宫之逸看的痴了!

忽而南宫之逸的脸上缓缓的荡漾起一丝笑容来,越来越明媚,越来越娇艳,越来越诡异:“这为高人,不会是来自凤翔吧!”

初夏心中’咯噔‘的响了一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看穿了吧!表面上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说道:“在下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前几日,看到西边的莽山上黑云缭绕,就前去观看是什么东西,原来竟是有人放出了黑煞!想那黑煞是何等的剧毒,竟然有人放出此毒残害山中的生灵,这真是天神共愤的事情,此人肯定是是丧尽天良,泯灭良知,猪狗不如的混蛋!哎!悲天悯人的国师啊!你说是不是啊!?”

国师的神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我看到在这样下去,整个山头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都要死了,于是我就击退了黑煞,救了莽山,谁知道在山里发现了翼王爷,我就把他顺道救了!”初夏大言不惭的胡乱说着。

月刹在一旁低下了眸子,因为她的眼角一直在抽搐着,门主大人也太会胡扯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有人心你才怪呢!

清风的表情也如同遭了雷劈一般,天雷滚滚啊!这个准王妃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南宫之逸抽搐了几下嘴角说到:“莽山的黑煞是因为下雨被稀释了!怎么会是你击退的?皇弟,你可要看清楚了,不要被一个江湖郎中给骗了!”

凭一人之力,能够击退黑煞,这个杨柳当他是傻子吗?

“请问太子殿下,莽山有多久没有下过雨了?”初夏十分镇定的看着他,清明的眼神中无一丝的杂色。

“这个本太子怎么会知道!”南宫之逸眉头紧皱。

“太子殿下知道为何那日黑煞出现的时候,就正好来了一场大雨吗?”初夏神秘兮兮的看向了众人,一副诡异的模样,等到众人的都露出了渴望知道的神情时,初夏说道:“那是因为下的不是雨,而是莽山脚下曲河里的水!”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南宫之逸彻底的被搞糊涂了,这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月刹看着一副神棍模样的初夏,而那个什么太子竟然还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她真的很想哈哈大笑,但眼下只能憋着,忍的真的是好辛苦,不知道会不会内伤啊!

“在下,除了治病之外,还略懂搬山御水之术,眼看莽山即将遭遇此等劫难,本着一颗菩提心,我运用御水之术,将曲河里的水洒向了莽山,稀释了莽山的黑煞!”

说到这里,月刹和清风的头都低向了地面,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他们的肩头在微微的颤动着。

太能编了,真是太厉害了!他们两人此刻是将初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此话一出,南宫之逸的脸色也阴黑了,他才知道自己刚才是被初夏给耍了,他竟然还问她是什么意识,太丢人了!

一旁的国师,阴冷的一笑,说道:“能有这般本事,我看杨兄已经快要成仙了,如今,离殇东部大旱不雨,如果杨兄,能够在施展一次搬山御水之功,那必将造福离殇!?如何?”

初夏问及此,轻轻的一笑,早就料到国师会这么说了,只见她轻轻的摆了摆手:“搬山御水之术不要大量的功力和心神,为了拯救莽山,在下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内力,如诺不是翼王爷非要在下前来给皇上看病,在下早就应该休息,调养了!”

南宫玄翼应憋着笑说道:“现在一切都没有给皇上看病重要,你说呢,太子!”

“那就请这位高人,好好的给父皇看病!”南宫之逸深深最后看了一眼初夏,带着国师拂袖而去。

太子殿

“夙沙,你去查一下翼王带回的人?”

“是!”

夙沙走后,国师从一旁走了出来。

“国师,这个小子,看不出来一点来头,他如果将皇上的病治好了、、、”南宫之逸的眸子斜着看向了国师。

“油腔滑调之徒,有何惧怕!莫说他根本就看不出来皇上生了什么病,就算他见多识广知道了,这普天之下,出了我,也就只有那世间至宝——冰魄寒玉可以治好皇上了!”容沣的眼中闪过一丝卑鄙得意的笑容,跟他道骨仙风的气质差了七万八千里。

南宫之逸听了他的话却没有太多的情绪,他终觉得杨柳那个人不简单:“国师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容沣看着太子,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眸色:“看来太子,是被那个小子的搬山御水之说吓到了!”

“你!、、哼!国师,得罪了本太子,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处吗?”南宫之逸冷冷的眸子中露出了点点的杀意。

“太子息怒!”容沣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没有一点谦卑的模样。

“哼!”南宫之逸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当然也看出了国师的不敬,但是现在他们两人是同坐一条船的,也不好撕破脸皮,于是说道:“国师,退下吧!”

“是!”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边转身离开了,连行礼都没有。嚣张的气焰十分的高涨。

南宫之逸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狠的冷笑,容沣,你不过是本太子养的一条狗,嚣张什么?!等到本太子登上王位,第一个要你的命!

第七十七章 皇后?!

南宫玄翼拉着她从假山上盘纡而下,从始至终沉默着。

俩人一路行来,看一路风景或堆石为垣,或编花为门,令人眼花缭乱。初夏也不说话,任由着南宫玄翼拉她走。初夏知道他难过是因为父亲的病,刚才初夏为皇上喂下了血,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如果南宫玄翼猜错了,国师没有给他的父皇下毒,那可怎么办呢?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绕过十二回廊,忽见前面崇阁巍峨,层楼高耸,南宫玄翼停住了脚步。

初夏环视了四周一下,问道:“这是哪里?”

南宫玄翼开口道:“这是我做皇子时的寝殿。”

初夏望了他一眼,他的眼光远视着前方,刚才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没有半点的迟疑,游走自如中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杂质,仿佛她去他那里是件极为自然、极为理所当然的事。

南宫玄翼继续拉着她走,只见宫殿两旁或是抄手栏杆,或是顺着游廊曲折委蛇而行。寝殿并不大,进到里面,见结构幽雅曲深,琐窗屈戎,掩映绿纱,偶尔有宫女端盘穿梭,也是行色匆匆。

疑惑着,初夏已望见寝殿的门柱左右楹联一副,笔法甚秀。不禁低声说道:“好别致的字体啊!”

“那是我父皇题的,他就喜欢端正的隶体。这里曾经是他的行宫。”南宫玄翼在一旁淡淡的接了口,随手拉她进去,初夏不禁又回头往那联上瞟了一眼。

进入内室,要不是看见有一座檀木的长椅,挂着水纹的纱帐,初夏简直以为进入了书的世界。除了沿窗横放一只香楠马鞍式书桌,东壁列着四座书架,和那秘书法帖,层层纵横叠接。室内中挂湘竹灯,系绘《四书》全本。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檀木床榻的四围也全摆着书。

初夏不由得亮眸,很是惊讶:“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会看这么多的书!”

“十几年来,我就生活在书里,是这些书陪伴着我。”南宫玄翼低沉着眸子,拿起一本书,缓缓抚摸着,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声音还是淡淡的,“很多都是我母亲留下的。”

母亲!?初夏一愣,他好像很少跟她提及这一类的事情,突然,初夏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

“你的母亲呢?”初夏看着他,突然问道。

南宫玄翼拿书的手滞了一下,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黯然。初夏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有点失措的站着。半晌,他忽然扬了扬眉,叫唤道:“初夏。”那声音极是温柔,一如春风杨柳过水。

初夏就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金色的阳光照射进来,她的脸庞有一半沐在柔和的阳光里。细密的睫毛微微颤下两道阴影,尤其是那双眼睛,眼波流转,清澈明亮。南宫玄翼的眼中带着如梦般的神情,他抬手轻轻拂拨开初夏有点凌乱的发缕,迷惘地看着她。初夏仍旧一动不动的,用那纯澈的眼神望着他,然后浅浅地笑了。

“你来。”他不容分说拉她来到书桌上,初夏见桌上列一红装锦卷,正心疑着,南宫玄翼已经小心翼翼的将它缓缓展开,一副美人图展现在初夏的眼前,带着馥郁异香,初夏初意只是好奇的一瞥,立刻是神心荡漾,痴了。

图中美人倚靠在棠梨树下低眸而思。眉似初春柳叶,仿佛饱含脉脉情意却又似雨恨云愁。脸似三月桃花,每带着风情月貌。纤细的腰肢袅袅娜娜,又拘束得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四周蜂狂蝶乱,手执罗巾在那里轻轻拂拭,看似漫不经心,却让人更生七分爱怜。真所谓玉貌娇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世上还有如此这般美丽的女子?初夏呆呆的想。

“我的母亲。她、、已经不在了!”南宫玄翼的声音很柔和,这和他平时冷冷的口吻大相径庭,“这是二十年前的画。”

“她的眼睛、、、”初夏看着低下眼帘的美人,当她抬眸看你时,那会是双怎样摄人心魄的眼睛啊!

“可惜了,看不清,只能想像。”初夏不无遗憾道。说完,抬头朝南宫玄翼望去,才发现他的眼光一直凝固在她的身上,这让她有了一丝的窘迫。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俊美的面庞上蕴满了淡淡的笑意。

现在的气氛很是不对劲,初夏心中突然间很是惊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他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会有这般的感觉呢,她竟然、、、竟然想逃!

南宫玄翼的手指顺着初夏的发缕绵绵落在她的眼睛上,初夏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南宫玄翼迟疑地伸出一根手指,触了触她纤长而细密的睫毛。

初夏轻笑一声,拍下他的手指:“你干什么呢?”

初夏的笑让南宫玄翼的眼中有道光彩掠过,他的声音有了轻松:“这是我第一次带人来,你觉得我的寝宫怎么样?”

“胡说,我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初夏失笑,这个人比她还会说谎。

“我说你是,你就是!”南宫玄翼极是狂妄的说着。

“好好,你说是就是!”初夏顿时有些无语了,这个人怎么搞得,有时候像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有的时候却像个耍赖的小孩。

初夏抬头看看天色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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