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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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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诧异的看着如同梦幻世界的房间,淡蓝色的色调再铺上一层火红的冲击,烛光闪烁的相伴四周,平心静气,轻轻一嗅,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徐正轩从身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际,轻轻的靠在她的耳旁,“我就想着如果当你掀开这道门的时候会不会就是如此的表情。”

安然回过头,两眼泪光闪闪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含泪的说:“什么时候准备的?”从出公寓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曾分开过,他如何能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就布置好了这一切,难不成他预示未来?

徐正轩抓住她的小手,走到窗前,略微的露出一丝窗帘缝隙,“我说过我会变魔法的,现在知道我的魔力了吧,这不过只是我的小小魔幻而已,完完全全只是障眼法。”

安然调皮的捏住他嬉笑的脸颊,皱起眉头,“那我也会变魔法,现在就把你的脸给扯成一张纸。”

“小丫头,你敢。”徐正轩双手撑住她的腋下,轻微的用力,将她给硬生生的腾空而起。

“啊,你在干什么?”安然惊慌的瞪着渐渐脱离地面的双肩,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臂,哭喊:“我不玩了,别再这样了,放我下来。”

“现在知道本少的厉害之处了吧。”徐正轩深情的对视着她稍微恢复平静的脸,一手按耐不住的拖住她的下颔,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微微蠕动的双唇,一时之间,耳根旁一片滚烫,他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张动的双唇,刹那间,柔情弥漫在他的四周。

安然心底惊动的瞪大双眼,感受着唇下他温柔似水的抚摸,心慌意乱瞬间麻痹了她的整个神经。

徐正轩双手慢慢的朝着她的身下游动,靠近她的腰际,他惬意的轻抚而过她的肌肤,两个身影渐渐的朝着火红大床靠去,靠在床沿处,他两眼里布满冲动的盯着她平静如水的眸,紧张,不安,霎那间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略带焦虑的扯掉颈脖间的领带,急促而沉稳的呼吸声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安然咬住下唇,面色泛红的看着他的眼,“如果可以,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徐正轩淡淡一笑,凑到她的唇边,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唇色,“你想说什么?”

安然闭上双眼,平心静气的说道:“我只求一点,别让我一个人住一间房,别让我一个人过这孤独的夜,我真的很害怕一个人的生活。”

月光也识趣的从窗户上露出半分柔情,细细的打量着某个身影,他靠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处,吻下了她的那道永远都消不去的疤痕,“我不会的,除非是你先抛弃我。”

安然心底一惊,突然的睁开双眼,眼角带泪的感受着他亲吻着自己的那道伤疤,泪水划过眼角,不带声响的藏进了她的发丝中。

徐正轩闭上双眼,温柔的靠在她的身侧,轻抚而过她的泪痕,“你要相信我爱你。”

“嗯”

安然面无血色的倒在枕头上,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蔓延至全身,她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只感觉指甲似乎已经陷进了他的肉里,指尖的黏黏稠稠的液体,她瞠目结舌的看向一旁,微弱的灯光下,他手臂处闪烁着一抹红艳的液体,手臂破了。

徐正轩仍旧是不动声色的靠在她的颈脖间,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肌肤,丝毫也感受不到被她抓破了皮的手臂。

安然惊慌的撑起他的身子,慌乱不安的连连摇头,“不要了,你的手已经被我抓破了。”

徐正轩依然是微笑满面,他轻柔的撩起她的长发,随着发丝渐落的缝隙,那灯光跳闪的镜头应接不暇的夺入眼眶,他轻抚过她的脸颊,温柔的说:“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他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他的手臂在流血,好像渐渐的已经沁湿了床单。

安然闭紧双眼,咬紧下唇,再这一次她试图不用指甲抓住他的手,有时候事情总是发生的事与愿违,她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抓紧他的手,而这一次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全身的力道转移到手指间。

“啊——”

一声长啸打乱了夜晚的节奏,徐正轩瘫软的一旁,面无表情的瞪着天花板,为什么手臂会这么痛?

安然大惊失色的撩起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惊恐万状的盯着一旁一动不动的他,诧异的靠近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徐正轩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鲜血长流的手臂,痛苦万分的指着自己的双臂,“我还想问你是怎么了?你刚刚是在谋杀亲夫知道吗?”

安然慌乱的看向自己的指甲,长长的指甲缝隙处似乎还深藏着什么不明物体,定睛一看,全是被她抓掉的皮,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细瞧他的双臂,恐怕这次又要失血过多了。

客厅里,只穿上上衣的两人静坐在沙发上,她细心的为他受伤的手臂涂抹药水,然后轻轻的缠上绷带。

徐正轩仍然的面如土色的坐在一旁,好好的一夜调情,多么惬意的氛围,没想到就这么给浪费了,更可气的只是他好没有完完全全的进入她的身体,辛苦了一天,结果却落地如此下场,搞了半天才明白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下还被豆腐给抓破了皮。

安然咬住手指,满脸愧疚的坐在他的身侧,拿起水杯凑近他的嘴,“渴不渴?”

徐正轩斜视了一眼准备讨好他的她,双手轻轻的靠在受伤的臂膀间,轻吟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明说,怎么可以在人家兴趣高昂的时候直接浇灭我的浴火?你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在那时突然被打断以后会导致什么后果吗?万一从此落下病根你能负责我的后半辈子吗?”

安然脸色苍白的低垂下头,很是歉意的手指缠着手指,轻声细语的回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痛了,一时没忍住就这样了,你应该清楚的,女人第一次都这样。”

徐正轩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慢慢的靠近低头忏悔的她,凑到她的脑袋前,淡淡一笑,“你刚刚说了什么?什么第一次?”

安然脸色发烫,羞容满面的扭转过身,“讨厌。”

徐正轩温柔的抱住她躲闪而开的身子,脑袋枕在她的后背上,低吟的说:“我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只是第一次肯定会这样。”

“呀,别这样,好痒。”安然被他给按倒在沙发上,脸色绯红的凝视着同样是面红耳赤的他,微微一笑,按住他的唇,“你就不怕我还会弄伤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徐正轩毫不避讳的再次紧紧的抱住她的身,惬意的低头亲吻而过她的额,顺着鼻翼而下,再次密不透风的贴合而上她诱人的红唇。

“啊,啊,啊。”安然惊慌失措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徐正轩被拍的生痛,紧紧的按下她的手腕,贼笑,“我还没动,你叫什么啊?”

安然吞吞吐吐的两眼瞪着微微闪烁着火光的卧室,大吼一声:“着、着火了。”

徐正轩惊慌的翻转而过,指着火光闪闪的卧室,踉跄两步冲上前,红火的被单被撩起寥寥星火,瞬间,整个卧室里都火光四溅,他大步上前,扯下着火的被子。

安然拿着洗手间唯一的看着比较大个的水杯直直的朝着着火点洒去,看着依然在熊熊燃烧的火光,她自己都忍不住的苦笑一声。

徐正轩拖住被子一头还未被蔓延而上的角落,朝着洗手间奔去,打开浴室淋浴,瞬间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淋洒而下,火光也渐渐的熄灭,慢慢的只剩下一整浴缸的残肢剩体。

终于,两个身体瘫软的背靠着背坐在浴室地砖上,盯着漂浮在浴缸里被烧焦的棉絮,两人都忍不住的傻傻发笑。

“我只是想给你制造点点浪漫而已。”徐正轩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只是想用被子裹裹自己而已。”安然哭笑不得的说道。

突然,房间里,两个哄堂大笑的声音蔓延到整栋别墅,一点小小的浪漫,差一点火烧了整栋房子,说实话,他们都不是故意的。

经历了一晚上大起大落的心情后,两个人早早的就在客房里一觉睡到天亮。

天际蒙蒙亮,徐正轩的手机便在不安分的震动。

他不以为然的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来电号码,接起来便是冷漠的问道:“不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来电的人显得很急躁,说:“对不起徐少,您前两天让我调查的那个卧底,今早被金有智传来消息说已经找到了,他现在正在押送卧底回国的路上,我知道您很在意这个人,不是故意打扰您的休息的。”

徐正轩急忙的坐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时钟,“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局里,你想办法得到金有智押送犯人的路线。”他挂断手机,本以为金有智去台湾纯粹是为了玩玩他而已,没想到他果真把那个叛徒给抓回来了,这下,问题来了。

安然轻轻的挠挠徐正轩坐起来的身子,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盯着他的身影,“有什么事吗?”

徐正轩温柔的在她额上一吻,便起身穿上衣裤,“我现在要回局里,有些事,等下我会让保姆来打扫主居的,你不许擅自去碰那些烧焦的东西,知道吗?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嗯。”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安然继续倒头大睡,反正时间还早。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半空,安然揉揉双眼,瞧了一眼旁边的时钟,九点二十而已,她慢慢的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这家主人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警觉的站在房前,好像门外有人在谈话?难不成保姆已经来了?可是她好像没有听见有人按过门铃。

“是啊,被套被烧就算了,你看见那床单没有?好大一片血印。”

“是吗?我没仔细留意,只是顾着打扫干净被烧焦的被子了。”

“那你可得去瞧瞧那大红床单,虽然是红色的,可是我一瞧那摊印子就知道准时血,话说那是女主人的血,还是男主人的血啊?”

“瞧你还是一个女人,在床上,还是红色的大床上,除了女人会流血以外,难不成男人初次也会流血!这肯定是女主人留下的。”

“不会吧,那么多?这得有多激烈才会弄成那样啊?”

安然目瞪口呆的站在房前,此时此刻,她踌躇不定的徘徊在门前,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是先别出去了。

刚到局里的徐正轩便迫不及待的赶去了消息收发处,在这里他可以第一时间得知关于金有智的任何消息。

已经一个小时了,屏幕上仍然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消息,除了偶尔有一两个不足为惧的小信息外,什么重大问题都没有,极度不安间,他总是捏捏鼻梁,试图性的缓解此时此刻慌乱的心情。

“徐少,出现了。”收发室小张激动的指着屏幕上刚刚出现的地点文字。

徐正轩破愁而笑,指着屏幕上的地点微微点头,“出发吧,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截下他的车。”

“可是徐少,人是金有智抓到的。”小张有点疑虑,这样会不会引起投诉?

徐正轩莫不在意的指着那张熟悉的照片,“他故意放消息出来让我知道他已经抓到犯人了,那不就是明摆着在挑战我们情报局的实力吗?既然如此,我会好好的让他尝尝自负的后果。何况人是我们情报局的人,当然最后审判也是由我们局里审判,他只是抓到了犯人,功劳我也会一分不少的颁给他的。”

小张没有在多说一句话的走了出去,按照指示他立即安排人员伺机守候在原先布置好的路线里,只等着金有智这一目标人物出现。

徐少依然是面色凝重的看着屏幕上的布局,细细推敲着接下来金有智会进过的任何一条可疑的路线,却在紧张的气氛里,电话铃声骤响。

“哦,小然啊,醒了吗?”他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文件,略显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叫来的保洁人员什么时候离开啊?好像已经清理干净了,你快让她们离开吧。”

徐正轩瞧了瞧腕表,淡淡一笑,“忘了告诉你,别墅不像公寓,需要保姆负责打扫,她们是我特地为你聘请的保姆,以后都不用离开了。”

“嘟嘟嘟。”

徐正轩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这是怎么回事?本打算打过去询问原因,却不料手机再次响起,而这一次,他的眉头显然更是紧皱。

屏住呼吸,他按下了接听,“我是徐正轩。”

电话一头,显然有些冷漠的蔑笑,说:“我知道你是徐正轩,很不错啊,竟然想跟我抢犯人,只是你的手下太笨了,如果你这头儿都不亲自出来,怎么抢的过我呢?”

徐正轩同样回应一声冷笑,“我不是那种小人,我也没打算跟你抢什么功劳,只是人是出自我情报局的,理应由我们来审判,我只是派人过去把疑犯带回来而已,不存在什么抢功之说,人是你抓到的,自然你的功劳是少不了的,放心好了,金检察官。”

“你放心,我会把他交给司法机关好好的审理,就不劳烦徐少费心了。”

电话声再次挂断,徐正轩来不及多想,拿起外套便匆匆的离开办公室,事关紧急,只要金有智一把那人交给检察厅,那他面对的惩罚将是最高级别的处置,整个情报局也会受到牵连。而接下来死对头调查局一定会横插一脚,本来是支线的调查局绝对会趁机吞噬掉整个情报局,与其分散两部势力,必定会导致一方被完完全全的解体,而此次事件,导火索一定会蔓延向他所处的情报局。

金有智嘴角上扬的挂断电话,轻轻的拍下旁边嫌疑犯的脑袋,得意的大笑,“这下堂堂徐少就要彻底栽了。”

忽然,一阵急刹,车内所有人重心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金有智神情冷淡的看向窗户外,果然不愧是情报局,消息一到马上就精心的布置好了一重接着一重陷阱,看来以后由他接管,想必更是如虎添翼。

前方挡住去路的几辆越野车,一群人默不作声的走到被迫使停下的商务车四周,领头的一名男子轻轻的叩响车窗,冷静的说:“我是这次移交犯人的负责人,我叫张立成,所有移交手续在这里,你签个字我就可以带走犯人了。”

金有智不屑一顾的推开自称负责人的张立成的手,冷漠的回复,“我并没有得到上级指示需要移交什么犯人之类的,谢谢你们费心了,我会亲自送嫌犯回去的。”

张立成有些迟疑,心生疑虑的急忙拨通徐少电话。

驾车正在急速赶到事发地的徐正轩瞧了瞧一旁的号码,神情凝重,“他如果不肯交嫌犯,拖延时间,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

张立成挂断电话,看向四周,“既然金检察官都已经这么说明了,那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如果带不回嫌犯,我必定也面临着渎职的责任,如果金检察官可以答应签下一份不肯移交犯人的证明,并说明是其自愿送往检察厅,我便不会再行阻拦。”

金有智淡淡一笑,看了看手表,“也行,我们都是为国家卖命的人,规矩如此,我可以照做。”

张立成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随后又慌忙的回过头,说:“请金检察官稍等片刻,我立刻让手下的人去准备文件,不会耽误你多长的时间。”

似乎有些松懈,金有智并没有在意周围的悄然变化,本来已经处于上班高峰的时间段,只是今天的国道路上有些冷清,在国道三号段,徐正轩便早早派人设立了绕行牌,让所有路过的车辆从这里避开,以便没有人知情该路途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金有智敲敲车门,好像等的有点久了,他焦虑的打开车门,朝着紧闭车门的越野车内,似乎略微的察觉了周围的异样,“上当了。”他警觉的跳上车,立刻吩咐司机离开现场。

徐正轩驾车赶到现场,将车子横放在金有智所乘的商务车正前方,他嘴角微翘的走下车,得意的对视着有些慌乱的金有智,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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