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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 (舜华颜之妃舞帝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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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他不再看我,转身大步离开,紫衣翩然,渐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望着他离去的修长背影,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然而下一秒,一股新的恐惧猛地涌上心头,穆勒会怎样对我?若然对我用刑,皮肉之苦于我来说并不足为惧,可是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如今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护得自己与孩子的周全?

镜中无奈颜非昨(1)

漓天澈一走,穆勒冷哼一声,蹙眉上下打量我,幽邃目光在扫至我腹部时忽地一顿,瞳孔骤然紧缩。我猛吃了一惊,以为他已经发现了什么,转身便欲逃跑。然而身后有一双手比我更快,我没有回头,却已能听见劲风呼呼过耳,袍袖猎猎,穆勒的手转瞬便攀上我的肩膀,“往哪里逃!”

我大急,反手去掰他的大掌,却被他猛地扯进手心,借势一拉,我便回转过身来面对向他,旋身的同时,另一只手挟带劲力狠狠挥出,出其不意一掌正中他前胸。

穆勒猝不及防受这一击,面色霎时阴沉下来,冷冷一笑,“臭小子,倒还真有两下子。”

拍在他胸前的手尚未及收回,便被他以风雷之势大力扣住手腕命门,五指倏地缩紧,手腕处顿时传来阵阵钻心剧痛,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

至此,两只手的命门皆被他牢牢把持,上身再也动弹不得。

我抬头怒视向他,手腕仿佛就快要碎裂一般,痛得我几欲昏死过去,然而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任他怎样用力,就算是即刻废了我的两只手,我也不能够喊一声痛,因为只要我一开口,他必定会认出我来。

恍惚间,耳听一声骨骼清脆裂响,只一瞬间,我便痛得连一丝惨叫的力气也无,双腿一软,摇摇欲坠。

穆勒蓦地松开手,我便跌坐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奇怪地盯着我,“这样都不叫?难不成你真是个哑巴?”

我垂下头去不再看他,周身阵阵发冷,右手已再无任何知觉,软软垂在身前。

他蹲下身靠近我,忽地抓起我左手高高拎起来,嗤笑道,“看你其貌不扬,却长着一双比女人还要女人的手,倒是可惜了,我不过多看了两眼,你跑什么?白白断了这么一只玉手,这会瞧着还真叫人心疼。”

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凛冽且张狂,忽而忆起前突厥汗王那天下尽人皆知的不堪嗜好,心底骤然生出尖锐的抵抗与厌恶,胃里开始剧烈翻搅,恶心到几乎就快要当着他的面吐出来。我竭力压抑胃中的不适,抬眸瞅他一眼,冷冷别开了脸,却被他伸手一把钳住下颌,被迫侧目与他对视。

他别有深意地望着我的眼睛,忽地邪肆一笑,温热粗糙的指腹在我下巴上来回摩挲,陌生而令人嫌恶的触感让我浑身泛起阵阵寒意,禁不住地瑟瑟发抖。

“长得不怎么样,身上倒是跟嫩豆腐似的又细又白,这一摸起来,比本王后宫最得宠的男伶还要舒服嫩滑……”他脸上的笑容越发肆无忌惮,忽地俯身靠近我耳畔,暧昧低道,“本王知道你嘴硬,不怕痛,若要令你开口,严刑拷打只怕还会适得其反,不过不要紧,本王如今知道该怎样做了,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本王会怜惜你,绝不会令你感到一丝的痛苦。”

浑身猛地一颤,我不敢相信地抬眸看他,胃里再度泛酸恶心,欲吐的感觉一阵强似一阵。

若他知道我是谁,还会不会这样对我?不,我不可能向他表露我真正的身份,那样只会令这一切更加混乱不堪。本以为可以带着宝宝远走高飞,。517z。躲去天涯海角,从此自由自在地生活,然而如今却又再次身不由己了,不,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离开了他,我的天空已塌陷了大半,而剩下的一小半,我要拼尽全力为我们的孩子撑起来。

身子骤然一轻,我竟被他突然打横抱在怀里,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样亲昵地抱着,凭谁看见了,都会觉得怪异。

我又羞又怒,脑子里已不能再思考,忽然伸手一把扯住他前襟,迫使自己仰面靠近他,盯着他深邃幽黑的眼眸,一个字一个字,无声地张口,“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来中原想要做什么,只要你保证从此再不碰我,并且答应敬我为上宾,我会助你除掉王叔默托,夺回你的江山!”

镜中无奈颜非昨(2)

穆勒低头看着我的口型,眸色渐渐转浓,深不可测,忽地冷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哑巴’?你既已知晓本王这么多事,就该知道本王最后不可能留你这个活口。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挣扎着自他的臂弯里脱身下地,从容轻掸衣摆,面上笑容淡静,看向他的眼中透出淡淡嘲讽,“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的目的,这就够了。”

他的表情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漓天澈走时曾说穆勒有求于他,又说为了他的千秋大业……穆勒此番再度返回中原,必定是为了他的汗位而来,如今放眼天下,除了大权在握的漓天澈,确实已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帮他。我这么说,不过是想投石问路,为自己争得一个缓和的契机,至于他能否顺利从默托手中夺回汗位,我一点都不在乎。

“本王凭什么信你?你就不怕本王现在就杀你吗?”

我缓缓摇头,眼眸清亮,从容且不迫,“如果我没猜错,不出几日,太子殿下便会下令派兵进驻大漠,借威慑西域之名替你一举拔掉默托这根眼中钉,我说的对么?”

穆勒一怔,微微眯起眼眸,眼神锐利,冷冷打量我,“你还知道多少?”

我微笑着摇头,不再张口,只抬眸望定了他,面色淡然自若,不带丝毫闪躲。

我又猜对了,他来,是为了向漓天澈借兵,唯有一点,除非他自己告诉我,否则,我永远都不可能猜到,那就是在这场盟约里,他又向漓天澈允诺了什么?

“你知道的,他必定也知道了?”

“谁?”

穆勒扑哧冷笑,“还能有谁,我如今沦落到这般地步都是拜谁所赐,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这笔帐,本王迟早要向漓天颀讨回来!”

乍一听见他的名字,浑身血液像是骤然被凝固住一般,再也无法流淌。长袖下,左手紧握成拳,指节攥得青白,被他生生折断的右手早已没了任何知觉。

痛,很痛,不是手痛,而是心痛。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啊,我这样头也不回地一走了之,他只怕会更恨我吧。

“怎么你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你真的是他的人,如今这又算是哪一出?你若真心想帮我,岂非背叛了他?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他早就策划好的阴谋?”

我抬头怒瞪向他,“谁说我是他的人,你若不信便杀了我,何必废话这么多!”

砰的一声巨响,身后房屋终于承受不住大火,轰然倒塌。这里虽然偏僻,惊动附近村子却是早晚的事,几番想要杀我的那个人灰头土脸地跑来,俯身跪倒在地,“启禀王上,火势太大,如不尽早离开,村子里的人只怕很快就会赶过来。”

穆勒蹙眉冷哼,“废物!”

侧目瞥我一眼,淡淡道,“带他一起走,即刻出城!”

“是!”那人上前一步,附在他耳畔低语切切,“那个女人也安顿好了,此刻正躲在城外的一家驿站里,押送的官兵已被我们的人收买,回去只说她路上染了疫病暴亡,未免其他人遭殃,已将她的尸体就地焚化了。”

穆勒浓眉一展,勾唇浅笑一声,“做得好,一定要看好那个女人,她的肚子可是本王的一张王牌,不能浪费了……”

原本并不在意他们的低声交谈,然而无意中听到最后一句,心跳还是忍不住停了半拍。

“她”的肚子,押送的官兵……难道是前日刚被羁押出城,预备同汝南王等人一起流放至边疆服役的慕瑬嫣?穆勒说她的肚子是他的一张王牌,什么意思?他暗地里究竟还在筹划些什么?

慕瑬嫣肚子里的骨肉是他的,穆勒说这个孩子是他手上的一张王牌,那么……

抬眸怔怔望向穆勒,面色苍白,像是转瞬间失去了魂魄。穆勒要对付他,我该怎么办,明明说好了要把一切都放下,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满心都牵挂着他?

“愣什么?还不快走!”那名黑衣侍卫不耐烦地催促我,伸手猛推一把我右肩。接连的刺杀失败,他显然已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立时除之而后快。'。 '“之前在篱门前你明明跟我说过话,这会又装什么哑巴!”

本已麻木了的右手手腕在他大力推搡之下骤地剧痛,骨肉相摩擦的恐怖声响清晰入耳,手腕处像是被生生撕裂开来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啊”地痛叫出声。

声音在半空里戛然而止,我死死咬住下唇,忍痛骇然望向穆勒,剧痛来得太过突然,那一瞬间除了惨叫,脑中根本再也想不到其他。

泣尽风前夜雨铃

穆勒一双修长浓眉猛地蹙起,目中一道寒芒瞬息闪过,目光深沉落在我的脸上。他不说话,面容冷硬,直直盯着我,良久才冷冷吐出一个字,“走!”

转身不再看我,却对身旁那名侍卫一声令下,“出城以前先找个大夫为他接骨。”

听见大走两个字,我惊得浑身一颤,想也不想便去扯他的袍袖,穆勒一僵,回头冷道,“怎么,死都不肯说话也就罢了,连自己的手也不想要了吗?”

我怔住,宛如挨了一记闷棍,思维完全停滞,过了很久,方缓缓哑声开口道,“我自己便是大走,眼下先出城要紧,手上的伤我自己会想办法。”

到底还是出声了,我知道自己瞒骗不了他多久,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快,而我并无他法,若被大夫发现一个男子身怀有孕,岂不当场吓晕过去,届时,我的身份便更加瞒不下去了。穆勒既能拿慕瑬嫣腹中的骨肉当筹码,又怎会轻易放过我和我的宝宝?

虽有可以埋藏我本来的声线,闻听我终于开口说话,他还是奇怪地看我一眼,目露深究,一脸若有所思。

我心下一惊,后背倏地窜上一股凉意,在他幽邃眼神的注视下,自己就好像瞬间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他面前,这种感觉,如同身处炼狱一般煎熬。

好在时间紧迫,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走,一行人在天明时分到达城外五十里处一个幽僻的小镇。

在见到慕瑬嫣以前,我一直在心里默默祈祷那个女人并不是她,直到一身布衣荆钗农妇装扮的她楚楚站在我的面前,我方才幡然醒悟: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爱,有些恨,并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的,命中注定了,再怎么兜电转转也好,老天始终都要你在劫难逃。

来到穆勒在这个小镇置下的一处藏身院落,第一件事便是着手为自己接骨疗伤,我知道下面的疼痛绝非常人所能忍受,这里什么都没有,更别提曼陀罗之类极其昂贵的麻醉药了,我必须忍着。

慕瑬嫣坐在一旁呆呆地看我,面色苍白,双目无神,她已经认不出我了,此刻再见到她,心中并无丝毫的恨意,只是情不自禁的开始想他。

蓦然回首, 那人却已不灯火阑珊处。

眼前骤地闪过一道亮光,心中忽而生出一股极其异样的感觉,待那个想法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  我不由得沁出一身的一冷汗。

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怀的终归也是他的骨血啊,我怎么能够……

狠命摇了摇头,勉强将混乱的神思归位,抬眸见慕瑬嫣一脸木然,猛地闭了闭眼,不去看她,开始专注于手腕上的伤。

幸自从王府出来的时候将九针锦函带在了身上,既是浪迹天涯,有这套九针傍身,当一个自由自在流浪四方的游医,也不至令自己同宝宝日后过挨饿受冻的日子。

撕下衣摆一块布料咬在唇齿之间,穆勒恰在此时进门,见我双眉紧锁,额上渗出密汗,虽然手腕剧痛,却始终连哼都不哼一声,想是从没有见过一个人会有这般淡定隐忍,不由挑眉深深看我,对我的兴趣显然又加深了几分。

“你会施针?”

低眸忙于手腕上的伤,看也不看他一眼,额际冷汗簌簌直落,紧咬着布团的嘴唇就快要渗出血来。

怎会如此之痛, 痛得整个人就快要死去一般。

捏着毫针的左手禁不住地颤抖,针尖在右腕停留了许久,始终不能对准穴道,这样下去,既接不好骨头,又极易伤到自己,然而我别无他法,在这里,我只能靠我自己。

“拿来!”

手上的银针被他劈手夺过去,我抬眸恕瞪向他,待要发作,却见他拂襟坐在我身前,拿起毫针在灯上熟练地烤了烤,随即对准我的穴道快速而精准地扎下去。

我愣住,呆呆看着他一步一步为我施针,续骨,固定,包扎……  期间几次痛得险些昏厥过去,却还是咬牙硬挺了过来,他不时抬眸打量我的神色,眼底幽深,隐隐挟带笑意,见我咬牙坚忍至此,刀刻一般的冷峻面上不由露出掩饰不住的赞赏。

他曾为我以血谤蛊,我又怎能忘记?

“看不出你一副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竟能有如此毅力,倒叫人很是佩服。”

熟练地在我的手腕处打了个活结,结束时他粗糙的指腹状似不经意间轻轻划过我的掌心,立时激起浑身一阵异样酥麻的感觉,我倏地缩回手,却牵扯到刚接好的骨头,痛得一声闷哼,额际冷汗直透。

抬头怒眼看他,却见他勾唇冲我慵然一笑,“本王改变主意了,你既然会医术,那就留在本王身边暂且替本王照顾这个女人直到她生下孩子。”

“之后呢?”我硬声冷道,“你想拿这个孩子怎样?”

穆勒脸色蓦地阴沉下来,凛然端详我,“这不是你该问的!还有,从今往后,你对本王的态度是不是该改一改了?在这个世上,就只有她一人能够如此放肆地对本王说话, 本王一直忍你, 不过是因为你这倔强的性子和这双眼睛像极了她,但你根本不是她。记住,不要试图惹怒本王,够则,本王一生气,保不准会拿你当暖床泄愤的工具,到那时,非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她?!

心脏蓦地摇荡,自是清楚明白他说的是谁,心中虽有些微憾动,却随着他接下来的话一分一分再度冷硬起来。我迅速低眉敛目,起身托着右腕,向他弯腰恭敬行礼,“属下遵命。”

穆勒转身便走,刚走至门口,忽地好像想起什么来,蹙眉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姓施名向晚。”

“哼,连名字都这么士人,真怀疑你这辈子是不是投错了胎!”

鄙夷的话音一落,头也不回走出门去,我立时松了口气,颓然趺坐在椅子上,一旁慕瑬嫣冷不防幽幽开口对我说话,只是依旧双目无神,一脸木讷,“你也是被他抓来的?”

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敛定心神,淡道,“是,以后你便由我来照顾,直到你顺利产下孩子。”

“孩子?”她的眼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煞白到近乎透明的面上忽地腾起一抹异样的潮红,“孩子,呵呵,孩子,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就算顺顺利利生下来又能怎样?”

心中没来由地一揪,低下头去,故作轻松道,“先前锦都城中曾经传言慕家二小姐怀了颀王的骨肉,既是皇族血脉,王爷怎么会不要这个孩子,我不相信。

听见颀王两个字,慕瑬嫣猛地抬头,楚楚动人的眸中漾满泪水,一颗一颗珍珠一般滚落面颊,我见犹怜。

“他……他……”

颤抖的嘴唇接连吐出几个他,却终是不能再说下去,慕瑬嫣哽咽一声,掩面而泣,这一次,她哭的无比凄凉,连我都不禁被她打动。

何苦,他不爱你,你付出再多亦是无用。在这个世上,每时每刻,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些人开怀欢乐的同时,另一些人就要黯然神伤,你方唱罢我登场,人生便是这样无常。那有什么天长地久,那有什么地久天长,有的只是懦弱痴情,有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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