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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读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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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咱们成立个文学社吧,有了好稿件就送校刊编辑部,那多好。”书记又是眼睛一亮:“你、我、李娅、卢珊珊,我再问问刘明明,每次运动会都是咱这五个人写宣传稿件的。”

“你这个提议太好了,文学社的名字就叫‘晓悟’吧,让我们在文字交流中悟出些什么,怎么样?”班亮脱口而出,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等我们毕业的时候,把我们的稿子整理好每人一份,那将是我们这四年当中最好的纪念品。”

“你就当社长,她们肯定同意。”书记越说越来神。

“等大家商量后再说吧。”班亮分外高兴。

“唉,问你个私人问题,行吗?”书记又压低了声音。

“嗯?”班亮也从刚才轻松的氛围中平静了下来。

“你说夏小辉这个人怎么样,我看平时班上也就你跟他还说得来。”书记收拾好了书桌。

班亮先是一怔,笑笑:“不爱说话,独来独往,围棋下得超好。”

“你说的这些,谁都知道。我是指别的方面,比如说待人接物,还有——你感觉他这个人可交吗?”看着杜丽萍那迫切的目光,令班亮想起了什么。

“应该是一般偏上吧,挺好的。”看来书记是要主动出击了,班亮知道夏小辉的本性,却永远不想说与第二人的。书记呀书记,你迟早会领略到他的凶狠。

“也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书记歪着脸颊。

“对。”班亮点点头。

已经接近10点,教室中仅剩下这班亮、杜丽萍与夏小辉。书记站起身,班亮与随之而起,喊了声夏小辉,几个人关了灯离开教室。

一进宿舍楼,班亮便直截了当地说:“占用了你跟书记沟通感情的时间,不好意思,是书记喊我的,我提前声明。”

夏小辉嘿嘿地笑着:“你小子跟她聊嘛了,一个多小时,我他妈倍儿眼热儿,我跟书记之间都没这么火爆过。”

“都是你不感兴趣的,说了你也不懂。”班亮不以为然地说。

“嚯,还愣提俩人在一块玩阳春白雪呢,得了吧。”夏小辉一把搂过班亮的肩膀。

“唉,书记真看上你了,以前我半信半疑,现在我信了,你小子的艳福来了。”班亮认真地说,随手推开他。

“哪天我要真上了书记,头一个告诉你。”夏小辉私下里过不了三五句话便走入黄色。

也是这几天才发现,熄灯后,大家再谈论女生时,再也没有了杜丽萍的名字。

第二十四章 再相逢

 从早晨开始便飞起了雪星,很快便如片如絮地漫天飞舞。在这样的时节又迎来一场雪,大家真的很兴奋。已是早春时节,雪片落地便融,该是这个冬天最后一场雪。

而选在这个周末不回家,看来是对了。中午在食堂打饭时才发现今次不回家的同学创了记录:刘秋阳、李娅、班亮、蔺海涛……午饭后,大家便相约到了教室,将课桌拼成两个乒乓球台,以刘秋阳为首的对擂开始了,无论男生女生,只要能打上两三个回合便都挥舞一番。班亮也被刘秋阳带动得球兴渐浓。这样热闹的气氛一扫思家的心绪。

而欢快的时光啊,总会让人感觉那么匆匆。

当晚,宿舍中仅剩班亮与刘秋阳。刘秋阳的话题也看到了校刊的诗歌上。班亮一直将他视为自己的榜样,所以对他的恭维总是一针见血地挑明:“男生中,我最佩服你,沉着冷静,有威信。就是特会说话,总拣人家爱听的说,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特差劲的人品——我只是举个例子,不特指某人。”

“我有那么虚伪吗?”刘秋阳也习惯了私下里班亮总是对自己持一种分明带有揶揄色彩的态度,向班亮抗议,班亮从不承认,班亮又说是刘秋阳大脑的沟壑太多太深。

“玩笑。不过,你确实有一种大哥的风范。”班亮从来都很支持他的工作。

“你也竟说好听的。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当初的决定挺让人惋惜的,在所有的班委中谢老师最信任你,因为你做的最到位。不是奉承你,我有好多地方该向你学习,但有些东西永远学不来。现在,陈映虹干得很尽心,但她的舞蹈队员身份占用了她大部分业余时间,看着她就累。”刘秋阳也是被班亮辅导的主要对象之一,二人时常探讨一些共同关心的话题。

“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你又提这陈谷子烂芝麻。倒是陈映虹的工作,你该多关心关心,我看你跟班长沟通得还挺勤。”班亮不想回忆曾经的不快。

“你不可能忘,你肯定在说谎。就是现在,你在班里都有一定的威信,周三的三好生表彰大会最说明问题。我跟班长谈的可都是工作方面的事,你可别瞎猜。”刘秋阳的微笑让人总也无法明了他的内心所想。

他这一提三好生的事,班亮又想起上周三投票的一幕:晚自习时当众唱票,黑板上所列名字当中只有陈映虹是以最少票数被淘汰,这么残酷的结果的确与陈映虹忙碌的状态不相衬。而班亮得票数也与上年相比明显下降,谁知道以后又是何种结局。大家在一起呆得久了,便已分化成群。而各种选举投票,被大家看重的还是综合素质,只是每次所圈定的候选人不同罢了。

二人天南海北的一直聊到深夜。

3月11日,晚自习后。

终于在书记的牵头下,与李娅、卢珊珊、刘明明一同成立了文学社,就用班亮所取之名“晓悟”,大家一至推选班亮为社长。然后商定每月至少活动一次,每次讲评上次活动所命之题的完成之作,优秀作品报宣传委员纪萍投送校刊编辑部。大家又各自选取了一个字:刘明明选的是“金”,李娅为“木”,卢珊珊是“水”,杜丽萍第一个选的就是“火”,班亮非“土”莫属。第一社以“早春”为主题,体裁题目不限,各自酝酿,于下月11日再相聚。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谈兴高昂。

13日,周三。吃过午饭,由鲍老师带队,舞蹈队全体队员与文艺特长生一起乘车前往部队。而周一到部队彩排时,陈映虹根本就没见到王志坚的影子。掐指算来,已有半年时间未见面了,他怎么样?这次是不是又带90级女生?十天的训练,是不是又黑了脸庞?会不会又有一个张映虹李映虹出现?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几天里本子就该返回。也该娶个女人了,不到三十岁的年纪……陈映虹的心早已飞到部队。

这个时候的部队里,90级的同学该是最轻松的时候,上午刚刚完成阅兵。在话别吗?仿佛又回到一年前的时光。近了,更近了。那绿的山,绿蓝相间的兵哥哥,走路的步伐都带着刚阳。你在吗?

车刚一停稳,部队的领导便迎出门来,列队的人中真的有他!还是那么挺拔的身材,眉宇间又添了份英气,这才半年未见啊,便恍如隔世。陈映虹最后一个下车,极力抑制着激动之绪。与他伸出的手相握时,就像被粘住了似的,目光中投射出太多的内涵。

“欢迎,陈映虹。”还是队长曾经那么熟悉的腔调,连声音的质感都这么亲切。

被带到会客室,寒暄过后,鲍老师便再次向大家介绍起王志坚:连长!他竟然在本子上就没提及过职务的改变,可恶。也许是新近的事?

他也在讲着套路式的官话。

时候不早了,大家到礼堂准备化妆吧。鲍老师喝了口水,与王志坚一起离座而起。

礼堂的舞台已被装饰一新,似曾相识的布景与色调。

当同学们陆续列队进场后,台下便乌压压一片。陈映虹透过布幔缝隙,又见到了久违的整齐划一的座列,此时,满眼都是绿色,分不清官兵与学生,除了前排部队领导与老师特别显眼之外。要找寻的目光,会在哪个角落?而怎么又平白无故地想起了李珩?今天分别上演《卡通》与《阿里山的姑娘》,只要一上场,李珩肯定就会明晓自己已经到了部队,说不定此时他就已经知道了——这样的场合怎么会没有校舞蹈队的亮相?

一旦成为舞台上空灵的舞者,陈映虹便会于瞬间让眼前所有的物相消失,仅仅拥有的是心中角色的心境。同样一个舞蹈,每次演绎时都会是再次的角色重生。有时真的不希望舞曲停下来,就这样舞起,让所有的烦琐都在舞起时烟消云散,让所有的压抑都在舞起时尽情释放,让所有的人都看看那么闪亮光鲜的另一副面庞……

联谊会持续了一个半小时。

只换下了演出服的队员们又回到会客室,每个人面妆依然光彩。而没有领导与老师的陪伴,大家随意起来,三三两两的就走出了会客室。

还是那一排排宿舍式的营房。当日操练的场地上似乎还在回响着大家的口号声脚步的蹋蹋声,只是此时空旷着。而即将告别这里的同学们又都在忙些什么?

始终走在大家后面的陈映虹被身后的喊声止住了步子——是李珩,他终于如影子般出现了。未曾注意到他是从哪间宿舍中钻出来,短短几日不见,却感觉出他有太多的异样:是个子又高了?还是又黑了皮肤?还是那挺阔的宽檐帽让他又添了份精神?这一身搭配简直就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帽檐外是发茬儿,额前干净利落,看来他真的变换了发型。辱上与下巴的淡青色比在学校时又重了些,嗯,如此才更像个军人。

陈映虹笑笑:“还真像那么回事,看来是收获不小?”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见到你。”李珩所答非所问,他最喜欢陈映虹这种浓淡适宜的妆颜,一种古典风韵,如绻人般的。

“明天就回家了,好好休息几天吧。”陈映虹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王志坚,目光有些游移。

“我们刚接到通知,周日在和平影院观看电影《焦裕禄》,你们去吗?”李珩设想着与陈映虹在电影院中相临而坐的场景。

“说不好。”离校时并未接到通知,毕竟才是周三。“我得追她们几个去,一会儿我们就回学校了,再见吧。”

“你现在的样子好看得没法形容,知道吗?”李珩柔蜜的眼神。

陈映虹迅速转身离去。拐过这排宿舍,没有那几个同学的身影,径直奔向王志坚曾经的办公室,远远的便见他站在门内,陈映虹止住了步子:就是到了近前,有什么可说的,所有的话语似乎都已形成了文字。傻傻地站在那。王志坚已迈出稳健的步子,手中提着大信封。

“如果此时不是在部队,至少可以多说会儿话。眼下,我们该回会客室了。”王志坚递过信封:“那个本子已经用完了,换了个新的。”

的确沉甸甸的。一年时间啊,两个人的心里话都烙印在了本子上,只是近几个月来自己的文字已显稀疏,来复间失了平衡,除了推脱于班里工作太忙,要么就说在排练舞蹈——简直比他还忙!他从没抱怨过,他写过:“只要有你的字,就很知足了。”

“最近还好吗?”队长低沉的声音。

“嗯,你呢?”陈映虹看着他的侧影,怯怯的。

“一样。”

回到会客室,大家都已在座。

第二十五章 春风不渡

 电影观摩被安排在了周日上午。班亮选择了舍弃。虽说离校前老师说不去观看将被视作旷课一节,可依然有为数不少的同学无法赶到。

每个回家的周六,班亮都要在下午四五点钟到家,路上要耽搁一下午,而在小镇上下车后还要走上三里路,每次步行便会由不得你不去欣赏两旁的风景。一路海棠林,而在春季,新生的枝叶,一点点绽放的花蕾,清香中迷醉着路人。头顶上是几乎枝丫交衔的柳条,天然如拱廊,随不宽的马路延伸而去。若是在盛夏,那满枝的果子招摇在枝头,红绿黄相间,着实令人馋涎欲滴。这样如诗如梦的家园,怎能不让人想念。就是这片海棠林,留下了太多与昔日玩伴的身影,春晖哥便是这片海棠林中曾经最张扬的王——尤其在秋后,收获完的林子没了人看管,而树上总会遗留着挂在最高枝头的果子,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果子在经历了更多雨露滋润风霜吹打后越发红得透亮黄得可爱,嚼在口中别是一番滋味,而这种味道除了十六七岁顽皮的少年郎可以发现,谁还会品尝到?这味道就成为了记忆中家园的一部分。

所以只要一回到家里,班亮只想在家安安静静地呆上一天。每半月才回家一次啊,唯有充分地享受每一分每一秒。就是这一天里,班亮总会屋前屋后地转,看父亲栽下的枣树是不是又抽出了新枝嫩叶,琢磨门前的榕树何时才能被一片红云漫盖,还有那只三岁的猫咪在脚边围转,蹭得两个裤脚毛绒绒的。

而周一早晨5点钟,班亮就得起床,要赶上6点的第一班车才能在8点半之前赶到包车站,如此才会稳稳当当地于10点30分坐在教室中听上午的两堂课。

当夏小辉赶到和平影院门前时,已过了电影开演的时间,进门便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中坐下。兰考,恶劣的工作环境,鞠躬尽瘁。这么盯着银幕,便也走入了剧情。夏小辉专心致志,却不知什么时候书记坐在了身边,是被她无意有意的碰触拉回了思绪。

“刚来?”夏小辉认为她在自己之前已经进了影院。暗中,书记的眼睛晶亮。

“本不打算来的,可谢老师要求班委必须到。”杜丽萍家住市郊,至少要倒乘两次公交车才会抵达。

是她身上的香味弥散在了空中,挥之不去。而有时书记的粉底涂抹得并不均匀,尤其在面颊与脖颈间,粗糙的效果倒显得有些滑稽。平日里,她与杜婧在一起时,肤色的的反差犹为明显,就如同二人形体上的瘦与肥。

夏小辉真的不敢太招惹地暗示给她,确如班亮所言,旧情人的纠缠还未彻底摆脱,一年多来,虽然没有了刚毕业时的那种频繁相聚,终究是越发淡了。这么想着倒没了杂念。

临近散场时,杜丽萍非要请夏小辉一起去吃饭,夏小辉随口便以中午要给小外甥过生日为由婉拒了。

“那好,我请你,你没时间,有机会你请我吧。”书记爽快地说。

“行,那我们明天见。”

二人挥手相别。

又开始了新舞蹈的排练《蓝花花》,首演时间定在5月6日的第二届篝火晚会上。陈映虹每天又是宿舍教室食堂排练厅之间忙碌的生活。而没有男生的参与,李珩几乎就不能单独与陈映虹相会。凭他的眼神毒辣去吧!有时也在想,如果不能接受李珩的话,真的不能想像谁还能走进自己的视野,就目前这些男生当中。

李珩呢,面对着同班女生魏敏玉数次介于玩笑与正经间的暗示,都傻傻地岔开了话题。那么一个现代感十足的女孩,根本无法挤占陈映虹已在自己心中完全占据了的位置。陈虹啊陈虹,仅凭眼神,你能读懂吗?

篮球场上成了李珩最精彩的亮相,无论他身上是何种颜色搭配,就算他的头顶上再也没有了怪怪的发髻,他的“迷”们依旧在迷。仅仅是余光的漫扫,李珩也会断定陈映虹的身影依然没有在球场边停留过,她真的这么忙吗?就连阅览室的大门都很少见到她进进出出。

邵帆是在时隔两周后重又回到广播站的岗位上,似乎就少了一种往日爽朗的笑,眉宇间倒添了些淡淡的忧愁。班亮一时也知从哪问起,言语间也就少了一种随便。

3月19日,邵帆的第一次播音便卖开了关子:“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又得请假。”

“家里有事儿?”班亮背窗而立。

“嗯,其实不希望有事的,家里平平静静多好。”就连她的笑都那么牵强,有一种感觉——沧桑,是不是就如此积攒而来?不可能,一直是乐天派,这样大幅度的转折,倒让人无法适应。

“才几天不见,说话也会拐弯抹角了,别胡思乱想。”班亮以为她又开始故作深沉地布设耍弄自己的圈套了。

“但愿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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