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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秋日的柏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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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种太过脆弱的东西,所以我绝不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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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连呼吸都微微一窒,瞪大了带着雾气的眼睛看着维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将下唇咬出一个苍白的牙印,“为什么?”

维恩轻轻捧起她的脸,修长有力的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水,“因为爱情太过危险和脆弱,如果不爱,一切就能永恒。”

林晓光不敢置信的看着维恩,“如果不爱,那算什么?”

维恩温柔的表情总让林晓光错觉时光倒流回秋日的柏林,那个坐在梅萨德斯中的黑衣青年,黑如点漆的眸子偶尔被浅黑的发所遮挡,在盛产金发碧眼帅哥的德国显得那么特立独行。温柔笑起来的样子让人觉得他会宠溺和包容你的一切。

他那样温柔,做出来的事情却总是那样残忍,他究竟有过一个怎样的童年和怎样的少年时代?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一边隐忍着一边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

如果这些都是假的,林晓光想,我的世界便全是假的。

她看着他,喃喃道,“我可以勇敢起来也可以为你赌上一切,但我要在你的承认中寻求自己的价值。”

维恩慢慢摇了摇头,那表情仿佛是在叹息一个不懂事的毛躁孩子,他说,“陪在我身边。”

冬日的冷雨雨势渐收,细润的雨丝一丝丝挂在车厢的玻璃窗上,窗外的白俄在北回归线以北的世界中维持着一种暧昧不清的绚烂紫红。

轻薄的紫云在细雨中安然飘荡在天际,来自西伯利亚的冷风又将它拉扯成一片薄雾。

山峦起伏,成片的麦田阡陌相连,窗外一晃而过的稻草人肩上还站着不知名的华丽山雀,这是个清冷而安静的国度,在柔和中自有一种宁静的绚烂。

维恩将林晓光用力抵在墙上,薄唇沿着她光洁的额头一路顺延而下吻上鼻梁直至嘴唇,蔷薇一般的少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像极了某种初到陌生坏境中的小动物,那种对于未知的巨大恐惧。

他的手指擦上她细腻的脖颈,捏住下颚微一用力就强迫她张开嘴,舌头立刻探入她口中,无论她怎样抵触怎样挣扎都没有一丝作用。

他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垂着头在林晓光耳边轻轻说道,“我真的很讨厌你三心二意的样子。我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林晓光埋首在他胸前,可以闻见那只属于他的体味,掺杂着大卫杜夫的薄荷香,这一切都让她本能的觉得危险。

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襟,在细滑的肌肤上游走,每一寸他触碰过的肌肤都灼烧着颤抖。

林晓光的眼泪终于不可抑制地落下,“不要,我求你,不要!”转身想要夺路而逃,门却提前被紧紧锁上了,慌乱开着门锁的手不停颤抖根本就连把手都握不住。

他的眼神温柔的爱抚着她,手指却没有丝毫停顿,抚上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她哭红了眼睛的害怕样子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占有欲。

她在他的怀里红着鼻子抽泣,一如当初在柏林工业大学门口看见的那个水晶般的小人,通透到仿佛一碰就碎,让他想把她永远藏在身后。

一个只有自己看的见的地方,守护若珍宝,只在想要的时候悄悄打开看一看,让这个水晶般小人只为他一个人所有,笑靥也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维恩的手指慢慢拂过她乌黑的发丝,发丝擦过手指带来一种别样的微凉的触感,体内的欲望渐渐被撩拨而起。ZEi8。Com电子书

纤细的腰肢和还未发育完全的十几岁的少女的身体带着青涩和禁忌的味道,混合着蔷薇般的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窗外的天空渐渐明亮,深紫转为淡紫,仿佛是某个中世纪的夜晚,带着优雅的瑰丽和神秘。

冬雨轻敲窗户,火车在铁轨上规律的前行,透过密封的窗户传来模糊的“咔哒”声,林晓光被维恩用力摁在狭小的下铺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再透过模糊的车窗只能隐隐瞧见一片氤氲的紫色,像是远方腾起的一片山岚雾气。

带着瑰丽而璀璨的华美。

衣衫半敞,裸/露的肌肤甫一触碰到几近零度的空气立刻惊起一片疙瘩,她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却又不敢靠近他。

双手徒劳用力抵住维恩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推至头顶,林晓光觉得自己好像战役中的失败者,而胜利者就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裤子被用力扯下扔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支离破碎着,林晓光整个人又冷又怕,“放手……求你……维恩……”

维恩眼神慢慢不再清冷,透出某种焦灼来带着压抑后的欲望,隐隐又似有爱怜。

左手抚摸上林晓光苍白的脸颊,“别怕,好么?”

林晓光只顾摇头,赤/裸的身子在他的身下挣扎颤抖。

维恩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他松开她的手扯下衬衫,林晓光发丝散乱的躺着,看着身上的男人,她想,自她第一眼看见黑发黑眸的维恩起,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面对彼此。

他总是温柔的笑着,一眼就能看穿她。

做实验时的侧脸专注而严肃,她竟能看得出神。

在柏林工业大学的后街,在金色的夕阳下,她会觉得他是那只报恩的黑猫。

一切的一切,烟华过后,她唯独忘记了,他也是个男人,他终有一天会想要她。

维恩自上而下看着她,“你信我么?”

林晓光用力摇头,“我才不信!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维恩的瞳孔猛地收缩,紧紧握住林晓光的肩膀,毫无预兆的进入,林晓光身体猛地绷紧,用尽一切力量抗拒着他,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要征服。

维恩面无表情看着她,“不信又如何?”

林晓光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紧到将下唇咬破,殷红的血将苍白的唇染得蔷薇般娇美,越发诱人。

一寸一寸慢慢用力的进入,她终于忍不住痛得叫喊起来,叫喊声中带着哭腔,通红的眼眶中溢满泪水。

他用力捂住她的嘴,不管不顾她是否是第一次,也不管不顾她的身体究竟抗拒到了何种程度,猛地推到最深处,剧痛之下林晓光几乎难以承受,整个身子紧紧的弓着,用力想要推开他,泪水疯狂涌出。

维恩看着她,觉得她好像是一朵被蹂躏的蔷薇花,残破中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又像是一幅山水画,悠远而难以长留。

他禁锢住她的身体,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很痛是么?既然痛就好好记住我,记住我的身体在你的身体上曾经留下过什么。你的任何一切都是我的,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往后的每一次。”

这样冷漠而残酷的话,这个男人却能温柔着说出。

林晓光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这样子的他让她害怕。

维恩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颚,“看着我。”

林晓光固执地将头偏向一侧,固执地闭着眼睛不看他。

他慢慢从她体内退出,被拉扯到的伤口钝钝的发疼,又猛地进入到最深处,伤口被撕裂的更深了,剧烈的疼痛使得林晓光冷汗直流,蓦地睁开眼睛,狠狠瞪着他。

“我说过了,看着我。”维恩宽容般的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小女儿,你在恨我吗?”

林晓光想起维恩曾经在醉酒时和她说过的,我会像宠爱小女儿一样宠爱着你。

想到这些甜蜜的过往,心中又止不住的难受起来。

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毫不怜惜的一次又一次占有她,疯狂的样子像是在宣泄着某种情绪,在他的暴虐下她疼的几乎昏过去,(奇)再也没了力气去挣扎,(书)软软地瘫在他怀中,(网)断断续续地倒吸着凉气。

他终于停止了动作,安静的停留在她体内,附在她的耳边,“我会宠爱你,用我的方式。”

林晓光痛到麻木的下身感到一阵热流溢出,浊白的液体从两人交/媾处流至粗糙的床单上,林晓光微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

维恩在她身侧撑起双手,浅黑的发丝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挂着些许汗珠,抚摸着她血色尽失的面容,“喊我的名字。”

林晓光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维恩……”

他温柔地笑着吻去她唇角的血痕。

雅各布坐在餐桌的对面看着林晓光,下唇靠右的地方淤血凝结成一点深红,突兀地在苍白水嫩的唇上绽放着,像一朵破败的蔷薇。

领口处随着伸手的动作而露出的锁骨周边散布着深深浅浅的瘀青,就连握着叉子的手腕处也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像是被人长时间用力握住的样子。

维恩坐在她身旁喝着咖啡,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诡异,比起之前的冷战来似乎有些不同,林晓光自顾自吃着面前的那盘含羞草沙拉。含羞草沙拉是白俄罗斯的传统食物,它并不是由含羞草做成的,而是一种拌上了金枪鱼,青椒,洋葱再撒上沙拉酱和芝士粉的米饭。

才吃了小半盘林晓光突然就放下叉子一个人回去了,维恩又待了一会将咖啡喝完便也走了,留下李曼和雅各布两人面面相觑。

李曼:“怎么,那算是家庭暴力吗?”

雅各布:“那种程度的伤痕……”

李曼:“你不去救你的公主吗?她现在可是落到了魔王手里。”

雅各布:“李曼你听过黑天鹅的故事吗?”

李曼:“天鹅湖我倒是听说过,怎么你一个杀手还会讲童话故事,我倒是不知道现在的杀手教育这么丰富多彩。”

雅各布:“黑天鹅是天鹅湖的完整版故事中一个反面角色。”

李曼:“一个杀手你还知道完整版天鹅湖……真是……”

雅各布:“黑天鹅本来就是属于魔王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很美丽很纯洁。”

林晓光和衣躺在换过新被褥的下铺,卷了被子沉沉睡去,身体上的疼痛在睡意中得到缓解。

梦中碧蓝的海水拍上礁石,在细白的沙滩上滚出洁白泡沫。

宁静而悠长的梦境。

林晓光慢慢转醒,梦境让疼痛的灵魂得到安慰,支起身子看向窗外,明克斯的天空雨过天晴,淡紫色的温暖时光中一条梦幻般的彩虹斜跨于天空。

她脱口而出,“维恩,你看淡紫色的彩虹!”

仿佛那只报恩的黑猫般,维恩身手矫捷的从上铺一跃而下,静静落在她身旁,目光沉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车窗外。

随着火车的前行整条彩虹慢慢显现出完整的弧度。

她回过头来的那个瞬间他吻上她的唇。

林晓光:“你要是无论如何都惧怕再向前一步,那就站着别动,我来靠近你。”

Chapter12陈年往事

很难简单的去判定一个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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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克斯雨过天晴的午后空气格外清新。

维恩拉着林晓光的手走下火车,才一下车雅各布突然就用力撞了一下维恩的肩膀随即快步走开了。

林晓光不明所以地看着维恩,维恩皱了皱眉,将棒球帽的帽檐压低拉着林晓光往反方向快速离开。

林晓光:“怎么了?”

维恩:“光头党的人找来了。”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出口走去,身后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也装模作样地朝他们靠近,出了车站维恩拉着林晓光快速跑向一辆计程车将她一把推进后座然后用力关上车门,对着司机吼道,“快开车!”

林晓光目瞪口呆看着他,来不及反应计程车就启动了,她趴在后窗口看见维恩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也随即在大街上追赶起来,光头党的人这样快就知道了吗?

在这个地下的世界,原来任何事情都会传播的这样快,任何事情都不再是秘密。

她茫然坐着,一时之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

维恩朝着小巷中跑去,狭小的深巷似乎看不见尽头,在陌生的地方逃命是很危险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哪个路口突然就会出现一个死角让你插翅难逃。

好比现在这样。

背靠着的地方墙面很高,想要越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一户人家也门窗紧闭,一时之间根本就难以进入,而雅各布和李曼身在别处,也许正遭到包围和攻击。

5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持着枪步步紧逼上前,其中一个长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似乎是那几个人的头儿。

那人慢慢开口道,“维恩?克雷格,整个地下世界的通缉犯,让我想想,你的悬赏金额已经是多少钱了?”

身后一个人笑道,“大哥,已经到了75万美金了。”

另一人立刻驳斥道,“上周他行刺弗拉基米尔成功后光头党方面又将金额增加到了90万美金。”

亚洲人轻轻拍着手,露出赞赏的表情来,“真是了不起,了不起的叛徒,你创造了单人悬赏的纪录。”又慢慢逼近一步,“听说你在青盟有个绰号叫做不能用枪的男人?怎么你不会用枪还是不能用枪,就你那残破的手?”

说罢不屑的看了一眼维恩包着绷带的右手。

身后的几人兴奋地嚷起来,“老大杀了他!我们平分那90万美金!”

亚洲人嘴角咧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你们先退下,让我来会一会这个破了纪录的家伙,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敢来挑战整个地下世界。”

“是!大哥。”余下四人立刻老老实实退到一边,又严密守住小巷唯一的出口防止维恩逃脱。

维恩始终一言不发看着那个亚洲人,他的手掌粗糙,不但在指腹处有老茧,指尖,手掌侧面,手掌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老茧,证明他不单单常年用枪而且还学过空手道,从这点来推断似乎是个日本人?

站立时双脚的重心不一致,可见左脚受过伤,但是伤已经好了,只是习惯性右脚用力,由此推断他右脚和右手的力气都比左脚左手来的更大。

亚洲男人单手拎着枪,“既然你不会用枪那我们就不用枪,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难耐!”说罢抬手将枪扔在身后又猛地抬脚向维恩的脖子扫去。

维恩脚步移动一个侧身堪堪避过,眉头微皱,这样子的速度一定要经过常年的严格训练才能达到。

男人的手握成拳挥来,维恩用手肘格挡开,男人的拳顺势变成掌用力抓住维恩的手臂向下压,维恩飞起一脚踹开他的手,男人用力甩着手后退,露出好战的神色来,“原来你也是空手道高手,毕竟是克雷格少将的孙子啊……”

没等他说完,维恩一个回旋踢一脚飞向他的面门,男人立刻交叉双臂用力抵挡,维恩的袖口轻轻一甩细而长的刀刃就握在了手上,待到再转身时趁着那男人没来得及将手放下一刀刺进他的胃部,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竟然使诈……”

维恩冷冷看着他,“我的爷爷是帝国军人,而我只是一个黑帮叛徒。”

胃液的流出带着剧毒在男人体内慢慢发作,余下四人看情况不妙立刻举着枪围上来,“混蛋!敢杀我们大哥!今天要你碎尸万段!”

维恩一脚将最近的一个人踹翻,拽住他的后领提刀从肩窝处一击刺穿心脏,那人连哼都未来得及哼一声。

剩下三个人又恐惧又愤怒抬枪就朝着他扫射,维恩将那个替死鬼挡在身前可还是不断有子弹从身边堪堪擦过,他猛地将那布满弹孔的尸体朝那三人掷去,其中两人被尸体扑到,余下一人反应不及被维恩投掷而出的细刀刺穿喉管,剩下的两人推开尸体看见又一名同伴被杀立刻红了眼朝着维恩扑去,连最后的武器都失去的他要面对着两个拿着枪满心仇恨的男人。

两人同时拿枪管对准他。

其中一人:“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本事再逃出升天。”

另一人也笑了笑,“也好,赏金我们兄弟两个平分!”

突然一声极轻的“扑簌”声传来,那个说着赏金平分的人脚一软就倒了下去,后脑上一个弹孔冒着热气往外涌血,最后一人紧张的猛然回头大吼,“谁?!是谁?!”

回头的那个当口,维恩一个手刀砍上他的手腕,那人吃痛松开手,枪落到半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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