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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侦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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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TU,哈!”

“怎么了?”

“CE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那就选每个字母右边临近的那个。”

“但在字母C的右边没有字母了。”

“那就是这一行最左边的那个。”

这让局长困惑了一会儿,但他最终还是得出了DR。

“这就对了。所以你编码后的信息就是:SP—**—FA—TC—MX—SK—PV—NP—TU—DR。为了使它看起来好看一点,也为了不泄露你编码的途径,你可以把字母断成任何你喜欢的长度。这都没有关系。收到这条信息的人会无视这些修饰的,他只会简单地把字母两个两个地分组起来,在密码表格的帮助下阅读。先是找对角线,如果是垂直线上的话,就找它上面相邻的字母,如果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话,就找左边相邻的字母。”

两位警察对着那个表格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然后顾鹏飞说:

“我明白了,夏想。这非常聪明。你不能根据最常出现的字母来猜,因为跟它组对的那个字母不同的话,每次都能得到一个不同的对应编码字母。而且你又不能猜单个的单词,因为你不知道那单词是从哪里开始哪里结束的。如果没有关键词的话,有没有可能破译它呢。”

“可以。”夏想说,“任何曾经被编码过的密码都有可能被解码,你要你不怕痛苦,足够耐心——除了有些书里的编码的确是无法破解的。我认识一个人,他好多年来一直专攻这一行。那些密码表格深陷在他的生活当中,以至于他长水痘的时候,疹子都不是点状的,而是方格状的。”

第八十二章速度潜能

“那么他可以破解这个喽。”局长激动地说。

“他随便想想就能破解出来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他送一份复印件。我不知道他现在再哪里,但我认识一个人,他肯定知道他在哪里。我应该把它交给那个人吗?这会节省我们很多时间。”

“求之不得,夏想。”

夏想拿了一份那封信的复印件,把它放在一个信封里,并附加了一张简短的字条。

黄江,这是一封密码信。也许很简单,老区会知道的。你可以把这个转交给他吗?并转告他,如果他能解开的话,我会非常感激的。说它是从中欧邮寄来的,但肯定是用英语写的。怎么样?

他在信封上写的地址是外交部的一个办公室,然后又拿起一份密码信的复印件。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个拿走。我们会用一些林克标注过的单词来试一下。这对知秋社长来说是个好玩的游戏,可以跟填字游戏换着玩。现在,还有什么别的信息吗?”

“没有什么了,夏想。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看见叶凡经过关卡的人,但我们找到了那个在村庄招待过他的药剂师。他说叶凡十一点的时候的确在那里,这样的话,他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在一点十五分赶到关卡。叶凡的身体条件不好,所以无法再接受询问。还有,我们去见了那个农场主,他证实在星期五的早晨他的确发现那匹小母马在海滩上闲逛。他还说,星期三当他的伙计去草地那边的时候,它还好好地在那里,而且他很肯定,那匹马不能单凭自己的本事就穿过篱笆上的豁口。但当然了,没人能因为他的粗心而责怪他。”

“是啊,我想我会去见一见农场主。与此同时,知秋社长要尽最大努力去解一解那封密码信,把所有标注过的单词都拿去试一下。可以吗?”

“只要你愿意。”

“伟大的社长!如果我们比官方破译员破译得还快,那就很有趣了。我猜,蒋天生一家人依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完全没有。但自从葬礼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他们了。蒋天生似乎有一点收敛,我想,他还不能忘记蛇文身的事。而他的母亲——”

“怎么?”

“哦,没什么。但她似乎想从朱志伟那里获取新的安抚。”

“是吗?”

“是的。朱志伟一直都对她抱以同情。”

“祝他好运。好了,加油吧。”

夏想开车去了关卡,见了那位农场主,想向他借一下那匹小母马的缰绳。农场主不仅非常大方地把那匹马借给了他,还表示他愿意陪夏想一起去作调查。一开始的时候,夏想有些不太愿意:在狂赶别人的马,让它急速飞奔四公里的时候,马的主人最好不要在场。不过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有用得上农场主的地方。他请这位农场主先赶到平铁,记下自己在他视野里出现的准确时间,并从那儿开始计算他的奔跑进程。农场主挤了挤眼,他已经猜到马的逃脱跟平铁上的悲剧之间有着某种关联,于是欣然同意了。他骑了一匹健壮的白马,顺着沙滩开始出发,而夏想则看着自己的表,开始去捉那匹小母马。

令人称奇的是,他一点都没费劲就把小母马捉到了,似乎它已经准备就绪了。这是因为它简单的大脑已经把夏想和燕麦联系起来了。经过主人的批准,篱笆上的豁口又被打开了,夏想给马套上缰绳,骑着它穿过了篱笆,然后赶着它跑了起来。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那匹马虽然很听话,但在速度上没有什么超凡的能力,而且他们又是在蹚着水跑,所以受到了一些水的阻力,并且发出了很大的声音。除了一些盯着他们看的动物之外,视野里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东西,公路被海崖藏在了后面。他很快就跑到了那几间屋舍的地方,开始寻找警官发现的那个海崖上的裂缝。然后他经过了散落的石头,而且发现上面还有破碎的栏杆残留,于是认出了那条裂缝。这时他看了一下他的表,在时间上比计划还要提前一些。顺着海滩望去,他看见平铁清楚地出现在视野里,农场主就坐在上面,从一公里的距离外看去,只是一团小黑块。他没去管海崖上的裂缝,打算回程的路上再好好研究,而把母马赶到它最快的速度。它精力充沛地回应着驾驭者的要求,最后一公里跑得很漂亮,他们身后建起一路水花。夏想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农场主了:他把他的白马拴在那个备受关注的吊环上,自己则站在礁石上面,手负责地握着一只表,计算他们的时间。

他们离礁石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小母马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它显然愣着神,似乎是被枪击中了的样子,然后猛甩着自己的头,猛烈地把身体摆过去,夏想差点被它从背上摔下来。他猛地拉了一下它的脖子,用膝盖抵着它扭过来的那一边,用力地拽着缰绳,但和许多农场的马一样,它的嘴巴里尝过太多训斥的滋味,马嚼子对它不起什么作用。它开始奔跑,顺着原来的路线跑了回去,就像魔鬼在后面追着它一样。夏想自嘲地想,他低估了那匹马的速度潜能。他紧紧贴着马背,集中注意力拉紧左手上的缰绳,从而使它的头向海的方向转了过去。然后,小母马发现它很难摆脱这股力量,不得不放缓了速度,脑袋侧向一边。

“老天保佑你,小姑娘。”夏想温和地说,“你怎么了?”

马喘着气,打着战。

“这不可能啊,”夏想说,他怜惜地抚摸着它流汗的肩膀,“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你知道。”

它安静地站着,但却依然在颤抖。

“看着,看着。”夏想说。

他把它的头再次转向平铁的方向,这时看到了农场主正骑着白马赶过来。

“你真有两下子,”农场主喊着,“那马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它一定会把你甩下来。骑得很费劲,是不是?”

第八十三章老甘

“一定有什么东西把它吓坏了,”夏想说,“它以前来过这里吗?”

“据我所知没有。”农场主说。

“你刚才也没有挥手什么的?”

“没有。我当时在看我的表呢?然后就——该死的,我已经记不清当时记的时间了。它突然吓成那样,我都被它吓死了。”

“它本性就很羞涩吗?”

“据我所知,它从来都没干过类似的事。”

“奇怪,”夏想说,“我再试一下吧。你跟在我们后面,这样我们就能确认,惊吓到它的不是你。”

他温和地把马骑回礁石那边。它艰难地迈着步子,向两边甩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和上次一样,它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颤抖。

他们试了六次,又哄它又鼓励它,但就是不起作用。它不愿意靠近平铁,就算夏想从马背上下来,一步一步牵着它走都不行。它就是不肯再前进一步,双腿颤抖着站在那里,似乎扎进了沙滩里。它转动着苍白而惊恐的眼睛。出于对它的同情,他们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尝试。

“我真是不理解。”农场主说。

“我也是。”夏想说,

“到底它是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夏想说,“但是,好了,没关系,我们最好还是回去吧。”

他们朝着草地的方向慢慢地骑了回去。夏想并没有停下来检查海崖上的缝隙,他不需要去检查。他现在完全知道在关卡和平铁礁石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在他赶路的时候,像欧几里得一样,把他那些结构精巧的推论一行接一行地放在一起,在它的最底下写着:

究竟哪个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警官也感到有些不安。他突然想起一个在关卡的人,这个人很有可能见过叶凡。那就是老甘,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他每天都会坐在一个小遮雨棚下面的座椅上,那遮雨棚就在村子绿地中央的橡树下面。但前一天,他竟然没有见到老甘,这是因为——非常异常地——当警官展开取证问询的时候,老甘并没有在他的惯常的座椅上。老甘当时在村庄,参加他最小的孙子的婚礼,他的小孙子和村庄的一个女人结婚了。但现在他已经回来,可以接受问询了。那老先生的精力十分充沛。过不了多久他就满八十五岁了,但又强壮又热心,他自夸说,尽管他的耳朵可能有一点听觉上的小毛病,但感谢老天,他的眼睛还跟以前一样灵光。

是的,他还记得十八日星期四,就是那个可怜年轻人的尸体在平铁上被发现的那天。那天天气真不错,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有一点风。他总是很注意任何经过的陌生人。他记得十点的时候看见一辆大的敞篷车,是一辆红色的车。他甚至还记得车的号码是多少,因为他的曾孙,他是个机灵小鬼——注意到了车上的号码很好玩。010101。当老甘十八岁的时候,他每天早晨四点钟就起床,一直在田里劳动到太阳下山,甚至更晚,为的就是赚钱,而且他觉得这时他一点坏处也没有。他在十九岁的时候结婚了,养了十个孩子,其中的七个现在还活着,都还精力旺盛。什么?哦是的,那车在一点的时候回来了。老甘刚刚从餐厅出来,在那里喝了一瓶啤酒,然后他看见那辆车停在门口,那位在小路边扎营的男人从车里出来了。车里还有一个女人,打扮得很光鲜,但在老甘看来真是太做作了。在他的那个时代,女人不会为自己的年龄大而不好意思。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尽力打扮自己,他赞成社会进步,但他觉得现在她们搞得太过头了。马洪,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向他说了早上好,进了餐厅,接着那辆车开走了。什么?是的,他看见了马洪离开。根据钟声判断,那是一点半。那个钟可真是方便啊。有人两年前用自己的钱装了它。是的,他的确记得那天下午有一个奇怪的年轻人经过村庄。他当然可以形容一下了,他的眼睛没有什么毛病,他的记忆里也没有毛病,感谢老天!只是他的听力没有那么好而已,但是,就跟警官可能已经注意到的一样,你只要稍微大声说清楚一点,那老甘就可以听得很清楚了,但现在的那些年轻人总是嘀嘀咕咕不把话说清楚。那个家伙有些驼背,像是在城里长大的,戴着大眼镜,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还有一个帮助走路的长棍子,大家都爱用那种棍子。他们称呼这种人为徒步者,他们都有长棍子。不过,任何有经验的人都可以告诉他们,步行的时候没有任何东西比拐杖更有用。因为,这有个很好的理由,你扶着它比扶着长棍子要舒服。但年轻人们从来都不听这些道理,特别是姑娘们,他觉得,她们也做得太过头了。她们光着腿,穿着短裤,像踢足球的一样。尽管老甘不是太老,也不是不喜欢看姑娘们的腿,但在他那个时代,姑娘们从来不露出她们的腿。不过他知道,男人们为了看一只光溜溜的脚踝,走上一公里的路都愿意。

警官用尽最后所剩的精力,来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时候经过的?”

“什么时候?你用不着大声喊,小伙子。也许我的听力的确不好,但我又不是聋子。”

“的确如此,”警官说,“我只是想问你,你什么时候看见这个戴着眼镜还拿着长棍子的家伙经过村庄的?”

“就是在两点钟,”老甘得胜似的回答说,“就是在两点钟。为什么?我跟我自己说:‘你该去喝口酒了,而且餐厅在两点关门,所以你最好快一点。’这时那个人径直从村庄的方向过来,直接穿过,走向老乔小路。所以我说:‘你看起来风一吹就倒,像是从雪碧汽水里长大的一样,只有气泡,没有躯干。’我是那么自己跟自己说的。我还说:‘老甘,这似乎是在提醒你,是时候再去喝一瓶啤酒了。’所以我喝了第二瓶啤酒。当我走进酒吧的时候,看到那儿已经是两点钟了。但酒吧里的钟总是快了五分钟。”

警官静静地接受了这个打击。夏想错了,完全错了。两点钟的不在场证明已经被清清楚楚地证明了。蒋天生是无辜的,李峰是无辜的,叶凡也是无辜的。现在只需要去证明,那匹母马也是无辜的,那么整个关于蒋天生的推论就会像一副多米诺骨牌那样轰然倒下。

他在村庄绿地上遇到了夏想,跟这个沮丧的天才交谈了一会儿。

夏想看着他。

“你身上有火车时刻表吗?”他最后开口说。

“时刻表?没有,夏想。但我可以拿一个来。或者我可以告诉你——”

“不用麻烦了,”夏想说,“我只想知道下一班火车是什么时候。”

警官盯着他。

“那匹母马有问题,”夏想说,“它当时在平铁,看见了谋杀的完成。”

“但我还以为,夏想,你已经证明那是不可能的。”

“的确。但这是真的。”

夏想把他的结论汇报给了局长,发现局长正在痛苦地大发脾气,神经崩溃。

“那些帝都的家伙把李峰给弄丢了,”他直截了当地说,“他们追踪他到了报社的办公室,在那里他拿到了一张赏金的支票。他立刻就兑换了现金,然后溜进了一个很大的运动商城,那种地方都是电梯和出口。长话短说,他在那里把他们都骗了,现在已经消失无踪。我还以为可以倚仗这些帝都警察的,但现在看来我错了。真希望我们从来都没遇上这个棘手的案子。”局长难过地说,“现在你说,那匹马当时在场,又说它不在场,又说这些有可能骑它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实际上骑了它。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是它用自己的马掌割了那家伙的喉咙,然后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海马?”

夏想很无奈地回到了酒店,发现有一个口信在等着他。是下午从帝都的一个办公室传过来的:

在这里工作进展顺利,希望很快可以得到结果。

不用想,一定是陈轩霖的口信。

第八十四章龙虾

“有一件事可以绝对肯定,”顾鹏飞警长说,“如果两点钟的时候,那匹马在搞什么名堂的话,那么老白跟他的宝贝儿子一定能看见。他们说没有看见,明显就是在撒谎。我猜,当时的场面肯定是非常混乱的。说他们没看见一场安静、隐秘的谋杀还有可能,但是一匹野马在水上奔跑,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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