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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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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趁对方头脑还未完全清醒时,他就把对方的业务员拉出去做自己的事,等对方缓过神来也不会多说什么也不好多说什么。这小子还是够意思随他去吧,况且是为我做事。带出去的业务员的午餐下馆子包了不说,路上各种零食买了一大堆的,边吃边浑浑素素讲些带色的笑话边进行工作。

人与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一个熟悉的人为你做这些,你会习以为常,但如果对方是一个陌生人其效果就大不一样了。你这么够意思我不能不丈义。

还有就促销政策促销品少剑波从不亮底牌,一定等对方主动提出来之后,他才当着对方面给公司主管人员打电话再三请求。其实这些就是公司派他下去执行的,打电话申请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全是演戏。可这样一来变成了这是他抹开了面子给你争取来的,对方就会对他感恩戴德,做起活动来就会全力以赴,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效果,给公司创收更多利益。他就这样两边都讨好两边都有面子。

做好这些工作,事情并没有完,接下来就要对促销员进行攻关了。有的是公司聘请的专职促销员,更多的是公司与经销商共同聘请的促销员或者是超市营业员。别小看这一关,这对于公司产品长期在该地区销售好坏那可是关键之举。少剑波会约对方吃饭,送对方礼物。公司本身就是做化妆品的,送一套公司产品给促销小姐不是什么难事,就看你会不会做了。

少剑波从不给经销商亮促销底牌就已经给自己留后路了,大部分的促销品可以直接发到经销商仓库里,但还有少数部分公司会直接发给他本人,由他自由支配。这样他就可以对那些在关键部位却在全局不怎么起眼人物进行感情投资了。

有的时候连经销商的业务员也有份,他们可乐意着呢,可以送女朋友、老婆不说。再说啦,人都有贪图小便宜心理与习惯,就是拿来当垃圾扔了也值,但绝不能不拿。可一拿人情也就欠定了。

对促销小姐,少剑波还有一杀手锏,那就是与对方谈恋爱。谈这些恋爱的时候他坚持一个原则——绝不深入。这不深入,就是不上床,特别是在他还没有得到确切要离开该地区信息之前更是如此。

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兔子为何不吃窝边草?因为兔子窝边的草是用来掩护它的窝的,吃了窝边草等于自毁城墙,无异于自我毁灭;还有,兔子窝边的草有毒,兔子吃了会上瘾,而这些草天天在你眼前晃,黏着你,你想戒戒不掉想甩甩不脱,最终也无非毁灭一条路可走。所以自古至今聪明的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不深入,还另有一层意思,每次即将高潮时分,少剑波就会痛苦万分与对方演离别戏,恋恋不舍的。场面逼真,感人肺腑,伤心泪落,泪流满面。末了,还不忘了交代一下对方:一定要好好促销产品。因为只有你把产品卖好了,我才有机会争取到这边来出差来见你。意思是能不能见面,何时能见面全靠你了。要命的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会收起平时他那什么都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浪子表情而显得情真意切痴情得不得了。

其实少剑波很少离开过,只不过在同一地区另一城市又进行同样的表演游戏罢了。有时甚至同城游戏。少剑波把这种行为称之为企业卖唱,而他则自嘲自己天生就是个卖唱的贱骨头。

少剑波靠这身过硬的功夫在地州混了差不多一年才调回省城。他原本都不太想回来呢。因为按公司以往惯例,因业绩突出而调回来升职的地区经理都得先就任销售部经理。少剑波不想任这个职,虽然也是经理级别,但事情啰嗦又死板,有人时刻盯着你看。还不如呆在下边玩得开心,虽然工资低一些,但我就不会从其他的方面捞外水吗?后来经办事处负责人好说歹说,并说他回来就就任市场拓展部经理,他才勉强同意。因为市场拓展部经理也常有机会出差。

少剑波有了自己的电脑后就不再只满足于在公司里用了。星期六他就让电信局的人来拉宽带。瞎逛了一晚上的黄色网站,第二早上起来电脑就已经打不开,他那时对电脑的认识只仅仅停留在使用操作上,其他的知之甚少,又不好意思找公司的同事或熟悉的人帮忙,而这好像不关电脑公司的事,也不能死皮赖脸去赖着人家。于是他决定拿到电脑维修行去找人维修。不就几个钱吗?

少剑波背着电脑走进一家二手电脑维修门市,看见一个穿得比其他人要整洁,气质也还不错,而且面带微笑的家伙。他以为对方是那里的工作人员,于是对对方微笑。对方也对他报以微笑。他说找你修个电脑。对方说哦,我们回家修。就把他给拽了出来。

他不明所以但也没多说什么废话就跟了出来。出来后对方才告诉他:自己不是店里的人是来看看想买台二手的暂时用用但拍着胸脯说一定能帮他修好电脑并且分文不收。“你电脑是你自己开的苞还是离过婚的别人扔了你捡过来凑合用用?”对方微笑着说,显然有些故意卖弄之嫌。

对方颇具幽默感的,少剑波是个有幽默感的人,当然也喜欢有幽默感的人。刚才一进门就对这小子另眼相待,现在这好感又增加几分。

生活真TMD压抑,无趣,你如果再不会寻找机会开一下生活的玩笑,那你与机器人区别就是它是机器你是行尸走肉,还是没区别。“新的,昨晚刚开的苞,结果就中的。”少剑波顺口就来。

“很正常,一看你就知道不是经常玩电脑的人,所以对网上什么东西都想点点看看,特别是那些跳动的颜色刺眼的东西。”对方避重就轻,跳回自己熟悉的套路出招。

看来对方确实是个高手,如果按套路出招下去少剑波清楚自己必输无疑。但少剑波不是个轻易就认输的人。于是出招就有点刁钻,且是自己轻车熟路拿手的招数“电脑是可以用二手凑合凑合,可女人还是不要二手的好,可他娘的,现在一手女人难找,找到了也难搞定,要不也早成二手了,要不就是没人理会所以才得以保存封条,外包装过时陈旧不堪入目,内部零件也因久不擦油,锈迹斑斑,破败不堪。”

少剑波不过是信口雌黄,却不曾想直切对方要害。对方一惊,知道遇上高手了。能在瞬息之间扼住对方致命弱点,并狠下毒手,一招致命,不留有余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人狠,是因为不要命,舍得拼命。因此他只有认输。对方带他回自己住处,单身汉住处,但常有女人来。看似凌乱其实是有意而为,有着主人自己习惯规律性在里面。

其实电脑也没什么,不过是中毒崩盘了。重装一下系统就可以。可那时他根本不懂这些。在对方装盘时。他爱看不看的。其实关键时刻偷瞄一下就已牢记在心,回来后连续重装三次,才觉得无聊没新意而罢手。

装好盘后对方还跟他说一些电脑基础知识和基本维护他也爱听不听的。因为对方说了一些他彼时怎么也听不明白的术语,动手操作又少。可对方的操作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电脑修好后他请对方吃饭。两人喝了些酒开始称兄道弟熟络起来。后来两人经常会在自己一个人对方也是一个人的时候一起约着吃饭。这种寂寞解寂寞的寂寞友情却在寂寞中慢慢深厚起来。这个人就是郝东。

其实我们有时要的友情很简单,寂寞孤单的时候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说说话

昨天晚上他俩在一起吃饭时郝东请教少剑波怎么才能搞定女孩子。少剑波知道郝东有一个谈了两年多还没搞定的女朋友,那个女孩叫安雪梅。

这些都是郝东自己告诉他的。可安雪梅是做什么的,人长得怎么样他一概不知道,郝东没告诉他他也没问。郝东与少剑波见面也从不带安雪梅。也许郝东怕安雪梅一见少剑波就飞了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他也不知道他到底不放心谁,是安雪梅还是少剑波?

其实这方面郝东多少有些误会少剑波了,他这人确实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但对朋友那是两肋插刀的人,绝不会做出那种朋友妻不欺不是人的事来。因此他有些看不起郝东,在他眼里这种男人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摆不平的话那确实是难以称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郝东不是还没搞定安雪梅吗?这是非正常状态,危险性很大,也难为郝东了。但这不妨碍他继续与郝东交往下去。

少剑波嘴带酒气,豪气干云的说:“对于身边的非亲非故的女人来说只有两种,一可上的,一不可上的。之所以有可上不可上之分,是因为女人就是用来上的。如果一个女人对你好而你又不上她的话,她会记恨你一辈子不说,就连上帝都饶不了你。因为这是上帝有意安排的而你却不听从他的安排,他能饶得了你吗?要不,干吗要创造男女?上帝创造男女不单只是让他们传宗接代繁殖后人,更是想让他们在做些事情同时让世间春色满园撩人情怀诗情画意风花雪月。”

少剑波端起酒杯,碰了郝东酒杯一下,一口干。紧接着说:“而有的女人之所以不可上。当然原则上只要是女人皆可上。但有些女人你一旦上了就会给你带来无穷尽的麻烦,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聪明理智的男人就算对方脱光在他面前他也会坚挺下去,绝不上。可大多数男人受不了诱惑控制不住,上了,其后果无不惶惶不可终日如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有的甚至会家毁人亡。这些都是男女家常便饭的事儿。你不懂?”郝东有些醉意,脸蛋儿红艳艳的,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而脸红还是因酒醉而面赤。只是笑笑。不说话。拿起酒杯一杯一口干。少剑波继续倾其所知教育郝东:“女人呐,先天里都有一种受谑的倾向。你对她越温柔厚道以礼相待她越觉得你这人没劲,特窝囊。你如果对她喝来唤去的,动则亲一口,保准她对你服服帖帖的。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爱的人重视自己。用她等于重待她,一切问题都必须建立在用的问题上,对于安雪梅你得想方设法把她给办了。只有办上了一切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郝东本来酒量就不啥的,加上少剑波狠话说在前面——都是兄弟你随意。郝东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少剑波是个以喝酒态度来交朋友的。所以你随意的意思就是你看着办。如果是好朋友你就痛痛快快地陪好朋友喝几盅;如果是生死弟兄那你就同我一杯一口干。什么是生死弟兄?生死弟兄就是醉死也要死在一块;如果只是一般朋友那你就一般般的喝随你便;如果连朋友都不是那你喝不喝关我屁事。郝东虽不同意他的歪理,但每次陪少剑波吃饭他总是非常痛快的喝昨晚郝东心情有些不痛快,喝得很弟兄,一杯一口干。少剑波还没教育完毕,他就醉眼朦胧,嘴里嘟嚷着:“对……对……一定得……得想办法办……办了……我就不……不相信我……我制不住……住你……我办……办不了你……安……安雪梅……我要……要办你。”大雅之堂大庭广众之下少剑波的脸有些挂不住,架着郝东走出餐厅。在路边透了几口气之后,少剑波说我送你回去吧。郝东说我要……要去办事,哪能……能让你跟……跟着坏……坏了我的……的好事。说完东倒西歪一刺一刺往前走去,消失在霓虹灯闪烁的人来人往的都市街角。

他抱着她,走进房间,放到床上。她双手吊着他的脖子,眼睛相距十公分凝视着他。他湿润温暖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拼命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她上方的他。

她想她准是个贪婪的女孩,有了温暖想欣赏,可以欣赏时候又想得到切身的温暖。可太近了,她看不清他刚刮得干干净净的青青下巴,只感觉到有种天盖地之感。温暖,宽厚,安全,放松。他的唇悄悄地下滑到她的印堂,她放弃的悄然闭上眼睛,鼻子轻松的呼出气,嘴角浅浅的笑起,笑靥如花。

他有些迷醉,嘴唇微微开启,但却不知道该落在何处。每一处都如此美妙,他不忍心粗鲁的破坏。他醉心的欣赏着。由于久无动静,她的细长睫毛精灵般跳动闪开,看到他发直的眼神,她脸‘刷’地绯红。

她看着他在她眼睛上方的唇,有尺度有厚度,红润润的。落在哪儿哪儿就会被包容得暖融融的,这是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最具体的幸福感觉。

她想拥有他,她不想这样空虚等待,虽然这等待的瞬间是很美妙的,但也极其痛苦。如同一个人被大火烘烤着,另一个人提着一桶水在一边看着,却不给你浇水,而是另去提一桶油来给你浇上。

他的唇重落下来了,在她的眼睑上。她呼吸开始有些不顺畅,嘴唇幸福轻盈地开启。他顺着她的鼻梁吻下来停在鼻尖上。她的鼻翼轻轻蠕动,躺体幸福的微微颤动,体内有某些东西干渴焦灼的悸动。

她挺起唇来寻找他的唇,他逃开,吻了她左边的耳垂。

他的手一直有力支撑着,不让她感到她被他压迫,但她需要这种有重量的窒息的压迫感。于是她的手放开他的脖子游移到他背上隔着衣服用力的抚摸寻找。

他的唇划过她腮帮轻咬住她的尖圆的下巴。“啊……”她发出轻盈娇喘的呻吟。而他没有太多的停留又滑过右边腮帮吻了她右边耳垂,舌尖轻轻推动她扎在耳垂上的银色星星。

她的身体不禁如被浪涛冲上岸滩的鳗鱼,空无落寞的扭动。

她需要他有重量的覆盖,有温度的拥抱,有湿度的包容,温润融入,真实拥有。可他没有即刻给她。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唇挑逗她蠢蠢欲动的香舌。可等她的舌头探出口他却轻快逃开。她忍无可忍的粗暴的抱住他的头,吻他。这次他没有逃开也没法逃开,他回给了她一个绵长而有力的吻。久久的她放开他的头。他放开她的唇,身体往下移,用嘴轻轻挑开她衬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

她全部敞开在面前。他的手抚住她的双肩,眼神悯诚得如同面对圣母玛丽亚的基督徒。她迷迷惚惚的,扭动身躯,微微颤抖。

有人轻呼:“小慧,小慧……”

声音怎么这么像父亲!?她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杜小慧猛的从春梦中惊醒过来。耳语一般轻声的骂了一句:“MD,又来了。”她的手忙不失的探入下面,腥腻腥腻的,确实是来了。

都半年之久了,她没想到她当初一句玩笑,竟使这原本美妙的感觉一个月才能享受一次,而这美妙的梦境却成了她每个月大姨妈来临时他送给她温馨的礼物。

杜小慧隔着门一边与客厅里的少剑波对话一边翻身下床踢趿着拖鞋悄然无声的走到角落里打开停放在那儿的纸箱。里面是一款超溥的,带附翼的,分日用夜用的名牌卫生巾。

她拿出一日用纸盒,打开。抽出一塑料薄膜包装的小包,撕开。走近衣橱,拉开有美少女卡通画的柜门,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堆里拿起一条粉色纯棉内裤。从撕开的塑料薄膜包装袋内取出卫生巾,撕掉背面双面胶的胶纸,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固定在粉色内裤里层。褪下沾血的内裤。顺手抽取旁边写字台桌面上的纸巾,轻柔的擦拭,把纸巾扔到沾血的内裤边上,套上粉色内裤。

杜小慧身上穿着一件少剑波的格仔纯棉长袖衬衫,不长不短正好覆盖到她的大腿根。很性感。

她已经习惯了穿他的衬衫或T恤睡觉,有种被拥抱的感觉。她需要他的这种感觉,但他不给予她。除此之外他什么都给她。他疼她,宠她,就是不爱她。

她住到这里半年以来,从未进过商场一次。卫生巾一拿就是一件,牌子响,超溥,舒适。

少剑波说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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