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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青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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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老师有很多对付学生的方法,写检讨、体罚、没收贵重物品、罚抄书、留堂搞卫生……而老师的终极杀手锏就是:“找你家长来。”一般再怎么硬朗的学生只要碰上找家长这事,都能把头耷拉下来。不过听说90后现在不怕老师了,不知是否有据可查,但是作为80后的我们,这个终极杀手锏是很管用的。

“呜……刘老师,呜……你不要告诉我爸妈呀……呜……”我都快哭瘫了。

后来,学校并没有开除我,我申请了休学。诡异般的是,休学后不久,榆哲打电话来告诉我,公示栏贴了张向我道歉的信。他兴高采烈地说:“水儿,你可以回学校了。”

昂贵的手机

昂贵的手机 早上的时候,榆哲打电话来告诉我问到李煊的联系方式了,于是,我乘着中午下楼丢垃圾的间隙,溜去了公用电话亭。我拨通了号码,好激动呀,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给李煊打电话。我心挠痒挠痒的,手里冒着虚汗。

“喂?”那边接通了,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完了,是他爸,我莫名地紧张起来,做贼心虚呀。

我说:“叔叔您好,我是李煊的同学,就问问他伤好点了么?祝他早日康复。”

他爸谢谢着把电话递给了李煊。由于有家长在旁边,我和李煊不敢造次,我只是告诉他,让他好好养病,我们都很好。他也只知道一个劲地答应着,不敢说多话。不过,只要听到他洪亮的声音,我已经很哈皮了。挂了电话,我欢喜得差点忘了把垃圾桶提回去。

中午,我被爸爸带着上楼摘菜。他负责选白菜,顺带还浇水和松土,我则抱着篮子小心翼翼地摘着红熟了的圣女果。

“易叔叔。”竟然是霖枫的声音。

“霖枫呀!有空过来玩了啊?你们今天不上课?”爸爸说。

“我们今天放假,阿姨说,你们在温房摘菜,我就上来了。”霖枫边说边帮着我们浇菜。他今天穿了件古铜色的风衣,里面草青色的毛衫使他皮肤显得乳白一般的嫩。又戴了副粗框的眼镜,看起来呆呆的。

我白了他一眼,每次来我家都装成好学生一样,你敢不这么装么?

他说:“我是过来看看水儿,她最近还好吧?”

“水儿说闷得慌,你来了正好,陪她玩玩。”爸爸刚说完就闪人不见了。

我走出了温室,一阵带着果实香的秋风吹来。我升了个懒腰,干巴巴地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还在浇着水,慢条斯理道:“听说,易贝水承受不了流言蜚语,险些跳了河。我听着,这人怎么着也不会是你。要跳河,也只能是你休学在家抑郁所致。今天反正没事,就顺道过来瞧瞧你。”

我干干笑了两声:“那让您失望了,我很好。”我趴在栏杆上,望见下面车水马龙的集市,说:“你来就是想看我怎么个要死不活是么?”

他把水壶放下,却缓缓走到我身边:“这个,给你的。别生气了。”我一低头,见他右手递过一个精美的礼品盒。

我疑惑道:“生什么气?”

他浅浅一笑,帮我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个乳白色的索尼手机,我记得尹姗跟我说过,她这学期要是考到了前十名,她爸爸就会奖励她这款手机。

霖枫说:“摔坏你的手机,还没来得及赔你,你就休学了。”

我把盒子往外推,说:“我原来的手机没这么好,你拿走,我不要。”

“不要?”霖枫感到诧异:“你要是不要,我拿着也没用,那就扔了吧。”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他把盒子一抛,真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我咬牙切齿:“你个败家子!”我连忙跑去垃圾桶想把盒子捡回来。却被霖枫一把抓住:“你不是不要么?”

我骂道:“那你也不能扔呀!那是你用父母的钱买的,我捡回去还给你妈。”

“就是他们要我买来赔你的,要是我,才懒得赔呢。”他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坐在了栏杆上。他的风衣突然扬起,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够坠下楼去,我吓得赶紧把他拉下来:“你想死啊!掉下去了怎么办?”

“紧张我呀?”他嘴角抿着笑,笑弯了那双潋滟的眼睛。

“切,我是怕你从这掉下去,人家怀疑是我杀的。”

他靠在栏杆上,懒洋洋地说着:“就是你杀的,你红杏出墙想谋杀亲夫,证据很确凿,都不用怀疑。”

我羞得直跺脚:“有没有完了!我和你没关系!”

“听着!”霖枫突然严肃道:“蔡老大那件事,我给你摆平了。以后小心点,她这人我不喜欢,你少惹。还有,李煊,你也别去找他了,他不吉利。”

前半句,听得我好不感动,这几日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终于找到答案,原来是霖枫暗地里帮了我,哎,江湖上有后盾就是好呀,是不是应该顶礼膜拜他一下,以后对他态度好点,好好巴结巴结他。

可是,我还没开始敬仰他,他竟说李煊“不吉利”!还警告我别去找李煊。我火了,他这和蔡老大有什么区别?我恼怒地叫道:“干嘛干涉我的事情!”然后,习惯性地朝他打去,就那么轻轻一拳,不想他啊的大叫了一声,脸扭曲得一副疼得要了他命的表情。我当是他装得,不去理会,他这种死无赖,演戏是他主修。

我把手机还给他:“谢谢了,要赔就赔我原来那款手机,这个太贵了。你要是执意要赔,我就把多出的钱折现给你。”

他还捂着手臂,眼睛有点红了,不知是要哭,还是怒红的,恶狠狠地说:“给我折现,明天就要。”然后,径直走到了门口,转身又补了句:“明天我生日,你最好听话!”

他突然间这么走了,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心空了一块,不是应该吃完中饭才走的么?不是应该还说些什么的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一拳正好打在他缝了六针的伤口上。这个伤口是蔡老大的杰作,霖枫为了我的事去找她,她提出的条件是:要么霖枫跟她混,要么和她手下打一架。霖枫选择了打架,并且提出要求,若是赢了,肇事者必须贴榜向我道歉,而且此后,再也不找我的茬。虽然最后霖枫赢了,但他却伤得很重。那天,他来赔我手机前,刚拆了额头上的线……

很久以后,我看着他左手臂那道长长的疤,它像蜈蚣一般难看地嵌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旁边还刻着我的小名“水儿”。我骂他:“你干嘛那么傻?”他满不在乎、懒洋洋地回着:“这傻么?”

作陪游狸岛

作陪游狸岛 窗外的明月被细云缠绕,时隐时现,忽明忽暗,有些许的星星留在深蓝的天幕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竟然无聊得数起了星星。今天,霖枫那么一走,反倒让我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他帮了我,我竟没一句好话对他。记得去年他也帮了我,那时我也没感谢他,倒还骂他自暴自弃来着。这么做,是有点不对,我小小的忏悔了一次,决定次日他来拿钱时,向他道谢。

第二天,一直等到中午,霖枫才过来,还开来了他爸的奥迪,一副少爷打扮。我扶了扶眼镜,正要鼓起勇气向他道谢。不想,他无视我地走了过去,跳过我的意愿直接向爸妈请示要我陪他过生日。又是如此蛮狠的做法,我本来想好的一大串道谢的台词瞬间蒸发了。

爸妈很乐意的把我送到了门口,霖枫一副抢亲得逞的得意样儿,喜道:“你们放心,我会准点带水儿回来的。”

“开车注意安全。”爸妈向我们挥挥手。那个场景,真感觉像是把我卖了般。

车开上了环城路,我有些许的不自在,道:“你这是赤果果的绑架!我下午还要看书呢。”

他似笑非笑着,口里还嚼着个口香糖,一副流氓样,道:“把你抓去做我压寨夫人如何?”

我抹了把汗水:“你说句正经的话好么?”

他瞟了我一眼,诚恳地回道:“这个很正经的!”

我又待发作,但昨日晚上的忏悔提醒我,得自行调节一下小宇宙,每次见到霖枫就是吵架,这样不好,不好,实在是不好呀……

我眼珠一转,索性做出一副甜蜜小女人模样,撒娇道:“那你要抓水儿在哪儿做压寨夫人呢?人家很怕怕的啦……”好吧,我自己都快吐了,全身酥麻。

霖枫那握方向盘的手猛地抖一抖,车子就猛地也跟着晃了晃:“我在开车!想死啊?!”

我乐得前俯后仰,这回轮到霖枫怵了。以后就用这法子弄他,哈哈,我很得意终于找到他现在的弱点了。小时候,他的弱点是怕我打,当然我哭的话,也是要了他的命的。但现在,他不仅皮厚肉紧,我打不动了,而且还铁石心肠,我哭估计也是没用的。但是,肉麻他,这招好像挺管用。

我把车窗打开,天气很晴朗,深秋的阳光斜照进来,暖暖的。霖枫打开音乐,是周杰伦的星晴:“……载著你彷佛载著阳光,不管到哪里都是晴天,蝴璇自在飞,花也布满天,一朵一朵因你而香……”轻快的音符叮咚叮咚落入我的心扉,暖风拂过脸庞,挠着我痒痒的,这是休学后第一次让我感到真正的轻松,我嘴角微微一笑。听着霖枫轻轻地哼唱,慢慢地,我睡了。梦里,我浮在空中,然后慢慢降落,地面上有个人在等我,模糊的人影,像李煊,但又好像不是,突然一阵金光……我被恍醒了,揉了揉眼睛,驾驶位上,霖枫不在。我往外望了望,在河边了。

“霖枫?霖枫?”我叫了两句,这位童鞋不会跳河了吧?

霖枫从车后走了过来,道:“你睡得香,没敢叫你。醒了么?”

我不好意思地揉揉额头,道:“对不起,晚上没睡好。等了很久了吧?”

“本来就是带你来这里呼吸新鲜空气的,在车里待着,一样。”霖枫给我开了车门,我从车上跳了下来,问道:“这是哪里了?”

“狐狸岛。”他把车子锁上,走到我前面,在河岸边的草地上捡起块小石片,横着一扔,石头就轻快地在河面上跳出几圈涟漪,咕咚咕咚的声音煞是好听。

我懒洋洋地坐下:“哦?之前就听说这边开发了,一直没空过来玩。就是对面吧?”我指着湖心岛,听说那个岛的形状像狐狸,所以取名为狸岛。

“别坐着,走,坐渡船去。”

我们上了渡船,船夫载着我俩慢慢往狐狸岛划去。因为是划桨,船行得很慢,而且随着船夫划桨的一起一落,船有些摇晃。我把头伸出船舱,看见的是水天一色的美景,河水缓缓地从天边流过来,绕过船沿,流向遥远的东方。我情不自禁地挽了一捧清水,然后又咕咚一声把它放下。水下绿油油的水草中,自在穿梭的金鱼儿被划桨惊动,纷纷游散开去。我像个顽童般,高兴地叫道:“看,看,鱼!”

霖枫觉得我甚为丢脸,道:“你是沙漠来的么?没见过鱼啊?兴奋得。”

我敛住笑容,指控道:“还不是当年你掉水里那次,之后我就没敢去过河边。亏得我还叫水儿,是只旱鸭子呢!”

霖枫怔了一怔,哑然了。那边,船大爷把浆翻腾得很是快活,敢情吃了菠菜,那水声呼噜呼噜地鼓噪着。我见霖枫不说话,诧然,莫不是我提起他的伤心事?可是,他溺水事件后来得救了呀,也不见得有多大的童年阴影,再说,有阴影的是我,好么?害我之后还真不敢去水边了。

我扯大了嗓子问船头那位大力水手:“大伯,您会游泳么?您慢划点,我怕掉水里。”

那大伯笑道:“小姑娘,你坐着别动就行,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乖乖地点着头,这边,霖枫突然冲到了我这边……坐过小木船的同志们都是晓得的,若船上就两人,而且两人都坐在同一侧,那只船的平衡就基本失去了。

船猛地倾斜了过来,我惊叫一声,重心整个往后压,跌坐在了地上。嘿,霖枫这小流氓,顺势了就扑到了我身上,我敢打包票,他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就他那个体重,着实把我的小心脏儿压成了煎饼。我嚎嚎地叫了两声,把船头那大伯吓得放下桨跑过来扶我俩:“说了要你们别动呀,摔着了吗?”

霖枫很嫌恶地推开大伯的手,说:“你去划船。”

这回轮到我觉得霖枫甚为丢脸了,他也太没礼貌了,连句谢谢也不说,我赔笑给那大伯补上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死相啊,有话坐那边说不就是了,跑过来干什么?”

他指了指继续划桨的大伯:“我怕在这边说大声了,被他听到,不好。”

我疑惑地望着霖枫,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是想说啊,你胸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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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遭非礼

险些遭非礼 船终于抵达了狐狸岛,我一跳下船就开始追着霖枫打,如此轻薄我,今天非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不可。可是,霖枫却狡诈地钻进了树林子,一溜烟儿人就不见了。我只顾着追他,稀里糊涂冲进了林子,边叫着他,边往里边冲。待我自个儿这边追得没了力气时,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林子的深处,我四下张望,除了一大片的荆棘和叶黄了的梧桐树,就是再往里一点的竹林子了。怎么连条青石板路都没有,也没个路标,神仙的,我怎么出去啊!

我踌躇了:“不是说开发了吗?这明显的荒郊野林嘛。”我摸摸口袋,手机落在车上了,身上就一包钱,是准备补给霖枫的。可是,有钱也没用啊,这种情况,就算你穿金戴银也没人来救呀。我恶狠狠地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了霖枫前世、今世、来世以及来来世,咒他永生永世买方便面没调料包!我今天就不应该和他出来,他这种人,弄不出个什么好事。

我耷拉着头往竹林子那边走,不是有句话说,竹林深处有人家么?碰碰运气,待我出了这鬼林子,我就跑去霖枫他妈妈那告状去,看他还敢把我弄丢么。我这么一直走着,竖着耳朵听霖枫会不会在林子里某一角呼喊我的名字,可是,除了树叶莎莎响和鸟儿的啼鸣叫,就没有了其他的声响。

竹林子眼看着在前方,但却走了好一会才到,我的鞋子粘了湿泥和枯叶,很重。我累得趴在了竹子上喘着嘘气,一抬眼,发现上面竟刻着些字:猪猪和猪婆永远在一起。我又瞧了附近的几棵,也都刻着字。我踮着脚,饶有兴致地看起来:某某,我爱你;某某和某某天长地久;某某某和某某某永不分离;甚至还有:某某某到此一游……渐渐的,我很想李煊,要是李煊也能和我在这些竹子上刻字该有多好?

突然,一只大手从我身后把我揽腰抱住,霖枫柔柔地说:“我以为找不到你了。”他口中的薄荷香吹在了我的耳边,搔得我耳朵痒痒。

我挣扎了下,霖枫抱得更紧了,他轻轻地说:“别动,就一会儿。”于是,我就呆呆地站着,说实话,有点怕,这地方可真是荒郊野林,孤男寡女。

霖枫身体很暖,紧紧地抱着我,像是要把我吞噬了般,他很高,所以我基本都快被他提起来了。倏地,他竟把头低了下来,我感到他炙热的呼吸吹进了我的衣领。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了我的脖颈,他的唇,就那么轻轻点了一下。我吓得都没气了。完了,他要干什么?

我醒了醒神,有点像是祈求的语气:“霖枫,带我出去,好么?”

霖枫松开了我,他像没事儿一般,轻轻地问我:“你,怎么就跑丢了?”我摇了摇脑袋,大大地喘着气,右手虚扶着竹子,左手拍着胸前那颗小心肝儿,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一阵凉风拂过,把我吹得清醒了许多,迅速反应过来,大步流星往前走。再被你抓到,下面的事情就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他喝道:“你站住!”

我没停下来,继续走,甚至可以说小跑了起来。可是,跑了还没三十米,身旁划过一阵疾风,我硬生生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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