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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的古代奋斗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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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荒来挖坑



第1章 穿越(修文)

素如白练的清江蜿蜒曲折地绕着绵延起伏的南山流淌,在山水相汇处,有一座形如覆盆的小山,山下淤泥冲击成一小块平原,有沈姓人家,聚居于此,建立沈家村,耕种渔猎,因地肥物丰,生活十分富足。

如此数十年后,有一王姓人家见此地土地肥沃,民生富足,亦搬迁至此,便在沈家村后不远的半山处落户开垦,本名王家村。但岁月荏苒,有那外姓人慕此地富庶,亦搬迁而来,久而久之,两个村子便由乡民口中,改作了前山村,后山村。

清江日夜不停地奔流,冲击淤泥,将山对面也冲击出了一片河滩荒地,荒地也甚肥沃,但两村中皆无村民有意前去开荒,河滩便一直荒芜着,直到三十余年前,一唐姓人家流落至此,看中了这块河滩地,落户垦荒,建立唐家村。

唐家村,地处南山县西三十余里,依傍清江,原不过是一片河滩荒地,自数十年前,家败了的唐家老祖翁带着一家老小,勤勉开垦,不过三十余年,连之后陆续迁居来的李姓和马姓人家,共开垦出十数亩良田,旱田数十亩,阡陌交错,怡然自得,如今的光景,已不比有上百年头的前山、后山两村差,因去县城更方便,村里还零星开着几个店铺。

提到唐家村,那就不得不说说村里的大户老唐家,老唐家先祖据说是官宦人家,后蒙了难,仅存的一支流落到此地,但仍耕读不辍,唐家老祖翁唐英娶妻刘氏,乃县城里一米铺掌柜家的小闺女,家中另有二兄一姐,刘氏生三子,老大唐显,老二唐兴,老三唐达,三子皆幼时即送入书院读书识字,然长子次子于读书一事上皆无甚天赋,年过十五,尚不得过童生试,倒是三子唐达,资质聪颖,不过十五,就已考中了一秀才,着实令唐家二老欣喜,刘家人也是欣喜非常,急忙又将小刘氏许出。但世事变迁,祸福无端,唐家三房如今境况如下:

长子唐显十六岁上娶妻李氏,生有一子二女,长子唐耀宗,婚后次年即出,年二十有三,乃唐家长孙,可惜与其父一般,于读书上并无天赋,但精于数算,如今在县里一酒楼中任帐房先生,娶妻梅氏,乃酒楼掌柜之独女,只育有一独子,年六岁。长女、次女名唐华、唐丽,孙女辈中排行第一、第三,年二十一、十六,长女嫁入邻村前山村大姓沈姓,夫婿乃村长次子,人唤作沈二郎,已有二子,一子五岁、一子刚两周岁。次女嫁入县城,夫婿是周记杂货铺的少东,名唤周入财,尚未有子嗣。

次子唐兴亦是十六岁上娶妻马氏,生有二子一女,长子、次子唐耀家、唐耀阳,孙辈中排行二、四,年二十一、十四,长子年不足十五时被县上抽了壮丁,叫去服了兵役,一去数年未归,生死不知。幼子已中了童生,入了县学求学,尚未议亲。独女唐静,排行第二,年十八,嫁给了同村的舅家大表兄,生有一女,已三岁,另有六个月身孕。

三子唐达十五岁考取秀才,娶妻刘氏内侄女小刘氏,次年生独子唐耀祖,偏十八岁那年在上省城考举人的途中感染风寒,不治身亡,独留孤儿寡母。唐耀祖如今已年过十九,三年前娶后山村苏氏进门冲喜,婚后不久就考中了秀才,日前已中了举人,但尚未有子息。

老唐家如今可是出了一件光耀门楣的大喜事,三房独子唐耀祖更胜其父,尚未加冠便已中了举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名成就实属难得,更为难得的是,传言说,县学的教谕先生十分看好他,三年前唐耀祖考取秀才时就曾放言,唐耀祖学识出众,三年后必定秋闱得中,就是转年的春闱,亦是颇有机会一举高中;随着唐耀祖秋闱一试即中,这传言更是传得沸沸扬扬,仿佛明年唐家便果真要出个进士老爷,从此改换门庭,再入官宦之家。

一时之间,贺客如云,唐家在县里、四邻间,尽皆风头无限。

夜深人静,唐家村如往常一般,早已安然入眠,人声寂寂。只唐家大屋,夜深之时,却是厅堂明晃,济济满堂。

宽阔的堂屋被十数支蜡烛照得十分亮堂,唐家众人除耀字辈外全部齐聚一堂。唐老祖翁和老妻刘氏满脸气愤地端坐于上首太师椅,老大老二夫妇有些漠然又隐隐有些暗中偷乐地分坐于两侧,三房寡妇小刘氏正立于刘氏身侧,满脸愧色地说着什么。而堂前却跪卧着一年轻少妇,趴在那儿一动一动,一脸木然,呆若木鸡。

突然,许是听见小刘氏说了什么,年轻少妇乍然抬起头来,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抓着小刘氏的裙摆哀哀恳求着。

“婆婆,求您别休了儿媳,求求您了!儿媳一定不会耽搁相公的子嗣,儿媳马上为相公娶一房平妻,给相公纳几房良妾,婆婆,儿媳一定不会让相公膝下荒凉,一定会帮相公广延子嗣;求婆婆你不要休了儿媳,求求您了!求您看在儿媳入门后对您一直恭顺事从,孝顺有加的份上,别休了儿媳;儿媳以后一定会更孝顺婆婆,关心相公,婆婆别休了儿媳,求求您……求求您……”

任堂下女子如何让苦苦哀求,小刘氏坦然立于堂上,神色肃穆,对之视而不见,“苏氏,你嫁入唐家三年有余,我自诩待你不薄,你竟狠心隐瞒自己的恶疾,致我儿年将及冠仍一无所出,膝下荒凉;要不是我见你一直没有消息,请大夫来家中为你诊脉,我儿莫不是要被你耽搁一辈子;你明日带着你的嫁资,自归家去吧!再不需多言,我唐家容不得你这心思阴狠的女人。胡嫂,送苏氏回房。”

“婆婆,求求您,别休了儿媳……”

“苏氏,莫非你是要我唐家将你的恶疾公诸于众,让你颜面扫地,你才肯离去?”

年轻少妇恍若被电击雷劈,怔怔地伏倒在地,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再说不出一句话。

见少妇默默被驱离,唐家老祖翁这才满意地捋捋胡须,言道,“三儿媳,好在苏氏的恶疾被咱们早早发现,不然耀祖可不就被耽误了!恶妇既已休出,耀祖年纪也不小了,你可得尽快为耀祖另觅佳妇,早日延续子嗣。老二媳妇,明日让你大侄儿领着小四传信给苏家,让苏家人早点来人,领苏氏归家去。没什么事了,大家都归家去吧!”

“老天爷,你也太不开眼了,竟然如此戏弄于我?既然你们都不给我活路,那我就死给你们看。婆婆,儿媳就是死,也不会离开相公的!”一道凄婉的声音在夜幕中低低地响起,稍许,便见一道人影跳入滚滚江河,只余波纹涟漪微微泛开。

迷迷糊糊中,苏雨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浴缸,冰凉的水真呛进她的肺腑。倒霉!不就是多喝了两杯,居然会掉进浴缸。在求生的本能支撑下,苏雨挣扎着想爬出浴缸。谁知,浴缸无端端地变大了好多,怎么都摸不着边?忽然,一道凄婉的声音在她脑中回荡起来,让她觉着头痛不已,在剧烈疼痛的冲击下,她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前山村,背靠着大山,山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村前清江环绕,因灌溉无忧,村民守着良田,近几年风调雨顺,家家户户日子过得富足安宁。

这一天,晨晓未破,村庄便慢慢苏醒了过来,几个村妇与往常一般早早来江边洗衣,一阵阵的捣衣声和村妇三言两语的闲话,拉开了村庄新的一天。

“王三嫂,你家小虎也能干事了,昨儿个给你加扒拉那一条大鱼,我家二小子就是个木的,连条小鱼都捞不着!娃他爹昨晚还拍了他两屁股,净瞎玩。”

“春林媳妇,我家虎子也就那德行,好的时候让人爱的不行,皮的时候也能吓死个人,上回偷偷跑上山,哎哟喂,差点把我心肝都吓破了,这不才好了没几天,又偷偷下河里去了,你王大哥又长在县里做活,把我哪个愁的哟——”

“唉!这些个皮小子,就没个听话的!”

村妇们叨叨几句,便埋头手脚麻利地做起手中的活计。

“噗通——”一声落水声响起,溅起几许水花,惊得洗衣村妇各个面无人色,再顾不得手中的活计,惊声大叫。

“天啊!有人跳水了!”

“有人会水吗?快去救人啊!”

“对,快救人!沈二婶,你会水,麻烦你下水去救人,我和春林媳妇在岸边接应你,山儿媳妇,赶紧回家喊你公爹。”

“唉!嫂子帮我看着衣服,我这就回去叫人。”小媳妇应声跑回村子。

“王三嫂,看这,那些皮小子的钓鱼竿,没拿回家呢!二婶子,一会儿我们拿着竹竿来接应你!”

“唉!成!”中年妇人赶紧把衣服桶往岸上一摆,脱了鞋就跳下了水,“噗通——”

“二婶婶,慢点,拉着竹竿——我们拉你上岸!”

三个女人在江边好一阵忙乱,好不容易才把落水的女子救了起来。与此同时,乡间小路上,村长一行举着火把小跑着也赶到了。

“人救上来了没有?还有气没有?快让游郎中来看看!”

“大伯哥,人救上来了!是个女娃,还有气,麻烦游郎中快来看看!这孩子都昏迷了!”沈二婶顾不得自己满身湿透了,忙让开位置,方便郎中就诊。

“嗯呀!疼,谁在掐我?”一阵剧痛唤醒了苏雨的神志,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一眼,四周好多古装人士环绕在她周围,她昏沉沉地想着,“哪个混蛋给她选的龙套角色?这是哪个剧组?”

不待她再多思考,脑子里一阵阵的剧痛朝她袭来,终于忍不住剧痛,一下子昏了过去。

“哎呀!醒了……怎么又昏了?……”

游郎中认真诊治了一番,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用担心,这女子已无性命之忧!大家都来看看,这是哪家的孩子?赶紧背回家吧!”

村民们这才认真打量,看清落水女子的面容后,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不是村里的女娃。

突然,沈二婶想起了,“大伯哥,这不是后山村苏家的大丫头吗?嫁到二郎媳妇娘家老唐家去的那个丫头。”

经这么一提醒,大家都反映过来了,有人疑惑,“苏家大丫头嫁得不是唐家那个新举人吗?怎么会一个人跑出来跳了河?”

“唐家前天把这丫头休了,这丫头也是个想不开的!”

“造孽哟!”

第2章 苏醒(修文)

苏雨正做着一个奇异的梦,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雾里,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她一直走一直在,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一扇门,她用力一推开,终于走出来了。竹篱笆墙围着一个的农家小院,进门左边有一颗柿子树,上面挂满了婴儿拳头大小的青果子,树下一口水井,井口上盖着一块青石板,井边几只母鸡悠闲地在地上寻食;左边用矮篱笆围出一块菜地,绿油油的菜苗长得十分喜人;院门正对着三间青瓦砖房,左右两侧各有两间茅草屋。

“妞妞,爹爹回家了,爹爹这次打了一头大鹿,给我们妞妞做双漂亮的鹿皮靴,妞妞高不高兴啊?”洪亮的声音一下子将苏雨引进了屋内。屋内一家四口,年轻妇人坐在床边做绣品,麻衣粗衫宽脸的高壮男人满脸笑容地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小丫头穿着一身喜气的红布袄,长的十分的白胖可爱,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娃坐在凳子上,啃着一个红果子,果汁涂了满脸。

男人笑呵呵地用胡渣逗弄怀里的娃娃,胖娃娃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蛋红扑扑的,欢快的拍着小巴掌,糯糯地喊着,“爹爹,妞妞要新靴子,爹爹你最好了。”

“爹爹,妹妹有鹿皮靴子,我也要!”男娃将没啃完的果子一扔,抱着男人的大腿不放。

“好、好、好!也给大娃做!还给你们娘做!大家都做!”

……

之后,苏雨像是看短电影一样看着这一家四口一幕幕的生活。

苏大郎及其妻苏陈氏一年后又生育了一个男孩,苏家就有了三个孩子,长子苏林、次女苏雨、三子苏清;苏家的日子一天天过得更好了;可天有不测风云,苏雨七岁那年,苏大郎进山打猎,从山上摔了下去,抬回家便咽气了,苏陈氏大病了一场,失去了顶梁柱,本来尚算富足的苏家一下子艰难了起来。

苏陈氏不擅耕种,苏林年不足十一,幼子苏清才不过四岁,家中几亩耕地实在无力耕种,只得租给他人,靠着田租和苏陈氏做绣品贴补,也勉强够维持生计。如此维持了四年之后,苏林娶妻,苏清上学,家中竟一下子淘空了底子。

好在苏林已经长成,收回家中田地自家耕作,闲时也能跟着上山打猎,家里总算有了盼头。又两年过去,十三岁的苏雨嫁到唐家,夫家殷实,夫婿生得俊朗、聪慧,她甫一入门,相公就考中了秀才,那年才不过十六岁,婆婆青年守寡,待她有时会有些严苛,可夫君待她怜爱有加,婚后的日子,倒也说的上十分美满。

仿佛正应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古话,在苏家的生活越来越往好的方面发展时,突然风雪袭来;夫婿一朝高中举人,苏雨却被大夫诊出“身有恶疾”、“子嗣艰难”;婆婆陡然翻脸,半点不念及她的好,以三年无出的理由将苏雨休弃。

苏雨苦求无果,仍被休弃,羞愤难当,只觉万念俱灰,实在不愿拖着“身有恶疾”的身子给娘家增添负担,心中又舍不下夫君,想着缘尽于此,再没了活着的意愿,思来想去,竟偷偷地跑去跳了河。

彼时苏雨心中实在万分焦急、难过,苏家众人都是良善之人,与她同名同姓的这位苏雨姑娘更是蕙质兰心,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之前苏大郎没的时候,她想出手相帮,可却无能为力,苏雨便跟着伤心了一场。

可如今,她竟然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苏雨被人欺负,此时还要她眼睁睁看着这姑娘寻短见,心中焦急如火,她一遍一遍地在苏雨耳边喊,“你干嘛要乖乖拿了休书回娘家?你那婆婆明显是串通了那个大夫陷害你,你去给自己讨回公道啊!”

可任她如何拼命想去阻拦,怎么都只是扑一场空,她不死心地继续在苏雨姑娘耳边大声嘶喊,“苏雨,别做傻事,快回家……你那婆家就是个嫌贫爱富的,离了那样人家,你人又生得好,一定能过得更好的……你别做傻事啊……”

但任凭苏雨再怎么努力,苏雨姑娘仍是仿若未闻,纵身跳入了清江,“噗通”声响起,水面只余几许涟漪。

苏雨眼睁睁看着江面重归平静,心中充满了无奈,她于此间只是个看客,什么都做不到。可还是不忍,故随之跳入江中欲救人,不想入了水便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雨才昏昏沉沉地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所视之物,令她大惊失色。这里既不是医院,也不是她的精装小蜗居。她躺在一张雕花木床上,头顶是一片青瓦,屋中三张木椅,一张木桌,墙边一个木柜,三个漆红大木箱子。眼前的一切,真是十分的眼熟。

在她梦中跳河了那位同名同姓的姑娘,她的家中可不就是这样的摆设?

不会这么“走大运”吧?苏雨瞪大了眼睛,企图看穿这其中的假象,只是越看越觉得心凉——她怕是真的遇上了“穿越”奇事,变成了她梦中的那位苏雨姑娘。

那她之前所做的“梦”,定是原身的短暂生平。她那没花完的存款,住了还没一年的新房子,刚步入平稳的事业,想到这些一下子全都离她远去了,苏雨差点呕出一口心头血。辛苦奋斗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唉——”苏雨忍不住长吁一声,生性积极乐观的她实在做不出在求死死回去的事。那么,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好在自己继承了前苏雨的全部记忆,避免了暴露危机,苏雨的心倒是渐渐安定了,免不了开始筹划起将来。

“咯吱!”开门声一下子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苏雨,她赶紧闭紧双眼,又没忍住好奇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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