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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可茗我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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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君心,你说,我们为什么是姐妹?”她像是个怀旧的老人一般轻轻晃动着摇椅,悠远的声音带着沧桑与疲倦。

言君心轻轻揉着小腹,“我们,从来都不是姐妹。”她相信,她也从没把她当过姐妹。

言可心嗤笑着,否认有用么?再怎么憎恨,也改变不了她们骨子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的事实,其实她有什么可厌恶的,她以为她就不厌恶么

从小她就跟妈妈生活在乡下,而爸爸也不过是偶尔才会出现,后来有了弟弟,慢慢地她偶尔也会听到邻居对她们指指点点,说他们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她不明白什么是私生子,但是却还是因为邻居家的阿虎骂她是没有爸爸的杂种跟他打了一架。

其实她想告诉别人,她不是没有爸爸,只是她爸爸很忙而已。但是直到有一天,爸爸说要将他们接走,她兴奋地跟着爸爸来到了那幢大到感觉会让她迷路的房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了6岁的言君心,她穿着蓬蓬的公主裙,粉嫩的像个娃娃一样,而爸爸将她推到了她的面前说,让她叫她小姐,后来她才明白,原来这幢房子的主人很有钱,她就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孙女,爸爸是她的爸爸,她却只是保姆的女儿,只能跟其他下人一样,叫她,小姐,也正是这一声小姐,让她开始了她对她莫名的恨。

在温家的日子不算难过,虽然妈妈名义上是爸爸丧夫带着儿女孤单生活的可怜的远方表妹,但在温家,她跟弟弟并没有被当做下人,只是高高在上的却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记得,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一双通透的眼睛,好像能看清一切,所以面对她的时候,她不像是对待弟弟一样笑意盈盈,她总是皱着眉看着她,好像她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所以那时的她尽管才10岁,她却已尝到了屈辱的滋味,所以她想,有朝一日,她定要她也尝尝被人轻视的滋味,后来,她做到了不是吗,但她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卑微的可怜,即使处处被人压制着,她的屈服也带着她的高傲。

言君心没有打扰明显陷入恍惚的言可心,其实她也未尝没陷入回忆,但她过去23年的回忆大多数都夹杂着痛苦,让她不愿再回忆,可是再不愿,她也要面对事实。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她是真的恨她,恨她抢走了她的爸爸,恨她天生出身高贵,恨她。。能够跟霍因结婚,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婚礼上霍因牵着她的手,她知道霍因爱的是那个人,她得不到,但是为什么,就连得到他的人这个机会也让她占去了呢?

言君心的脸色冷凝下来,唇角带着冰冷的笑,下了床,缓缓地走近她,“言可心,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恨我?”

“你父亲,寡廉鲜耻,在欺骗我母亲的同时,还生下了你们姐弟,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吃的用的,都是从我们温家出的,甚至在温家的两年间,我温家待你们不薄,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丧尽天良,害得我外公去世,我妈妈病重,我家破人亡,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言家,你言可心占据着恒温,占据着温家,占据着我的家,在上流社会上给我装高贵,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言家,再加上霍因,千方百计地威胁我,让我离开沈茗逸这么多次,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恨我。”

言君心步步逼近,虽然眼睛带着凄然的泪水,但却气势逼人,她俯视着躺在摇椅上的言可心,突然像是火山爆发一般似的,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刚回来,累死了 ,晚上更,回来就掉了 4个收藏 ,这新年太恐怖了。。

☆、第六十七章:揭牌时刻

言可心被这一巴掌彻彻底底地震慑了;她的耳边萦绕着言君心的凄然厉声;捂着被打的发麻脸颊;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她好像浸身于寒潭一般似的;冰冷却无法挣脱;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言君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睛中是显而易见的蔑视与仇恨,她知道小时候的她对她过于冰冷,虽然那不是她刻意而为,但是事实证明了,她没有看错她不是么?虽然她也同为女人,但是对于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也不得不承认——最毒不过妇人心;为了她莫名的理由,她就如此报复她,报复待她不薄的她的至亲,狼心狗肺也不过如此,纵然她是在世观音,她也无法原谅她。

言可心呆愣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眼前是那张她极恨的脸,她怎么会就这样被她牵制着,她,不是应该压在她的头上呢,可现在事实却反了过来,用力摇了摇头,她恢复了冷静,嘴角带着诡异而冰凉的笑。“怎么?连你妈妈都不顾了么?”她绝不会认输,就算她有沈茗逸和陈于墨这样强大的守护伞,她也绝不认输,更何况,她还抢了她最爱也最想得到的霍因,所以,她定要她低下她高贵的头颅,不惜一切代价。

此刻的言可心像个嗜血的恶魔一般,眼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让言君心一阵心惊,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那么不顾一切地反击她,毕竟,她还在她手中,而她此刻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她的宝宝,但她脱口而出的威胁让她一阵厌恶,她想她为此一退再退又有什么用,终究还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

“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但是,一旦我妈妈出了什么事,你们一分钱也得不到,大不了,就是要我一条命,随你们。”

要比狠,谁不会?言君心算是豁出一切了,既然她一再地妥协,一再地委曲求全得来的是他们无尽的威胁,那么她的妥协就不具备任何意义了,所以,她又何必再跟他们客气。

可此时她不得不佩服自己,她竟然还能冷静地说出这样的话,其实这也不算是吓唬她,她是真的累了,真的承受不住这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一次又一次的威胁,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她言君心的骨子里从来都不是软弱。

言可心冷静地看着第一次不受他们威胁的言君心,她的眼中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呵,他们最后的筹码终于失去效力了么?也好,也是到了该揭牌的时候了,她优雅地站起身来,与她对视,“那好,姐姐就送你一份大礼。”

言可心眼中的讥讽与疯狂让言君心一阵冰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掉进黏黏的沼泽一般,越是挣扎,越是走向死亡,她坐在床上看着她走出了房间,冰着的双手抚着自己的小腹,企图从宝宝那里得到一丝安心。

然后不过一会儿,她便看见言可心带着一个小盒子走向她,嘴角带着的是不可言语的得意与毁灭一切的疯狂,她以及其嚣张的态度将盒子丢在了地上,“这是你的礼物,来看看吧。”她笑着,像是一个恶魔一般疯狂的笑着,让她的心沉到了深渊。

言君心坐在床上没有动弹,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被摔在地上的盒子,灰灰沉沉的木盒子在地上可怜的翻滚了几下,然后停止,盒子的外观十分简陋,普通到就像是扔在垃圾堆你也不会注意到它的东西,但言君心却莫名地有些恐惧,下意识地不敢去碰触那个东西,她不自觉地往后畏缩了一下,想要逃避它,但是却无处可逃。

言可心笑着,笑的得意,笑得疯狂,终于,她还是要打倒她了,即将胜利的感觉让她抑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疯狂,她笑了笑,然后像个爱护妹妹的好姐姐一般,弓腰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盒子,微笑地一步一步走向她,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一般地正式,但却让言君心感到极度的恐惧。

她将盒子硬是塞到了她的手中,“来,打开看看。”

言君心的眼睛始终盯着破旧的盒子,她的手冰凉而颤抖着,内心中的恐惧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的手放在盒子上烦着冷光的金属扣中,但却不敢打开它,此时,言可心温热的手却覆在了她的手上,带着她缓缓地打开盒子。

她呆呆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是一堆灰,是中间是灰白色,而周边泛着黑色的灰,她颤抖地望着言可心,眼神里带着恐惧与绝望。

言可心的手还覆在她冰冷的手上,“不认识这是什么么?”鲜艳的红唇就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一张一合,好像要将她吞噬。

言君心觉得自己有些濒临崩溃,她全身上下,包括她所有的器官,没有一个不颤抖的,因为她认识这个东西,因为十年前,她曾经抱过这个东西,所以她知道,这是——骨灰。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剧烈的颤抖却让她什么也说不出,只能恐惧地看着她。

言可心笑,保养素白的双手抚上她漆黑顺直的秀发,“你想问我这是谁的吧?”

她的声音状似柔和,但听在言君心的耳中却浸透着阴冷,忽然有一瞬间,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她想挣脱她,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这个让她窒息的人,这个。。让她。几近窒息的真相,但是她的动作终究没有言可心吐出的话快,她听到她伏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字地说道,“这 。是。。你。妈。妈。的。骨。。灰。。”

不过是刹那间,言君心觉得世界一片灰白,她的脑海中只回荡着言可心那句笑意盈盈的言语,她想她一定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对,她没听清,她一定是听错了,骨灰?妈妈的骨灰?。。怎么可能,妈妈不是还活着么,妈妈还在等着她去见她呢,所以这怎么可能是她的骨灰,所以,她一定听错了,一定是这样的,她的眼睛近乎绝望地望着她,祈求她给她一个希望,一个,生的希望。

言可心得意极了,言君心这副绝望而期待的样子比起13年前,她躺在病床上知道一切时万念俱灰的样子让她来的都痛快,但是,她从未打算放过她,她捧着她的脸,眼睛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这是你妈妈的骨灰。”

但言君心还是像是没听清她说的话一般,可漆黑的瞳仁却慢慢变得灰白,她什么都看不清,但是耳边还回荡着她恶魔一般的声音。

“你不知道吧,其实你妈妈,在你十七岁的时候就死了,哦,死的不算痛苦哦,就突然没了呼吸。”

“哦,你也应该不知道,为了骗你,威胁你,你那美丽的妈妈被泡着福尔马林中,然后每个月化好妆给你拍照片,哦,你知道那个味道有多恶心么?”

“哦,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都没有人的样子了,没办法,只好把她烧了,嘻嘻,姐姐待你不错吧。你不是想见你妈妈么,我替你带过来了,你怎么感谢我啊,我的妹妹。”

言君心想要像以前一样大哭,但是却掉不出一滴眼泪,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掐住一般的疼的无法言喻,她的双眼睁大到极致,盯着手中的盒子,颤抖的手几乎要将它打翻,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想要开口,但却什么都说。

言可心终于满意了,她轻轻地拍拍她冰冷的面颊,然后轻蔑一笑,退出了房间,她从未这么高兴过,疯狂的因子在她的血液中来回窜动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走回了客厅,伸手拿起佣人泡的咖啡,轻啜着,唇角带着的是渗人的微笑,这个揭牌时刻她真的期待好久了,从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从她被沈茗逸当做公主一般呵护的时候,从她穿着婚纱走向霍因的时候,好在,结果不负她所望,她言可心,终于将她击溃,毫不费力。

偌大的别墅里安静的有些吓人,这诡异而沉闷的气氛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每一个人的心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大家都诚惶诚恐地看着眼前悠闲的女人。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从房间中传出,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房子中,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然后,又像一缕被吹散的微风,悄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打我,我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但是我保证,这是最虐的时候,我保证一个happy ending,我保证给他们一个最美好的婚姻,我保证让她最终幸福,哎。。不过这四个收藏真是掉的我 疼死了,哎。≮我们备用网址:≯。不要这样对我了啦 #47

☆、第六十八章:她,是我的命

霍家不像沈家;沈家即使家大业大依旧住在军区大院;将锋芒掩在其中;但霍家却依山而建,富丽堂皇不次于温家大宅;只是此刻的霍家却没有以往的平静与傲然。

一阵骚动让霍因匆匆从楼上下来;他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慵懒的如在自家的沈茗逸,边上自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周舟。

“沈少,你这是干什么?”那让他终生难忘的婚礼已经过去几天了,他要算账也不用拖到现在,更何况强行闯入他霍家这算什么?

“急什么?”沈茗逸倚在沙发上,连正眼都没给霍因一个,只是慵懒地倚躺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但浑身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霍因气结,第一次他觉得他真的是嚣张的无法无天了,纵然他霍家势力已渐渐不及沈家,但也容不得他就这样带着人闯到他家,而且还是带着这么一群人,他就不怕传到B市他爷爷的耳中。

两边的人对峙着,但岿然不动的依旧是沈茗逸,直到门外跑进来一个人伏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的眼神才慢慢聚焦,逐渐凝重。

“沈少倒是惬意,不过来我霍家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不太好啊。”苍老但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大家都自动地让开一条路,沈茗逸看清了来人——霍家的大家长,霍因的爷爷终于携儿子与媳妇回来了,他冷笑着,既然人员已到,那么好戏就开场吧,他缓缓站起身,迎向老人阴冷的目光。

“晚辈失礼了,是应该打个招呼。”言语谦和,但态度却极其傲慢,好像丝毫不把这位在政军界翻云覆雨的将军放在眼里。

霍将军冷哼,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沈得丛的孙子居然敢嚣张到这个地步,直闯他霍家就算了,还敢耍手段让在国外的他们回来,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毕竟活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即使面对咄咄逼人的沈茗逸,老人依旧淡定自若,坐在了沙发上。

双方人马都绷紧了神经,形势一触即发,沈茗逸无所畏惧地坐在了老人的对面,君心已经失踪了4天了,他将H市都翻了个地朝天也没找到她,她是他的命,既然他的命都快没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虽然他不敢确定是霍因所为,但是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今天,他不找出她,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霍因站在爷爷的身后,冷眼望着沈茗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除了那个女人,谁还能让他如此大动干戈,只是他是有多爱她?爱到不惜与霍家撕破了脸,甚至想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他的心被刺得麻麻地,说不清的疼痛。

“沈少弄这么大动静,总不至于是来我霍家做客吧?”真是放肆,他霍家还没倒呢,哪容得一个小辈这么放肆,沈得丛有这样的孙子,真是他的败笔。

沈茗逸没有被老人逼人的气势压住,他的表情冷凝着,“把言君心还给我。”不再打哈哈,他直捣黄龙,说出自己的来意。

言君心?霍将军挑起花白的眉毛,对于他们的事他不是一无所知,只是他想着一个女人算什么?但是今天他却为了这么个女人大动干戈,让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沈得丛的孙子就这么没脑子?

“笑话,我霍家怎么会有这个人,就是有,也容不得你这么放肆。”红颜祸水,果然没错,他不是不知道几天前的闹剧,只是他斟酌过这件事,觉得霍因娶了那个温家的所有者也不错,但是却没想过还有这么一连串的纠葛。

沈茗逸冷笑着,他的眼睛望着霍因,几近疯狂地说道,“我说,把言君心还我。”他顾不得这么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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