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楚霸回头看到周大鹏已踩着黎司桐脖颈,就知大势已去,再下去陡增伤亡,闭眼一叹,一指点晕长公主,避着箭势飞掠而去。

而就在他身影才掠去不远,他却没有听到身后周大鹏发出的凄厉惨叫,紧接着更有恐怖的哭叫声……

高山启动马车,出了那家静僻得古怪的院落,就径直上了主道,道上到处都是神色紧张的官兵,他只当自己是个普通的车夫,该避就避,该让就让,慢悠悠的把马车往城西赶去。

马车内,花著雨扯下包着头脸的破衣,一手把头发理了理,才捂着左手臂往后靠坐在青缎靠垫上,再也不想动弹。

方篱笙从矮几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见她不动,皱眉道:“为什么不把伤口处理了?也不怕那上面有毒?”

花著雨闭着眼,“就是知道有毒,我现在才不想处理。”

“这是什么逻辑?”

“估计等会还有官兵盘查,若是我现在就处理了伤口,疼痛定会让我露出破绽,就现在这样,我还能多坚持一会。等出了封锁地,我再处理伤口不迟。”

方篱笙摇头,近前一把掀开她的衣袖,“你如此思前想后,好像思虑周祥一般,焉知如此折磨自己的人才是最愚蠢的人。我可不想自己收了一个愚蠢至斯的弟子。”

花著雨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拍他的手,方篱笙一把握住,盯着她手臂伤口的眸子黑气渐渐聚集。良久,才抬起眉眼柔声道:“乖,别动,是毒蒺藜,如果现在不取出来,等会毒血流进心脉,就算你医术高超,恐怕治起来又麻烦又要受很多苦,不划算。”

花著雨审视着他,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可是……人与人之间哪里会没有利益的关心?之前她与他素不相识,他便在半月湖救了她,后来在大殿上,亦是他帮她破了顾正凉的毒计,一再在人前隐藏遮掩她的实力,是真的因为关心吗?

她不相信。

世间没有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故的恨,就因为这样,她才一再忽略他的好,并不是她不懂感恩戴德。

而现在,他更是以所谓的教习师父之名救她护她,却让她心内愈发惴惴不安,她怕习惯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然后,他再暴露出他可恶的用心……

方篱笙此时已从小几的屉子里拿出剪刀纱布,花著雨再次伸手挡住他,“我自己来。”

方篱笙看了她一眼,淡道:“我昨日说过什么?若是不去西山马场或是迟到,后果自负。结果你不仅没去,还把我之前交待少惹是非的话当了耳边风,我看你还是留点力气等着稍后的惩罚,不然,你还要当我这个师父是拿着好玩的。”

花著雨失声道:“不是吧,都成这样了,还要惩罚?”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等到了西山马场,定让你见识我的手段。”方篱笙拉长声调,语气却不容置疑。

花著雨一脸郁闷,“我可是伤者,你怎么不能通融……啊……”

方篱笙就在她一恍神之际,已把深陷入肉的毒蒺藜起了出来。随即拿了一个瓷碗,不断挤着黑血。

花著雨痛得身体打颤,她强自忍着没有痛哼出声,待用茶水清洗干净上药包扎好后,方篱笙才把痛极的少女放到软垫上,拨了拨她散乱的额发,温声道:“休息一会,若是睡着了,倒可以减少痛楚。”

花著雨无力回他,只能闭眼把身子蜷成一团,像一个受了惊的小猫。

方篱笙给她身上盖了一个薄毯,收拾了一地狼藉,方缓缓坐下来。

他十指交握,半倚车窗,借着些许从缝隙里透进来的天光,望着少女因疼痛而皱紧的眉头,眸光淡淡沉静。

这时高山在外面压低声音道:“长老,这一路虽有人盘查,官兵知道是长老的马车倒是顺利放行。可是属下现在看到四皇子带着一众人在前面盘查,这下恐怕不太好蒙混。”

“还来不来得及调转车头?”方篱笙眉目不动,问。

“四皇子已经看到我们的马车了,调头恐怕更要生疑。”

方篱笙容色淡淡,“那就往前。”

此时车速平缓,街道过往的行人并不多,想出这条平日很是繁华的街道的,都要经过那一字排开由四皇子楚明秋亲自带领的盘查队伍。这里,恐怕是防止秋婉楼五毒教徒逃走的最后防线。

有几个平民装束的人手里提着扁担畏怯地走上前,一个长官模样的人盯着他们大声喝问,“干什么的?”

几个人缩着脖子惧怕道:“长……长官,我们是为如意坊送柴的,是附近的樵夫……”

长官威武,厉声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樵夫?把身上的衣裳解开,把衣袖全部挽起来,检查!”

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下,几个樵夫就算不好意思,可是为了小命,还是抖抖索索的解了上衣带。当一个矮个子樵夫把衣袖挽起来时,右臂不知被什么东西伤了一块皮肉,还有未来得及止住的鲜血在流,那长官顿时变了脸色,凶神恶煞般喝道:“有伤!一定是五毒教徒,抓起来!”

几个樵夫吓得软倒在地,其中有胆大的大呼冤枉,“大人,这个伤是刚才小的经过秋婉楼时被飞石所伤,我们并不是五毒教徒……大人饶命啊……”

凶神们才不听他们卑微的解释,一个一个如串绳子般将他们反剪捆绑。

摆了桌案坐于树荫下的楚明秋对眼前的事似未所觉,只是边喝着茶,边眯着眼望着来路上那一辆出奇沉静的青油马车。他的手指渐渐暗自握紧茶杯,指骨隐隐开始泛白。

遮得严实的青油马车终于被官兵拦下来,高山勒停马车赔着笑,“官爷,这是南北同盟会方长老的坐驾,可否通融一下?”

为首的长官一愣,南北同盟会虽无实权,却关系到与南胡的邦交,如果轻忽待之,恐怕要惹麻烦。忙朝楚明秋看去。

楚明秋起身一笑,朗声道:“想不到方长老为了筹粮之事足迹无处不在,上次是在皇宫,此次却在信阳街,本宫大感幸会。”

他亲自走到马车前,一根修长的手指自里面撩起车帘,方篱笙清透的容颜出现在他眼前,“方某何尝不是与四皇子同感?若不是小徒顽劣误我时间,加之四皇子又有公务在身的话,今日倒愿与四皇子一叙。”

他的微笑坦荡磊落,自比那谦谦君子还要诚挚几分。

楚明秋的眼眸往昏暗的车厢里飘,仍然在笑,“想不到方长老才收徒,便有了别人所没有的烦心事,不知道七小姐又如何烦恼了方长老?”

方篱笙屈膝半倚车门,声音云淡风轻,“敢把我的话当了耳旁风,刚才才把她从万源米铺揪了出来,结果就跟我闹别扭到现在。如今都日已偏西,我实在没有把握把这等顽劣之徒教好,如果四皇子肯帮忙,希望能让皇上另找他人来教。”

楚明秋暗观他神色无一丝可疑,眸光不由一深,此人明明与太子极熟,之前他的人也极肯定的说见到太子接到消息后就从东宫出来了,肯定会关注秋婉楼,甚至会亲自过去。而刚才秋婉楼那边明明闹得动静很大,还从皇宫调了禁卫军,看来长公主母子已经完全覆灭,那么太子究竟有没有过去?花著雨究竟是不是长公主所请的那位隐世神医?

现在他已经把各个关口都布了他的人,除了见过阿信进入过外,确实也未见太子进出。不过里面的消息一直都还未传出来,什么事都做不得准。

眼下方篱笙突然带着花著雨离开,真的与今天的事无关吗?

他眼底带着算计,浅浅一笑,“既然七小姐让长老如此伤脑筋,不若由我来劝劝她?”

方篱笙点头,“欢迎之至。不过……”他拉长了语调,“有一句话不知道四皇子是否知晓?”

听他语气不对,楚明秋挑眉看他,“嗯?”

“毁婚如仇。”

楚明秋沉默,随即脸色微变,“此话何意?”

方篱笙脸色微沉,“四皇子是聪明人,眼下你的劝说怕是要适得其反。”

空气似乎陡然凝固,周遭的人似已感觉气氛诡异,大气都不敢出。

捂着胳膊蜷缩在毯子里的花著雨只觉头痛,方篱笙这个时候提这一茬干什么?若是惹怒楚明秋,这个小人使起绊子来可阴毒得很。

楚明秋瞳孔缩了缩,旋即哈哈大笑,“长老的意思是七小姐如今恨我如骨,俗话说没有爱哪来恨?难道她至今还没断了对我的心思?”

方篱笙盯着他的眼睛,他清亮如云月玉珠的眸子对上他变幻莫测的眸子,忽然笑了,“殿下太高看了,小徒已下定决心嫁给北冥王,岂会对殿下还有心思?我在此提出来,只不过是提醒殿下你们见面的不便。”

他的这句高看不知是指楚明秋高看了自己,还是高看了花著雨,使得楚明秋第一次认识到这位似乎与世无争的世家子犀利的一面。他暗哼一声,他不过一个教习师父,难道真当他自己是棵葱,要为花著雨出头?

“方某还要带着小徒赶去西山马场教习,如果殿下没什么事了的话,请恕我们告辞。”方篱笙正准备放下车帘,忽然又想起什么,认真道:“哦,对了,有一件事差点忘记告诉殿下,刚才从万源米铺那边过来的时候,好像有看到太子殿下经过,不知道有没有看走眼,难道你们兄弟两今日都同时来围剿五毒教徒?”

这个才是他急需要的消息,楚明秋身子退后一步,点头道:“教导七小姐之事才为重大,这里实在过于混乱,你们先行吧。”

方篱笙终于放下了帘子,高山再次平稳启动马车。

他们的马车才一远去,楚明秋就觉哪里不对劲,正好一个黑脸官兵从信阳街里面急步出来,戴方上前问道:“里面情况怎么样?”

黑脸官兵四面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周大鹏死了,长公主逃走,安平王世子不知所踪,现在里面死伤惨重。”

戴方一惊,“周大鹏都死了?安平王府的实力竟有如此之强?”

“好像是的,被人一掌拍碎天灵盖,死无全尸。”

“有没有看到那位?”

黑脸官兵极是明白这暗语,这里的那位自是暗指太子,“卑职猜测,那个救走长公主拦阻周大鹏的人应该就是那位。”

楚明秋眉毛紧拧,他一直都守着各个路口,太子带着长公主又是如何逃走的呢?太过古怪了!

想起刚才离开的马车,忽然问道:“有没有见到那位隐世神医?”

那黑脸官兵顿时一脸惋惜,“属下随周大鹏攻进石室,一直很关注那位神医,结果,那位神医神秘得很,头脸都被遮住,看不到相貌。不过身形很瘦,像是个女子。”

如此一描述,更勾起了戴方对这名神医的兴趣,还要问,楚明秋却先开了口,“你们去的时候,安平王世子的情况怎么样?”

黑脸官兵想了一下,“人事不省,神医坐在他身前,在他浑身插满了针,不知道救治的情况怎么样。”

他顿了一下又道:“啊,还有,属下还曾看到神医的左手臂被一个毒蒺藜所伤,后来爆炸之后就不知所踪。殿下若要找那位神医,倒可以凭借毒蒺藜的伤口找人。”

听到最后一句话,楚明秋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刚才他要见花著雨,方篱笙分明是故意在用话激怒他,然后又以太子的出现引开他的注意力,难道那位神医真是花著雨,因为她受伤,他在帮她掩饰?

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懊恼,不管是不是真的,被一个小小南北同盟会的长老用话语套住,实是失策又失面子,看来此人绝不可小觑。

而黎司桐失踪,是死了,还是被人救走了呢?

西山马场并不是真正的马场,不过是依山而开的一处农庄。以前是由一位赵姓人经营着,这位赵姓人善于经营,增添了不少休憩避寒暑之处,极为方便,后来到这里练习骑马的贵族子弟便多了起来,农场才变成马场。没过多久,赵姓人又把这处马场给转卖了,听说由某位官员接手,直到现在。

花著雨躺在马车内,一路都未出声,方篱笙也沉静而坐,偶尔会翻动一下书页,一片安宁。

马车进了西山马场,又沿着修葺得极为开阔的山道上了半山腰,终于在一处红墙碧瓦掩映在一片苍翠中的屋宇前停下。

一个看着总像笑眯眯的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从屋檐下走出来迎接,“总算是回来了,高山,这次可有把七小姐接来?”

高山努了一下嘴,“长老亲自去接,人还跑得了那才叫古怪。”

伤口已经不再那么疼,躺在车内装睡的花著雨直撇嘴,若不是形势所逼,用八抬大轿抬也不来。

“到了,下车吧。”方篱笙轻飘飘甩了一句,便下了马车对中年管事道:“怒叔,给七小姐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怒叔笑眯眯道:“长老交待的事,老奴岂会不准备妥当?只等七小姐去验收了。”

方篱笙点头微笑,朝着马车中仍无动静的人慢悠悠道:“高山,如果七小姐在我数三下后还没醒来下车,你就把马车往那边悬崖赶。”

他接着负手就往前行去,“一……二……三……”

自然还没等他三字落音,花著雨已抱着她的包袱从马车里跳了下来,她瞪了漫步而去的人一眼,随即微一福身道:“怒叔好。”

怒叔忙虚扶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是一个眉目秀妍并不呆板的小姑娘,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是七小姐吧?这一路可辛苦了。哟,瞧这胳膊上还绑着纱布,是受伤了么?这可如何是好?来来来,这包袱就让怒叔给你拿着,赶紧先吃点点心喝几口水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他说了一大串话,根本让花著雨没有插嘴的机会,同时还动作利索地接过她的包袱,转身就把她朝屋内领。

半山腰的房子是四合院模式,四周绿树成荫,繁花点缀,不时还传来鸟呜,幽静中带着宁静,很有些诗情画意。

怒叔把花著雨带进一间厢房,里面缕空床上挂着青纱帐,旁边有妆台铜镜,上面摆了镀金粉嵌宝的精致胭脂水粉盒,靠墙桌上有烛台小鼎,还有窗下随风摇曳的金色风铃,桌椅阁榻都是上好红木所制,无一不显示这是一个女子的香闺。

此时中间的小方桌上摆了色泽诱人的糕点和微冒热气的茶水,怒叔把包袱放到柜子上,笑眯眯道:“以后这里就是七小姐休息的地方。桌上的糕点和茶水都是刚刚准备的,七小姐如果吃饱了的话,衣柜里有穿着利索的衣裳,可以换下来。怒叔就在外面等着,完了之后我就带你去见长老。”

准备还真周全。

花著雨正好饿了,忙不迭点头道:“就烦怒叔稍后,我马上就好。”

怒叔关门出去,花著雨夹起一块松软的糕点尝了一口,只觉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口味好极了。由于只一大早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一直到现在都粒米未进,自是饿得前胸贴了后背,便也不客气,一口一口,很快就把一盘糕点吃了个精光。再喝了两口水,擦了擦嘴,便开门出去。

怒叔果然还等在外面,见她还原模原样出来,微愕,“为何没有换衣?”

花著雨笑道:“我这身衣虽然不华丽,但是很好,如若不是宫廷盛宴,也没必要换。”

怒叔动了动嘴,笑了一下,只说随他来,便不再出声。

他带着花著雨出了四合小院,便沿着一条羊肠小道而行,步子不快不慢,正好让花著雨紧跟。七弯八拐了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就见一片绿茵草地上,一身月白长衫的方篱笙身姿秀雅地坐在藤椅里,面前小几上摆着官窑定制玉瓷茶壶茶杯,茶杯里热气氤氲,清香四溢。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花间品铭,这个人倒是会享受,而观其举止优雅如贵公子,之前在大殿见他与宝兴帝讨论筹粮的事方知道他的身份,眼下却实在难以把他与一介商户之子联系在一起。

“长老,七小姐来了。”怒叔上前道。

方篱笙抬眼看向花著雨,“怎么没换衣?”

怒叔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