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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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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和她纠缠在一起,时轻时重的吻着她。

她的嘴里有淡淡的奶油香,他仿佛吞食着人间美味,贪恋的吮吸。

她脸红的推他,却被他反扣了双手,吻得更深。

这个吻缠缠绵绵的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呼吸困难,脸色酡红,一双眼眸蒙了层水雾,有些恼怒,也有些害羞的瞪着他。

他伸出长指按着她水嫩略带红肿的唇,声音华丽性感,“别露出这么渴望的神态,时间来日方长。”

渴望?他是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温瞳别过头,他突然又靠过来,温温的舌尖在她的唇角舔了一下,那里沾了一点白色的奶油,他灵活的舌头一卷一收,好像尝到美味,认真的品尝起来。

“你脏死了。”温瞳急忙拿了餐纸把嘴巴擦干净,低头,脸上红云朵朵,“我去看看少晖刚才做了什么吃的。”

她起身,他一把按住,不悦的提醒,“他叫凌少晖。”

她想早点吃东西,只好由着这个男人,“知道了,凌少晖。”

他这才满意的放开手。

温瞳捡起凌少晖做了一半儿的饭菜继续忙碌,北臣骁倚在门口,监工似的看着她。

她被看得不自在,丢过一棵葱给他,“剥开净。”

这颐指气使的口气让他很不爽,但是不争气的两条腿还是迈了过来,拿起那根大葱开始剥皮。

剥去外面的葱衣,露出里面白嫩的葱心,他盯着大葱的眸色一紧,好像联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她的小手伸过来,“再剥一棵。”

他把葱接过去丢在料理台上,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急急的往胸前一带,声音沙哑的说:“我不想剥大葱了,我想。。。”暧昧的目光游移到她的胸口,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微敞的圆心领下露出两根形状优美的锁骨,“我想剥衣服。”

温瞳懊恼,这个男人总能随时随地的说出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简直不害臊。

“北臣骁,你走开,厨房不欢迎你。”

温瞳用力将他推出去,哐的一声关上玻璃门。

转身,温瞳摸了摸发烫的脸,嗔怪的一跺脚,小女人姿态尽显。

隔着一层印花玻璃,北臣骁自然的将这一幕收进眼底,他勾起唇角,屈指轻轻敲了两下玻璃门,用唇形无声的说:“晚上再剥。”

叭,一块西红柿丢了过来,正砸在他映在玻璃门的脸孔上,虽然隔着玻璃,但是西红柿好笑的粘在他眼睛的位置,看起来像一只独眼龙。

北臣骁急忙直起身子,摸了摸虽然没被打到但是好像溅满了西红柿汁的眼睛,抱怨的嘟囔,这个女人,来真的。

成功的赶跑了那个捣乱的男人,温瞳继续做她的料理。

材料都是现成的,有些食材甚至已经切好了,所以很快,两份西式煎牛排便准备完毕。

北臣骁放下手里的报纸,随便折起来放到一边。

这是第二次吃到她亲手做的食物,第一次是六年前,那个雨夜,那碗面条。

他直到现在还无法忘记那碗热腾腾的煮面的味道,她坐在桌子对面笑意盈盈的问他,“北臣骁,好吃吗?”

他看着她,仿佛是看到了另一个人,她总是把面条捞给她,自己喝汤,然后问他,“阿骁,好吃吗?”

原来无论时间过去多久,有些人,有些味道已经亘古不变,再无他人他味可以替代。

香嫩的牛排做到七分熟,切下一块放入口中,烤肉的香味传递舒展至口腔的每一个味蕾,在其中盘旋游走,牛肉那种原始的口味发挥得淋漓尽致。

北臣骁难得满意的称赞,“不错,有大师的水准。”

温瞳默默的切着牛排,没有他那种闲情雅致,她其实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而且表现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明明之前,他亲眼看到她在床上的那副姿态。

以北臣骁的个性,完全不会当做没事,她抬起头,有些惊愕的望着他。

难道,他失忆了?

失忆了

她抬起头,有些惊愕的望着他。

难道,他失忆了?

“我没失忆,你的事,我给你记着呢,一会再算账。”北臣骁一眼洞悉了她那点小心思,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

温瞳立刻心虚的玩着牛排刀,切得盘子卡卡响。

“你是吃牛排,还是吃盘子?”

他一边训她,一边叉了块切好的牛排递到她嘴边,“张嘴。”

温瞳才不要像个孩子似的被他喂,脸上挂着明显的拒绝姿态。

“好吧,不吃也可以,晚上让你吃点别的,比如说,我身上的。。”他若有所指的色/情口吻让温瞳迅速联想到某物,当即面红耳赤的张开小嘴将牛排咬了过去。

洁白的小牙如锋利的小兽突然露出来的利齿,瞬间被红唇遮住,香津的牛排汁粘了一些在唇边,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喉中一紧,不受控制的攫过她尖尖的下巴,隔着桌子吻上她的唇。

温瞳眼疾手快,及时的将一块牛排塞进他的嘴巴,阻止了他的“恶行”。

他嚼着牛肉,眼睛却在看着她,好像已经把她当成牛肉给吞咽入腹了。

吃过饭,温瞳在刷碗,他站在外面的庭院里打电话,好像在交待什么事情。

讲完电话回屋,客厅里和厨房里都没有她的踪影。

他得意一笑,迈步向楼上走去。

温瞳明明已经把门反锁了,可是那个男人还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她洗澡洗到一半听见开门声,立刻警觉的锁上了浴室的门,同时关闭了水龙头。

当周围安静下来后,她侧耳倾听,屋子里很静,没有任何的异响,她暗笑自己的多疑,这里是白沛函的家,又不是北臣骁的家,他不可能出入自如。

温瞳想到这里,便放下心继续洗澡。

等她洗完了澡出来,看到床上坐着那个正在看书的男人着实吓了她一跳。

他穿着垂感极好的白色衬衫,半倚床头,清骨雅韵,如一束月光,眩惑撩人的姿态展现无余。

温瞳承认自己被男色蛊惑了一下,但是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拉紧了胸前的浴袍。

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是无所不能的,他都能上天遁地,何况走门蹿户,区区一门锁,能奈他何。

“过来。”他将手里的书随意往床头柜上一丢,勾了勾手指,好像古代要临幸妃子的帝王。

温瞳才没有那么傻,主动把自己送过去给他吃。

这个男人从刚才吃饭时看她的眼神就充满了赤果果的占有欲,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身体想干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坐在离床很远的一张沙发上,用力往一起靠拢的两只脚显示了她此时的紧张。

北臣骁不满的皱了下眉头,再次命令,“过来。”

她摇摇头,做出打死都不过去的表情。

他坐起来,她立刻警惕的双手撑着扶手,随时准备起身逃跑,那惶恐的样子好像在水边喝水的小鹿,随时防备着从水里蹿出来的鳄鱼。

他也不恼,而是拿出一只手机,灵活的长指在上面一阵摆弄。

她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儿,那是她的电话。

他低着头,悠闲的说:“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还不过,我就把这条短信群发出去。”他故意将屏幕向着她晃了晃,笑得一脸奸诈欠揍,“我爱北臣骁。”

“你。。。”温瞳气极,这简直就是在败坏她的名誉,什么她爱北臣骁,她才不爱那个无耻的混蛋,。

“一。”他扬了下眉。

“北臣骁,你敢。”

“二。。。”

“北臣骁。。。”

“三。。。”他作势要按发送键,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她准确的扑到了自己的手机,安然的抢到手心。

可是一垂眸,脸色大变,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怀里。

她挣扎了起来,他轻轻松松的抱了她的腰,扯过被子把她和自己卷到一起,一条长臂从被子里伸出,丢出一只手机。

他在被子里亲她,一双大手胡乱摸着。

“北臣骁。。。唔。”他准确的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要出口的疑问。

现在,他不想提那些事,他只想要占有她,狠狠的疼爱她,把她揉进骨血里,吞进肚子里。

他要把她牢牢的锁住,让任何人都无法窥视她的美丽,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强健的身体包裹着她的弱小,熟悉的香味儿钻进鼻翼,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呼吸粗重,掌心发烫,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浴袍。

温瞳感觉胸前一凉,面色骤变,几乎是用了全力将北臣骁推开。

她紧张的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慌乱的缩到床的一角。

看到她将头埋在膝间,表情痛苦不堪,北臣骁心中被扯疼了,知道她还在想那件事,起身,将她抱进怀里。

“小瞳。”他温柔的低喃,“我们谈谈。”

温瞳缩在他胸前,沉默不语,许久,才算做答应的点了点头。

北臣骁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因为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潮湿,“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一定要认真仔细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

“你爱夜白?”

“不是,我把他当朋友。”

她急于否认的语气让他心中一暖,她肯定的回答也让他信心大增,于是问题继续。

“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扳过她一直躲藏的小脸,“你说,我就信。”

温瞳的心里突然有一丝酸酸甜甜的感触,难得他用如此郑重的表情认真的倾听她的诉说,她看得出来,那眼眸里的真诚与信任不是假的。

无论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可是,她无法去编织一个谎言来欺骗他,说自己是清白的,她的确和夜白发生了关系。

她咬着苍白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没有催促,耐心的等待。

等了许久,她才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说道:“那天晚上,我。。我喝醉了。”

喝醉的理由,她默默的吞进了肚子,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夏书蕾的谈话,他们提到了求婚,结果自己心情一不爽就喝了酒,她是嫉妒了没错,可她害怕自己的这种嫉妒会惹来他的嘲笑,她记得清清楚楚,他曾经对自己说‘温瞳,别妄想我娶你’时那种轻蔑甚至是带着不屑的眼神。

他爱自己吗?她不确定!

********

更 新完毕!

你说,我就信

温瞳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夏书蕾的谈话,他们提到了求婚,结果自己心情一不爽就喝了酒,她是嫉妒了没错。

而这种嫉妒对爱自己的人是甜蜜的负担,但是对一个只把自己当玩物的人来说就是可笑的。

喝醉?他皱眉,不是不相信她的话,他也知道她酒量不好,但是那天晚上,他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任何的酒气,而且她后来也是清醒的,没有半分喝过酒的样子。

他压下这个疑惑,“继续。”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你夜白在打架,你走后,我问过夜白,他说。。。”她的脸瞬间涨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同时,又不知道说出后该如何面对他。

温瞳深吸了口气,头几乎埋在了胸前,“他说我喝醉了就耍酒疯,然后。。然后就脱自己的衣服。。。又脱他衣服,他没把持住,就跟我。。。”

她说不下去了,鼻子涌了酸意,结结巴巴的就哭了出来,“我也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她心里就是难受和害怕,她怕自己解释不清,她怕他会嫌弃,她怕他再也不理她了。

北臣骁听她说到这里,不是一点芥蒂没有,可是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被子里,他的大手往她的腿间探去。

她一个机灵,身子就要向后缩。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认真的问:“那天晚上,这里疼吗?”

她羞臊不堪,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几乎无地自容到要找个缝钻进去,最好永远不出来。

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却问她,那里疼吗?

她有些恼,有些羞,可是转念一想,那天听完夜白的叙述之后,她便离开了,根本没有精力去在乎那里疼不疼,而且她之所以确认自己和夜白有过什么,不只是因为夜白的话,她还看到了床上那些干湿的液体痕迹。

“我。。。”她咬了咬唇,“好像没感觉到痛,我。。我也不是十分肯定,因为我当时很慌张。”

北臣骁大掌抚着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深奥,“你以前跟我做的时候,那里是什么感觉?”

“北臣骁。。。”她嗔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羞死人了。

可是北臣骁的话也提醒了她,虽然回来这么久,但是除了她才恢复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关在别墅里,他要过她两回,之后,他就没跟她有过实质性的行为。

那两次,很痛,就像是初次的痛,因为那里生涩了太久。

如果她和夜白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最最基本的不适感都没有。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北臣骁,心里怀疑的波纹在不断的扩散,难道,事情并非夜白所说的那样?

北臣骁捏捏她的脸,“好了,不需要再回答问题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他将她搂到自己胸前,让她温热的身子紧紧偎依着他,感觉她的发顶传来的淡香,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到现在,他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他的宝贝是干净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他有一点欣喜,但更多的是心痛。

听文泽说了她最近的状况,文泽去接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脸色青紫,眼波无光,如果她和夜白真的有什么,何需这样的反应,她那样难过惶恐,只是因为事情被自己撞见了。

可自己做了什么?一句话不说的摔门而去,甚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恨她的背叛和不信任,可自己何尝又信过她?

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明明是处处可疑的阴谋,自己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真蠢,如果不是沛沛的点化,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想到这,他便觉得无比的后怕,用力的,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一些。

“小瞳。。。”他开口,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对不起。”

他颔首,吻她的发,动作轻柔缱绻。

她愕然,美眸瞪大。

说对不起的那个应该是自己吧。

她刚要翻个身面对他,就听他幽幽的说:“小瞳,我不知道你喝醉了,我以为你和夜白是心甘情愿的,我只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却没有亲自向你求证,我很自私是吗?让你等我半年,却又不想你在这半年里爱上别人,当我看到你和夜白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害怕,我怕你不肯再等我了,我怕你不再相信我,半年的时间,短短的一百八十天竟然这么漫长。我当初对你做过那样卑鄙的事情,也说过那样无情的话,小瞳,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

他真诚的扳过她的肩膀,望进她清澈的眼眸。

温瞳愣住了,她很难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北臣骁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那样的男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竟然会用这种低三下四的语气向他道歉。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身子面对着他,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辩出真假来。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粉粉嫩嫩的仿佛要陷进掌心里,容色如玉,柔情绰态,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眨啊眨。

他的心泛起奇异的柔软,好像被炉子烤化的糖块儿,“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根本无法抵消我的罪过,但是,小瞳,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会用余生所有的时间来疼你,宠你,爱护你,你不但是我儿子的妈,还是我爱的女人。”

她倏然瞪大了眼睛,嘴巴因为惊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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