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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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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禧太后接过,叹息一声,“哀家有失眠之疾,老是喝那苦药舌头都要麻了,所以兰鸢才会炖这糖水代用……”轻舀了几匙入口,想起梁兰鸢,表一收,随意道:“凰熙有什么看法?”

隆禧太后问完后方才醒觉自己这是做甚?自己处朝政几十年也没能解决的问题,她一个不过年方十来岁的小姑娘又能有什么高深的见解?拿这问题来问她不外乎是问寿星的年限那般不合适,而且也确是为难她了,遂失笑道:“凰熙丫头莫要放在心上,哀家这是出格了,都怪阿晏,误导了哀家……”遂朝自己的侄子假意一瞪。

梁晏摸了摸鼻子,讨好地看了眼隆禧太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李凰熙初始只是一怔,没想到隆禧太后自己会收回这问题,又看了眼梁晏,遂笑道:“皇祖母这会儿不为难臣孙倒是让臣孙松了口气,皇祖母整顿了十来年也没有收到好效果,臣孙才疏学浅,正要向祖母多多学习,再说吏治要清又谈何容易,臣孙见到那湖州太守再荒唐的事都做得出来,不就是背有靠山兼之山高皇帝远……”

隆禧太后闻言看了她一眼,这丫头是直指梁家权大?看了眼默不作声的梁晏,这个丫头真是敢说,“那个王祖业哀家自然会处置他……”

“皇祖母这是误会臣孙的意思了,臣孙是指这次恩科在即,正好借此机会选拔有用人才为祖母所用,他们乃儒林学子,只要是可塑之材不妨破格录用,正好可以下派到外地州郡,没有沾染京师的风气,不卷入两派斗争,祖母再给他们一个上升的阶梯与希望,制定出可达到的目标,早早明示,升迁有望又不用到处送礼走关系,他们兴许到了地方也能做出几件实事来,造福一方百姓。”李凰熙忙道。

隆禧太后猛地抬头看她,今年的恩科开考在即,对于这群学子她没有寄予多少厚望,毕竟这些人缺少实干精神,但如今李凰熙这样一说,她思索了一会儿倒也觉得可行。

梁晏却是一拍手掌笑了出来,“姑母,侄儿倒是觉得郡主所言有几分道理,那群人是天子门生,又外放为官破格录用,书生意气未染滑之气,倒是纯品。”

隆禧太后放下汤匙,两眼看向李凰熙,只看到灯花下少女的脸庞有些许红润,倒是俏丽得很,这样的建议算不得惊天动地,但于她的年纪却实属难得,遂欣然道:“言之有理,凰熙丫头,哀家倒也没看错你,若汝父有此才干,哀家倒是可以颐养天年,不用如此年纪还劳。”说完,还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李凰熙闻言真的很想失笑出声,她这位皇祖母不到棺材那一刻都不会舍得放权,她已习惯于强势霸权,又怎么会甘心退下来?皇帝叔父的子是不好,但也不是没有才干之人,偏偏这些年被她压得成了个没有声音的人,在她的面前如小儿一般。

对于这话题她不好去接,只能假意将炖盅收起来递给宫娥,隆禧太后也不在意,说了一会儿话后即犯困,梁晏见状不好久留,早早随宫娥出去,只有李凰熙服侍隆禧太后卸下钗环,脱下手钏,一一放在宫娥端着的盒子里,接过玉梳给隆禧太后梳理一头染过的黑发。

“哀家真的老了,入宫那会儿还像花儿一样绽放,那会儿就像凰熙一样,漂亮青。”隆禧太后转头拉着李凰熙的手,一双微微有些浊的眼珠子盯在她的花容月貌上,似感慨又似嫉妒年轻女孩儿,那目光颇让人心里发毛。

李凰熙却在这一刻知道隆禧太后是嫉妒自己的青,她是初升的太阳,而她已经落西山,这个时候更有小心斟酌用语,她双手圈在隆禧太后的脖颈与她一道看着镜子。

铜镜里面反映出一个老年人与少女的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到隆禧太后似有不悦,李凰熙道:“在湖州的时候,臣孙常问父王祖母长什么样子的?皇祖母也知道臣孙离去时虽已记事,可每年见到皇祖母时不是家宴就是祭祖之时,混在人群里连头也不敢抬,哪敢直视皇祖母的容颜,那会儿父王就说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你皇祖母的长相,你有容颜有几分像她,然后臣孙就去照镜子,又跑去问母妃,母妃也如是说,如今看来,臣孙是不是有几分像皇祖母?”

微有不悦的隆禧太后认真地看着镜子里的两张脸,确有几分相似,那微挑眉毛像她,可脸形却又有几分像先皇,手不往后伸摸上那张青俏丽的脸,“血缘真是妙不可言,哀家有四子,长相最像哀家的就是汝父……”

李凰熙听到这位强势的皇祖母话里面并没有那种嫉妒之,方才放下心来,嘴角笑了笑,果然,那张老脸也笑了开来。

直到容公公前来禀告说是铺好了,李凰熙这才扶着隆禧太后去歇息,放下明黄的帐幔,柔软的薄纱遮住了隆禧太后的脸,这才算结束了。

椒房宫里,欧阳皇后表不善地将物体都推落倒地,愤恨地道:“皇上说今夜留宿在德妃那儿?”

前来禀报的宫娥不敢触她的楣头,飞快地点头,“奴婢向熊公公打听来的就是这样,皇上翻了德妃娘娘的牌子。”

今儿个是初一,按礼制应宿在自己的宫中才妥,皇帝却这样让她失了颜面,随即想到孙抚芳怀上了孕,皇帝是怕她唠叨这才去了德妃的寝宫,越是这样她就越不忿,凭什么孙抚芳生了一个又一个,而她却只能守着一个过继来的孩子?

“娘娘息怒,皇上对娘娘有结发之,非其他的狐狸精可比……”为欧阳皇后的娘,苏嬷嬷倒是敢上前劝说几句。

“嬷嬷可知孙抚芳怀上孕了?她这都是第三胎了,你没看到太后今天的表,那个李凰熙固然能让太后高看几眼,可太后真正上心的却是孙抚芳的嫡子,她看到莱儿也没有那么,嬷嬷,你说本宫的肚子为什么就这么不争气?”欧阳皇后黯然地道。

“不是娘娘的错,是皇上他……没法让女人受孕啊……”苏嬷嬷叹气道,“娘娘也别太难过,她生太多还能越过娘娘去……”

“你懂什么?”欧阳皇后怒道,这里面的门道自己清楚,靖王生再多也不能与孙抚芳生的那几个相提并论,若她这胎再得嫡子,那忠王问鼎皇位就会多添一个筹码,那她怎么甘心?

她的眼珠子来回转动,最后却是握紧拳头,朝苏嬷嬷耳语了几句,苏嬷嬷的脸色一骇,然后眼珠子一转,频频点头。

与此同时,靖王府里面也是灯火通明,忠王妃有孕让多少人都难以入眠,忠王连夜召集心腹密谋。

“忠王若再得一子,只怕本王就要被他比下去了。”靖王忧心地道,况且自幼太后待他就不如其他的儿子忠厚,宫里隐隐的流言他也听了不少,只是这些话他不敢去证实,太后没明说他也就装作不懂。

“王爷,依属下看与其防范忠王妃有孕还不如防那个小郡主,太后为了她连梁兰鸢都驱逐出宫,可见是得紧……”

“本王何尝不知?只是可恨那个丫头能得到太后的赏识,本王也莫能奈何啊……”靖王李中基叹气道。

“王爷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妾虽说是女流之辈,那个孙抚芳想法子让她不能生就好了,至于李凰熙,若种不出甘薯来,那她还有什么?”靖王妃杨氏冷哼道。

靖王的眉头一皱一疏,“王妃言之有理。”最后表一狠,手握成拳,成大事者何必拘泥于小节。

“王爷能想通,自是好的。”杨氏笑道,“至于该如何做,妾倒是有些主意,但这还是要王爷定夺方为妥……”

天空中几声乌鸦叫得甚是凄厉,听在耳里让人的心份外的寒碜,李凰熙却是俏眸一瞪,两眼看向那条揽着她细腰的胳膊,“你这是做甚?就不怕别人看到向皇祖母告状?”她的手一把抓起那胆敢在转角处拉着她一搂一抱的男人的衣领,吐气如兰的婉转道。

梁晏埋首在她的香颈处闻着她上的处子幽香,以此来平息体内不停叫嚣的躁动,“狠心的丫头,我想你,别动,给我抱一抱。”

------题外话------

本章还要修补,看过的亲们明天一定还要再来看,还没码完,暂时先这样,今晚某梦再补完。

☆、第六十四章 建京风云(9)

李凰熙闻言正要做答,一抬头却看到那举步迈进来的男子,一华贵的衣装衬着那张神清气爽的脸更见洒脱,眼里略有不满,只是这味儿是人都能闻得到,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填补,遂笑道:“回皇祖母的话,这伤不碍事的,只是略微扭到脚,擦了药酒好多了,估计过两就能行动方便……”

隆禧太后不由得着她掀起裙摆看了看,纤细的脚脖子并没有红肿到不利于行,遂放心地拍拍她的手道:“年轻人就要注意一点……”

“侄儿给姑母请安。”梁晏笑着上前躬就要行礼。

隆禧太后一看到他即笑着摆手道:“你这小子连给哀家请安都是这般插科打诨,这么不诚心哀家可不受,再说都这个时辰了才见着你的人,昨儿夜里干嘛去了?”接过容公公递上漱口的茶水,轻含了一口吐到痰盂里面,再接过宫娥递上的明黄巾帕按了按唇角,微有些浊的眼珠子一转,斜睨了眼这精神爽利的侄子,半开玩笑地道,“别是在哀家的寝宫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正要喝粥的李凰熙子一震,脸上有些发,微微扫视了一眼容公公等人,看到他们的神正常,这才稍稍安心,看来并没有流言在慈宁宫里流传。

梁晏却是上前坐下来道:“奇了,姑母怎么知道?哦,我知道了,是有人向您告状来着?”眼中满是促狭之意。

隆禧太后那话原本只是玩笑话,听到这侄子居然一口就承认了,不微好奇地道:“你小子做了什么好事?”

李凰熙也吓了一跳,赶紧看向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若让隆禧太后知道他们昨晚上的事,只怕他们两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此时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两眼警告地看着他别乱说话。

梁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下一刻微笑说出的话让她朝他狠狠一瞪,“姑母,侄儿昨儿夜里不小心吓着表侄女,让她的脚一崴,这不害得她满药酒味,还不是侄儿的罪过?”

隆禧太后转头看向李凰熙,“凰熙丫头,真有此事?你受伤都是你这不靠谱的表叔?”

梁晏想要抗议,他哪里不靠谱了?

李凰熙力持表镇定,自然地笑道:“那时候天黑,没看到表叔就在转角处,遂一时受吓才导致了这局面,昨儿夜里没少折腾西的宫娥,后来表叔也给擦了药酒,已经好了不少……”

梁晏打断她的话,“姑母,既然是侄儿的错,不若就让侄儿这些天陪同表侄女去种甘薯,当她的拐仗,这样一来也算弥补了罪过,姑母意下如何?”手却捧心道:“不然侄儿总觉得心难安,姑母就成全了侄儿一片赎罪之心吧?”整张脸没个正形。

李凰熙的表却是一怔,随即明了他昨儿夜里那样说不但有为两人亲密的姿态开脱的嫌疑,最终的目的却是要与她去种甘薯,这一刻她觉得心跳加速了,竟有些移不开眼地看着他那张俊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虽然不需要他帮着她也能行事周全,可是有人关心有人护的感觉却是无比的窝心。

隆禧太后笑出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凰熙的脚伤确实不利于行,这样也好,有你在她边护着,哀家也放心了。”

她这话一义双关,自己这孙女表现得再好也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只怕别人要给钉子她碰,有梁晏这侄子在一旁看着,至少别人不会欺她年纪小,再者也可以让弟弟不要动那么多歪脑筋,从中倒也可以震慑不少人。

用过了早膳,隆禧太后就一整太后翟衣,戴好朝冠,由容公公扶着坐上明黄轿辇,容公公长长一声幺喝,“太后起驾——”划破了长空,给清晨增添了几许严肃的味道。

长长的宫娥太监在后头举旗举伞地跟着,李凰熙张眼看了半晌,感觉有人扶着她的手臂,她斜睨了他一眼,“一大早的,你还敢乱来?若让皇祖母知晓,我看你咋办?”

“不咋办?凉拌呗。”梁晏笑道,一把揽着她的腰返回偏,“你还没用多少早膳呢,赶紧再去吃一点。”

李凰熙用手肘重重地敲在他的腰侧,努了一眼那群宫娥,小声嘀咕道:“我的脚没事,你少来这一……”

梁晏却是突然一把抱起她,看到她忍下尖叫的冲动,两眼狠瞪他,他却笑道“表侄女不用不好意思,既然是表叔我让你受伤的,自然要负责……”

她的脸微微一绷,玉手在他的腰间重重地一掐,他闷哼一声,这丫头越来越彪悍了,但健臂却是收紧了。

忠王府,孙抚芳一大早起来就恶心地吃不下东西,吐了一阵子,就病歪歪地躺在上喘着气,整个人没什么精神,许嬷嬷急得团团转,王爷一大早就有请出去应酬了,大郡主又不在府里,正六神无主的时候,外头有人来通传,说是靖王妃亲自登门拜访。

孙抚芳闻言,微皱眉,现在正吐得厉害,实在不想应酬这个一向嘴不饶人的二嫂,但转思自家初初回京,也不能与别的王府生份了,遂勉强打起精神道:“许嬷嬷,给我更衣,着人将靖王妃请到正堂去,我即刻就过去……”边吩咐边拢了拢秀发,正自穿着绣花鞋的时候,外头有一把高扬的声音响起。

人还未至声就先到,“三弟妹可好啊?昨儿家宴我们妯娌都没顾上说几句话,这不,二嫂知道你怀孕必定害喜,特给你送来了一坛去年腌制的酸梅……”

杨氏一进来看到孙抚芳要起来迎她,忙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她的手臂,“别,三弟妹,你躺着,大家都是过来人,都明白的,你就算不相迎二嫂也断断不会怪你。”

孙抚芳被她强势地按住,加之体确实不适,遂也没有逞强,歪躺在枕上,脸色有些许苍白地看着她,“让二嫂见笑了,都不是第一次坐胎了,偏生这胎麻烦多……呕……”她突然心口一闷,又要吐出来。

许嬷嬷想要递上痰盂,靖王妃杨氏却是不避嫌的第一时间拿起来靠近孙抚芳的嘴,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背,急切道:“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儿个会害喜得这么严重?来来来,尝尝我府里特制的腌酸梅,这个孕妇吃了可好了……”

孙抚芳看了眼杨氏从坛子里面舀出几颗酸梅放到碟子里面,递到自己的面前,颇为殷勤,印象中与这二嫂没有过多的交往,但是这会儿却本能地不想吃她送来的东西,一闻到这酸味,她假意又一呕,这回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是不停地干呕着。

“三弟妹,这是怎么了?”杨氏忙道。

许嬷嬷得了孙抚芳眼神的示意,忙在一旁拿开那酸梅,忧心道:“靖王妃有所不知,我们王妃闻不得酸味,这别人家用来止吐的东西,我们王妃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非但吃不得,还闻不得,这不,现在又吐得辛苦了,老奴这都要急出满头白发了……”

杨氏瞥了下眼许嬷嬷,再看了看不像做假的孙抚芳,这孙氏为人略有些傲,子又单一,断断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复杂,遂又笑道:“都怪我,没做好功课就贸贸然送来,让三弟妹辛苦了,三弟妹吃什么告诉我,二嫂比你熟建京,必定能张罗得来……”

孙抚芳漱了漱口,然后轻捋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二嫂不怪罪就好,你说别人怀胎,我也怀胎,竟是辛苦至此……”

“可不是?”杨氏应声,一张有些尖尖的瓜子脸上一双略有些刻薄的眼睛里满是赞同之意,与孙抚芳谈起了怀孕生孩子之事。

孙抚芳虽有几分戒备之心,但看杨氏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两人相谈越发投契,杨氏还给孙抚芳留了几张孕妇补子的单子,着她抓了来吃定能生个健康的儿子云云。

正说话间,外头有管家急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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