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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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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没问题。”少剑波坚定的说,“也许这样大家能够原谅我也不一定,我可不想受不白之冤。”

护士妹绕过桌子坐到少剑波身边座位上,脸朝下,头靠着他的肩,进行最后抽泣。少剑波抬头看天花板。

“他怎么能那个样子呢?他不陪我逛街逛商店,我也没有太多的去指责他。可他打了一天麻将回来,对我不闻不问,吃饭的时候说他几句,这下他反而更来劲了,丢下碗就出去。”护士终于平静下来了。

“他不说话也许是因为歉疚,不知如何开口。”

“根本不是那么简单,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他回来,睡着的时候,我检查了他的衣服,衣服上残留有香水味,不是我的,也不是他的。我问他,他死赖着不承认。今晚我们又为这事吵架。”

“也许真没有那么回事也说不定。比如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等下我回家我的‘亲友’如果她检查我的衣服,她肯定也能闻到你的香水味。那我又怎么跟她解释,就是解释了,她能听能理解吗?如果你是她,你又会怎么想呢?其实就男人而言,一般的男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知道谁是他生命中的她,谁不过是点缀一下他平淡生活路上一道风景而已。而你们女人常常犯这样的错误,当男人赏风景时,你们马上就在潜意识里认定男人背叛,抛弃你们。于是跟紧男人寸步不离,盘根究底,大吵特吵。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你对他看得越紧他越想挣脱逃跑。也许原本他正想悔过的时候,你就已经把他推向对方,把他逼上不归路。”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很大的大同,他不像你。不是我自吹,几个男性朋友我还是有的,可我从没想过要找他们,真的,想都没想。事情一出我一出门就想着给你电话。不好意思,你的电话我是从表上记下来的。我刚才跑趟医院。”

“没什么不好意思,我感到很荣幸。”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不知道。”

“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如果这种时候我这个样子去找我那些男性朋友,他们准把事情往坏歪邪道上想。而你没有,这种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去年。”

“他最近可有怎么反常行为。”

“就这一次比较反常,平时都还算过得去。”

“你们怎么认识的?”少剑波想查找根源。

“在公交车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刚毕业不久,刚进这家医院。一个人孤军奋战: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住,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听歌,一个人洗澡,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网,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对着镜子说傻话,一个人对着一壶茶或一杯咖啡痴痴呆想一个下午……很孤独寂寞,也很自由自在。一个人挤公交车上班下班,有次站在后门处,司机突然一刹车,把我给甩了,差点撞上门的瞬间刹那,有一只手牢牢的把我抓住。我们就这样认识的。”

“很有点‘英雄救美’味道。应该说这种男人不会坏到那里去。你想想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能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出援助之手,说明他还算是个男人。现在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跌了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

“嗯,所以就嫁给他了。”

“最近你老公他所在的单位有没有什么变动?”

“不知道,他是做保密工作的,结婚前我们就说好了,不过问对方工作,其实主要是要求我。他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这就对了,他也许有他的苦衷。你应该理解他,他也很有压力,而且他的压力不是一般释放渠道就能释放的,比如说他不能像你我这样通过聊天沟通就能释放的。还有也许他这次也只是在工作。”

“不会的,如果是工作的话,他不会直接回家,他一直都很小心,谈恋爱时来医院接我一会儿像个黑帮小混混一会儿像个绅士,婚礼上他也是化了妆才出来,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还有这段时间他在休假。”

“既然他是做保密工作的,那问题就不大了,有时是工作需要。还有他们工作性质决定他们休假与不休假相差不大。他陪你逛街的时候是不是也经过化妆才出门。”

“是啊,在大众面前他一直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放心,他不是在工作,就是放松自己。不会是想像中那样。”

“真的么?”护士妹凝视着少剑波,“你真好,骗你的,你还真信,而且蛮有想像力的,想得蛮周到的,还很会疼人。”

“骗我的,是真的吗?”少剑波吃惊的问道。

护士妹依然靠着少剑波,只是脸朝上,望着天花板:“真的,一个人很寂寞无聊,孤独得要命。为什么大家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

“真的假的?还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哭声拌鼻涕,上演声怨泪悲涕零画面,功夫了得。”少剑波已经弄不清对方那句是真话那句是假话。

“这很容易做到的,想想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做什么事都一个人孤零零的孤军作战,再想想一些伤心透顶的往事,眼泪就出来了。如果再有一个人在旁边安慰或保护就可哭出声来。哭出来心情就舒畅多了。你回去吧,照顾好‘亲友’,不管现在进行到什么样的状态,总之有个人互相牵挂都很幸福。”护士妹一口喝完她咖啡杯里的咖啡,“有时候孤独得像被人丢出地球。无处可去,在黑暗里徘徊,没人安慰,没人温暖,冰冷冰冷的。一切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少剑波已经说不出话来。是啊,我们为什么非要这么孤独不可呢?无处可去,徘徊于黑暗之中,想取暖找不到一个可以互相温暖的人。一个人瑟缩在凄风苦雨里苦苦追寻。

“服务员买单。”护士妹叫人买单,并坚持把账付了。两人走出咖啡厅,在灯火辉煌的街头告别,然后各自孤独回走。

护士小妹人走了,而她留下的“为什么大家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让少剑波思索不已。

都市里有多少孤单寂寞的心?这寂寞孤单不是晚上没人相伴而到某个地方找来一个人搂在床上就可以一解愁闷的孤单寂寞状态。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它不是热闹的阙如,也不是群体的相反词。这孤独是一种空虚,这空虚不是找东西就能填补得了的空虚,因为即使暂时塞得住,也会很快回到起点,甚至更加空虚。

为什么大家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不知道。也许只是忽然发生某件事,让当事人涌来有关寂寞,体会到相关的孤独。然而再发展下来,则寂寞不再有,只会继续置身于连眼泪也成冰的绝对冰冷空间。无可挽回。

我们孤独,我们一直在路上,找不到灵魂的归宿,也许你的人停留在某个地方了,可你的心还是没地方可以放置。一个人行色匆匆,神情麻木僵硬,背影在黄昏笼罩下来的夜色中拉长,最后溶进夜的黑色空洞里。深夜里卸下面具,有泪滴落,划过脸庞,坠入黑暗深处。唯有感叹:“我是历史潮流中流浪很久很久的一滴泪,老找不到一副可以安置的脸。‘

少剑波回到家杜小慧才开始她的工作——写作。少剑波进厨房翻出原剩下的咖啡。少剑波的歪理一出,他俩就没有再在一起喝过咖啡了,小慧好像也不再背着他偷偷摸摸的喝了。

少剑波泡两杯咖啡,端进小慧卧室。小慧正冥思苦想构思她的文字,一缕咖啡清香飘来,她抬起头,看见少剑波正脉脉的看着她,深情深沉。少剑波把咖啡送到她面前。

杜小慧接过咖啡,眼睛有些潮湿:“你不是说喝咖啡太多不好吗?”

“也许是不太好吧。可想想人短短的一生被各种各样的形式束缚着,如果我们自己再对自己限制这限制那的,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由着自己的喜好,自然而然,随遇而安,做自己喜欢的,只要不妨碍他人,不伤害他人,竟可能的让自己快活,活得真实实在。反正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剑波站在杜小慧后面看着电脑屏幕,Word上面依然空白。

杜小慧红着脸,虽然少剑波是征求她的意见并获得她的同意才出去的,而且她还鼓励他男人要说到做到。可少剑波出去之后,她开始心神不宁,脑子乱作一团,什么也写不出来。

少剑波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粉色摇粒绒长外套给杜小慧披上。并俯下身子亲了一下杜小慧:“你写着吧,我先休息了。注意身体,如果感觉冷,就拿电脑到床上写。”

“你这是怎么啦?像个老婆婆一样。”杜小慧扭过脸来笑盈盈的看着少剑波,“要不,你也睡这边,我一边看你一边写。喜欢你在我身边。”

少剑波摇摇头:“这可不行,那样你肯定写不下去,就是写了也写不好的。”

“那我就不写了,推掉专栏。”杜小慧有些激动。毕竟少剑波松动了,说明他在转变。

“不行,不行,这个更不行。”少剑波的头摆动幅度更大了,“做人不能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任由性子来。不能让别人空着版面出版,在你未通知人家取消专栏之前,你得负责任。何况我们有的时间。”

“就你有理由。”杜小慧冷不丁的吻了少剑波,“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在不比以前了,什么事都得你自己拿主意,而且还要负全部责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少剑波从一个美妙的梦里醒来,下面膨胀得厉害。少剑波用力打打脸,确认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梦醒。脸被抽得火辣辣的。不是梦。

少剑波拉亮灯把被子掀开,杜小慧正唇抚着他,头发凌乱,面无粉饰,身上光溜溜的。

杜小慧抬头看他,眼神迷离可爱。少剑波把她拉向自己,杜小慧伏在他身上,少剑波一边吻着杜小慧一边用手在她背部游走,小慧身体敏感反应着。少剑波把她压到身下。少剑波嘴唇开始下移,手也下移抚爱她浑圆的臀部和大腿。杜小慧整个身体卷缩悸颤着,嘴里发出畅快呻吟,手用力按着少剑波的头,下面湿湿腻腻滑滑的。虽然如此,可在少剑波挺进时还是阻碍重重。

“痛吗?”少剑波问。

“过于激动,有些紧张。”杜小慧含笑答道。

少剑波慢慢推进,杜小慧突然从下面一挺臀,到底了,两人紧紧的抱着不动。

“慢慢来嘛,时间还早呢。”少剑波怜惜的说。

杜小慧调皮的说:“长疼不如短痛。”

两人开始有节奏的运动身体,慢慢的节奏越来越快。劈波斩浪,惊涛拍岸,汹涌澎湃,没多久两人身上就江河湖海。

波涛平息,两人摊开在床上。杜小慧说:“我起来给你做早餐吧。”

“不吃了,饱了。想再吃你。”少剑波手抚摸小慧溜圆手臂。

杜小慧一个鱼跑跃起来,竟如刚充足电一样生机勃勃,开始手舞足蹈:“看是我吃你,还是你吃我。”

“你是不是预谋很久了?”少剑波笑问。

“你也在预谋,平时你都把卧室门插得紧紧,为什么昨晚不锁门?”说罢,两人笑抱作一团。

少剑波没想到他重组自己‘内阁’后办的第一件公事是关于安雪梅的事,把安雪梅从派出所里领出来。

少剑波和杜小慧吃完他们第一次‘早餐甜点’,杜小慧开始她一天睡眠,而少剑波精力充沛,精神面貌一新的开始他一天的生活。来到办公室,把所有人逐个问候个遍。这可是少有现象,以前他虽然很礼貌,但很少这么兴致高涨的打招呼,基本上是点头微笑算是通过。可那天早上他遇上谁,都先叫对方名字,然后再向你大声的说早上好!正开早会时,电话来了,指名道姓要他接电话。

电话是岳茹接的,少剑波从她手里拿过话筒:“你好!我是少剑波。请问……”

“你好!,安雪梅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对方问。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完全公事公办。

安雪梅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少剑波原以为她只是因为他而闹小孩子脾气,再说这一次变动,她本就在名单之外,因为还没有毕业。

欢送伟哥酒宴那晚他和安雪梅两人后来确实找地方开房了,可是什么也没发生,是他少剑波坚决不让发生。进房间后少剑波怕安雪梅又乱来,就没敢放开她,双手紧抱着她,两人和衣躺在床上。再后来安雪梅睡着了,接着少剑波也睡着了,再再后来少剑波醒来,安雪梅已不知所踪。只是在洗脸间的镜面上用口红画了少剑波狼狈像:一脸紧张,全身缩成一个C字,而下面夸张的突出挺起。

少剑波漱口时,看着这幅画边刷牙边笑,然后仔细洗洗脸,梳梳头,一切没什么问题后就出来上班去了,画面他也懒得去擦拭。这不是他的事,是宾馆房间服务员的事。

少剑波在脑子里闪电式搜索完这些信息后迅速回答对方:“是的,在今天以前她都还算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请问出什么事了?”

“我们刚刚摧毁一家有组织有规模的色情牟利裸聊网站,现场直接抓捕28个表演人员,我们正在进行甄别处理。其中当事人安雪梅供认是你公司职员,由于她犯案情节较轻,但需相关担保才可以释放,……”对方得意洋洋的说。

“好,我马上来。”少剑波知道什么叫相关担保。

少剑波把办公室的事情交代完毕就过去派出所接人。

“你好,我是少剑波,是来接人的。”少剑波开着单位的面包车直奔派出所。在接待室里他就这样直来直去。

“请问你来接谁?是卖淫的,还是嫖娼的,还其他方面犯罪人员。”对方冰冷的反问他。

“安雪梅,由于年轻不懂事,误入别人陷阱,被迫参与裸聊。”少剑波尽量冷静的说。他不想听一些人动不动就‘犯罪’这个严重的字眼。

对方拿眼挑他一下:“你跟我来。”然后把少剑波领到一个瘦高个的警员面前,“这位是这次裸聊案处理组组长。也是我们所所长。”来人说完退了出去,里面就只剩下少剑波与所长。少剑波伸手向对方打招呼:“你好!所长。我是少剑波。”

对方握住他的手,一脸疲惫不堪:“你好!青年才俊呀!我还以为又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那帮人看腻了。我是刚才给你电话的那位,你可以叫我匿名电话员,或者656。我警员号就是656。但不可以叫我所长,因为你不是我们内部人员,所以不能有‘长’。”

“呵呵,所长,那我就不多说了,等下你又误会我同你套近乎,找你拉关系。我人也都来了,你看需要办些什么手续。”少剑波想速战速决,这帮人不是笑面虎就是黑面虎。

656手按着太阳穴,显得更累了,过了好一小会才说:“关于安雪梅案情,我们经慎重考虑,由于初犯,作案时间也较短,根据我们察看到的聊天记录,她进去也就有两天时间,事情发生后表现也较好,所里决定处于一定的行政经济处罚,就算了。教育为主嘛。”果然不出所料,终于露狐狸尾巴了。

少剑波从外套内袋拿出一信封,推给对方:“你看她还是个学生,她的笔录是不是就不要入档了?”

656眼掠过信封,信封里面不是很鼓胀,但也相当有分量,656随手翻开报纸遮盖上,然后又装模作样按着太阳穴思考:“这个怕不太好办啊。”

少剑波知道怎么给对方台阶下:“教育为先,教育为主嘛,你如果把她连同其他惯犯一起公布出去,那她这一生就算完了。另外我也还想请教你怎么才能做好思想工作,手下几十号不好办呀,老出问题,给你惹事,麻烦得不得了。不知今晚有没有空能否私下指导一二。”

“请教不敢当,这段时间也特忙。不过关于安雪梅,从轻处理也是可以的,毕竟如果没她,我们也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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