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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将军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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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振天而吼,尘沙飞扬,洪流狂卷而下,两方兵将瞬间乱战在一起。

相比燕龙将沉重正规的铠甲坚盾,秦家军的便装长矛,无疑是发挥了极大的优势。

“赵申,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一声怒喝,那黑袍身影已如蛟龙般腾了出去,大刀直直劈来,黑眸中带着噬骨的仇恨,双目通红带血。

“嘭”赵申手中的长剑一扬,挡住了这破空的一击。

“你不是秦月!”他气息在些拂乱,神色冰冷。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开口道。

“你不配叫我们将军的名字!杀我秦家军者,誓死屠之。”秦御冷冷的开口,当日赵申带着燕龙将血洗浮龙关,父亲与弟弟被杀,而他更是那五千名兵将中唯一的幸存者,是以对着赵申心底有着涛天的恨意。

一个旋身,秦御如脱牢的猛兽般,招招狠戾的向着赵申砍去,就连赵申周围的燕龙将也未曾幸免。

赵申连连提剑还击。蓦然,他纵身一跃,跨下的马匹一声激进的嘶叫,仿佛是破空的嚎叫戾泣。

他一回头,只见赤兔伏伏地倒在了地上,极力的哀叫着、挣扎着。血如喷泉般奔涌而出,赵申心底发疼。再一转首,只见赤兔的后蹄从腿部被硬生生的给砍掉了。

“赤兔。”刚毅的面容上闪过一分痛色,赵申一声急呼,身形不稳的连连后退了几步。他立定在赤兔身旁,眸间染上了几分沉痛。突然,他面色一寒,手中的长剑剌了过去。

“呶……”只听得赤兔再次一声嘶叫,便一动不动的趴了下去,鲜血染红黄沙,眼角似有些清亮的晶莹。

剑尖滴着赤兔温热的血,赵申抬手将身上的盔甲给丢了去,刚毅的面容上眼角似有些湿润,赤兔随他十五年,是亦友亦亲般的存在。

此刻心底虽痛然一片,神色却平静而冰冷,黑眸间却带着沉沉的怒意,赤兔的死无疑已经让赵申愤怒如火。

他长剑一扬,欺身便向着秦御逼了去,剑气呼啸带得沙尘漫天而起。

“唔唔……唔唔唔唔!”突然间,城楼上高昂的号角响起,响遍在整个浮龙关内外。

“住手!放下兵器,降者不杀!”秦月一身凛冽风华,迎着劲狂的冷风立定在城楼之上。“浮关龙已被我军所占,燕龙将听着,你们已被包围。放下兵器,降者不杀!顽抗者——杀无赦!”森严的声音透过内力响在战场上每个人的耳中。

众人只见那城楼上数百秦家军手持利箭而峙,中间为首的少年如来自地狱的杀神般,临空而立。

素黑的锦袍,素黑的发,张狂而舞,周身带着绝决的狠辣与杀气。

“放下兵器,降者不杀!顽抗者——杀无赦!”秦家军的扬起了手中的利刃,纷纷齐声高呼。

城下,那只剩下一万左右的燕龙将瞬间惊了,呆了。

他们望着突然间不知从何时涌入的大批秦家军,明白此刻已经被秦家军死死的包围了,心底涌入一股绝望。

想着当初被生杀的秦家军心底涌起一阵腐蚀入骨的惶恐,一个个神色绝望,但仍旧顽固的握着手中的兵器。

“放下兵器,降者不——杀!”秦月仿佛看穿了一般,再次冷冷开口,透着浑厚的内功清冷的声音传尽每个人的耳中,其中“不杀”二字咬得尤为响亮。

“咚咚……”闻言,那些燕龙将们陡然面色一喜,扔下了手中的刀剑,双手高高地举了起来。

而另一边,城楼下不甚显眼的一外,仍旧是刀剑相交,火花四溅而飞,只见那沙石、尘土飞扬间,一素黑一银白,俩个身影死死的缠斗在了一起。

秦月见此皱了皱眉,依秦御的性子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住手!”她一声冷喝,语气冰冷至极。

“噗!”赵申一口鲜血喷出,左肩被砍了一刀,衣衫染血,周身挂上了十几处大大小小的伤口。

听言,秦御回望了一眼,“对不起了,将军!”他心中一紧,眸中神色却是重重的冷了下不,出手更是越发的快了起来,招招狠戾无比的袭向赵申。

大刀破空砍下,眼中再无其他,誓要取了面前这人的性命。

“将军!”

“月!”

高台上,明楼烟与秦家军一声急呼,只见面前那黑影如飞般临空而下,直直的向着秦御刀下冲了过去。

随后那紫色的身影如闪电般追了去,立定在秦月身后,而二人几乎是同时落地。

“住手!”秦月单手五指一合,面上布满寒意,稳稳地拦住了砍在赵申头上大刀,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不断的划了下来。

“将军!”秦御面色极为痛苦的喊了一声,手中的大刀一收,满是恨意的眸光看了眼赵申便抬步离去,劲狂的冷风吹得他黑发四拂,衣衫上满是暗红的血迹,他身姿孤傲,透着清绝的厚重。

第七章:知己明楼

“大哥,你怎么样?”秦月一转身,扶起了满身是伤的赵申。

稍起身,赵申便摇了摇头,想着那假扮秦月的男子竟是这般恨他入骨,心底不径有几分疑惑,目光望着秦月等待解答。

“无事,过去了!”望着那抹远去的黑影,秦月心底也是一沉,当日大哥奉命带兵攻入浮关龙,那被杀的五千名兵将中有秦御的父亲和弟弟,而秦御年幼的弟弟甚至只有十三岁。

那涛天的血仇,依秦御的性子,这二人之间必是真的要不死不停了!

“将军,再如何做?”不远处,李峭与明楼烟径自走了过来,神色恭敬严谨的开口。

“大哥,要对不起了!”秦月望了眼赵申,清眸中闪过不忍,袖里的十指纠结的拧在了一起。

一转身,她神色冰冷道:“全军整顿,安置好城中百姓。将燕龙将全部看押在城外,赵王送进大牢严加看守。”

黑袍迎风,李峭立在她身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无妨的,我能明白!”赵申淡淡的点了点头,面色仍是以往那般刚毅而平静

“赵王,请吧!”李峭开口,对着赵申微一抬手,双眸幽深,语气中略带着几分低讽。

转身吩咐着士兵,押着人就径自退了下去。

“你……”秦月见此,双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正欲开口,却被拦住,面色不由得陡然一紧。

“月,你不能太感情用事了!”明楼烟低低开口,伸手搭在了秦月肩上。语重心长却略有些不忍。“即使我们现在不杀赵王、不动燕龙将,但是当日的浮龙关之战却没有人会忘。在秦家军眼中,他们,永远是我们的仇人。”

“我明白大家的心情!但他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秦月眸光一暗。

“战场上没有人是无辜的!这片片黄沙之下,森森血骨之中,历来都是胜者王,败者蔻。以家国忠君为介,就能生生的草芥人命吗?不管是奉谁的命,忠了谁的君,凡是杀人的也终究会付出血的代价。”明楼烟平静的说着,语气温润淡漠,神色却飘忽不定,面上看不出情绪。

“你视赵申为兄长手足,但同时你也是秦家军的将首。尽管你还是晋云国的臣。只是,一旦站在了对立的两边,一切皆是难以两全!”半晌,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似是看透进秦月心底般。

秦月闭了闭眼,脑海中混沌一片,想起曾在父亲面前发的誓,心底透着异样的坚定。

“不负家国不负君,亦不负我秦家军!”

那是年幼的秦月在父亲面前发的誓,也是她心底一直以来坚守的誓言。

宣华殿内,燕泽定定的立在窗前,视线凝在了天边的那轮弦月上。他眸光很深,深得如万年的寒潭一般,那眼底深处的暗沉与压抑似是决堤的洪流般要溢了出来。

“月,你可知朕有多想你念你!”薄唇中低低的吐出几个字,他眸光黑如永夜。短短的一句话,好似用尽的一生的气力般,夹着厚重的思念与情愫。

“为什么一切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燕泽心底发寒,他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是一个死局了。

他是晋云的君,身上背负着燕家皇室的兴衰荣辱,而秦月却是燕家的仇人之子,他们之间横插着不仅是高高的山,深深的海,更有着无法跨越泯灭的家族仇恨。

平远大将军秦月居功自傲,秦家军勾结大商密臣,乱我朝纲……

那一道道传至御前的奏折,尽管他相信他是清白,尽管他了解他沙场征战是因为他,尽管他知道事实是如何,尽管心底某种令他难以启言的感情在疯长。

可是,他们之前的那个局却仍旧是死的,是一场解不开的局。

燕泽漠然静立,挺拔的身姿被月影拉得老长,在玉石般的地面上投出一抹如夜魅般凛然冰冷的身影。

“皇上,李大人有要事禀报。”殿外,身为御前总管的燕鱼弯着身子恭敬地说道。

殿门推开,李峰快步走了进来,跪拜施礼道:“皇上,浮龙关内大哥传来的密报。”

燕泽面上闪过一丝焦急,接过密报,快速的扫了一眼,心中置出一抹疑惑:在兵占浮龙城、生擒燕龙将与赵申之后,在舅舅的三十万兵马来临之际,月竟然做出没有任何行动。

攸的,燕泽眸光一沉,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去,心底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慌,恐慌!无边无际的恐慌似是要将他吞噬掉一般。

“不!不可以!他不可以那么做!”燕泽喃喃开口,深深的痛色弥漫在眸底,整个人如溺水的浮萍般脆弱的挣扎着。

尽管他猜到了秦月的结局,可是真正当他自己要写下结局的时候,他却不舍了,害怕了。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李峰面色一滞,担忧的问道,从未见到他如此惊惶恐失措的样子。

许久,他才从那恐慌中晃过神来。

眸光一深,他漠然摇了摇头,撇开视线,“随朕出宫。”他淡淡地开口,神色幽暗。

再一转身向着殿外命令道:“燕鱼,明日早朝就说朕感染风寒,任何人不见!”

“皇上,您可是要去浮龙关?”李峭躬着身子,心下已经猜到了几分,禁不住开口问道。

“速去准备,倾刻便出发!”燕泽未答,只是静静地吐出几个字,语气定然般冰冷,面色苍如白纸。

宣华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只听着那劲风呼呼的刮着,如苍狼般怒吼着,一声一声、不停不息的,没由来得让人心惊。

“有什么事么?”秦月坐在帐内,半支着头。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进帐的紫袍身影,清眸中带着一丝讶异,神色平静的问道。

“你当真要如此吗?”明楼烟站在她身前,低俯着身子极为认真地问道。

宋文书的三十万大军压境在即,她却不动不抗,很显然已经是抱了必死的绝心!

“我说过,你就不能自私一点?晋云的那三十万兵将做以何惧,以你之力灭了他们会有何难!秦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明楼烟恨恨地开口,语气间夹了几分怒意。

那面色严肃至极,清俊的面容上却仍是噙着几分笑意,却含着浓浓的苦涩,犹如尖刀刻痕般深邃,令人望而生惊。

从前他只会叫她月,人多的时候也只会唤她“将军”,此刻却唤做全名,秦月知道他是怒极了,心底不由得低叹。

“明楼,相信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不能让这数十万的秦家军因我而战,历来战火的熄灭都是要以鲜血的代价!而这数十万的秦家军中,至少七成都是弱冠出头的少年,他们还有父母、亲人,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因我而血流成河。秦家军到底也是晋云的兵将!而我亦是晋云的臣。”秦月低低的开口,英眉轻扬,眸光中清亮盈盈,蕴着让人无法比拟的坚定。

“呵……”明楼烟一声冷笑,似是自嘲又似是默哀,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

他知道她的决心,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可是他同样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选择死亡。

腰上陡然一紧,明楼烟长臂一伸,便死死的将秦月禁锢在了怀中。“月,你可不可以跟我走,跟我走!”他开口,沙哑的声音中竟带着几分乞求,黑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

眸底,是隐敛欲发的幽深。

他抬手,长指沿着秦月的眉眼,一直滑到了她唇上。

他眸光一凝,剑眉舒展,唇角勾起一抹温润如风的笑意,低低的嗓音中带着几分亲昵、几分惑人、几分哀求。

“月,跟我走!我愿用尽天漠国一切,来守护你,这一生绝计不会负你!跟我走好吗?”

一瞬间,秦月心内感动无言,似是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入魔般的疯颠,仿佛即将失去誓宝般的痴狂,她神色不由得呆住。

半晌,终是轻启红唇道:“这九州之大,已经没有我想去的地方!明楼,不要让我为难。”

秦月未动,任由自己贴在他胸膛上,心口处忽然一突一突的疼了起来。

这几年,他一直都如自己的指路明灯一般,他知她、懂她、惜她、护她,疼她。可是,她亦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闻言,明楼烟松了手,定定的望着她,温润无铸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受伤,他的黑眸中,涌入几份哀恸,胸腔中是沉沉的痛惜。

为难?原来他竟只是让她为难了!

秦月一抬头,清眸望进那温润如玉的面庞里,颔首轻笑,极为认真的道:“这一生能有你这样的知己,我亦很满足,死也足以!”

知已?

明楼烟轻喃,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目光凝在秦月脸上,温柔而沉醉。

半晌,才低低道:“倘若这样便能与你永生相伴,我明楼烟愿意在你身边扮演任何一个角色。”他声色坚定,语气轻快,只是眸中闪过一丝落寞的痕迹。

“任何时候,除非我死,否则你秦月必定要先活着。”明楼烟在心内绝然般的发着誓,眸光如鹰隼般戾然。

------题外话------

关于月的身份下面会慢慢揭开。

至于明楼……呃,粽子只能说一位楠竹出场了。

第八章:假奉圣命

“还有多久?”燕泽淡着眸光冷冷开口。他剑眉拧起,面色异常冰冷。一袭藏青华服,飞驰在马上,风姿绰约。

跨上的千里马速度奔行如飞,拂得那衣袂翩翩临风,整个人衬得越发的冰冷如神。

“最快也要到后日未时了,皇上您要不先歇会,或者让末将去换成马车。”身后李峰低低开口,眸中满是担忧。

连换七匹千里马,三天三夜的彻眠不休,皇上就算是个铁人,身体也怕是要扛不住了。

燕泽置若罔闻般,面色淡然而冰冷。心底却已是一片涛天的暗涌,百味杂尘。

“继续赶路。”他一声令下,一人一马已如腾龙般奔了出去。

晋云国都到千里之外的浮龙关,他头一次觉得这距离竟是如此的遥远,生生可以跨越掉几个世纪。

他甚至是后悔与后怕,后悔自己当初的避而不见,后怕会再不见不那个清滟风华的少年。

他发觉这边境的寒冬,冷风竟是如此剌骨般的冷冽。燕泽痛苦的闭了闭眸,心中发疼,可想而知秦月这些年又是如何渡过的。

三年的沙场征战生活,他独自所要经历与承受的,亦是自己难以想像的。

“驾!”手的中长鞭一挥,燕泽如暴发的闪电般的向前冲着,狂奔而去。

“喂,大师兄,你真的要这样吗?”初联宇站在灯下,神色严肃的问道,赤子般的娃娃脸上满是凝重。

他开口,字字句句的提醒道:“这魂生丹乃虽有假死护体的神效,但是会毁掉人所有武功内力。若是师姐知道了,依她的性子,怕是……”

明楼烟扬了扬手,眸底的暗沉如永夜般璀璨幽深,神色坚决。“即使她恨我,我也要这么做。”

“就算是搭上你自己,你也要这么做吗?”初联宇反问,面色有些难看。

明楼烟未答,神色却异常笃定。

他知道依秦月的性子,依她的娇傲,怎会容忍自己失去武功如普通人一般。可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她的命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只要她还活着,武功?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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