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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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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站在凌刻骨面前,慎重地对他说道:“总裁,凌小姐身体太虚弱,不能受到刺激,请你配合我们的治疗。”

凌刻骨抿紧冷酷的薄唇,认真看了希芫一眼,就甩手走出病房。

倚着走廊的墙壁,他掏出一根雪茄,烦躁地点燃。一圈圈烟雾在他眼前慢慢升起,像一个个泡沫,他只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他与娃娃的关系就像那烟圈,虚无缥缈,一触即碎。

李主任看了一眼凌刻骨,却不敢多说什么,匆匆回自己办公室去。这一对父女的关系太复杂,让他猜不透,他不敢乱说话。只要病人脱离危险,他的饭碗就能保住。

当病房只剩下希芫一个人时,她用被子遮住脸,埋在里面失声痛哭。昨天宝宝还在她肚子里欢快地踢她肚皮,今天她却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她觉得心疼得像有人在她身上剜了一块肉一样,痉挛着,紧绞在一起。

泪水像喷泉般涌出,止也止不住,希芫也不想止,她需要通过这一场大哭来发泄失去宝宝的痛。压抑不住的啜泣声越来越重,让站在外面偷偷观察她的凌刻骨面孔痛苦地扭曲到一起。

不过是一个孽种,有必要那么心疼?

他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抱她,可是却又怕让她受到刺激,只能驻足。

凌刻骨恼火地一拳击在墙壁上,因为用力,他的手背立刻肿起来,像个馒头一样鼓着。

走廊的尽头,跑来两个人。

银豹一边穿着大夫的白袍,一边沉不住气地抓住李主任大吼:“娃娃在哪儿?”

“加护病房V8。”李主任接过银豹扔给他的公文包,恭敬地回答。他昨天命人给银豹院长打了电话,没想到才几个小时,他就神速地赶回来。

沈丹沉默地跟在银豹后面,脚步并不比银豹慢,他一听到希芫出事,心就乱作一团。他以为留她在少爷身边是正确的,没想到她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早知如此,他就该带走她。就算他没有足够的财富给她富足的生活又怎样?至少他能给她满满的爱。

凌刻骨正埋头猛吸雪茄,突然衣领被人提起来,一个凶狠的拳头猛地砸到他的俊脸上。

“银豹?”从来没想过银豹会对他动手,凌刻骨怔忡地看着他。

银豹咬牙切齿地大吼:“这是为娃娃打的!”

说完,他又挥来一拳,直击中凌刻骨的胸口。

“Shit!”凌刻骨吐了一口鲜血,不服气地揪住银豹的衣领,“难道要我允许她生下那个孽种?一辈子提醒我希芫的不贞?”

“你这个傻瓜!”银豹恼火地抬起腿,踢向凌刻骨。

他就不明白老大到底怎么想的,娃娃那么纯洁的女孩怎么可能会跟不爱的男人发生关系,她爱的只有老大,这一点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为什么这个幸运的男人就眼瞎得看不清真相?

两个好朋友,为了希芫大打出手,在医院里制造了一起骚乱。所有医生与护士、包括病人家属都跑出来察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虽然没有凌刻骨拳头厉害,可是这一次银豹因为太过生气,又因为娃娃受伤而心疼,所以就像拼命三郎一样发狠地攻向凌刻骨的要害。

凌刻骨突然向他扑来,将他压在墙壁上,充满威胁地大吼:“够了!你有那个精力,不如去看看娃娃!”

凌刻骨的话提醒了被愤怒冲昏头的银豹,他赶紧丢下凌刻骨,推开加护病房的门,进去看希芫。

“娃娃。”银豹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看着一脸泪痕,浑身缠着纱布的希芫。她的憔悴让他的心揪到一起。可恶!老大怎么可以把娃娃伤成这样?!

“银豹叔叔!”一看到银豹,希芫就像看到唯一的亲人一样扑进他怀里,所有的心疼与委屈都化成清澈的小溪,从她的双眸中涌出。

银豹笑着安抚希芫,他捧起希芫的脸,逗弄着她,“我们的小美女怎么变成丑小鸭了?”

“叔叔!”希芫不满地咬住嘴唇,眨着一双带泪的水眸望着他。

她现在这么伤心,他竟然还跟她开玩笑。

银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调皮地眨着眼睛:“我带来灵丹妙药,保证能治愈小美女的眼泪。”

说完,他还像魔术师一样,朝药丸挥了挥手中那看不到的魔法棒。

希芫被他的动作逗得忘了心底的悲伤,苍白的唇角微微翘起。

沈丹冷默地看了一身伤痕的凌刻骨一眼,沉冷着一张俊脸随银豹走进病房。一看到希芫那像鬼一样苍白的脸色,他那双俊美的星眸立刻黯沉下来。

银豹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赶紧倒了杯水端过去。

银豹接过温水,喂希芫吃下他手中的药。

喂希芫服下药,银豹对沈丹说道:“你照顾娃娃,我去看看她的病历。”

沈丹点点头,坐到希芫身旁。

银豹急急地出去找李主任,希芫的苍白让他担心。

李主任看着银豹那张紧绷的娃娃脸,心里紧张得要命。他们这位院长大人平时总一副嬉皮的模样,爱跟大家开玩笑,非常随和,可是他一旦绷起脸,那比阎罗还可怕。

“RH阴性血?娃娃出现血崩?你电话里怎么不告诉我?”仔细地看着病历,银豹不悦地质问。

“当时情势紧急,没时间跟您报告。”李主任站在银豹一旁,弯着腰向他解释,“当时血库找不到合适的血,幸好总裁也是RH阴性血。总裁很疼小姐,为给小姐输血都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度休克。”

“那是他活该!”银豹不屑地撇撇嘴唇。如果不是老大,娃娃怎么会受伤流产?

银豹低下头,在病历上加了许多字,然后递给李主任:“照我说的改变用药。”

“是!”李主任赶紧拿着病历去改处方单,让护士赶紧换上院长开的药。

银豹揉揉额头,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回去病房。在走廊上看到凌刻骨正用一只受伤的手夹着雪茄猛吸,他走过去,用同样的姿势倚着墙壁:“给我也来一支。”

凌刻骨抬起布满血丝的凤目,看了银豹一眼,就把口袋里的烟盒扔给银豹:“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吸烟?”

“最近。”银豹抽出一根雪茄,动作有些笨拙地点燃,猛吸了一口,他立刻被那含着尼古丁味的浓烟呛得眼睛里直掉眼泪。

“不会抽还想装酷!”凌刻骨扫了银豹一眼,冷冷地说道。

银豹倔强地又吸一口:“都说吸烟能解百愁,其实根本没用。”

“银豹。”凌刻骨突然郑重地喊了声。

“嗯?”银豹挑眉看着凌刻骨。

“娃娃从昨天就没吃东西,她不让我进去。”凌刻骨懊恼地将雪茄扔到地上,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病房。

“不早说?!”银豹听后,立刻把雪茄掐熄,“你去叫沈伯煮碗红豆粥,里面多放点红枣。”

“我让沈伯回去养老,他现在不在星月城堡。”凌刻骨低下头,有些懊恼地说道。现在沈伯不在,他才知道有多不方便。只有沈伯知道希芫喜欢吃什么,其他佣人他也不放心。

“那你去煮!”银豹第一次对凌刻骨用命令的口吻说话,可见他有多么生气。

“照顾好娃娃。”凌刻骨不放心地叮嘱。

“放心!任何人都比你强!我们不会把娃娃害的遍体鳞伤。”银豹不屑地嘲讽道,“现在才知道心疼,你当初伤害娃娃时心跑哪儿去了?”

凌刻骨没有反驳,只是一张脸更加阴霾:“我嫉妒。”

“嫉妒?我也嫉妒,难道我因为嫉妒就可以狠下心来用皮鞭抽娃娃?”银豹不满地瞪着凌刻骨。真正该被嫉妒的男人竟然开口说嫉妒,那他这个真正失恋的人该怎么办?

“你?”凌刻骨有些惊讶地看着银豹。他从来没想过银豹会对娃娃产生超过亲情的感情。

“不可以?我他妈的是个笨蛋,等你得到娃娃才明白自己的感情。我他妈的想做个圣人,只做娃娃的保护人。可是你呢?该死的竟然伤她那么重!”银豹心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平生头一次,他有骂人的冲动。

“对不起。”也许他对娃娃真的做错了?凌刻骨凝起一双俊眸,幽幽地看了眼病房的方向。虽然只有一门之隔,可是他却无法逾越。那里就像一个圣坛,成为他最想进入的圣地。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娃娃!还不快去煮粥?!”银豹踢了凌刻骨一脚,发狠地说道。

凌刻骨闷哼一声,疼得后退一步。他郑重地看了银豹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离开。

“我跟沈丹会帮你看着娃娃,不让她逃跑!”银豹讥诮地说道。如果他是娃娃也不会原谅老大,谁让他把人伤的那么重?现在才知道在心疼,晚了!

凌刻骨竖起夹克的衣领,掏出钥匙往外跑去。他一冲出医院,就贯了一口冷气。昨晚只顾救娃娃,他来不及套件棉服,冷风一下子吹透他单薄的夹克,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冲向自己的BMW,顾不得打开暖气就发动汽车。

在超市里,他一身的单衣引来无数人侧目,这么冷的天气,别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他竟然只穿了一件夹克。不过,这样的他却也帅得吸引住许多女性的眼睛。

他没时间理会别人的目光,只专注地挑着食物。他把红小豆与大枣扔进手推车,立刻朝收费处跑去。

匆匆地付完款,他提着一堆东西钻进那拉风的BMW里。

回到星月城堡,他脱掉夹克就往厨房钻,吓得一众佣人都愣在原地:“少爷。”

“出去!”凌刻骨冷冷地命令道。

曾经他的冰儿也最爱喝红豆粥,为了满足妹妹,他自幼就为她煮红豆粥。不过自从失去冰儿,他就再没有下过厨房,不知道十几年后,这粥煮出来会是什么味道。

他将红小豆与大枣洗干净,按一定比例倒入锅内,用勺子搅动着。直到红小豆都从锅底飘上来,他才盖上锅盖。

心情烦躁的他又想吸烟,一想到自己在煮粥,他又将雪茄放回去。

每隔一会儿,他就打开锅盖,搅动一下锅内的红小豆。十几年没下过厨房,他都快要忘记该怎么做饭,手指频频亲吻锅沿。

不久,红小豆的香味与红枣独有的甜香飘了出来。凌刻骨开始不停地搅动汤勺,为了不让红小豆粘到锅底。

“希望这味道娃娃能喜欢。”凌刻骨把红豆粥倒进保温壶里,有些担心地喃喃自语。

当他端着保温壶来到医院时,又犹豫着不敢进去。

听到里面传来希芫与沈丹的笑声时,他沉不住气地打开房门,板着脸进去。

希芫一看到他出现,立刻止住笑声,寒着脸说道:“谁让你进来了?出去!”

“吃饭!”凌刻骨冷酷地看了沈丹一眼,他将保温壶放到桌上,就坐到床边,霸道地将沈丹挤到一边。

沈丹识趣地起身,走出病房。

“我不吃!只要你出去!”希芫倔强地瞪着害她失去宝宝的凌刻骨。

她不需要他现在的怜悯,她只想要她的宝宝回来。

凌刻骨把粥倒在碗里,自顾自地端到希芫面前,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快喝!”

希芫一把挥开凌刻骨的手,差点将粥碗打翻,幸好凌刻骨手脚利落,立刻反手将碗端稳,可是流出来的热粥却烫到他的手背。希芫的目光突然落到他的手上,竟然看到他的手背红肿一片,手指上似乎还有几处伤口。

“我让你出去!”希芫含着泪朝凌刻骨大喊。他除了伤害她就只知道惹她哭。他受伤她心疼什么?难道忘记他才是害自己流产的原凶?

“娃娃,你吃完我就出去,保证不多待一分钟。”凌刻骨充满乞怜地看着希芫。她一天滴水未进,身体又受到那么大的伤害,血崩几乎害她失去大半的血液,不补充点营养怎么受得住?

“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为什么不把我掐死,让我去陪可怜的宝宝?”希芫凄厉地质问。

他那么残忍地伤害他们的孩子,还来装出一副疼爱她的模样做什么?她不需要他伪装的亲情。

“那孽种本来就不该存在!”凌刻骨不屑地冷哼。

他张口闭口孽种,难道就那么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孽种?

希芫被凌刻骨的话激怒,像只小狮子一样扑向凌刻骨,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她咬得很用力,她的牙齿如果再偏离一毫米,就会咬破他的颈动脉。腥红的鲜血刺眼地流进希芫的唇内,她含着泪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

她要他跟她一样地疼。她要把他加驻在她身上的伤害讨回来!

凌刻骨在他松开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它交到希芫的手上,然后指住自己的胸口,冷冷地问道:“恨我就冲这里来一刀。”

希芫握住匕首的手有些颤抖,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凌刻骨的俊脸就那么无所谓地看着她,仿佛对准他心脏的不是锋利的匕首,而是一把塑料玩具。

凌刻骨突然握住希芫的手,用力朝自己的胸口按去。锋利的刀尖刺破衣服,钻入他的肌肤内,鲜血立刻将夹克染红,凌刻骨却连眉头也不眨一下。

“吃饭。”凌刻骨端起碗,强硬地命令着希芫。

希芫紧闭嘴唇,说什么也不肯就犯。别以为这一招苦肉计就能让她心软。她失去的是她最宝贝的东西,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啊!眼泪一颗颗从眼里滚落下来,可是她就是倔强地昂着头,不肯张嘴吃粥。

“还没消气?”凌刻骨挑挑眉,看了眼希芫,突然他的身体朝前倾,让匕首更深进刺进他的胸口。一股鲜血立刻从涌出来,在他胸前泛滥。

“你疯了!”希芫松开匕首,惊慌地看着凌刻骨的胸口。那匕首已经整个没入他的身体,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只要你吃饭。”凌刻骨固执地看着希芫,似乎她不吃饭,他还会继续。

他被嫉妒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地伤害希芫,他这点伤根本无法弥补自己的内疚。

是的,他非常内疚。

如果他能容忍那个孽种的存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吃饱了只会更有力气杀你!”希芫仍然无法原谅凌刻骨,她挑衅地看着凌刻骨。

凌刻骨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里面似乎有一抹痛楚,只是他很倔强,不肯让自己的软弱呈现在别人面前。

“那就来杀,我欠你两条命,用一条来抵我还赚了。”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

听到凌刻骨的话,希芫的泪落得更凶。她一边抽泣,一边朝他大吼:“你就知道惹我流泪!”

“那就想法让我流泪。”凌刻骨用衣袖笨拙地擦着希芫的脸颊,眼里蓄满深情。

“你是恶魔!”希芫倔强地睨着凌刻骨,一边哭一边狠狠地说道。

“原谅我了?”凌刻骨捧起希芫的脸,诚挚地问道。

希芫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不忍心再说话,只是不断落泪。

凌刻骨擦干希芫的泪水,就重新端起红豆粥,小口小口地喂着希芫。

真实希芫不肯张嘴,可是他胸前的伤口刺目的鲜红,害她没法再坚持,只能接受他送来过的粥。

碗里的粥越来越少,凌刻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他的手一个颤抖,差点拿不住汤勺。

他猛地站起来,绷着脸说道:“好好睡一觉,我走了。”

看着凌刻骨那僵硬的背,希芫的眼又忍不住落下来。

当初那么狠心地伤害她,现在又这么深情,这又是何苦。他还想折磨她吗?

凌刻骨的身体消失在病房门外,希芫疲惫地倒进病床里,抱着被子无声地哽咽。

门外,凌刻骨在把门关上后,就滑倒在地上。

一直守在门外的沈丹见到他一身鲜血,胸口还插着匕首的样子,立刻慌张地抱住他。

“少爷?”

“不要……告诉娃娃……”凌刻骨突然咳出一口鲜血,没来得及擦掉嘴角的鲜血,就抓着沈丹的衣领叮嘱他。

“您别说话!”沈丹赶紧抱起凌刻骨,紧张得往急诊室送。

当银豹看到一身是血的凌刻骨时,气得大吼:“你这个傻瓜!拿命来玩很酷吗?”

“她吃饭了。”凌刻骨凉薄的唇角漾起一弯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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