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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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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头微拧,拿出银针刺破了自新手指,轻轻尝了尝自新的血,笑了笑,“你这孩子,也是你福气好,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时间,便已经知晓,这孩子身份。

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

而自新,却一直记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亲人。

除娘亲以外的亲人。

又记得,祁宏申的那一句,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抛弃了他,还好,他的亲人没有……

上碧落,下黄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却听得悬崖之上,唯一传来的惊呼,“干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险。

几乎在瞬间,祁宏申抱住自新,飞身而上。

悬崖之上,早无唯一的身影。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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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载〃√

 ̄网〃√

祁宏申惊呼。

此时此刻,他心乱如麻。

不……

那孩子,绝对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绝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处寻?

这一刻,祁宏申想着,或许,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心如刀绞。

马不停蹄赶往那书信中所指定的地点,手中龙魂愤怒悲鸣。

它需要血,血,血……

“驾……”

“驾……”

马儿的速度,不够快,不够快。

那是一处悬崖。

悬崖之下,万丈深渊。

唯一被掉在一个笼子内,笼子中,是无数机关,只要牵一发,动全身。

唯一必被无数银针,暗器刺穿身体,掉落悬崖。

君嘉誉立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

乐着。

而另外一边,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当初,送信给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誉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恶毒,张狂。

满眸子的恨,满眸子的怒,满眸子的怨。

恨凤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贼人,怨苍天对她不公。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要紧,不要紧了。

远远的,君嘉誉便看见了君羽玥驾马而来。

那一身风尘仆仆,一身的绝傲。

“吁……”

在马儿停下瞬间,君嘉誉便看见了笼子中的唯一。

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个孩子,他总是多疼一分,把欠墨涵的,茉舞的,都弥补在了他身上。

平日里,他要什么,便给什么,总舍不得他蹙眉一下。

可此时此刻,他就卷缩在那小小的笼子里,静静的看着他。

由始至终,没有唤他一声爹爹,呼喊一声救命。

眸子内,亮晶晶的,全是信任。

这边是他的儿子,他君羽玥的儿子。

果然,坚强,不惧怕。

好,很好。

唯一……

今日,若是你丧命之日,那爹爹定要这些人为你陪葬,黄泉路上,爹爹陪你。

陪你。、

“啊哈哈,君羽玥,想不到,你居然为你的儿子来了,啧啧啧,只身一人啊,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哦!”

君嘉誉说着,拍掌。

掌声刺耳。

君羽玥淡淡看着君嘉誉。

“曾经,我一直在想,你是我二哥,有什么事情,你定是爱着我,疼着我的,后来才明白,你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当时我就在想,是时间让我们变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君嘉誉闻言,哈哈大笑。

“君羽玥,错就错在,你不够心狠手辣,如果是凤倾城,她怕死早就一剑砍了我,一刀杀了我,那会容我到今时今日!”

君嘉誉说着,扬手,立即有人举剑对准笼子。

唯一看向君羽玥,慢慢勾唇。

死,他从来都不怕的。

君羽玥却心若刀绞,方寸大乱。

“君羽玥,我的好兄弟,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你儿子的活命,我知道,你定会陪我好好玩这个游戏的!”

“来吧,咱们好好比划比划,你最好不要还手,若是你还手一次,我便让人朝笼子内射箭一次,你要知道,我这些人,虽然并无太多本事,但这百步穿杨,还是很厉害的呢!”

君嘉誉说着,抽出长剑,刺向君羽玥。

而君羽玥,却定定的骑在马背上,看着那剑越来越近。

不曾有丝毫犹豫。

不还手便不还手吧。

直到君嘉誉在他身上,划了九十九剑,鲜血淋漓之后,笼子内的唯一忽地哈哈哈笑了起来。

眸子内,眼泪落下。

从小到大,爹爹最疼的人就是他。

这一次。

他也想做一个乖孩子。

“爹爹,还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给唯一陪葬,爹爹,杀了他啊……”

君羽玥几乎在唯一大喊瞬间,握紧了龙魂。

但,终归还是放开了。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做不到,让自己的亲身儿子,死在自己面前。

做不到。

君嘉誉却笑了起来,“射箭!”

有人拉弓,射箭,却几乎在那瞬间,远处,一只长剑射来,两剑相交,定在了地上。

君嘉誉扭头看去。

祁宏申。

他还没死吗?

祁宏申一袭黑色锦袍,骑在大马之上,耀武扬威的走来,边走边说,“嘉誉啊,要杀君羽玥,怎么也得通知我一声吧!”

由始至终没有看笼子里的唯一一眼。

君嘉誉愣过之后,笑了起来,“师叔,欢迎,欢迎之至!”

祁宏申笑,翻身下马,走向君嘉誉的位置,坐下,那般肆意,从容。

看向何花,“你胆儿倒是肥了!”

何花在瞧见祁宏申那瞬间,心便开始发抖,发颤,身子泛冷。

这个男人,除了对他在意的人,柔情似水,他不在意的,从来不屑一顾。

君嘉誉笑了起来,走到祁宏申身边,“师叔,你来了就好,我就盼着你来呢!”

祁宏申挑眉,“是吗?”

又看向何花,“你们是怎么回事?”

君嘉誉献媚一笑,“师叔,她好歹算我半个师婶不是……”

“是么?”祁宏申说着,喵了一眼何花,又看向君嘉誉,再看看君羽玥,又看向唯一。

唯一也看中祁宏申。

嘴唇紧抿。

他想过祁宏申的身份,但是没有想过,他是那个讨人厌。

淡漠问君嘉誉,“你们在玩什么呢?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君嘉誉谄笑,“师叔,你主意多,你说,你喜欢怎么玩,今日在,我舍命陪君子!”

“嗯,那便来个人肉煮汤吧!”

君嘉誉愣,却在瞬间笑了起来,“师叔,你真是高明!”

不一会,大祸备下。

锅内是热水,锅下,是干柴烈火。

“师叔,你想煮谁呢?”君嘉誉问,翘起了兰花指。

痴痴笑着。

祁宏申看着君嘉誉,又看向何花,“她……”

何花一惊,跌跌撞撞后退。

祁宏申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何花,“何花,你说,你该死不该死呢?”

何花摇头,“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上,皇上,求你,求你……”

祁宏申冷笑,“杀你,一刀毙命,便宜你了,我今日,要水煮何花肉,让你自个看着你是怎么被千刀万剐的!”

祁宏申说完,看向君嘉誉,“怎么,你的人,不听我使唤吗?”

君嘉誉闻言,微微错愕,“来人,还不动手!”

立即有几个人上前架住何花,褪了何花衣裳。

祁宏申亲自动刀,一刀下去,那人肉滚落锅内,翻滚。

“啊……”

何花尖叫。

没有一句审问,就这么定了她的罪名。

直到锅里香气沸腾,祁宏申才淡淡吩咐,“舀了,喂她吃下!”

“呜呜呜……”

饶是见多酷刑的人,都忍不住呕吐。

还有什么,比吃自己肉,更残酷的酷刑。

远方马蹄声想。

君嘉誉眉头微拧,看去。

“怕什么,是我的人!”祁宏申说着,继续动刀。

一会让何花吃。

心中恨毒了何花。

凤倾城,凤倾城的孩子,凤倾城的一切,他连根汗毛都舍不得伤,舍不得碰,舍不得她丁点伤心。

这贱人倒好,敢处处说下谎言。

一句一句。

该死,该死至极。

君嘉誉也该死,今日,他要一个一个来。

谁也别想逃。

马背上,君羽玥一点不敢乱动,今日的祁宏申诡异的很,他一个人杀这些人,绰绰有余,但祁宏申若是一旦加入对战……

唯一……

唯一却微微摇头,表示他没事。

这一刻,唯一忽然觉得,祁宏申,其实,是一个好人。

几百刀子之后,何花依旧奄奄一息,嘴里到处是泡,说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有的东西,真的不属于自己。

犹记得那个时候,祁宏申问过她,若是不愿意,还来得及。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愿意。

冲着那荣华富贵,含羞带怯的告诉祁宏申,她愿意,愿意做一个替身,愿意做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何贵妃。

“丢锅里去!”

何花的死,是凄惨的。

哀叫连天,痛苦不已。

多少人,看的直犯呕吐,唯一静静闭目,念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坏人又死一个,真好。

君嘉誉满脸兴奋,原来折磨人,可以这个样子。

啊哈哈,好极了。

若是把那个粉嫩的孩子拿来煮了,给君羽玥和凤倾城舀上一碗,多好……

“驾……”

马背上,凤倾城急的眸子通红。

她接到祁宏申的信时,心中便大惊,忙去问墨涵,墨涵无奈之下,据实以告。

她带着人前来,却不想,祁宏申一切都为她准备好了。

人,兵马。

属于祁宏申曾经的一切,一切,他悉数交给她。

只留下三个字,“对不起!”

“驾……”

金戈铁马,说不尽此刻的懊悔,此刻的心痛。

她的孩子,她的丈夫。

不,一定都要活着,好好活着。

祁宏申,求你,拜托你,护住我儿,护住我丈夫……悬崖边。

君嘉誉忽然开口,“师叔,你看那孩子,瞧着粉嫩粉嫩的,拉下来煮了,定美味百倍,千倍,你看如何?”

祁宏申笑,“待我仔细瞧瞧!”

说着,衣袍一掀,朝唯一走进。

君羽玥大声惊呼,“祁宏申,那是我和倾城的孩子,你有什么仇恨,冲我来……”

祁宏申哈哈大笑,“君羽玥,我要的就是凤倾城的孩子,当初,她不顾及情意,杀我千刀万刀,我今日,便是来报仇雪恨的,先水煮你儿子,在杀你煮了,给凤倾城送上美味的一锅汤,我想,她一定会痛哭流涕的感谢我的!”

祁宏申这番话,让君嘉誉越发相信祁宏申是真的恨毒了凤倾城。

“师叔,千万小心,这里一路走去,都是机关,陷进,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祁宏申看向君嘉誉,“你小子,倒是长记性了!”

君嘉誉笑,“是师叔教导有方!”

祁宏申心中冷哼,面上却笑得越发开怀。

按照一步一步朝笼子走去。

唯一看着祁宏申,好几次要张嘴低唤,都在祁宏申淡淡的眸子中,看到了一如既往的宠爱。

是的,祁宏申一路走来,都是极其宠爱他的。

祁宏申站在笼子下,看着笼子内机关密布,扭头看向君嘉誉,“可有破解之法?”

“怎么可能有呢,这机关打开,定把这孩子,射成满天星!”

除非有人,用身子护住他。

祁宏申懂了。

看向唯一,笑了起来。

唯一忽然哭了。

“不,不,不要,不要……”

祁宏申笑,这个孩子啊。

那么聪明,一眼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不要,求你,不要,我求你……”唯一不停落泪,希望,在那瞬间,可以让祁宏申收手。

君嘉誉闻言,以为唯一是害怕了。

但是,他那里知道,唯一是舍不得祁宏申。

祁宏申看着唯一的样子,忽然想起凤倾城来。

她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这一次之后,再无劫难,再无伤害。

默然回头,祁宏申看向满脸着急,浑身是伤,却按捺不动的君羽玥,大喊,“君羽玥,杀……”

几乎在那瞬间,祁宏申运气袭向铁笼子,几乎在瞬间,飞身而起,大鹏展翅,一把抱住了唯一。

任由那千万根银针,刺入他的身体。

抱着唯一朝悬崖下落下。

希望,悬崖下,他的人,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啊……”

君羽玥在祁宏申话落下瞬间,拔剑而起,杀……

带血厮杀,无数,一剑一个,不曾手软。

这一刻,君羽玥像个地狱修罗,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将君嘉誉的人,斩杀殆尽。

没有丝毫手软,直至剩下君嘉誉一人。

君嘉誉膝盖一软,扑通跪地,“羽玥,羽玥,别杀我,想想我们的曾经,想想我曾经对你的好,想想我……”

君羽玥冷眸,龙魂滴血。

一剑砍断了君嘉誉手臂。

在君嘉誉痛呼时,剑一剑刺入他口中。

一搅。硬生生割了君嘉誉舌头。

再一剑,刺中君嘉誉子孙根,剑翻,挑落,在两剑砍落君嘉誉耳朵,将这些东西,一一串起,丢入大锅之中。

“君嘉誉,今日,你便好好尝尝,你的人肉是什么滋味!”

一脚把君嘉誉提起,丢入那沸腾大锅之中。

“啊……”

这一刻,君嘉誉失声痛呼,却在几声之后,一命呜呼。

魂归……

君嘉誉从来没有想过,君羽玥狠毒起来,是这般的狠毒,不留情面。

他以为,君羽玥会手下留情的。

如今,在明白,他所谓依仗,早已经没有了。

悬崖下。

祁宏申的属下接住了落下的祁宏申和唯一。

唯一安然无恙,祁宏申却笑眯眯的看着唯一。

唯一知道,祁宏申……

“干爹……”

祁宏申握住唯一的手,“幸好,幸好你没事!”

“干爹,你会好好的,你一定会好好的,我,我,我……”唯一说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唯一啊,好孩子,干爹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好喜欢你,好喜欢,你那么聪明,那么善良,那么的勇敢,就像你娘一样,绝世无双,普天唯一!”

祁宏申每说一句,血便沿着嘴角落下。

“唯一啊,干爹没什么东西可以送你,这些影卫,跟随干爹多年,以后,你帮干爹好好安排他们,可好?”

“不,干爹,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好好的,好好的,我们说好的,要去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我们的代号唯我独尊,天下无敌的。干爹,如果没有你,唯一如何唯我独尊!”

“别怕,唯一不怕,干爹把所有武功秘籍都写下来了,唯一只要好好练习,将来一定可以!”

君羽玥从悬崖上跳下,落在一边,快速走来,“唯一……”

唯一连忙回头,“爹爹,我没事,你快救救干爹,他快不行了!”

祁宏申笑。

死,并不可怕。

只是,在临死前,他想见一面凤倾城。

许多话,他想亲口跟她说。

但……

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

祁宏申看着上方,希望,有那么个女子,一袭白衣,翩翩落下。

肆意潇洒,冲他低低一笑。

悬崖上方,凤倾城看着那一地的尸体,奔走到崖边,毫不犹豫,跳下。

祁宏申忽然笑了。

天际上方,果然,有女子,白衣翩翩落下。

“倾城……”

凤倾城落地,君羽玥立即上前,“倾城,唯一无碍,祁宏申用身体护住唯一,无数银针刺入他的身体,他快不行了,他一直在等你,你去看看他!”

凤倾城闻言,不知道此刻心中酸疼为何而来,却还是走到祁宏申面前。

祁宏申轻轻朝凤倾城伸出手。

凤倾城犹豫片刻,伸手握住。

“祁宏申……”

祁宏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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